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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特克文明的毀滅

  從Toltec神話開始,已預言諸神“白色之子”Quetzalcoatl的使者會有一天從海上回來,重奪國家統治權。公元1519年,果然有一位皮膚白皙的西班牙大賊Cortes聯同一夥人在墨西哥灣登陸,被當時的阿茲特克的國王Moctezuma二世誤認是羽蛇神的化身,恭迎他們到首都Tenochitlan。

  西班牙人利用阿茲特克人這個“美麗的誤會”,加上鄰近城邦對阿茲特克早有不滿,在以寡敵眾的情況下奪去了墨西哥的統治權。由此引來更多更卑鄙殖民者的野心,禍延南美的印加帝國,帶來幾近滅族式的死亡。

  阿茲特克人邀請西班牙人參加慶祝惠茨羅伯底裏節日的宗教儀式。當祭神舞蹈開始跳起來,阿茲特克人全神貫注投入到慶祝活動中時,西班牙人抓住時機發動了進攻。他們殺死了阿茲特克貴族階層裏最有名望的成員,據說僅在那一晚上就屠殺了至少1萬人。

  一些阿茲特克人奮力製止他們,把他們從城裏趕走,但是他們糾集了更多的本地同盟,接著又返回來。並且還建造了13艘大船,發起攻城戰。1521年8月13日,泰洛克帝蘭城最終被攻克了。摩克台祖瑪本人被抓進監獄,然後被殺死。成千上萬的人慘遭殺戮,街道上覆蓋著新西班牙人統治下的犧牲品們的鮮血。

  在接下來的幾年裏,許多在入侵者統治下幸免於難的人卻死於瘟疫和疾病。西班牙人所帶來的天花、霍亂、麻疹和黃熱病在美洲並不曾有過,因此人們對於這些病絲毫不具備免疫力。天花是利爾特斯征服阿茲特克人的最強有力的盟友,在戰爭與疾病兩方麵因素的夾擊下,當地人口大批死亡,在短短的不到20年的時間裏從1千萬下降到幾乎不足2百萬人。

  拉丁美洲古文明起源之謎

  古代美洲,無論是阿茲特克文明、瑪雅文明還是印加文明和奇布查文明,它們都散布在縱貫美洲太平洋海岸的科迪勒拉山係一帶。尤其是墨西哥與秘魯這兩個主要以農耕和畜牧為主的地區,也是古代美洲的兩大文化區。它們均是靠近太平洋的地帶。同時,美洲印第安人的分布也是極不均勻的,人口最稠密的地區是從墨西哥到秘魯的近太平洋地區,而廣大內陸平原和大西洋沿岸則人口較少。這是一個奇特的現象,說明美洲古文明和朝鮮、日本一樣最初都是從西部海岸發展起來的。眾所周知,朝鮮和日本的文化受中國影響,中國的文化從西邊傳來時,最初都是在他們的西海岸登陸,所以首先發達起來的是靠中國最近的西部地區,這是順理成章的事。而古代美洲的文化也出現這種現象,加之不斷發現的大量具有華夏文化影響特征的證據,是在向我們說明什麽呢?

  五千年前踏上美洲的黃帝裔胄

  美洲許多部族的語言都與漢語有許多近似之處,如在墨西哥瓦哈卡地區的印第安人中間,人稱代詞“你、我、他”的發音與中國古代人稱代詞的發音相似。秘魯的一些地名與漢語的語音相同,有一些地名甚至與中國的地名完全相同。眾所周知,語言文字是人類曆史的活化石,所以語言學家們通過計量兩種語言的100個最基本的核心詞的共同對應數或同源率可確定兩種語言親屬關係的遠近。這100個測試詞匯是國際語言學界公認的詞匯,如“我、你、不、一、水……”等,根據一定的測算公式和年表,就可確定出兩種語言的分化過程時間表。在測量漢語、瑪雅語兩種語言的關係時,專家們經嚴格篩選找出重合詞,並在其中選定在兩種語言中音義全麵一致,而且在瑪雅語中廣泛使用且普遍性強的共同詞,再根據比例扣除了可能產生的偶然巧合詞後,還有22個。而根據語言學家、考古學家公認的算法,當共同詞的比例為22%左右時,兩種語言分離的時間是5000年。中國學者胡春洞指出,這證明了兩種語言同源,華夏與瑪雅文明同根。而另一方麵,與此相對應的,瑪雅人自稱其到達美洲的時間是公元前3113年,這已為近代的考古發掘所證實,時間距今正好是5000年,兩者驚人地吻合。

  更讓人驚訝的是,1991年10月美國《國家地理》雜誌刊文稱,根據在蒙合科河易洛魁印第安人部落裏發現的易洛魁人保存的鹿皮畫《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和《蚩尤風後歸墟扶桑植夜圖》這一情況,在公元前3000年之前,即中國傳說中的黃帝軒轅氏時代,華夏先民就到了美洲。易洛魁人既是美洲最早的部族的一支,也是一直將生活習俗、製度保存下來的一支。《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和《蚩尤風後歸墟扶桑植夜圖》證明了今天美洲的易洛魁人也是五六千年前移民美洲的中國軒轅黃帝的裔胄。無獨有偶,今天在墨西哥的印第安威哥爾部族人的麵貌和中國人十分相像,以至被稱為“中國人”。同樣秘魯不少曆史學家和考古學家認為,秘魯初期的人種屬於華人血統。

  大海之東的金字塔與西來之神

  瑪雅人死後,安葬時要頭朝西方,這種信仰源於瑪雅人說他們的祖先中有一部分是從西方來的╟╟他們以庫庫爾坎為首,所有的人來時都身著長衫,腳穿木底鞋,蓄長胡子。庫庫爾坎既是金字塔的建設者,也是馬雅帕克城的奠基者。美洲的金字塔與中國古代的祭壇很相像,多為帶階梯的截頂錐體,都做祭祀、埋葬之用,也可做觀察、檢閱之用。更需一提的是,墨西哥稱呼金字塔的發音與中國的“壇”字發音極為接近。墨西哥梯奧蒂華幹、都拉、尤卡坦等地的建築風格,與中國傳統的單座建築,並沿著中軸線左右對稱的建築群的設計特點相同。瑪雅人建築的特色裝飾同中國古代藝術中饕餮怪物的麵像組合如出一轍。

  有關在5000年前那個神話與英雄並存的時代,華夏人探索大海之東那塊神秘地方的影子,在中國古代的傳說與記載中時常可見。先民們把這塊地方稱為湯穀、縛木等。傳說中黃帝的孫子顓頊就曾到過那裏,距今約6000年,說他曾北至幽靈、南至交趾、西濟流沙、東至縛木。《山海經》中還記載說在海外有湯穀扶桑、大壑鹹池,是少昊國所在地。在那裏顓頊長大成人,還曾把他幼年時玩的琴扔到了深不見底的大峽穀中。亞曆山大·麥加倫在其所著的《中國古代所記載的大峽穀》、《中國古代所記載的亞裏桑那以及它的崖宅》等書中指出《山海經》上所提的一些地方就是現在美國亞裏桑那的大峽穀。在遠古的地理巨著《山海經》中的《東山經》所記述的地區,那是惟一與中國國內地理分布對不上號的地區。20世紀60年代美國的墨茲博士根據上麵所說的《東山經》在中國大海之東、日出之處的這一線索,跳出中國本土的範圍,在北美進行了有針對性的考察,結果發現書中記述的這片地區與北起加拿大南到墨西哥的地理完全相合,確認這塊幾千年來被認為是無可考證的地區是北美中西部。《山海經》從口述的形成算起已有4000多年曆史,那麽也就是說在那之前華夏先民就已到達美洲,並對這片土地的山川河流、動植物及1萬年前經白令陸橋由亞洲東部遷至美洲的印第安人土著部落,進行了考察,這個時代可能距今約5000年。此外,在中國古書《春秋》中也記載過隻有美洲所特有的能倒飛的蜂鳥,這也從一個側麵說明遠古時期華夏先民對美洲做過考察。

