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首歌的時候, 總感到有一種西北的風味。烤羊肉串,米粉,圓圓的饢,說話聽不懂的少數民族, 什麽都一下子在腦海裏清晰起來。其實, 2001年的第一場雪,雪花紛飛中,烏魯木齊又何嚐不是一樣的有一種無奈的味道。我都快把新大的往事都忘完了。尤其是烏魯木齊市裏的景觀。畢竟平時出去的很少, 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實驗室做論文。 也許,再過數年的時間,新大在我的腦海裏也會慢慢的淡化。 很長時間沒有和新大的人聯係了。 我的一個老師在阿拉莫斯實驗室做博士後,我對她一直很尊敬。在網絡上查到了她的電子郵件,寫信給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卻一直沒有回音。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那裏過的可好。她是目前新大我認識的所有老師裏麵,目前奮鬥的最好的。她的簡曆也很輝煌,清華的博士,北大的博士後, 劍橋的博士後, 再就是阿拉莫斯的博士後。也許是壓力太大了,不願意和以前的熟人聯係。 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了。 還有一個就是我以前的碩士導師。在我博士後出站的時候,非常希望我能回新大去。 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回去的話,可能能有個副院長的位置。 我對西部很有感情, 可是, 我總覺得那邊的一些規定特別的僵化。就感覺你一旦過去了,就不大可能再出來。甚至,新疆還對自己省裏的學生都有規定,必須在本省服務四年。否則的話,要交費用才可以離開新疆。 都什麽年代了,還這麽地方保護主義?:( 人就是想回去, 也不敢回去,嗬嗬:)
人總是有很多無奈。你失落的時候,你失敗的時候,很多人鄙視你,打擊你,嘲諷你,踩你,偶爾有個好心的朋友還和你在一起,說說寬慰你的話, 那就已經是最知心的朋友了,甚至可以知心一輩子。人總是有很多理由來不和你在一起。最早的也是最深刻的就是一個中學女孩子跟她媽媽說, 反正他們家是很窮的。臨走的時候還很高竿的說,我們約定10年以後看誰過的更好。為了這句話,男孩子在這十年中,努力的奮鬥,吃了N多的苦頭。終於第十年的那個夏天, 他穿著雪白的襯衫,打著領帶, 在四環上最近可以找到的電話亭子,用IP卡打電話給他媽媽說自己的博士論文答辯通過了。打完了電話,他才發現,今年其實就是約定的第10年。那一年是他三十歲。暑假回家的時候, 同學告訴他說, 那個女孩子上了專科,數學專業,畢業了以後就在縣裏的一個中學做老師,生了個龍鳳胎。他覺得自己還是沒有人家過的好。人家已經去幸福了,他還象個大雁要飄洋過海,即便過來了, 他還是一個人在生活。愛情真的難找到哦, 以前,愛情就在眼前, 卻沒有勇氣去摘取。尤其在亨利酒吧, 他更傷了那個女實習生的心。 很多年了,人家都在炒處女的概念。一說到處女是不是要保持,大家激動的要動刀動槍。就沒有炒處男概念的。要是說這個世界上處男還能賣錢的話,他倒是還可以賣個好價錢。他恐怕是70年代最後一個處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