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綏靖河東
仆即1恩勇冠唐軍，戰功率著，但剛饅自用，居功自傲。
代宗因循，態度暖昧，懷恩恐懼入朝，舉兵反叛。郊子儀奉詔綏靖河東，朔方軍將士鹹來歸附。懷恩棄毋逃往靈武吐蕃入寇關中的戰爭剛告結束，唐王朝喘息未定，河東地區又發生了仆固懷恩父子的反叛事變。郭子儀征塵未洗，又奉命前往鎮撫。
廣德元年（763）正月，史朝義窮途自袋，傳首京師，安史之亂宣告平息。閏正月中旬，出兵助唐的回絕可汗率軍取道河東回國，代宗詔命仆固懷恩送其出塞。回給軍隊於沿途搜掠財物，州縣供給稍不如意，便行凶殺人，無所顧忌。趙城（山西霍縣南）縣尉馬奉陳鄭、澤潞節度使李抱玉之命，負責為回絕軍隊辦理供應事宜。回絕軍過境後，馬對李抱玉進言道：我與回絕人交談，了解到一些情況。仆固懷恩恃功驕橫，其子仆固踢逞勇輕率。如今又在河北地區樹立田承嗣、李寶臣、李懷仙、薛四員鎮將，井對外結交回紜，肯定還會有窺視河東、澤潞的意圖，應當及早防備他們李抱玉深以為然。
回絕軍經過太原時，河東節度使辛雲京因回繪可汗是仆固懷恩的女婿，害怕他們合謀襲擊軍府，遂閉城自守，也不稿勞他們的軍隊。仆固懷思送回紜可汗出塞，往來經過，辛雲京都閉城不見。懷恩父子自認為功大名高，遠過於諸道節度使，竟受辛雲京如此羞辱，心中惱怒，便上表代宗具告其事，但卻沒有得到任何答複。這時，仆固懷恩所統朔方軍數萬人駐紮在太原南麵的汾州（山西汾陽），遂派其子禦史大夫仆固踢率1萬名士兵進駐太原東麵的偷次（山西愉次）；裨將李光逸等人屯於祁縣（山西祁縣）；李懷光等人屯於晉州（山西臨汾）；張維嶽等人電於沁州（山西沁源），等待朝廷的命令。
五月初，中使駱奉仙奉命來到太原。辛雲京盛情接待，與其深相結納，陳言仆固懷恩與回絕通謀，反狀已經顯露。駱奉仙返回京城時，經過仆固懷恩的行營，懷恩當著母親之麵，設宴款待駱奉仙。懷恩之母於席間幾次責向駱奉仙道：你與我兒結為兄弟，現在又與辛雲京親近，為何要兩麵結交呢洲酒宴酣暢，懷恩乘興起舞，駱奉仙以纏頭絛物相贈。懷思也想酬謝，說道：來日是端午，我們再開懷痛飲一天。駱奉仙堅持請求啟程，懷思便將他的坐騎藏匿起來。駱奉仙心中越發不安，對左右隨從道：早上他母親責問我，現在又把我的馬藏起來，這分明是要殺我呀！於是，乘夜晚跳牆而逃。仆固懷恩聞訊大驚，立刻追上來將馬奉還八月中旬，駱奉仙回京複命，奏言仆固懷恩圖謀反叛。而仆固懷恩也將全部情況上奏代宗，請求將辛雲京和駱奉仙斬首。代宗為求息事寧人，不究雙方情由，頒詔予以優撫調解。
