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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北平方式和平路!握手言和中南海(1)

  第一節 “中興功臣”意求和遣女密電共產黨

  一個陰雲密布的天氣,傅作義在張家口宣布就任“華北剿總”總司令之職。美國人吃驚,向國內報告說:“局勢的惡化已經進展到接近崩潰的地步。”毛澤東已有一盤好棋成竹在胸,蔣介石也打著如意算盤。蔣介石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一招毒計:偷襲石家莊,直搗西柏坡。

  不擇吉日赴大任,無力無勇辭“厚禮”

  1947年的歲末,國民黨頭號人物蔣介石頒下了一道出人意料的手令:“保定、張垣兩綏靖公署,即行裁撤。另成立華北剿匪總司令部,特任傅作義為華北剿匪總司令。山西、河北、熱河、察哈爾、綏遠5省軍隊,統歸華北剿匪總司令部節製指揮。”

  “總司令”是一個令人羨慕的頭銜,讓人垂涎盈尺的寶座。但在華北戰局越來越黯淡的情勢下,蔣介石為何偏偏倚重傅作義,而不用近在咫尺且資曆聲望都在傅之上的北平行轅主任李宗仁、太原綏署主任閻錫山以及原保定綏署主任孫連仲呢?

  李宗仁雖身居高位,但手中沒有桂係主力部隊,無所施展,且在如何對付共產黨問題上與蔣介石存有異議。

  閻錫山一直穩坐太原,經營山西,反共堅決,但幾度向外發展均告失敗,難以統顧大局。孫連仲在任職期間無所建樹,反而喪師失地,險象重重,人心震動。他知難而退,主動建議由傅作義主持華北全局。

  傅作義出當大任,乃是水到渠成的安排。他以堅守涿州、長城抗戰而名震天下,在國共之戰中又脫穎而出,克集寧,占張家口,被稱為“中興功臣”,在綏遠“政績斐然”。

  當然,傅作義自己心裏最清楚,蔣介石任命他當總司令,絕非對他的信任、器重,而迫於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才不得已把整個華北的軍政大權交給他這個非嫡係但有實力的將軍。他明知“總司令”是個擱在火山口的紙糊的高位,卻無力去掙脫,也沒有勇氣推掉蔣介石的這份“禮物”。

  12月5日,一個陰雲密布的天氣,傅作義在張家口宣布就任“華北剿總”總司令之職。沒有中外記者采訪,沒有禮炮鑼鼓聲,沒有閱兵遊行,就職儀式再簡單不過了。

  本來,“華北剿總”的轄區還包括山西在內。傅作義因為閻錫山是他的老上司,不好發號施令,所以他力持謙退,職權行使一律不涉及山西。這樣,閻錫山的太原綏署頗為獨特地改名為“國防部太原指揮所”。

  作為華北4省2市和60萬大軍之主,理應把總部設在北平,設在一個體麵氣派的地方。可是傅作義把總部留在張家口20多天,遲遲不肯遷往北平。在蔣介石再三電催下,他才於12月26日把總部挪到了北平。這反映出他的內心世界是充滿矛盾的,一方麵不想冒險,不想賠盡老本,另一方麵又覺得已經拴在國民黨的戰車上,就隻好聽天由命,走一程看一程了。

  但傅作義沒有去城內,他把總部辦公的地方選在了當年日本人在北平西郊修建的一所普通樓房裏。據說,傅作義有個選擇原則:無論是軍政機關還是家屬區,都要避開鬧市。當時的北平內城為文化住宅區,前門以外的南城為工商業區,北平西郊為日本人開辟的“新市區”,北平人稱之為“新北京”。傅曾對人說過他選定總部辦公地點的理由,一是謝絕各種應酬,避免牽扯到若幹糾紛之中,聚精會神於作戰指揮;二是免得共產黨滲透,保守軍事機密;三是大都市裏魚龍混雜,官兵難免受到各種不良感染,腐蝕士氣軍風。

