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影俄羅斯(二):遭遇第一天 (下)
出機場,去酒店。
入住酒店要護照是常識,使館發簽證時單獨為住酒店發的那張卡就有些奇怪,登記完了護照要被扣下就更是奇怪了。
知道了護照要被扣下,就想起裏麵還夾了些東西。想讓那位服務女士把不需要的先還給我,費事不小心不見了哪張麻煩。誰知她根本就不說英文,好象也根本聽不懂。好在旁邊那位,雖然也不說英文,不過應該是聽懂了,嘰嘰咕咕說了一通,我終於拿回了一張填好的出境卡。
接下來,就才發現英語是幾乎完全不通用的。
首先,在換錢的地方問要不要收手續費不得所以。
然後,因為在房間翻了一通,完全沒有發現打電話的指南,所以到前台專門的電話櫃台問。問如何在酒店房間打房間,如何打外線,如何打那個可以接通我手上那張據說是可以在多少多少國家用的中國聯通的國際電話卡的免費號碼,卻原來完全是雞同鴨講。
通過我對那份放在台上有些英文的指南的指指點點,她通過計算器唯一給我提供的信息是,我要打電話回亞洲,每分種55盧布。那可是比指南上的數字多了10個盧布,不知是指南上的數字完全不是價格,還是要加稅什麽的。
我唯一聽到英文是問前台保險箱要收多少錢的時候,我聽到她回答17 或 70。為了確認,我問是7 和 0 還是 1 和7。她一下子好象很惱火,從牙縫裏重複了一次:17。這下我終於可以在她說1和7之前反應過來是17了。
(突然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咋好象回到多年前了似的呢?)
再後來,想喝水,找了兩個服務員,完全用肢體語言,差點沒讓人跟我去房間看水杯,才終於知道如何能有杯水喝。
這裏的樓層服務,很有些國內小賓館或招待所的味道,每層有服務員,不過就不是坐在過道上,而是有一間房。喝的水就是找她要的,因為隻有她那裏有一個小小的電燒水壺。當時,我到底也沒能知道可以不可以直接喝水管的水,因為沒辦法讓她們懂這個問題,在我明白可以從她們那裏拿到開水之前。
忙洗了一個杯子拿過去。
那個服務員大媽,邊嘟喃邊開抽屜,拿了一把叉,我完全茫然。然後拿了一個小碟子,我不知她因為什麽會用手掌在碟內很殷勤的一抹,但見她把杯子放在上麵,我知道她那是怕開水太燙,拿不了。
始終沒見那把叉的作用。
雖然見到碟子上那不知是給抹糊的,還是來自她手掌的水漬有一些些的過敏,我用碟子端著那杯水時,真是有些感動得一蹋糊塗的。
這是個三星的酒店,十二層,每層有超過五十間客房。規模不小了。
房間不大,燈光不亮,東西不新,都算正常。奇怪的是,幾處牆紙開裂,書桌,電視桌,衣櫃,那些木頭的邊全象給東西啃過似的毛糙。
可取的是洗手間的東西還算白白淨淨,毛巾床單也是。
人生地不熟的,第一晚就不出門了,洗洗休息吧。誰知這樣都會把今天的遭遇演繹到高峰。
房間是淋浴,沒浴缸。其實,沒啥不好,我從不在酒店泡浴缸的。
(完全沒想到浴缸是有個另類卻重要的用處J)
衝著衝著覺的不對勁,地麵都是水,怎麽不流呀?!不知咋會多了個心眼的掀開浴廉,看了看門口。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水正嘩嘩向外,也就是房間裏流去。
這浴室的地居然不是比房間的低的,門口居然也沒有任何可以擋一點水的門檻之類的突起。
忙不迭的關水。在因為水霧更加的昏暗中找原因。
是下水管蓋上的孔給堵住了。清了半天也不得其所,幹脆把整個蓋給掀開了才管用。外麵的水用塊毛巾吸一下,也就沒想太多,繼續洗。
不刻,就聽得敲門聲大作。
再不刻,門外人聲“鼎沸”,有不隻一個人的聲音在重複叫一個詞,我聽不懂,應該是水吧。
更加忙不迭的關水、穿衣。
好在有把換洗衣服全都拿進浴室的好習慣,否則要作難死,因為外麵聲音之急切與激烈,讓人直覺得他們隨時都可能破門而入的。
終於可以踩著水汪汪的地開了門。
雖然還是聽不懂,不過就明白那水不僅禍害了我們自己的房間,還殃及了“池魚”。
在服務員、管道工們的一通忙碌中恍然大悟,為什麽浴室外的過道上的地板會那樣發黴發黑了:
於這房間,這該早不是頭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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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看下去的街頭雪景
Novodevichy Convent的雪景
這是著名的,也是俄羅斯最漂亮的女修道院,位於莫斯科河西南。
這裏曾作為監獄關押被推翻的舊王室的女成員,包括彼得大帝的姐妹和第一個妻子。女修道院的公墓是除克裏姆林外最享有聲譽的墓地,赫魯曉夫,還有哥爾巴喬夫夫人就都長眠於此
紅場一側的夜景,來自台灣同學的相機
謝謝貓貓MM. 是的, 俄羅斯應該去, 而且應該多呆的時間..很有特色很有底蘊的國家.
嘿嘿...其實就是一個世界呢, 一個世界的兩個麵.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