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愛過的女人--原本我寫的已經不見了,看看她的回味一下吧
(2005-01-06 22:05:24)
下一個
上天讓我們相遇得太早,對於緣分又給予得太少。你曾是我生命的致景,我隻是你生命的過客。 我們在霧黑的大街上漫步。黑壓壓的人群,千篇一律冰冷的臉。流光異彩的霓紅與車燈是這座城市的招牌,靡麗而潮濕。他總是這樣小心的,而又若無其事的牽著我的手。常常在我,這樣的情形下化變為一個幻覺。當你眼睛不眨的一點一滴的看著我,我的靈魂似乎突然就脫離了我的軀體。我分不清真實與虛幻,麵前的你,竟變得遙遠起來。在瞬間即刻的安寧裏,突然變得陌生而模糊。思維挺駐的刹那,沒有了周圍的一切,永遠不再走進。都是瞬間的暫時。但他的手觸到我的指尖發出類似電流的聲音,我的手才分明感覺到可以觸摸的冰涼和真切。對於我們,這座城市究竟預示這什麽?我從我們糾纏的手指間明悟:是生命沒有未來,當然,還有愛情。我知道我們還在這裏談論愛情會使人覺得虛偽。但我們都知道,愛情有時候就這麽直白,而更多的時候,卻深不可測。 我卻忽然覺得空氣很潮濕,並且太容易影響到人。麵前這個溫柔的男人,因為愛我而愛上這座糜爛肮髒的城市。而他,是我愛的那種男人,有平靜的內質。確切的說是一種感覺,我因為愛上他的眼睛而愛上他。 …… 那是秋來,我整天在昏暗的城市裏遊蕩。陷在失戀的邊緣裏,我不願自拔。我討厭寂寞,討厭那些朋友裝腔做勢的安慰我,我討厭心空得一無所有的感覺。傷口是別人給予的恥辱。我卻貪戀著矯情:我把寂寞疼痛寫在臉上。我在校園的小道上幾乎被一個架眼睛的家夥撞倒。我剛要發作。他說:“如果無聊的話,上網好了。” 我是喜歡網絡虛無感的一族。因為可以真實的做自己,而不用害怕被窺探、被傷害;因為可以大大的自戀,而不怕被藐視。大不了,不和“他”說話就好了於是我去上網。在空無一人的聊天室裏,我用兩個名字自娛自樂。然後就看見他,那個有著爛得不能再爛網名的他: “拖出去幹了”。有點壞,有點可愛。我想笑、想罵人。我喜歡自己有這種衝動的感覺。我說: “你的名字好爛哦。” ……他說:“此刻我和你一樣穿白色的牛仔褲,吃廉價的巧克力,和你一樣說話臭屁,自戀得幾乎神經質。” “是嗎?我喜歡你說的話象一首詩。……” 我們聊起愛情。我說起那個被我拋棄卻狠狠傷害了我的男人。 ……他說你現在打電話給我吧!這又是一個想安慰我的男子嗎?可是我卻答應了他。隻是被他那句話所折服: “我們曾經深愛的人,在告別的那天,就已經在世界上消失。所以感情隻是我們自己一個人的事情。和任何人無關。愛,或者不愛,隻能自行了斷。傷口是別人給予的恥辱,自己堅持的幻覺。” 我想所謂愛情,都是因為寂寞。在那個瞬間。接電話的時候,我聽見動人的聲音,略帶嘶啞的磁感。他輕輕的叫我的名字。他說在網上他騙了我,他不是在考研究生的,隻是在學日語。他將要出國。他說他要唱一首歌給我聽,周傑倫的《龍旋風》。他說喜歡是一種偏持,比如對一首歌,一個人。我說,我喜歡騎二八大單車的男孩子。我說我不自覺的認同著他。我討厭這認同,它讓我莫名其妙的害怕。他說我們見麵吧。我認同。我說21:00-22:00,中山北路見。 路很長啊,有自信能找到我嗎?我笑起來。 直覺會的。他說。淩晨五點的時候,我掛上電話。我的堅持在某種意義上成了任性的標誌。我不是個孩子,可仍然擺脫不了成長。 22:00的時候,我走出去。沒有目的。我在霓紅裏徘徊。看見一輛二八式的大單車,我想起甜蜜蜜。感覺良好。一個人從身後拍我的肩。他說:“嗨,湛嗎?我是你想見的那個人,‘拖出去幹了’。” 我衝著他笑。我喜歡這個騎大單車的男孩子。