  從阿茲特克人乃至南美的廣大地區都有這樣一個關於神仙的傳說,隻不過各地對神的稱呼不一而已。他發明文字,並教人們種植穀物。另外,人們發現瑪雅人用蛇、鹿、兔、猴、虎等動物紀年,同中國用十二生肖紀年相似,且每月前也同中國一樣冠以農業時節的名稱。阿茲特克人有一種與中國幹支紀年相仿的循環計算方法,也被認為是來自中國的。在秘魯當地語言中的的喀喀湖與遠方來的弟兄二人有關,而的的喀喀與中國的弟弟哥哥發音一致。的的喀喀湖是傳說中的神的活動中心,據說神也是渡海而來的。傳說中的神後來又到海邊向太陽落下的地方而去,也就是回到了他來自的地方。在中國的古籍中記載了一個名叫相土的人,是一位擅長航海的人。《詩經·商頌》記載道:“相土烈烈,海外有截。”意思是說相土在海外“有截”這個地方成就了一番轟轟烈烈的偉業。現代學者考證,有截就是在大海之東的美洲。

  從種種傳說與記載上看,以顓頊、相土為代表的華夏先民不但去了美洲幹了一番事業,而且還有人將其在美洲的業績帶回中國並記錄下來,這與古代美洲的傳說是相互印證的。

  龍的傳人在水一方

  華夏、瑪雅兩個民族的親屬關係除一方麵在語言上有反映,另一方麵在一些特殊信仰上也有反映。如華夏與瑪雅的龍文化是一脈相承的,龍蛇崇拜是古代瑪雅與中國人共同信仰的非常突出的一點。瑪雅帝國被稱為巨蛇王國,標誌是一個雙頭龍。藝術主題以蛇為主,各式龍、蛇貫穿於瑪雅象征文飾之中。而中國古代有名的族係都屬於龍蛇圖騰,因為中國最早也是崇拜蛇的。古代中國氣候濕熱,適合蛇的生長,甚至到了漢代《史記》中還記載“齊魯千畝桑麻,渭川千畝竹”,現在山東是種不了桑麻的,陝西的渭河平原更不能長竹子。今天的福建武夷山地區,還保留了當時的氣候條件環境,所以是有名的蛇的王國。中國古代傳說中共工是人麵蛇身,祝融是一條火龍,黃帝也是龍,古代華夏和夷狄民族差不多都是龍圖騰的母族。而瑪雅傳說中瑪雅的造物神是羽毛蛇。瑪雅的王蛇是最重要的神,其上半部是人身,下半部是蛇,與中國的伏羲與女媧是一樣的。

  此外,華夏與瑪雅的一些遠古的傳說與記載,也極具有共同之處。如《山海經》上說湯穀有扶木,是太陽所居之地,同瑪雅的神話如出一轍,隻是瑪雅人稱這一棵巨大的樹是木棉樹;《玄中記》所記扶桑之樹及天雞,1969年出土的漢墓陶樹所表現的故事,均與古代瑪雅人關於第一樹並帶給民初食的傳說吻合。至於華夏與瑪雅文化習俗的相同點也很多,如瑪雅的書寫方式同中國的石刻一樣是由上到下直寫的;瑪雅音樂同中國古典音樂一樣,有5個音調,5個音階;中國民間曆史最悠久的高蹺舞同樣也出現在古代瑪雅的舞蹈中。直到今天秘魯普諾省的居民多數都是黃種人,其相貌、打扮、生活習俗與中國的藏族十分相似。中國史學界公認華夏民族的主體民族來源於上古的羌人,也是與藏族同源的。而且秘魯印第安民間也有獅子舞、踩高蹺等極富中國特色的舞蹈,安第斯山區的音樂的韻律與中國民間樂曲很相像。諸如此類,有關記述已有很多,這裏不再贅述。

  有鍛石锛與季風洋流

  華夏民族並不是隻知眼前一小塊天地的民族,而是早就探索四海的民族。華夏先民對海外的探索是有其理論根據的,其中最有名的反映在齊人鄒衍的《九州學說》之中,認為世界有九大州,各州之間有神海隔開,中國隻是其中一州,即赤縣神州。華夏先民就是帶著這樣的認識,越過大洋到達美洲的。秘魯古老的有明顯亞洲文化印跡的查文文化,在其出土文物中,就有一塊刻有這樣九州學說的大石頭。

  有一些人懷疑華夏先民是否具有航渡大洋的能力,他們隻是認為亞洲人在冰河期結束之前,有一部分經白令海峽陸橋進入美洲。但是,近代考古學家在自菲律賓、印尼、波利尼西亞、夏威夷、庫克群島、複活節島直至南美厄瓜多爾均出土發現了一種叫有鍛石锛的加工獨木舟的專用工具,經測定有5000年至6000年的曆史。開始人們不清楚這種文物的發源地,直到20世紀,在中國的浙江、廣東等地相繼出土了相同的有鍛石锛後,考古專家們才最後得出結論。有鍛石锛源於中國東南沿海,後經百越人航海橫穿整個太平洋帶到各地,即凡是有有鍛石锛出土的地方,就是華夏先民橫渡太平洋時的所到之處。古越人的遷移路線、有鍛石锛的出土分布情況與風向和海流恰好是一致的,從亞洲東部有自然季風洋流流向美洲,南邊有赤道逆流,由西向東可抵中南美洲。德國考古學家、民族學家海尼·格爾頓指出,大洋洲的文化也來源於中國,當地居民是從中國東南沿海遷移過去的,這一觀點後為考古界的人類學和語言學的研究所證實。有6000年曆史的中國龍山文化遺存,在日本北部、阿拉斯加等北太平洋暖流沿線附近均有發現。20世紀60年代中國台灣的一些青年曾利用這條洋流孤帆橫漂太平洋,從台灣出發成功到達美國西海岸的舊金山。加上20世紀70年代在洛杉磯海岸發現的有幾千年曆史的中國古代船用石錨等情況,均充分證明了古代華夏人完全可以橫渡太平洋到達美洲。

  華夏與美洲古文明相比較,兩者在生活習俗、思想方式、文化藝術等方麵均存在著大量的共同之處。這是否在告訴我們,在5000年前正當炎、黃、蚩尤在中國大地上拉開中華文明大幕之時,華夏先民的一部分也同時在不斷地征服浩瀚的太平洋,到達了美洲並創建了古代的美洲文明?

  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之關係

  美洲燦爛的古代文明及其眾多遺址,經過約160年的研究與發掘,已越來越引起世人的注目。其雄偉肅穆的太陽金字塔、月亮金字塔,可與埃及最著名的金字塔相媲美;其有120層觀眾席位的宏偉體育場,使希臘、羅馬的同類古建築黯然失色;其獨特的象形文字與高度發達的精確曆法,令人為之驚歎;其具有濃厚原始色彩圖騰崇拜與血腥的祭祀方式,也給人以鮮明而深刻的印象。這神秘而燦爛的美洲古代文明,不僅令人心向神往,而且會禁不住去追溯思考在1492年10月哥倫布發現這片新大陸之前,是否會有更早的移民美洲古文明是本土文明,還是外來文明或是兼而有之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是否有親緣關係這種關係是屬於“同根同源”,或是僅限於曆史長河中偶爾的接觸與影響要精確地回答這些問題,無疑為時尚早,但根據各種學科專家長期共同的探索研討,有一些問題已逐步形成共識,答案較為明確;有一些問題學者們尚有爭議,要形成共識還得等待更深入的研究。因此本文隻能根據事實與證據加以綜述,盡可能地避免主觀的臆測或過早的判斷。

