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之嚎

野狼乃勇猛之獸,喜群居,尚團結。攻則群嚎而起,退則齊喑而下。不求單兵格鬥之高下,不究一時得失之勝負。乃智勇雙全之靈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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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胖哥揪上台來

(2015-11-02 13:46:56) 下一個

哈哈,胖哥別打俺,隻是給你開個玩笑。

生活不能太認真,那樣就沒意思了。試想一下,猶太人當初被迫離開耶路撒冷,顛沛流離在亞歐各地,受諸多法律宗教文化等歧視,如果太認真,即使不憤然自殺而亡,也一天到晚痛苦傷心,根本無力去考慮愛情和幸福。但他們活了下來,還聰明地活了下來。

曆史上確實有認真的人,崖山海戰失敗後,南宋最終滅國,50萬認真的宋國臣民和小皇帝一起投海自殺。 50萬人呀,要知道好幾百年以後,滿清入關時滿清八旗人口才4萬人。 

野狼得點一下這些投海的南宋精英,你就不能忍個百十年,等朱元璋陳友諒起事的時候,你在廣東整個10萬人軍隊北伐,怎能輪到那個朱和尚做皇帝? 

所以,人不能太認真。不論是英雄還是凡人。要慎時度勢及時行樂,當然不能良心盡眠。 

抗日的時候,林帥在山西搞了個平型關戰役,名聲傳揚天下。小林當時也追求時尚,看到日本軍官的黃呢軍大衣漂亮,立馬披在身上。後來覺得不夠爽,把日本長馬靴也穿上。威風了幾天還覺得不夠爽,把日本指揮刀也跨上。這有點過分了,加上自己的那小個子,太像日本皇軍軍官了,結果挨了閻錫山抗日戰士一槍,差點喪命。

後來有很多人回憶此事,當然有為此事替林帥惋惜的,因為沒這一槍,林帥就不會有後來那個怕風怕光怕出汗的毛病。但這故事也給人們另一種視覺看林彪,原來這家夥是個挺有意思的人。

所以無論什麽時候,人都要積極地生活。胖哥是個有生活態度的人,自然會撲捉生活中的樂趣。文革年代,紅歌飄揚,樣板戲嘹亮,綠軍裝流行,這都是少年時代胖哥藝術搖籃中的重要內容。

40多年以後,這些藝術的東西再次出現在胖哥眼前,自然會讓他覺得悅耳。不僅胖哥,野狼也是這樣。1990年前後,野狼坐在一個小巴上,忽然音響裏飄出“太陽最紅,毛主席最親。。。”,對文革有切齒仇恨的野狼居然不淡定了,情不自禁跟著哼起來。

其實這種情緒很自然,是戀舊,回憶,追想等等思維活動會給人某種美感。
 
這種情緒自然也不會有時代限製,假如胖哥和野狼早生幾十年,在1940年代的上海長大,估計也和胡歌演得那個《偽裝者》的明台一樣,受到汪偽時期上海灘流行歌曲的藝術熏陶。如果,四十年後忽然聽到那些老唱片,肯定也會有一種鑽心的共鳴。 

問題是,你不能就此順著這個奇怪的感覺往下想,然後似乎悟到一點什麽。比如:

讓我不快的不是這些音樂本身,而是打在這些音樂上的某些政治烙印,和這些音樂背後那些不堪回首的歲月。如果拋開那些政治因素,其實我挺喜歡這些樸素的激情音樂。對於我它們甚至比時下那些嘻哈音樂更入我的耳。由此我想,如果同樣也去除政治的因素,“曲線救國”本身是不是也是一件可以接受的事情呢?

嗬嗬,對不起,胖哥我抄你了。:)

問題就在這裏。 “文化革命”從詞語本身沒什麽問題,當然革命的方向是讓文化更加強大更加美好。同時,“曲線救國”從詞語上也沒錯呀,你老蔣從南京逃到重慶本身也是曲線救國呀,你老公從江西逃到陝北也是“曲線救黨”呀,總不能四億中國人傻乎乎地像南宋那50萬人一樣投海了事吧。

可為什麽“文化革命”和“曲線救國”現在變成了讓人不堪回首的代名詞?如同一件美麗的衣衫被某人穿後臭不可聞,不正好反映那個穿衣的人太臭了嗎?

胖哥,你真想做“文化革命”的擁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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