他說:“來,我請你到我家吃我準備好的東西。” 好的。在晚上我對任何事物都會失去原有的清晰概念,隻能盲目的向前。在某個地方停留然後在人潮洶湧的陽光下辨認方向。 在他的臨時的家裏。電腦屏幕不停的閃動。桌上放著幾本日語書。咖啡的香味不斷的彌漫。氣氛庸懶而簡潔。王菲的聲音詭異而輕飄,在屋子上空彌漫。我吃下那些漂亮的食物。喝下那醉人的酒,有血一樣的顏色。 “現在是聊天時間。”他說。 …… 我 想 起 你 描 述 夢 想 天 堂 的 樣 子手 指 著 遠 方 畫 出 一 棟 一 棟 房 子你 傻 笑 的 表 情 又 那 麽 誠 實所 有 的 信 任 是 從 那 一 刻 開 始你 給 我 一 個 到 那 片 天 空 的 地 址隻 因 為 太 高 摔 得 我 血 流 不 止帶 著 傷 口 回 到 當 初 背 叛 的 城 市唯 一 收 容 我 的 卻 是 自 己 的 影 子想 跟 著 你 一 輩 子至 少 這 樣 的 世 界 沒 有 現 實想 賴 著 你 一 輩 子做 你 感 情 裏 最 後 一 個 天 使如 果 夢 醒 時 還 在 一 起請 容 許 我 們 相 依 為 命絢 爛 也 許 一 時 平 淡 走 完 一 世是 我 選 擇 你 這 樣 的 男 子就 怕 夢 醒 時已 分 兩 地誰 也 挽 不 回 這 場 分 離愛 恨 可 以 不 分責 任 可 以 不 問天 亮 了 我 還 是 不 是 你 的 女 人像尾深海的魚,在黑暗中用華麗的姿態盲目的遊弋,看不到希望,然而必須前行。宿命的悲哀。我把自己感動得哭了。 …… 我的愛情,我的幸福,我的衝動我的欲望。我們是沒有未來的。他將飛離,我卻要蟄伏。但我們相愛或者深愛。我理不清!我不知道。燈火中有醉人的綠。我看見一個男人穿一件大衣裹一個女人……我呢? 我要的幸福究竟是什麽樣子?那些底色是我喜歡的寶石藍嗎?或者,這時候他給我一個承諾…… “湛寶,等我回來。我愛你。他真的就這樣說了出來。好象他知道我在想什麽。那來自莫須有的默契!我恨這種感覺,恨到興奮,恨到有些神經質的負氣:“我們做愛吧。” “之後,你飛離,我蟄伏。永遠不要有傷害。” 沒有未來的愛情永遠都隻會的傷害。…… 我穿好衣服之後把他弄醒來,在他意誌尚未清醒前,我必須逃離。我說:“再見吧,我深愛的陌生人。” 走出來,冬日的陽光裏,我竟沒有崩潰。他說:“你的經線,我的緯線。我們相交的真的隻有那一點嗎?”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多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因為殘忍而美麗。回學院的巴士裏,我平靜的給老太太讓座。世界喧而真實。人們在電信網絡裏擺弄風騷。我低下頭,收看CALL機信息:520。是他的留言。突然空氣就潮濕了。太陽也無法化開它。老太太擔心的抓住我的手臂問閨女你還好吧?我的淚掉下來。 …… 他終於還是走了。在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夜裏,飛離這座城市。沒有告別。 看著飛機滑過的天空,我忽然憶起那個男人溫柔的唇角,鮮紅而潮濕。我站在不知名的街角,像一個流離失所的人,忘記了家的方向。超載的靈魂不停的呐喊,卻聽不到聲音。 像一尾感冒的魚。我的眼淚就這麽滑落在下來。滴碎的是無數個小小的夢。
自分の中に色をたくさん持つことは
良いことですね
また書き出してみたら
違う色
違う味
味わえるかもしれません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