  在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的關係上,曆來有兩大派別,即“同源派”與“自我派”或稱“本土派”。所謂“同源派”,即認為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同根同源所謂“自我派”或“本土派”,即兩種古文明各有各的淵源,兩者不存在因果根源或相互交流的關係。約250年以來,外國學者與中國學者都分成了兩派,誰也說服不了誰。客觀地說法,我認為“同源派”有一定的證據,但證據還不夠充分“自我派”也有一定的理由,但理由也不是很充分。所以筆者認為不必先入為主地卷入某一派,而應把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的關係,作為一個長期研究的課題。由於目前對這兩種古文明的研究都還不夠全麵深入,因而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筆者所能做的工作,隻是把兩種古文明的連接點或稱接觸點,作一些如實的介紹與分析,而不是過早地下“同源派”或“自我派”的結論。

  印第安人與黃帝、蚩尤的關係

  1992年6月19日《華聲報》刊載了《軒轅黃帝族移民美洲,易洛魁人是其裔胄》一文,該文謂1991年美國華盛頓《國家地理》10月第180卷第4號期,刊登的布魯治·約瑟的論文《奧次頓哥》,介紹了在莫哈克河奧次頓哥村易洛魁人保存的鹿皮畫彩圖,一幅是《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另一幅是《蚩尤風後歸墟扶桑值夜圖》。這兩幅彩圖,為今美國紐約州的易洛魁人是6000年至5000年前移民美洲的中國軒轅黃帝族的裔胄,提供了確鑿有力的證據。

  《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畫麵的上方是二十八宿環繞中央的天黿,黃帝屬土,與星象相配即為土星土星二十八年運行一周天,每年臨行二十八宿之一,故土星又名“鎮星”,意謂鎮得住二十八宿。東方七宿為“青龍”,其帝為東帝伏犧南方七宿為“朱鳥”,其帝為南帝炎帝西方七宿為“白虎”,其帝為西帝少昊北方七宿為“龜坨”,其帝為北帝顓頊。而中央之帝,居於中土,臨駕四方之帝。故二十八宿的象征意義黃帝是鎮得住二十八宿四方之帝的鎮星,因而這個圖形是黃帝征服四方,統一天下的象征。“天黿”本是黃帝族的象征,相傳著名的黃帝與蚩尤大戰之時,蚩尤作大霧三日,黃帝的將士都迷失了方向,軍師風後獻計說“將天黿軍旗之天黿頭對天山指西北,尾向東南,四足定四方。”二十八宿中間的天黿形象,據歐陽明、王大有、宋寶忠諸位學者的分析,這個天黿就是這個流傳數千年的史話的縮影。由上分析可證,二十八宿環繞天黿的圖像,應是軒轅氏黃帝族的圖騰徽幟,它象征著黃帝族征服四方、統一天下的輝煌曆史,也是黃帝族獨特的圖騰標誌。

  《蚩尤風後歸墟扶桑值夜圖》中的蚩尤,本是炎帝族中強有力的優勝者,他本是炎帝的繼承者之一,曾一度獲得“古帝”的稱號,隻是由於麵對強大的黃帝部落聯盟包括炎帝之後爭繼帝位的失敗者,以蚩尤為首的部落聯盟,經過長期多次激烈的戰鬥,蚩尤部族終於以慘敗而告終。①蚩尤部族的一部分因戰爭而死亡,一部分戰敗後散落四分,一部分則歸附於黃帝族。故圖二中的蚩尤頭上所戴的是“炎帝的椎形五聯冠,冠上為篦形軒轅日曆輪”。②體現了黃帝與蚩尤大戰後,炎黃兩族的再次融合。關於圖二其他部分的分析,學者們認為“軒轅日曆輪”上麵有兩個蛙龜形人,其下又有兩個菱形符號,象征四時八節,又有兩個“執手”,由風後由右向左推動,於是蚩尤奔跑起來,足下是日落的紅色禺穀,右臂下垂,有兩隻陽烏墮落,代表二更已過,左臂高舉,指向月亮,月亮中天,說明是三更子夜,雙臂成太極S曲線,由右向左旋,為先天太極圖,與天黿圖亦為先天八卦方位,證明兩圖均為先天伏羲八卦時代的產物。③今美國紐約州易洛魁人保存的兩幅鹿皮彩圖,確實證明了黃帝族後裔的一支,曾由海路移居美洲,易洛魁人即是其傳人。

  美洲古文明與夏、商古文明

  美洲的“前古典時期”,約從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250年。屬於這一時期早期的文明,主要有兩個代表性的拉丁美洲文明,一是位於墨西哥灣沿海低地的奧爾美克Olmeca文明,一是在南美安第斯高原上的查文Chavin文明。在前古典時期的晚期出現了文字。“古典時期”約從公元前250年~1000年,這一時期文明之花在墨西哥、中美洲和南美洲普遍開放,而最著名的則是瑪雅諸城邦。瑪雅地區的文化較為發達也較有特色。“後古典時期”約從公元900年~1500年,墨西哥和中美洲有強盛的托爾特克“帝國”,與後來的阿茲特克“帝國”南美洲安第斯山中部地區則有奇穆“帝國”和印加“帝國”。

  “古典時期”與“後古典時期”,在安第斯山中部地區包括今秘魯、波利維亞和危瓜多爾的部分地區,中部美洲地區包括今墨西哥和危地馬拉、洪都拉斯、伯利茲與薩爾瓦多,這兩個地區孕育出了拉丁美洲的四大文明,即托爾特克文明、阿茲特克文明、瑪雅文明和印加文明,而其中後三種文明的影響尤為顯著。

  下麵讓我們考察一下,中華古文明東渡美洲的若幹證據。

  商代文明對奧爾梅克文明約公元前1200年至前300年的影響。據1992年2月28日《華聲報》王大有、宋寶忠、王雙有的報道,紐約《世界日報》1996年11月1日的報道,主要證據如下

  證據之一考古學家在奧爾梅克文化遺址拉文塔祭祀中心地下數英尺的沙中,發掘出16尊高約七八英寸的雕像與玉圭。玉圭上所刻的銘文,其字體介於大汶口文化陶文和殷墟甲骨文、三代吉金文之間。所謂“玉圭”,據《尚書·堯典》所載玉圭為“群後”即王侯身份的信符。長條形,上端呈三角狀。乃是古代王侯貴族朝聘、祭祀、喪葬所用的禮器。生時執圭用於朝聘,在死後刻其名號於上並供祀於宗廟,即成為“神主牌位”,立於墓前即相當於“碑”。此六圭為鎮圭玉圭,上刻祖先名號,明顯屬於祖先的神主牌位,以此祭祀祖先。此六圭之形態與山東龍山文化日照兩城鎮玉斧--平首圭形製相同。六圭的文字為陰文契刻,刻寫方式與殷墟甲骨文相同。線形方塊字,自上而下書寫,其結構方式和書寫習慣與甲骨文相同。六圭白色,十五尊雕像黑色、一尊紅色。這種崇白、尚黑、貴紅太陽崇拜,恰為東夷先祖的少昊氏西帝、金星神的習俗,殷人繼承了這種習俗。由此而推,紅雕像當為少昊氏或帝嚳,其餘的黑色雕像為商代的祖先,六圭的銘文與紅、黑雕像相對應,構成了一個有文字記載有形象顯示的宗祀整體,以示東渡美洲殷人的根思之念。