仆固懷思大失所望，心中越發不滿口仆固懷恩為人雄重寡言，應對舒緩，但性情剛慢，敢於犯上。自興兵平叛以來，懷恩每臨戰鬥皆奮力拚殺，其家族中戰死沙場者達46人之多；還有兩個女兒遠嫁回給為國“和親”；他本人幾次出使，勸說回給可汗出兵助剿叛軍；先後參加收複兩京，平定河南、河北之戰，功績無人可比。但如今卻遭人誣陷，身蒙反叛惡名，而朝廷又不為他清雪。懷恩越想怨憤越大，遂上書代宗為自己辯解，其中曆述自己盡忠報國六大功績，言詞債激，語氣責問九月下旬，代宗派裴遵慶前往河東，宣諭懷恩，並觀察其去留動向。懷恩抱住裴遵慶的腳哭泣訴冤，答應奉召人朝。但懷恩的副將範誌誠借來填之死，勸說不可人朝。懷恩遂於第二天再見裴遵慶時，以懼死為由拒絕人朝。裴遵慶隻好回朝複命。適逢禦史大夫王出使回給，取道河東返回京城。懷恩擔心自己先前與回給可汗往來之事泄露，便將王扣留在其行營之中。十月初，吐蕃攻占京城，代宗出幸陝州，再次征召懷恩人朝。但懷恩既不奉詔，也不出兵勤王。於是，君臣之間的猜疑嫌怨更深了。
廣德二年（764）正月，代宗自陝州返回長安後，對仆固懷恩擁有重兵，占據河東汾、晉數州之地，已成尾大不掉之勢，十分優慮。是月八日，代宗欲派檢校刑部尚書顏真卿前往河東朔方軍行營，去宣詔慰問。當代宗還在陝州時，顏真卿曾自請奉詔前去召懷恩人朝，但未得允許。這時，代宗又想讓顏真卿去勸諭懷恩人朝。顏真卿回答道：“陛下在陝州時，臣前去以忠義之理相責，讓他率兵奔赴國難，他還有可來的道理。如今陛下還京回宮，他進不是勤王赴難，退則不願放棄手中兵權。這時去宜召，他怎麽肯來呢！再說聲言懷思反叛的人，隻有辛雲京、駱奉仙、李抱玉、魚朝恩四個人而已，餘大臣都說懷思冤枉。陛下不如以郭子儀取代懷恩，可以不戰而使他臣服”。
這時，李抱玉的堂弟、汾州別駕李抱真知曉仆固懷恩心有異謀，脫身來到京師。而代宗正為懷思之事憂慮不安，便召見李抱真問以綏靖之計。李抱真回答道：“陛下不必過分優慮此事。朔方軍將士思念郭子儀，如同子弟思念父兄。懷思欺騙部下說，郭子儀已被魚朝恩所殺，眾將士信以為真，所以才受其利用。陛下如果再讓郭子儀去統領朔方軍，將士們都會不召而來的。”代宗聽後，覺得此計可行。
再說仆固懷恩與朝廷的猜疑阻礙日益加深，陷於進退維穀的境地。他公開不受朝廷之命，又暗中結交河東都將李竭誠為內應，派其子仆固踢進兵，圖謀襲取太原城。但被河東節度使辛雲京事先發覺，立即將李竭誠斬首，登城守備。仆固錫兵至城下，辛雲京開城迎戰，將其擊敗。仆固踢退軍轉而圍攻榆次正月二十日，代宗召見郭子儀道：“懷思父子深負聯意聯聽說朔方軍將士思念你如同久早盼雨一樣，你去為聯坐鎮安撫河東，汾陽的朔方軍肯定不會叛變，”代宗隨即任命郭子儀為關內、河東副元帥，河中節度使。這一消息傳到河東後，懷恩所部將士相互感歎道：“我們跟隨仆固懷恩父子做不義之事還有何麵目再見汾陽王！”是月底，代宗又任命郭子儀為朔方節度大使。
二月初，郭子儀到達河中（山西永濟）。當時，有萬餘名雲南籍士兵駐守河中，其將領貪婪，士卒殘暴，成為當地一大禍害。郭子儀進入行營，立即整傷軍紀，斬首41人，杖責30人。河中地方秩序從此恢複安定仆固圍攻榆次十餘日，仍未奏效，急派使者前往祁縣調兵增援。李光逸把軍隊全部交給使者。由子士卒尚未吃飯，便行軍趕路，速度緩慢。帶隊的軍將白玉、焦暉用響箭射擊掉隊士兵。軍士潔間道：將軍為何要射擊自己人屍白玉回答：
