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來想寫些花花草草的事情,描述一下自己院裏西紅柿的長勢。沒想一來就撞上老師的大頭運。昨兒,他讓我給他看提交的那篇文章,偶還沒有交給他。一早就來催帳。(就是那篇沒讓他老人家過目就投稿那篇很沒有內容的文章),沾花惹草的事一下便煙消雲散了。事實上對那篇豪無信心,在這裏寫著博克,其實是在等待他的指責。不爽阿,死刑前的等待,,,,,
最終的結果是,他的眼神異樣,但啥也沒說。。。。讓人更加鬱悶的結果---無期徒刑阿。想想自己和老師的相處,經常有些處理不妥的地方,在這裏就請他原諒了。很多事情知道要怎樣做,卻就是能不做就不做。就像現在雖任務就在眼前,卻偷寫博克。偶成年的標誌是大腦和手腳可以分頭行動互不幹擾,總之大腦同學別想對手腳同學總是指手劃腳了~手腳同學會經常喊累喊麻煩地。突然想起帕斯卡說人是一株會思考的蘆葦,在懶人的境界裏,人是一株不得不思考的蘆葦才更確切,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