  又1996年2月份,俄克拉何馬中央州立大學的中國學者許輝教授,發表了《奧爾梅克文明起源》的專著,詳細地闡述了殷商文化的衰落與奧爾梅克文明崛起的密切聯係。許教授在拉文塔出土的玉圭與玉雕上曾尋覓到200多個甲骨文字樣,他曾帶著其中146個字模,兩次回中國,請好幾位中國古文字權威專家觀看鑒定,又得出了“這些字屬於中國先秦文字字體”的肯定結論。由於中國古文字的確鑿依據,也由於1996年9月間,北京商代學術專家陳漢平訪問華府畫廊時,破譯了拉文塔出土的第四號文物的一件玉圭上的符號文字,意謂“統治者和首領們建立了王國的基礎。”據目前所掌握的資料來看,殷末軍事統帥攸侯喜和摩且王徐方領袖統帥殷朝軍民,約在公元前1120年從東海出發,經日本,東渡太平洋,抵達墨西哥海岸,在拉文塔定居,並建神廟,告祭祖先,因而才有拉文塔遺址中的玉圭與玉雕。殷商文明為當地人帶來了先進的農業灌溉技術和天文地理知識,從而導致美洲第一個文明奧爾梅克文明的興起與形成。

  又據調查得知,在羲支或中華華州、市、村居住的殷福布人自稱為殷人後裔,他們彼此每日相見、起床、吃飯、睡覺時必說:“YINDIAN殷地安”,以表示東渡美洲的殷人遺民對“殷地安陽商都”的深切思念。

  證據之二據《光明日報》等國內報刊的報道,中國太平洋曆史學會的王大有、宋保忠等三位學者,曾在北京的墨西哥駐華使館舉行學術報告,他們認為中國與墨西哥古文化具有整體、序列、共時、曆時特殊指向的同一性,諸如太極八卦文化、龍鳳文化、五方、五行、五色、五音、五氣文化,凡此種種都濃縮在墨西哥國寶阿茲特克的太陽曆中。他們還展示了古墨西哥多種多樣的八卦曆,並與我國仰韶、大汶口等文化時期的八卦太陽曆對照。證實了中、墨八卦太陽曆在形式與內容兩方麵的一致性。

  證據之三殷人東渡說之所以是可以成立的,不僅有拉文塔的殷商文物可作直接的證明,此外尚有三條線索可資證明。其一,經美國與台灣的人類學家的研究,發現殷人祭祀坑的約400具人骨照片,並非都是蒙古人種,其中有兩種異族人種特別值得注意,一種是太平洋的尼格羅人種,約有38具另一種與波裏尼西亞人相似的人種,約有50具。這兩種太平洋島嶼中的異族人種出現於殷人的祭祀坑中,說明殷人在殷亡之前,就有遠洋航海的經驗,否則這些太平洋島嶼中的異族人種,不可能被俘虜並被當作祭祀的犧牲品。其二,據著名曆史考古學家李學勤在貴州貴陽的一次學術報告中說,殷王朝的勢力範圍相當廣闊,殷王朝占卜使用的龜殼體積很大,經專家們考證,絕非中原本土的產物,而是東南亞的特產。這說明商王朝的勢力至少已深入越南一帶,並有相應的信道。因此商末殷入東渡的地點,既可從東海出發,也不排斥商朝戰敗南下的部隊從越南一帶東渡美洲的可能性。其三,有關印第安神薩爾寇特爾的傳說,說他從“太陽升起的地方”來到人間,他身穿白袍,教人們創造器具,建立禮儀,製定法律……但由於某種原因,他不得不離開帝國,後來他走到海邊,開始哭泣,縱火自焚,死後心髒變成啟明星另一種說法是他乘船渡海而來,又乘船返回。兩種說法的結局是一致的,他向人們宣布最終還是要回來的。如果把這個“薩爾寇特爾”設想是殷人東渡的首領,“殷人尚白”,故身著白袍是一種明確的標誌,後來複國無望,故走到海邊哭泣並自焚另一種傳說,則是乘船返回故地,即有意再回中國以圖複興商朝。當1519年西班牙殖民者科爾斯特帶著軍隊與墨西哥阿茲特克的國王莫克特祖馬相遇時,之所以沒有刀兵相見,而是得到友好的禮遇,據傳記作家說,就是因為科爾斯特是“白”種人,有“白”的標誌的緣故。可見印第安人對古老的傳說是怎樣的尊重而深信不疑。

  周初商末文明對美洲的影響

  周初商末藏、羌、彝族東渡美洲對美洲查文文明約公元前1100年~前400年的影響。居住在我國西南地區的藏、羌、彝族都是曆史悠久的民族。約在商、周交替時期,西南地區部分藏、羌、彝居民因躲避戰亂,南下越南,經菲律賓、斐濟、波利尼西亞,而到達秘魯。

  在秘魯和波裏維亞邊境的安第斯山上,有一個南美洲最大也最高的湖泊,名叫的的喀喀湖,該湖海拔3656米,麵積為8000多平方公裏,湖中有36個小島,空氣清新而氣候寒冷,與青海、西藏一帶的地理環境與氣候條件相當接近。現今秘魯的土著人中有不少是黃種人,其相貌、衣著打扮,舞蹈與音樂及習俗與中國西藏、青海一帶的居民極為相似。據當地的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兄弟二人來自遠方,發現了這個美麗的高原湖泊,就定居在湖邊成為最早的居民,故的的喀喀湖實際上是“弟弟哥哥”湖的意思後來逐漸繁衍成邦,就取名為“迪亞瓦納科”,意謂地球南部的國家,實際上就是“天華南國”的諧音。瑪雅人中有人自稱是“三千年前由天國涕竹舟經天之浮橋諸島,到科潘河畔種豆麥黍的農民”。又秘魯的印第安人有33種語言,其中最重要的是克丘語,與漢語一樣是單音節的,其中有部分單詞其音、義均與漢語一致,如稱印加王為TAWATIN“大皇帝”、BAGUA“八卦”、YUPAN“玉盤”、KOLAN“高巒”、WAWA“娃娃”、NANA“娘娘”。

  從黃種人,西南地區藏族等相似的衣著、歌舞、習俗,古老的東渡傳說,到部分語詞的一致性,說明商周之際西南地區藏族等居民東渡的推測是可以成立的。這是證據之一。

  證據之二,對查文文化研究30餘年的秘魯曆史和考古學家利奧·特略發現,查文文化時期的文物有額頭帶“王”字的人頭雕像。自古以來,中國的習俗因蝙蝠之“蝠”與“福”字諧音,視蝙蝠為吉祥物。在秘魯的查文文化時期的石雕、石刻及陶器中也有大量的蝙蝠圖案。另外在查文文化遺址中,還發掘出了雕刻精細的石筆筒,鴛鴦筆筒,以及石龜、石磨盤、數以百計的石雕人像、人頭像、皇帝坐像,這些石雕、石刻作品與中國的同類作品完全一致。

  更令人驚奇的是以下兩個事實其一,在查文時期的文物中,竟有一塊刻有“洛書”圖樣的大石,後來稱為九宮圖,其中東、南、西、北四方為陽,東北、東南、西南、西北四方為陰,九宮中間的中宮為陽。其後,戰國時期的齊人鄒衍又據此創立了大九洲說,中間的部分是人類居住的地方,因為居中、故稱中國雲雲。相傳《河圖》、《洛書》是五六千年前華夏文化的重要文化模式。

  與八千年的八卦文化模式也有密切的聯係,故刻有“洛書”圖樣的重要文物的出現,是華夏古文明傳播於美洲秘魯一個明顯的證據。其二,中央音樂學院王雪教授曾明確指出,不僅美洲印第安人使用的樂器,如陽塤、排簫、螺號、骨笛與中國古羌人、西藏人的樂器功能相同,而且在五聲音階和五音調式上也與中國宮、商、角、征、羽完全相同。

