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7月份就打電話約牙醫了,一問得知虎牙並不疼隻是需要清理維護,一竿子就給我支到了8月20號,我把這神聖的日子時常默念,生怕時隔一個月連自己都把它忘得一幹二淨。
牙醫診所在市中心的一座老式建築的三樓上,這裏從門外指示牌看應該有不少小型的醫療診所。約的是下午兩點鍾,果然就一刻也不必等候。填個表後就坐上操作台了。為了給醫生留個好印象,別丟咱中國人的臉,本虎簡單吃了點中飯,漱口後還嚼了一路口香糖。
牙醫是位50多歲婦女,不知是瑞士還是法國人,總之英語是法語口音的。詢問情況後,本虎還等著她戴口罩和手套呢,她已經拿起家夥在虎口裏開練了。天哪!不要說在如今強大先進起來的中國,就是在20多年前本虎小時候看牙,醫生也都是戴著大口罩的。色虎清晰地記得曾經有一雙美麗溫暖的大眼睛,輕柔兒耐心地為虎妞補牙,到現在都遺憾從來沒看見過她口罩後麵的臉是不是一樣清秀可人。
本虎對磨牙的鑽頭有著天生的敬畏,那家夥一經啟動,渾身的虎毛都能豎起來。不禁問了一句:“請問整個過程大概需要多長時間?”醫生大嬸認真地說:“It could be a rahter long time, since there is too much rabbish.”丟死人了,難道虎嘴裏都是垃圾!老實了,任由醫生和她的助手把本虎按在老虎凳上,任憑她用著虎口拔牙的力氣在每一顆虎牙上哢吃哢吃地打磨著。每奮鬥完兩三顆虎牙,她都讓本虎吐吐口水,那哪裏是口水,簡直就是血濃於水!每一次都鮮紅鮮紅吐好幾口,這還是助手拿個膠皮管子不停在虎口裏吸著呢,那管子簡直就成了一根“吸血鬼”。本虎還沒來得及心疼虎血,醫生大嬸的手指頭就直接伸進虎口攪和去了,拜托,大嬸之前洗手了沒有啊?您竟然不嫌棄充滿垃圾和血腥的虎口嗎?也不怕本虎獸性大發給您咬下一段來嗎?
敲敲打打的階段一結束,本虎的精神才鬆懈下來。醫生又細心地用一種藥水把口腔裏每個角落打掃了一遍,再用一種藥膏把每顆虎牙塗上一層保護膜。然後嚴肅地囑咐本虎:“你以後每天要十分用力地刷牙,而且必須流血,你的牙需要流血!
這樣折騰一通還不知道要付瑞郎幾何,需等賬單寄來。洗牙前後最大的差別有二:一是上老虎凳前我和醫生說英語,下老虎凳後可能是牙清爽就更會說話了,改和醫生拿法語對付;二是吃晚飯的時候比任何時候都更容易塞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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