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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飛機的當天,老爸就說他不舒服,在我還在倒時差的昏睡中,老爸自己去買了咳嗽糖漿,還吃著感冒藥。
晚上,女兒的男朋友小陳赴約按時來了,三人一起出去吃飯,小陳帶著我倆,說是要去一家“物美價廉”的餐館,結果到了那裏,那家餐館已經關門了,也許是過於“物美價廉”了吧。小陳隻好又帶著我們去了另一家。我們走了些冤枉路,老爸有些跟不上我倆的步子了,原來走路一向很快的老爸,這天晚上顯得這麽吃力,我以為是老爸衰老了。
坐下後,我讓老爸點菜,老爸不向往常那樣要喝酒了,我就給他做住,點了酸棗汁。三個人一隻烤鴨,和一個水煮牛柳,還沒吃完。老爸明顯不如以前了。
飯桌上,還有去飯館的一路上,小陳就跟我一直說個不停,顯然有些冷落老爸。去了一趟泰國旅遊,讓小陳的想法有所改變,我給的建議是,明年五一,與其女兒回國,倒不如他去美國,先看看也有好處。但是他倆要是沒結婚,小陳就沒有那麽長的假期,也辦不成去美的簽證。事情是一環扣著一環,無法扯清。這個套兒,還得他倆自己解了。
小陳走了後,我又給老爸講了些電腦的功能,我自己都上下眼皮直打架了,到了 23 : 00 多點兒,就睡下了。可一夜,老爸咳嗽不停,本來我這倒時差就難睡安穩,這一來弄我一夜也沒睡好,早上起來後,老爸做了早餐:餛飩,老玉米,黃瓜,雞蛋。雞蛋我沒吃。
早飯後,我就帶老爸去看病。還好附近就有個空軍醫院,也對民間服務。
先在門診 掛號處掛了號,四元五角,病曆本五角。還好,沒怎麽等就看上了,醫生是位女的,胡?梅(怎麽記不住了!)。聽我和老爸大概敘述了病情,給老爸聽了聽胸口,就問老爸是否排個片子,老爸問多少錢?醫生答:一百一十五元。老爸點頭,於是我就陪著他去交錢( 115 元),排胸透。拍完後,再回到這位醫生處,她說是支氣管炎,開了抗菌素,問老爸是否有過敏史,老爸答有過,醫生就給開了試驗針,於是,我又陪著老爸去繳費( 28,50 元),取藥,做試驗。試驗針的結果是陰性,再返回醫生處,等了兩三個病人後,才輪到我。醫生給老爸一下子開了八百多元的藥。我去交錢時,吃了一驚。可又有什麽辦法,治病要緊。我掏出了我身上所有的錢,加上老爸那裏的錢,總算是交齊了藥費。老爸接受了每天兩次的抗菌素靜脈注射。如果老爸沒我陪著,還能受得起這番折騰嗎?
我再次去醫生那裏去老爸的病曆時,我問了問醫生關於抗菌素注射,因為在國外,不是萬不得已,一般是不用抗菌素的。醫生跟我說,其實單從X片上,難以看出到底父親的肺部是否有炎症,鑒於我父親原來就有過肺結核,X照片上也能看出明顯的老病灶。為安慰老人,她這次隻是說是上呼吸道感染,如果要嚴格確診,需要拍CT,那將需要600多元人民幣,與其把錢花在CT上,還不如用好藥,即使真是肺部有炎症,用了她開的抗菌素,也能一並治療了。
可見國內醫生的水平了。
中午我和老爸都睡了一會兒,下午我才去菜場給母親買來她要到“京貨”,甚至買到了老媽提到的她想吃的切糕。下午又教了一會兒老爸電腦的使用方法,讓他有時間寫一寫東西,我便收拾了箱子,把要帶給母親的的東西裝了一箱子,父女倆才去小河對麵的那家餐館吃了飯。
晚上小陳如期來送我上火車,告別了老爸,讓小陳幫我提著那個大箱子,到了車站,時間還早,小陳還沒吃晚飯,就去了車站裏的麥當勞,結果我還把一個可樂給弄灑了,他又得去再買一個來。不過他給我媽買的那些東西也夠漂亮的,恐怕也便宜不了,我說給他錢,他也不要,說是孝順我女兒她姥姥的。
夜裏,在火車上,剛開車時挺困的,眯了一小覺,反倒精神起來了。還是時差沒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