  證據之三中國、西南地區的古代居民如羌人、巴人、彝人都有虎崇拜的習俗,而夏王朝又是龍崇拜的繼承者。古之所謂“左青龍、右白虎”,本是星象崇拜與龍、虎崇拜於一體,這一點在距今6500年前河南濮陽西水坡的45號古墓中已找到確鑿的證據。據電視“偉大的旅遊”的介紹,瑪雅人不僅崇拜虎,而且特別崇拜西方七宿中的“昴星”。西方七宿本為白虎星象,“昴星”是白虎七宿的第四宿,由七個星組成,俗稱“七姐妹星團”。以治水而聞名的大禹,本為古羌人,生於蜀地汶山郡廣柔縣石紐,《太平廣記》卷八十二引《帝王世紀》曰禹“虎鼻大口,兩耳參鏤首戴鉤,胸有玉鬥。”意謂禹為西方七宿的白虎星象感應而生,故有“虎鼻大口”的特征,“胸有玉鬥”則指“七姐妹星團”的“昴”宿。而瑪雅人不僅崇拜虎圖騰,又崇拜白虎星象中的“昴”宿,雙重的一致,說明不該是偶然的巧合,這表明夏文化對美洲的查文文化也有一定的影響。又查文文化中著名的雷蒙迪石碑因秘魯學雷蒙迪發現而命名,很像中國龍王廟中的龍王碑,碑上刻有龍頭、龍麵、蛇身、龍爪,雙手也是龍爪形,並各持一龍杖。夏王朝以龍圖騰崇拜而著名,夏朝的龍、虎崇拜,在查文文化中均有體現,更能證明夏文化對查文文化有一定的影響。再說彝族發現了古老的十八月太陽曆,與瑪雅著名的十八月太陽曆是一致的,即每月為20天,共360天,餘下的5天為節日。彝族有火把節,瑪雅也崇拜火神。彝族古老的傳說,認為彝人曾經曆了多次的劫難毀滅與複興,瑪雅人也認為自己曾經曆了4次劫難毀滅,現在是第5次複興。這些證據,足以表明中國西南地區的藏、羌、彝的東渡美洲,確實對美洲的查文文化的興趣與發展具有一定的推動作用。

  周文化對美洲古文明的影響

  華夏古文明對外的傳播,往往與中國曆史上的更代換朝的重大曆史時期有關。商末周初之際,既導致了殷人的東渡,也導致了西南地區藏、羌、彝等族的東渡。當秦始皇最後消滅東周、並吞六國之時,也很自然地會導致周代遺民的東渡。據專家們的研究分析,認為奧爾梅克與查文文化與周文化有許多相似之處。如“奧爾梅克時期的人獸同形神像、動物形狀的頭盔、雙頭龍等藝術造型均來源於周朝。奧爾梅克人設計的甬道圖案、修建的水渠、壘築的土墩均與中國古代相似。查文時期的雕刻、淺浮雕的藝術特征均同周朝類似。例如,一石獸造型酷似周朝的一銅虎形狀,背上均帶有一圓形器具,紋飾和尾形均相似。查文時期的紡、染工藝無不雷同於周期及受華夏文化影響的東南亞地區。

  本土派與同源派的爭議

  綜上所述,自黃帝族後裔的東渡美洲始,夏、商、周的三代遺民也不斷地東渡,因而美洲的古代文明不可能不打上華夏古文明的烙印,而其中商代古文明的證據與影響尤為顯著。因此可以肯定,美洲古文明的興起與發展,確實與更古老的華夏古文明有一定的關係,而且這種關係又有曆時性相當長久的特點。

  但與此同時,我們也必須看到“自我派”或“本土派”也有其存在的理由和依據。略述要點如下,以資參考比較

  1。美洲的金字塔係階梯形金字塔,與埃及的金字塔有明顯的不同,與中國的古祭台亦無共同之處,而美洲的金字塔是美洲文明的顯著標誌,“同源派”在這個問題上卻無法找出相關的證據。

  2。瑪雅人的象形文字其結構很複雜象形在中間,四周有附加的連綴和語尾變化,因此一個字往往就是一句話。句子按動詞-→實詞-→主詞次序排列。其文字結構與語法程序與甲骨文及《尚書·商書》有明顯的不同。瑪雅的象形文字與中東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埃及的古文字亦有明顯的不同。由此可見,瑪雅的象形文字是自成係統的獨特文字。而文字是文明的重要標誌之一,這一點“同源派”亦無證據可言。

  3。瑪雅人的數學成就很高,雖然18個月的太陽曆瑪雅人與彝族都有,但在年長的計算上瑪雅人的精確程度在古代世界是舉世無雙的,茲比較如下

  愷撒曆的年長為365。12501000天

  格利高利曆年長為365。12421000天

  雅曆的年長為365。12421129天

  恒星計算的年長為365。12421198天

  對此,“同源派”也很難找到理由來解釋。

  4。阿茲特克、瑪雅與印伽的神話係統,都有太陽神、月亮神、風神、雨神、火神、死神等崇拜,這些與華夏的神話係統頗為近似。但其殘酷而血腥的祭祀風俗卻是極其駭人聽聞的,而這種舉世為之震驚的血腥的祭祀方式卻數千年來綿延不斷,一直到西班牙殖民者用武力襲擊阿茲特克帝國時還存在著。據電視媒體的報道,拉丁美洲地區至今還發現零星地但不止一起的用活人血祭的事件。而這方麵號稱禮儀之邦的古代中國則好得多,《詩經·秦風·黃鳥》一詩,對秦穆公叫三良殉葬的行為就作過尖銳的批評,這是公元前600年前的事。殷人的後裔孔子也說過“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對野蠻的殉葬製度作了嚴厲的譴責。“同源派”在這方麵也沒有提供過合理的解釋。

  由上述四個主要方麵來看,“自我派”或“本土派”的見解也確是具有相當依據的。客觀地說,“同源派”與“自我派”都各有其存在的理由與依據,但由於對華夏與美洲古文明的研究還不夠全麵深入,因而目前或今後相當一段時間內,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

  美洲移民的種族與時間

  關於美洲移民的種族,學者們曾有多種猜測:

  1。遠東地區的蒙古人與高加索人。

  2。澳大利亞人。

  3。大西洋神秘島嶼“亞特蘭蒂斯島”傳說中該島曾具有極其發達的文明,後來毀於地震與洪水居民的後裔。

  4。以色利人後代的一支。

  5。素描中的雕像酷似印度教的神像,因此當與印度人和印度教有關。

  6。美洲的金字塔與埃及的金字塔有共通之點,因此當與埃及人有關。

  7。在西班牙的文獻中,發現瑪雅古文物不僅有十字架的形象,並且也有洪水傳說,因而可能與基督教的傳教士有關。

  但據微生物學家對人類基因的分析研究,已基本確認美洲的土著居民,其遠古的先祖是來自亞洲的蒙古人。因為根據DNA脫氧核糖核酸資料的分析,隻有蒙古人的四類變體基因A、B、C、D,與美印人的四種原始體基因完全一致。而在今加拿大育空地區的舊克羅處發現了一處古人類遺址,經碳14測定,其年代可確定在5萬年之前。而前7萬~112萬年之間,是人類最後一次的冰川時期,亞洲東北部可以通過冰封的海洋通向北美洲的西北部,故而下列的設想是可以成立的一支亞洲的蒙古人,為了追捕獵物,通過冰封的白令海峽,進入北美的加拿大地區,然後逐步南移,據考古資料可測定,約在211萬年前進入墨西哥,約在1萬~114萬年前進入南美洲。以上可稱之謂“亞洲人”學派的見解。

  而“澳大利亞人”學派的看法則有明顯的不同,他們認為是澳大利亞的土著居民,約在1萬~114萬年前漂洋過海登上了南美大陸,其依據是20世紀初在巴西、哥倫比亞出土的1萬~114萬年前的古人類頭蓋骨,通過複原進行比較研究,可確認不是亞洲蒙古人種的頭蓋骨,而與澳大利亞土著先祖的頭顱相似。

  此外,根據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語言學專家約翰·尼科爾斯的研究,南北美洲土著人的語言已達150個語族。據尼科爾斯的研究,平均起來,一種最古老的語種約每隔6000年,可發展為115種語族,按此推算,亞洲移居美洲的移民至少已定居3萬年或4萬年。從語言學家的推算來看,應該說進入美洲的移民應該是以亞洲的蒙古人為主的。