  在人事安排方麵,傅作義慎之又慎,頗費心計。他在綏察時,選用幹部有個“三方”比例原則,即傅作義部隊所屬訓練校所的畢業生為一方,長期隨同作戰的行伍幹部為一方,國民黨軍校畢業生和外來幹部為一方。各方人員大體都占三分之一,但師、旅級幹部大多出自傅的老部下和相同資格的行伍。通常升調營一級幹部都要由他親自來決定,別人隻能有考核、建議之權限。就任“華北剿總”總司令之職後,統轄的地盤大了,指揮的軍隊多了,用人的標準和考慮就不能與以前一樣,必須兼顧到方方麵麵。

  正是出於協和方麵的考慮,傅作義以張垣、保定兩個綏署為基礎,組建“華北剿總”司令部。在副總司令的名單上,有晉陝綏邊區總司令鄧寶珊、北平警備總司令陳繼承、原保定綏署副主任上官雲相和宋肯堂、原張垣綏署副主任馮欽哉、熱河省主席劉多荃、原北平行轅副主任吳奇偉、天津警備總司令馬法五以及後來從山西調來的郭宗汾。參謀長一職由李世傑擔任,因為他原是察哈爾省軍政幹部訓練團教育長,畢業於保定軍校第5期,還上過國民黨的陸軍大學,既是老部下,又便於同國民黨軍中的老派新派打交道。原張垣綏署秘書長、他的親信王克俊為副秘書長,國民黨中央銀行華北分行主任鄭道儒充當秘書長,這是為了加強與國民黨中央財經部門的聯係的需要。天津警備司令馬法五調職後,傅作義委派他的老同學,曾在晉綏抗戰中表現突出的福建籍的陳長捷繼任。

  在省、市政權方麵,察、綏兩省已在傅作義的直接控製之下,熱河省主席也當了副總司令,現就剩下河北省了。由於孫連仲辭去了河北省主席的職務,省政府改組,傅作義保舉河北籍的楚溪春繼任,新任省委及廳長均係河北知名之士。當時,楚在參謀總長兼東北行轅主任陳誠手下當總參議和沈陽警備司令,與傅作義同是保定軍校第5期的畢業生,並在抗戰中並肩作戰。而陳誠在保定軍校第8期當學員時,楚恰好在陳的中隊當隊長,算是陳的教師。至於平、津兩市的行政首長,因為暫時還有李宗仁當北平行轅主任,傅作義不便也不想去插手。

  對轄區內的國民黨蔣介石嫡係部隊,傅作義雖然要求蔣介石充分授權,但實際上多限於行使作戰指揮權,對高級將領沒有更換過。

  他的這種人事安排,讓人覺得他在幹實事,用人唯賢,不分地域,一視同仁,而不是利用職權,安插自己的親信。這樣,不論舊部屬、新袍澤,都願服從他領導,為他效力。

  作為總司令,傅作義最為關注的還要說是華北戰局的情勢。為掌握第一手情況,他帶著少數隨員,冒著嚴寒,跑天津,去涿縣,上唐山,下保定……哪兒有部隊,哪兒就有他的聲音,就有他的腳印。

  他給部屬打氣,他自己卻感到底氣不足起來。沿途所見所聞,使他越來越感到肩上擔子具有怎樣的分量,同時也隱約地預感到等待自己的將是由於大勢所趨,個人力所不及而可能招致的難以收拾的局麵。

  淶水慘敗做殉葬,總司令辭職起風波

  1948年初,毛澤東指揮的解放軍,在南線馳騁作戰,完成了戰略展開,在北線頻繁反攻,收複了大片失地,從而打亂了國民黨軍的重點進攻部署。

  國民黨蔣介石為解放軍空前規模的攻勢所震驚,連續召開軍事會議,確定了堅守東北和華北,爭取中原,大力經營華南、西南和台灣的方針。命令說:

  “對東北方麵,持久消耗、打擊匪軍,使其戰力不能成長;對華北方麵,采取主動攻勢,使東北、華北之匪陷於孤懸分離,截斷其補給;在華中方麵,為固我作戰重心,首以建立封鎖,阻止匪軍繼續擴大竄擾。”

  根據這一決策,傅作義一麵大量擴編保安團隊,用其代替正規部隊守備重要城鎮和交通幹線,一麵把自己的嫡係部隊第35軍等部7個師,由張家口地區調到北平附近,並把北平、天津、保定等地的正規部隊,編組成平綏、平漢和津浦3個機動兵團,用以對付解放軍正規部隊,實行“以主力對主力”“以集中對集中”的新戰法,以確保對北平、天津、保定三角地區的控製。

