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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讀的書並不比我少;姐姐的性情比我溫和太多;
見我喜歡什麽,姐姐總是割愛相讓;我至今珍藏著姐姐割愛給我的小瓷茶壺,彩色鴛鴦;她北上時特意給我買的小紅水桶和一整套玩具炊具。她走到哪裏,都沒忘了給我買點什麽;
在我心裏,姐姐就象母親似的仁慈,又充滿手足的相知;
每次回國,姐姐總是遠程相迎,揮淚相送;總是陪著我去買衣服,購鞋襪,她知道,我這方麵很差;
姐姐是我這輩子最親的親人 ……
姐姐沒有動筆大概有十年了吧。可我和她一提,她一個月左右(這對姐姐算是神速的了)就寄來了這篇。
我好幸福,好欣喜安慰,親人們的照片、序言和故事,將同我的書一起,呈現在世人麵前。
我的創作也不會僅止於此,我會把進一步的美麗果實,獻給愛我的家鄉、親人和朋友們。
謝謝姐姐!
序
桌上摞著厚厚的一迭文稿,是妹妹近年來陸續從電郵傳來給我的,是她的創作,有小說,詩歌,散文,數量之多,很讓我吃驚。前不久,她打來電話,說她正準備把這些文稿整理出版,想讓父親和我都給寫個序。妹妹要出書,這是我有想到的,讓我寫序,這我倒沒想到,以我的文字給她的書寫序,這不是很相形見絀嗎?妹說沒事,她難得能出書,很希望有親人的文字在裏麵。
是的,遠居海外數十載,故園、親人一直是妹妹心中一份沉甸甸的牽掛和愛。她的近作散文《日春花》,把這份思念之情表現得淋漓盡致。那些至情文字,讓我回憶起我們一起度過的童年、少年時光。
我們出生在閩南一個靠海的古鎮,小鎮古貌鬱然,文風綿長,有一條聞名遐邇的五裏長橋。小時候,父母為了工作事業奔波北上,把我們留給祖父祖母撫養。祖父祖母是從閩南貧瘠農村走出來的,他們目不識丁,但卻有著人性最原初的純質:勤勞儉樸、善良正直、寬厚仁愛。這對我們姐妹長大後人生的價值取向有極深的影響。妹妹從小就顯露出聰慧的天資,不但學業好,且能歌善舞,總能給家裏帶來歡樂。
我們就在祖父母慈愛溫厚卻已略顯乏力的羽翼下慢慢長大。後來,父母親回來了,他們有著豐富的學識和厚實的文化功底,有先進的教育理念,他們更多的是從理性上向我們施行教育,雖略顯生硬,也讓我們在成長過程中獲益良多。母親是個才女,詩文俱佳,可以說妹妹的文學天分有著母親的遺傳。
高中畢業後,妹妹以高分考上了北京大學,在家人的不舍和厚望中踏上了父母當年走過的路。大學期間,坐著旅途漫長的火車,她年年回家,為的是看望年邁的爺爺奶奶,慰藉父母的思念之心。幾年後,她去了美國,大洋遠隔,萬裏之遙,再也不能年年回家,唯有母親在她赴美前夕送她的詩中“那一撮故鄉的泥土和日日春火紅的花瓣”一直珍藏心底。
那個年代去美國的人,大抵都是有夢想的,我想妹妹也不會例外。但夢想和現實是無法並行的,這之間的距離也是一個人一生的心路曆程。在這條路上,有的人沉淪了,有的人升華了。翻閱文稿,我看到了妹妹在這條路上上下求索、百折不撓,在曆經了靈與肉的痛苦曆練後,她走上了信仰之路。她寫道:“我想信仰,不止是尋求一己上天堂,信仰還是一種愛和給予的道義,責任感乃至激情。”這一信念,貫穿了她的整個創作過程。多年的生活和情感積累,使她的創作激情如脫閘之水,噴湧而出。我讀她的作品,會覺得這些文字不是寫出來的,更像是從心靈深處順著筆端流溢而出。這裏有她對人生、信仰的哲理思辨,有對故國家園的摯愛之情,有對親人故友的深切懷念,有對人生點滴的入微體驗。所有這些文字所呈現的主色調就是愛,這是妹妹的無悔選擇,她想把這愛撒向人間,或許又是一個美好夢想。愛是人類生存的終極意義,願妹的夢想能成真。
從故鄉出發,帶著希望,一路征戰,百折不撓,從明路到虔謙。終於,妹妹的文稿要集結付印了。故鄉的日春花天天向陽,執著開放,遺憾的是,日夜思念她的祖父母早已去世,望女成才的母親也已離開了我們,無法等到這讓她欣慰的時刻。人生總是一如既往地上演著種種的悲歡離合,正因如此,人的心靈需要找到一種支撐。正如妹文中所言:“愛,領我找到了信。愛和信,撐起了人生。”就以此,已可告慰爺爺奶奶和母親的在天之靈。
父親為我作的序: 感言
我想哭,我要媽媽!
是否你來看過我
身高 (短篇小說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