  又根據多種媒體的報道,在智利的蒙特貝爾德發現一個有1125年曆史的村落,按照當時移民南下的過程,至少要花6000年的時間,才能由美洲的北部到達這裏。又據媒體的報道,1996年在華盛頓州肯納威克發現一具9000年男性遺骨,其相貌特征與高加索人非常相似。當然也有一些學者認為,這些遺骨不是當今歐洲人的先祖,而是阿伊努人和其他相貌與高加索人相似的如波利尼西亞人先祖的形體。

  根據以上以考古為依據的人類學的研究分析,我們可大體確認最早進入美洲的主體移民,應是亞洲的蒙古人,但美洲的後期移民應是多元化的。

  瑪雅文明與中華文明

  瑪雅與古代中國的共同特征還是足以使我們認識到二者的源流關係,理解二者的同與異的曆史內涵。

  一尊從墨西哥坎佩切州的海納島出土的陶女傭吸引了許多觀眾的眼光,“她”眼睛細長,姿態安詳,被墨西哥學者稱為“具有中國風格”,要不是明顯的鼻環裝飾,真有可能把她當作魏晉--隋唐時代的陶俑。

  出土於瓜納華托州的丘皮誇羅人麵紋彩陶鍋,人麵兩側的圖案是八角星紋,這種紋飾在中國新石器時代的安徽淩家灘遺址出土的玉器上就有,後來又普遍地出現在商周時代的銅器上;墨坎佩切州出土的彩繪陶鍋上繪著的瑪雅人信奉的造物神羽蛇圖案,其造型和繪畫風格都與中國夏商時代的陶器紋飾相像,而羽蛇掌握風雨雷電和創造宇宙萬物的神格身份以及他蛇類的原型都與中國的龍幾乎完全吻合;瑪雅人和中國人一樣珍愛玉石並將琢玉水平發展到較高水平;瑪雅人也有象形文字和紙,他們體質上與亞洲東北部人最為接近,都屬蒙古人種……

  長期以來不少人認為瑪雅文明的源頭是古代中國文明,兩者是文化傳播的關係。最早提出的是“扶桑國”說,主要根據是《梁書》中關於5世紀中國僧人慧深飄洋過海達到“扶桑國”的故事,認為扶桑即墨西哥;後來又有“殷人東渡說”,說是中國商朝的商人橫渡太平洋將文明帶到美洲。有學者從不同角度證實了瑪雅文明根在中國,瑪雅文明是中國文明的一個分支,是上古中國史與世界史不應漏掉的重要篇章。

  瑪雅文明斷代如下:前古典時期是公元前1500~公元300年,古典前期是公元300~600年,古典後期是公元600~900年,後古典時期是公元900~1527年。瑪雅曆法大周期起點公元前3114年8月13日,是所有曆史記載共同的時間基準。但是,實際發現的碑文所屬年代,最早是公元328年。這以前的曆史沒有留下當時的文字記錄遺物?神聖的年月日沒有可信的依據,最初3000多年是子虛烏有?這一點與中國文明前半部分的情形很相似:缺少早期文字記錄實物,但古人分明嚴肅地對待那一段曆史,也許當初是有證據的。

  瑪雅人的最高神--羽蛇神既是鳳,又是風神,又是金星啟明星……與少昊金天氏相同。據《左傳·昭公十七年》載,少昊摯為鳳鳥圖騰。古鳳、風通。金星又名太白,“大司馬位謹候此”《史記·天官書》,因為金天氏曾為“司馬”《逸周書·嚐麥解》。羽蛇神與金星的關係不僅在中國史書上有明確記載,而且在民間傳說中保留著這一史實。稱金星為太白金星,太白金星為玉皇大帝的大臣。在中國本土,少昊是諸侯,但在美洲,被尊為最高神,揭示了中國的少昊把高度文明傳給美洲的史實。《山海經》“少昊之國”的記載非常精確。

  為什麽瑪雅人用二十進製,中國用十進製?要回答這個問題,應當注意兩個前提:一是古代瑪雅文明的源頭不是近2000年的中國文明,而是公元前3000年的中國文明,中國文明猶如大江大河,不斷有支流匯入,瑪雅文明在中國的源頭可能已經消失了的一個地方文化;二是曆史是在發展的,中國曆法、計數法的確切情形目前隻可上推到商代後期,更早時用什麽計數法無法證實,瑪雅人的祖先也許用的不是二十進製,後來才發展出來。

  對比了瑪雅語與漢語的基本詞匯,很多詞是相同的,如“人”、“天”、“昊”,兩者分離的時間應當在距今5000年以前。

  六十幹支的配合法是世界各地曆法中非常獨特的,瑪雅人的卜卦曆用20個日名與1~13配合,方法與幹支配合完全一致,隻是數字不同,可以說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一對紀日法必出自同一個源頭。

  瑪雅興的短年曆一年18個月,每月20天,都用象形文字表示,中國的幹支本來就是象形文字。如甲為古盾形,乙為鳥形,……子為已經或正在出生的嬰兒,醜為指間抓物操作形……詳見康殷《說文部首》、唐漢《漢字密碼》商代人及其祖先和後代曾用幹支命名,如上早、祖乙、帝辛。中美洲印第安人至今仍有這種用生年生日命名的做法,長沙子彈庫楚帛書十二月相圖,十二個月的名稱。《爾雅·釋天》說六月名且,與誇父猴又作舉父狙父聯係,知道六月實際上是用猴圖騰的誇父命名的。

  瑪雅人的十二生肖為虎、兔、龍、猴、狗、豬及六種與我國不同的生肖。這一點說明瑪雅人遷出中國時十二生肖未定型或未統一,也可能是瑪雅人對十二生肖作了改動,就像伊朗人用鱷代替龍、用豹代替一樣。

  巴蜀金文與瑪雅象形文字有共同的符號和組合方式。從古蜀文物及文獻關於蜀人與中原、與美洲關係的記載來看,這種聯係絕不是巧合。黃帝及其子孫與蜀人聯姻,少昊、顓頊曾在蜀生活,又一起去美洲,古老的文字在蜀與中美洲同時保存下來是完全可能的。瑪雅文有了發展,而巴蜀金文相對簡單一些。

  以上幾個方麵比較了瑪雅文明與中國文明的相同特征和細節差異。計數法的差異是不足為奇的。早就分開、各自獨立民展的兩種文明不會是完全相同的。

  從十二屬相發展史來看,二輩製族外婚形成後,“八進製”曾經盛行。中國既保存了十二屬相的全部發展史,用過八進製是事實。八卦是最有深遠的意義的一項發明。重卦--六十四卦是八個八。八進製的三個數位,最低位以一為單位,滿八向上一位進一當作八,第三個數位則用一代表六十四。

  黃帝時已應用六十龜甲曆。幹支的輪六十正與龜甲的六十片一致。這周而複始的六十個幹支名稱是六十進製。幹支不僅是不曾中斷,而且必有一個起始點。

  瑪雅人在5000多年前就已從中國遷出,瑪雅文明與中國文明各自經過了長期的發展,瑪雅人的天文學、數學成就達到了極高水平,超過了中國。但是兩者的相同點遠遠多於不同點。隨便舉一些例子吧。

  1。太陽扶桑崇拜。太陽崇拜是各地古老民族都有過的現象,但《山海經》說的扶桑、三足烏與太陽崇拜相結合卻僅見於中國文明和源於中國文明。瑪雅有人形扶桑,與甲骨文、金文若、女合體相同若作三個又:■。

  2。龍蛇崇拜。《山海經》反映出中國人對龍蛇的崇拜也在美洲印第安人中存在。這與歐洲、近東的觀念差異很大。龍本為鱷,但早已變為虛幻的龍。

  3。太極八卦文化。所有印第安曆圖,中間必有太極形。瑪雅、密斯特克、阿斯特克曆圖均為八卦格局。先天八卦早已傳到美洲。到歐洲殖民者入侵為止,一直在應用。反觀中國自公元前4500年以來的八卦曆圖河圖洛書,才知其深刻內涵。

