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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沿著新開的路步行。這裏本來基本都是荒野,如今有了一條路,有了一些像是圍牆的東西。我走到那個圍牆前麵,心裏不禁就聯想到了中國古代的長城。舉頭望天,看到了晨光中的半輪月亮,這又讓我聯想到了範仲淹的《漁家傲》:“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麵邊聲連角起。千嶂裏,長煙落日孤城閉。”我知道,從人,到物,到天候,到景觀,眼前的一切,都無法與中國古代的邊關軍旅相比,可是我隻能從眼前的一絲相似之處,想象著當年長城沿線各關隘的情形,神交那一抹尚存的英靈和憂傷。
往回走的時候,一陣大風,刮起了一陣黃塵。我便又想到了王之渙的《涼州詞》:“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想起當年祁連山的眺望裏,陽關關下那望不盡的沙丘荒漠,蒼涼天地。
我們現在常用“關山萬裏”這個詞。其實我們根本無法想象什麽叫“關山萬裏”。且不說“關”與“山”相連意味著烽火戰事的威脅,在沒有飛機,沒有火車、汽車的古代,我們祖先英雄的邊關將士們,是如何遠離家庭,堅守著地老天荒的邊疆。
我經常提醒自己:我是不是民族情結太重了一點?但是我無法讓我自己跳脫這個時代去天方夜譚什麽國界、心界的消失;我也無法捆綁自己的基因和血氣。
前番走到這邊,聽見農舍裏小羊羔喚羊媽媽的“咩咩”聲,這次農舍裏靜悄悄的,不知牛羊雞狗們都去了哪裏……
這裏似乎曾經住過人,但現在都成了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