“今天隨他人造反，終究不免一死。反正都是一死，射死又有什麽關係！”到達愉次後，仆固責斥他們來遲了。胡人士兵道：“我們騎馬，是漢人士兵不肯走快。”仆固便下令毆打漢人士兵。漢卒一齊怨憤道：“節度使偏祖胡入士兵！”當夜，焦暉、白玉就帶兵襲擊仆固錫，將其殺死。
在汾州的仆固懷恩聞報噩耗，立即前去告訴自己的母親。
母責問道：我告訴你不可謀反，朝廷待你不薄。如今眾心已變，大禍將臨，必然殃及於我，如何是好夢懷恩無言回答，拜辭退出。他母親提把刀追出來叫道：我要為國家殺掉你這個叛賊，取出你的心向全軍將士們謝罪！懷恩拔腳奔逃，才得幸免。然後，倉促率領300名騎兵西渡黃河，向西北奔往靈州（寧夏靈武）而去。
朔方行營都虞侯張維嶽在沁州聽說仆固懷恩棄母北逃，立即趕到汾州行營，安撫將士，穩定局勢。但是，為了邀功請賞，他擅自殺害了焦暉和白玉，竊據二人之功為己有，派使者馳報郭子儀。郭子儀派手下牙官盧諒前往汾州。張維嶽又賄賂買通盧諒，讓其證實自己所言屬實。郭子儀據盧諒所言上奏，稱張維嶽殺死仆固錫，並傳首京師。
當群臣人朝祝賀時，代宗龍顏淒然道：“聯的誠意不能使人相信，致使功臣發生變故。膚深感慚愧。有什麽可值得慶賀的呢！”遂下令用輩車將仆固懷恩之母接到長安，優禮相待，厚養生活。月餘之後，懷思母壽終正寢，代宗又下令依禮安葬。朝中功臣因此而深受感動。
二月十日，郭子儀抵達汾州，張維嶽率朔方軍將士都來歸附。大家歡欣鼓舞，涕淚交流，喜悅的是郭子儀到來，悲歎的是他來得太晚。不久，郭子儀就發覺並查明盧諒受賄為張維嶽作偽證，下令將其亂棍打死。
代宗因循，態度暖昧，懷恩恐懼入朝，舉兵反叛。郊子儀奉詔綏靖河東，朔方軍將士鹹來歸附。懷恩棄毋逃往靈武吐蕃入寇關中的戰爭剛告結束，唐王朝喘息未定，河東地區又發生了仆固懷恩父子的反叛事變。郭子儀征塵未洗，又奉命前往鎮撫。
廣德元年（763）正月，史朝義窮途自袋，傳首京師，安史之亂宣告平息。閏正月中旬，出兵助唐的回絕可汗率軍取道河東回國，代宗詔命仆固懷恩送其出塞。回給軍隊於沿途搜掠財物，州縣供給稍不如意，便行凶殺人，無所顧忌。趙城（山西霍縣南）縣尉馬奉陳鄭、澤潞節度使李抱玉之命，負責為回絕軍隊辦理供應事宜。回絕軍過境後，馬對李抱玉進言道：我與回絕人交談，了解到一些情況。仆固懷恩恃功驕橫，其子仆固踢逞勇輕率。如今又在河北地區樹立田承嗣、李寶臣、李懷仙、薛四員鎮將，井對外結交回紜，肯定還會有窺視河東、澤潞的意圖，應當及早防備他們李抱玉深以為然。
回絕軍經過太原時，河東節度使辛雲京因回繪可汗是仆固懷恩的女婿，害怕他們合謀襲擊軍府，遂閉城自守，也不稿勞他們的軍隊。仆固懷思送回紜可汗出塞，往來經過，辛雲京都閉城不見。懷恩父子自認為功大名高，遠過於諸道節度使，竟受辛雲京如此羞辱，心中惱怒，便上表代宗具告其事，但卻沒有得到任何答複。這時，仆固懷恩所統朔方軍數萬人駐紮在太原南麵的汾州（山西汾陽），遂派其子禦史大夫仆固踢率1萬名士兵進駐太原東麵的偷次（山西愉次）；裨將李光逸等人屯於祁縣（山西祁縣）；李懷光等人屯於晉州（山西臨汾）；張維嶽等人電於沁州（山西沁源），等待朝廷的命令。