  4。時間、空間、顏色、五行一體的觀念。從瑪雅人、阿斯特克人的類似體係可以看出,八節、八方相配,五色、五行、五主相配,是有悠久曆史的,是中國文明的重要內容,《五帝德》固然有後人附會的地方,但其依據是遠古時代的實踐。太昊木德與扶桑建木有關,炎帝火德與尚火有關,黃帝土德與土星有關……五德終始說本已是差強附會,秦漢人編造和改變“德”的說法更是毫不足信。

  5。中國和美洲都有巨鱉之類托載大地的說法。歐洲人舍本逐末的“龜島--大西洲”之說雖然可能與大陸沉入大洋的事實巧合,但不知道龜島本是中國人的古老觀念,在黃帝後裔易洛魁人中有詳細的傳說。

  6。尚玉器、中國與美洲對玉器的喜愛已經超過了日常生活的範圍,而是與社會發展階段密切聯係在一起了。商代人對玉的崇尚和利用,達到了自興隆窪文化約8000年前以來中國玉器文化的頂峰。看瑪雅文物,玉器非常精美、豐富,除了中國,還有什麽地方有這麽輝煌的玉器文化?

  7。瑪雅國家形態與商周政治格局。美洲的古代社會與中國同為馬克思說的亞細亞所有製方式。瑪雅有繁瑣的儀式;通過宗教儀式把握和決定政治行為;文字隻用於宗教、政治和曆法;親屬製度、氏族製度也與國家強烈結合,與城市緊密結合……張光直《考古學專題六講》這與商周國家是同一類型。在政治上相互對抗的城邦,其實屬於同一個社會,並分享了一種文明,而又各自形成特色。這是個紛爭不斷的社會,它的曆史充滿兼並……上海書店出版社《馬雅古城》這簡直就是中國的東周社會的寫照。當然,東周時諸侯國已不僅是城邦,早已出現幅員廣大的王國。中國“戰國時代”在公元前3世紀結束,而瑪雅的這一狀態一直持續到瑪雅文明衰落為止。在政治上,瑪雅社會發展顯然比中國滯後。

  8。人祭。瑪雅人用活人的心祭太陽神。如《禮記·明堂位》說:“有虞氏祭首,夏後氏祭心……”甲骨文記載的人祭成千上萬!周代有了俑代替人殉,才結束了活人殉葬的曆史。但《後漢書》記載巴人的廩君為虎圖騰,讓虎喝人血。直到20世紀60年代,佤族“獵人頭”的習穀才漸漸被取消。

  9。丘墟壇台文化。中國雖沒有瑪雅人的金字塔那樣的上古建築保存,但在文獻中、古文字中則充分證明我國遠古時代有類似建築。《山海經》記載的“共工之台”、“軒轅之台”、“帝堯台”、“帝嚳台”、“帝丹朱台”、“帝舜台”,《楚辭·天問》說的“簡狄在台,嚳何宜”,其中的台都是四方的建築。“共工之台”隅有一蛇,與瑪雅金字塔上繪蛇形象一致。簡鍬居九層瑤台,是階梯式金字塔之類的建築。這種建築或繁或簡,在中國自遠古時代起極為普遍。京、高、亳、郭等漢字顯示的正是這類建築式樣。

  10。少昊羲和常羲--不該忘卻的環球旅行家。中美洲印第安人包括瑪雅人對於少昊、羲和、常羲的記憶與《山海經》相同,可證《山海經》記載是基於史實。《呂氏春秋·勿躬》說“羲和作占日,尚儀作占月”,尚儀即常羲。這二人,一為日母,一為月母。美洲許多印第安民族的文化都說來自一個相似的最高神,即瑪雅人的羽蛇神,也就是少昊。他是大多數印第安民族公認的始祖。這與中國人自稱炎黃子孫,也知道炎帝之前還有始祖一樣。印第安人也有伏羲女媧圖,瑪雅文化有太昊文化在河南省淮陽縣。羲和蝶蛾圖騰,有瑪雅文物和出土的奧爾梅克文物為證。常羲之名也見於古埃及《冥書》一譯《死者之書》,古埃及的拉神與少昊的等同,揭示了古埃及與遠古時代中國的聯係。《山海經》、《淮南子》記載豎亥、大章步測大地東西極距離與南北極距離,看似荒誕,可是若沒有這類實踐,怎麽會有《山海經》的記載與《天下圖》的標注呢?環球旅行在遠古時代怎樣艱難哪!

  類似的例子不勝枚舉,小到衣食住行,大到國家形態,瑪雅文明與古代中國文明炎黃時代到戰國時代的相同點遠遠多於不同點。至於體征的相似,古史傳說與的相近,瑪雅文明各階段的漢字、錢幣、佛像、服飾等明顯的中國文物,就不用多說了。瑪雅文明來自中國,但5000年前已分離出去,獨自發展。

  印第安人之謎

  1492年,哥倫布經過漫長而枯燥的海上航行,突然發現在他的視野裏出現了一線很長的海岸,他登上了岸,迎接他的是當地的土著。

  當時的哥倫布,並沒有意識到他腳下踩著的是一塊新奇的土地,他以為那是書籍上早已記載的東方古國印度。因此,他漫不經心地稱他們為“印第安人”。

  迄今,拉丁美洲尚有2000萬印第安人的後裔。

  印第安人是在遙遠而孤寂的美洲土生土長的嗎?不!印第安人是從遙遠而冷漠的星宇破空而降的嗎?也不!現在的人類學家、曆史學家大多認為,美洲最早的居民是從其他地方遷移而來的。這些遷移而至的部落,才是美洲最早的發現者,他們比哥倫布至少要早幾千年。至於是什麽種族或部落,通過什麽路線遷入了美洲,史學界卻是眾說紛壇,尚無定論。歸納起來,主要有以下四點:

  一是“歐洲移民說”。此說認為印第安人的祖先是從歐洲大陸向北經冰島和格陵蘭島進人美洲的,也有人認為,歐洲人是通過橫渡大西洋到達美洲的。

  二是“南太平洋島嶼說”。此說認為亞洲人經過南太平洋的島嶼,逐步移入美洲。當然,也有人認為,是本來就生活在太平洋群島上的波利尼西亞人通過南太平洋島嶼進入美洲的。

  三是“非洲移民說”。此說認為非洲黑人,特別是努比亞人、馬裏人,都有可能橫渡大西洋到達美洲。

  四是“白令海峽說”。此說認為是蒙古人種的亞洲人在4萬年和1。8萬年前,通過白令海峽結冰的“走廊”,從阿拉斯加進入美洲大陸的。

  第四種說法影響很大,讚同者也最多。在這種說法的基礎上,我國的學者提出“華北人說”,用引人注目的證據,論證了印第安人的祖先是中國人,他們可能是一批尋找安憩之所的倉皇逃竄的罪犯,也可能是一批敢於冒險、結伴覓食的獵人,他們才是杳無人跡的蠻荒的美洲的開拓者。

  殷即商,商是我國古代的一個王朝。

  大約是公元前1066年,武王伐紂,紂是商朝的最後一個國王。

  當時的紂王,正率大軍,征伐位於今山東省的“人方國”,大獲全勝,然後,匆匆地趕回安陽過年。正月初二,武王兵臨城下,而他的大軍還在返回的途中,他不得不驅使大批的奴隸、俘虜和平民應戰,結果大敗,紂王自焚而死。

