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娃

臨近畢業,我心急如焚,畢業後的新生活在我心中天天上演,我知道這裏麵幻想很多,但人生能有幾次這樣的期盼這樣的跨越,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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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士在2007 (下)

(2007-11-16 08:50:52) 下一個
Pei,Dan和我從中關村的中科院軟件所往CBD走,一上的士,坐在前排的Pei突然想起忘記問Dan想去哪兒,便說了幾句英文。就這樣,師傅便有些不耐煩了,衝衝地問了句:“上哪兒啊?” Pei說上建外soho。CBD是北京人很愛掛在嘴邊的洋文,建外soho是那兒的名址。這位師傅竟然有點茫然地說:”建外soho,是在xxx那兒嗎?“ Pei看了他一眼說,“你不知道在哪兒?”師傅含糊地應著“我知道,我知道”。Pei想了想說,”你要是不知道就讓我們下來“。師傅聲調高了一度:”我知道,這不往那兒走呢嗎!“京腔一上來,就總帶那麽點吵架的意思。Pei沒說話了。

沒走一會兒,師傅又問:“怎麽走,是走三環還是...?“ Pei又看了他一眼,有點按奈不住:“你要真不知道我們就下車!” 師傅聲調還是很高:“我知道,我就是看你想怎麽走,三環還是四環!” “走三環!”

又開了一會兒,Pei說:“我們沒得罪你吧?” 我心裏想,莫非還要跟他磕頭?!師傅望了他一眼,裝糊塗地啊了一聲。Pei好像聽到我心裏的嘀咕,換了種語氣說:“那麽衝幹嘛?“ 這位師傅如果知道何時閉嘴也就罷了,偏偏都愛伶牙俐齒,完全沒有服務精神。他說:”不是,我就是看你想怎麽走,聽你的啊。“

車裏沉默了十幾秒後,Pei突然發飆了。我覺得時機有點怪。他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你讓我們下車!“ 師傅見他有些變幻無常也就不耐煩地說“這不是已經往那兒走了嗎!” 忽然pei打開了車門,我們這才意識到pei真的怒了。而當他發現我們意識到這點後,又及時地把門關上了,畢竟有點危險。所以這就像個跺腳的動作一樣,為了表達氣憤,而不是真的要跳車。

師傅在短暫的不知所措之後恢複了常態,決定不管不顧繼續開。一邊開一邊叨叨:“您怎麽聽不懂啊,我是問您...“ Pei打斷他:”您是大爺行了吧!“其實pei爭辯方式是比較特別,有那麽點無常。師傅有些不可思議地說:”您是北京人嗎?“這句沒水準的話終於也激怒了本人。pei說:“我不是!坐您的車我害怕行了吧,讓我們下來!”師傅仍然沒有停車的意思,繼續說:“您怎麽就聽不懂北京話呢,我就是問您一句...” 我覺得應該幫pei一把了,說道:“你放我們下來不就行了。” 師傅看看pei再看看我,聲調終於降下來了:“我這就帶你們過去成不成?” 我哼了一句:”你不是不知道怎麽走嗎?“pei也跟著說“就是,停車停車”。

這如石頭般又硬又臭的師傅終於靠邊了,說:“那得十塊錢!” Pei掏出錢包,說:“我怕你了行了吧。”拿到這十塊錢,師傅臉上有了不自然的笑容,嘟囔道:“這叫什麽事兒,我就是問您一句,怎麽聽不懂呢...“然後還不可思議地搖搖頭。我們在他的絮叨聲中下了車。pei對此耿耿於懷了兩天,動輒說北京的服務太差。事實也的確如此。北京的士比不上深圳,更比不上上海。深圳有奸詐的出租司機,但有幾個公司的管理很好,至少有得選擇。北京的士車上的名字五花八門,搞不清有多少家公司,我特意每次都乘坐不同的,就最後去機場那趟服務最熱情。但pei說,聽說往機場去,哪個司機都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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