五月初，中使駱奉仙奉命來到太原。辛雲京盛情接待，與其深相結納，陳言仆固懷恩與回絕通謀，反狀已經顯露。駱奉仙返回京城時，經過仆固懷恩的行營，懷恩當著母親之麵，設宴款待駱奉仙。懷恩之母於席間幾次責向駱奉仙道：你與我兒結為兄弟，現在又與辛雲京親近，為何要兩麵結交呢洲酒宴酣暢，懷恩乘興起舞，駱奉仙以纏頭絛物相贈。懷思也想酬謝，說道：來日是端午，我們再開懷痛飲一天。駱奉仙堅持請求啟程，懷思便將他的坐騎藏匿起來。駱奉仙心中越發不安，對左右隨從道：早上他母親責問我，現在又把我的馬藏起來，這分明是要殺我呀！於是，乘夜晚跳牆而逃。仆固懷恩聞訊大驚，立刻追上來將馬奉還八月中旬，駱奉仙回京複命，奏言仆固懷恩圖謀反叛。而仆固懷恩也將全部情況上奏代宗，請求將辛雲京和駱奉仙斬首。代宗為求息事寧人，不究雙方情由，頒詔予以優撫調解。
仆固懷思大失所望，心中越發不滿口仆固懷恩為人雄重寡言，應對舒緩，但性情剛慢，敢於犯上。自興兵平叛以來，懷恩每臨戰鬥皆奮力拚殺，其家族中戰死沙場者達46人之多；還有兩個女兒遠嫁回給為國“和親”；他本人幾次出使，勸說回給可汗出兵助剿叛軍；先後參加收複兩京，平定河南、河北之戰，功績無人可比。但如今卻遭人誣陷，身蒙反叛惡名，而朝廷又不為他清雪。懷恩越想怨憤越大，遂上書代宗為自己辯解，其中曆述自己盡忠報國六大功績，言詞債激，語氣責問九月下旬，代宗派裴遵慶前往河東，宣諭懷恩，並觀察其去留動向。懷恩抱住裴遵慶的腳哭泣訴冤，答應奉召人朝。但懷恩的副將範誌誠借來填之死，勸說不可人朝。懷恩遂於第二天再見裴遵慶時，以懼死為由拒絕人朝。裴遵慶隻好回朝複命。適逢禦史大夫王出使回給，取道河東返回京城。懷恩擔心自己先前與回給可汗往來之事泄露，便將王扣留在其行營之中。十月初，吐蕃攻占京城，代宗出幸陝州，再次征召懷恩人朝。但懷恩既不奉詔，也不出兵勤王。於是，君臣之間的猜疑嫌怨更深了。
廣德二年（764）正月，代宗自陝州返回長安後，對仆固懷恩擁有重兵，占據河東汾、晉數州之地，已成尾大不掉之勢，十分優慮。是月八日，代宗欲派檢校刑部尚書顏真卿前往河東朔方軍行營，去宣詔慰問。當代宗還在陝州時，顏真卿曾自請奉詔前去召懷恩人朝，但未得允許。這時，代宗又想讓顏真卿去勸諭懷恩人朝。顏真卿回答道：“陛下在陝州時，臣前去以忠義之理相責，讓他率兵奔赴國難，他還有可來的道理。如今陛下還京回宮，他進不是勤王赴難，退則不願放棄手中兵權。這時去宜召，他怎麽肯來呢！再說聲言懷思反叛的人，隻有辛雲京、駱奉仙、李抱玉、魚朝恩四個人而已，餘大臣都說懷思冤枉。陛下不如以郭子儀取代懷恩，可以不戰而使他臣服”。
這時，李抱玉的堂弟、汾州別駕李抱真知曉仆固懷恩心有異謀，脫身來到京師。而代宗正為懷思之事憂慮不安，便召見李抱真問以綏靖之計。李抱真回答道：“陛下不必過分優慮此事。朔方軍將士思念郭子儀，如同子弟思念父兄。懷思欺騙部下說，郭子儀已被魚朝恩所殺，眾將士信以為真，所以才受其利用。陛下如果再讓郭子儀去統領朔方軍，將士們都會不召而來的。”代宗聽後，覺得此計可行。