  武王死後,紂王的兒子武庚謀反,企圖複國,周公進行了第二次東征,武庚戰死,叛亂平定,殷人見複國無望,隻好紛紛出逃。

  殷人到底逃到哪兒去了呢?有的學者認為:就是美洲。

  早在1939年,中國學者陳誌良就提出了殷人逃美的斷想。70年代,香港學者衛聚賢在《中國古代美洲交通考》中撰文說,殷人亡國後,逃亡到了美洲,公元前656年,齊桓公曾到阿拉斯加的科達克島去尋找美洲虎皮,後來,殷人後裔曾派人回到中原,帶回六隻美洲特有的蜂鳥。蜂鳥體小而美麗,是惟一在飛行中可停可退的鳥。《左傳僖公十六年》中載“六鶬退飛過宋都”,這幾隻退飛的“郰”既不是中原的特產,也不是古人的夢幻,惟一的可能就是在哥倫布發現美洲前的2136年,殷人的後裔就帶回了足以在中原炫耀的美洲蜂鳥。

  曆史學家、考古學家還發現了美洲文化和中國文化的許多相似之處。例如金字塔,墨西哥的金字塔與埃及的金字塔,僅僅隻是“錐”形相似,而“棱”狀全非,“錐”、“棱”全似的則隻有中國的“金字塔”。我國山東曲阜的少昊,陝西十數座漢皇陵,特別是吉林集安縣的正方錐形體“將軍墳”,與墨西哥“金字塔”的形狀、大小、石室結構以及築為單數的石階相比,如出一人之手。其中,以少昊陵為最古,陵頂有廟,石築台階,儼然是一座墨西哥“金字塔”。中國人崇尚龍,被稱為“龍的傳人”。龍的圖像最早出現於3000年前的商代,而3000年前的墨西哥奧爾梅克文化中,甚至在美洲其他印第安人中,也出現了鑲嵌著龍狀的石刻和龍蛇交尾的圖像。還有,我國古代傳說,伏羲、女媧兄妹婚配,以傳人類;古代的墨西哥的一些民族,主要由祭司來管理,他是天神的化身,另一個女祭司,則是他的妹妹和妻子,她代表著地。這表明,“內婚製”在中美兩地的古代,不約而同地流傳。

  遠隔重洋,滔滔萬裏,中、美兩地的這些相同的文化觀念,難道僅僅是偶然的巧合嗎?然而,殷人又怎麽能渡得過那迢迢煙水呢?中華民族本來就是一個濱海民族,綿長的海岸和煙濤迷茫的廣闊的海疆,本來就足以誘發人們無窮的遐想。在悠久的中國曆史中,戰敗者越海而逃的事屢見不鮮:最早的出現在夏朝末年,《尚書大傳·湯誓》中說:“桀日‘國君之有也,吾聞海外有人’,與500人俱去。”那就是說商湯--殷人的祖先在戰勝夏桀的時候,就出現過500人越海而逃的事例。後來,秦始皇滅齊的時候,田橫也曾率領500壯士越海而逃。殷人本來就是個航海的民族,《詩經·商頌·長發》中說:“相土烈烈,海外有截統一。”他們管轄的範圍本來就延伸到了“海外”,到他們戰敗的時候,越海而逃就是很自然的了。然而,他們能渡過茫茫的煙水嗎?答案也是肯定的。1852年,美籍華人喬治·休從廣東偕數人駕小艇8艘,就曾沿著黑潮漂至加利福尼亞州,他同他所乘坐的小艇照片,被保留在美國舊金山唐人街博物館裏。加利福尼亞州立大學美籍華人物理學教授周傳鈞博士,30多年前在他還是個漁人的時候,就曾偕同四人,不假其他動力,駕木帆船,用了63天的時間,沿黑潮暖流橫渡太平洋獲得成功。在他之前,他的一位同事的父親,也因一批木船被台風刮向黑潮暖流,最後也漂流到了美洲。與此同時,一批勇敢者也完成了橫渡大西洋的試驗。一位名叫圖爾·海耶達爾的挪威旅行家,仿造古人埃及的船隻,建造了一艘紙莎草船“拉”號。1969年,他就乘坐這艘船從摩洛哥橫渡大西洋。來到了美洲沿岸的巴巴多斯島。1981年12月,另一位勇敢的探索者,36歲的法國人克裏斯蒂安·馬蒂,乘坐一艘麵積隻有2平方米的帶帆水上滑板,經過38天的航行,於1982年1月18日到達了南美洲法屬圭亞那的庫魯市附近。這些勇敢的實踐,說明了跨越茫茫煙水的可能。

  據考證,周公平定叛亂為秋9月,渤海、黃海、東海已開始刮北風,如果殷人此時下海,那麽北風、黑潮、西風漂流會促使他們走以下路線:舟山群島-台灣北部-琉球群島-日本南部-阿留申群島南部-北美-加利福尼亞-墨西哥,順風順水,簡直是一帆風順。正如沿著黑潮橫渡過太平洋的周傳鈞教授所說:“古代中國的船舶不被漂到美洲是絕對不可能的。”隻要有足夠的食物、淡水和思想準備。

  另外,尤卡坦半島的瑪雅人自稱是3000年前,經過“天之浮橋諸島”而來,這與殷商滅周的時代正好一致。住在支華華的殷福布人自稱是中國血統,每天見麵都說:“殷地安”,意思是“殷人新地平安”。

  也許,當哥倫布初次踏上這神奇的土地,見當地居民友好地向他道:“殷地安”,他便以為是“India”了。後來,哥倫布又到古巴時,他以為是中國南方某省,這個地理錯覺他至死都執迷不悟。正如美國曆史學會執行會長塞繆爾·蓋蒙所說:“事實是,不是哥倫布發現了美洲,而是美洲人發現了哥倫布,他迷路了。”許多考古發現令人震驚。

  在奧爾梅克遺址中,曾出土過一批雕像,都是一副中國人的麵孔,但卻都長頭少發,而《禦覽》引《晏子春秋》:“湯,長頭而寡發”,湯,是商朝的開國國君,經著名人類學家斐文中教授解釋,它們是由“人工纏繞變形的”,這是北方沿海東夷人的風俗、至今山東半島仍有此風。

  漢字在美洲不斷被發現,迄今已有59個。房仲甫先生經過潛心研究,發現美洲與中國商代文化明顯相似之處有7點:土墩、雕像、饕餮紋、祖石、虎神崇拜、“四合院”式的建築物以及與甲骨文相近的文字。墨西哥拉文塔有一處土墩遺址,是美洲最早的祭禮場所,其建築年代與內容和殷人“封禪”儀式完全一樣;秘魯查比國文明與墨西哥奧爾梅克文明都崇拜虎神,在安第斯山上的神殿裏有一座高大的半人半虎石像,和商代立雕的虎首、人身、虎爪明顯地一脈相承;印第安人的饕餮紋與商代相同。

  1975年冬,鮑勃·邁雷爾在加利福尼亞海底撈到一塊重152千克,中穿一孔的石柱,經考古學家莫裏亞蒂和皮爾遜鑒定,這是一個船碇,已有二三千年的曆史,北美沿岸從未發現過此類人工石製品。1980年8月,北京大學安泰庠先生鑒定,這些“石錨”與台灣中、東部的灰岩同屬一類,而廣州的一座東漢古墓中的陶船上,卻吊有這種石錨的仿製品,因此,它隻可能是中國人遠航美洲的遺物。

  更令人驚奇的是在墨西哥奧爾梅克發掘出的16個玉雕和6個刻有漢字的玉圭,玉圭上的漢字現已被破譯出來。

  第一塊上刻有“俎郹繭翟”。繭翟是有氏的長女,殷商的祖先。

  第二塊上刻有“妣辛”,帝高辛氏是黃帝的曾孫,也是殷商的一位祖先。

  第三塊上刻有“亞俎司多月,蚩尤多,瞞,並”,是祭祀少昊,尤,先祖多婦,相士和王亥等人的。

  第四塊上刻有“十二示土”,土即社,“十二示社”是殷商祭祖的製度。

  這些文字,這些和殷商曆史緊密相連的文字,總該不會是一個偶然的巧合吧?

  印第安人到底來自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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