再說仆固懷恩與朝廷的猜疑阻礙日益加深，陷於進退維穀的境地。他公開不受朝廷之命，又暗中結交河東都將李竭誠為內應，派其子仆固踢進兵，圖謀襲取太原城。但被河東節度使辛雲京事先發覺，立即將李竭誠斬首，登城守備。仆固錫兵至城下，辛雲京開城迎戰，將其擊敗。仆固踢退軍轉而圍攻榆次正月二十日，代宗召見郭子儀道：“懷思父子深負聯意聯聽說朔方軍將士思念你如同久早盼雨一樣，你去為聯坐鎮安撫河東，汾陽的朔方軍肯定不會叛變，”代宗隨即任命郭子儀為關內、河東副元帥，河中節度使。這一消息傳到河東後，懷恩所部將士相互感歎道：“我們跟隨仆固懷恩父子做不義之事還有何麵目再見汾陽王！”是月底，代宗又任命郭子儀為朔方節度大使。
二月初，郭子儀到達河中（山西永濟）。當時，有萬餘名雲南籍士兵駐守河中，其將領貪婪，士卒殘暴，成為當地一大禍害。郭子儀進入行營，立即整傷軍紀，斬首41人，杖責30人。河中地方秩序從此恢複安定仆固圍攻榆次十餘日，仍未奏效，急派使者前往祁縣調兵增援。李光逸把軍隊全部交給使者。由子士卒尚未吃飯，便行軍趕路，速度緩慢。帶隊的軍將白玉、焦暉用響箭射擊掉隊士兵。軍士潔間道：將軍為何要射擊自己人屍白玉回答：
“今天隨他人造反，終究不免一死。反正都是一死，射死又有什麽關係！”到達愉次後，仆固責斥他們來遲了。胡人士兵道：“我們騎馬，是漢人士兵不肯走快。”仆固便下令毆打漢人士兵。漢卒一齊怨憤道：“節度使偏祖胡入士兵！”當夜，焦暉、白玉就帶兵襲擊仆固錫，將其殺死。
在汾州的仆固懷恩聞報噩耗，立即前去告訴自己的母親。
母責問道：我告訴你不可謀反，朝廷待你不薄。如今眾心已變，大禍將臨，必然殃及於我，如何是好夢懷恩無言回答，拜辭退出。他母親提把刀追出來叫道：我要為國家殺掉你這個叛賊，取出你的心向全軍將士們謝罪！懷恩拔腳奔逃，才得幸免。然後，倉促率領300名騎兵西渡黃河，向西北奔往靈州（寧夏靈武）而去。
朔方行營都虞侯張維嶽在沁州聽說仆固懷恩棄母北逃，立即趕到汾州行營，安撫將士，穩定局勢。但是，為了邀功請賞，他擅自殺害了焦暉和白玉，竊據二人之功為己有，派使者馳報郭子儀。郭子儀派手下牙官盧諒前往汾州。張維嶽又賄賂買通盧諒，讓其證實自己所言屬實。郭子儀據盧諒所言上奏，稱張維嶽殺死仆固錫，並傳首京師。
當群臣人朝祝賀時，代宗龍顏淒然道：“聯的誠意不能使人相信，致使功臣發生變故。膚深感慚愧。有什麽可值得慶賀的呢！”遂下令用輩車將仆固懷恩之母接到長安，優禮相待，厚養生活。月餘之後，懷思母壽終正寢，代宗又下令依禮安葬。朝中功臣因此而深受感動。
二月十日，郭子儀抵達汾州，張維嶽率朔方軍將士都來歸附。大家歡欣鼓舞，涕淚交流，喜悅的是郭子儀到來，悲歎的是他來得太晚。不久，郭子儀就發覺並查明盧諒受賄為張維嶽作偽證，下令將其亂棍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