  傅作義在作戰室裏精心運籌,想打個勝仗壯壯聲威,一改孫連仲時期被動挨打的局麵。他在等待、尋覓機會……

  1948年1月,蔣介石召傅作義到沈陽參加軍事會議,研究對付東北解放軍冬季攻勢的策略。奉蔣之命,“華北剿總”集中暫編第3軍和蔣介石嫡係第16軍、第94軍,由孫蘭峰、李文指揮南下保定,尋求解放軍主力作戰,並以第35軍為機動力量,隨時準備支援,其目的是為了配合東北戰場作戰。

  當孫、李統領3個軍到達保定以北的北河店、固城一帶時,天氣已晚,遂安營休息。不料,半夜槍聲大作,暫3軍一部遭到了解放軍襲擊,損失約1個營的兵力。戰鬥持續到黎明,孫、李正準備集中主力決戰時,解放軍卻主動撤走,不知去向。他們判斷為解放軍主力向南撤退而繼續南進,殊不知解放軍已回師北上淶水、高碑店地區。

  傅作義接到華北解放軍主力在保定以北地區活動的報告後,認為“以主力對主力”作戰的機會終於到來了,便命令他的王牌軍第35軍軍長魯英麟,率領這支機動部隊,迅速趕往保北淶水、高碑店一帶,其餘部隊在保定迎戰解放軍。

  魯英麟不敢怠慢,立即率領新32師沿平漢鐵路南下,並電令101師從定興北上,會同新32師馳援淶水守軍。

  1月11日晚,求勝心切的新32師進駐高碑店。次日一早,大隊人馬直奔淶水。但此時天不作美,濃霧彌漫,十幾米之外便看不清道路,汽車隻好開燈行駛。一路上,不時遭到解放軍的襲擊,魯英麟判為小股共軍所為,不以為然,繼續率部前進。當到達拒馬河邊時,魯英麟下令停止前進,並在橋頭堡附近的幾間草屋內設立臨時指揮所。他深知解放軍作戰一向神出鬼沒,怕河對岸有埋伏,遂派新32師師長李銘鼎率2個團過河探路。他的預感還真準,新32師剛一過橋,就同解放軍一部交上了火。但是,當發現交手的解放軍僅有1個營兵力時,李銘鼎便狂妄起來,指揮部隊猛追且戰且退的解放軍,恨不得一口吃掉這個營。傍晚時分,李銘鼎率部進駐一個名叫莊町的村子裏。

  夜幕降臨以後,魯英麟深怕過河部隊遭襲擊,處於背水作戰的不利地位。於是,他用電話命令李銘鼎率部撤回拒馬河以東,準備明日再戰。可李銘鼎自以為兵多裝備好,戰鬥發展順利,不同意後撤。魯英麟雖然感到解放軍有誘殲的可能,但附近尚未發現解放軍大部隊,也就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聽任新32師2個團在莊町村宿營。

  莊町村不大,一下子來了幾千名官兵和上百輛汽車,頓時擁擠不堪。入夜後,解放軍分散遊擊,一會兒這裏打幾槍,一會兒那裏放一炮,攪得李銘鼎心煩意亂,一夜不得安寧。天快亮時,突然槍聲大作,村內人喊馬嘶,一個參謀慌慌張張地跑進師部報告說:解放軍大部隊已把村子圍起來了!

  原來,解放軍晉察冀野戰軍第3縱隊第9旅早已在拒馬河一帶布下了陷阱,而縱隊主力星夜兼程,從淶水城外趕到莊町,準備圍殲傅作義的王牌軍。

  李銘鼎聽到報告後,頓時感到情況不妙,急忙呼叫軍部,要求魯英麟派兵火速增援,同時命令所部迅速突圍。

  此時的魯英麟已自身難保,因為他的軍部也同時受到解放軍的攻擊,陣勢大亂。留在拒馬河以東擔負保護軍部的新32師1個團倉促迎戰,戰力不支,紛紛逃遁。魯英麟在混亂中找了匹好馬,帶領少數隨從人員,快馬加鞭脫離了戰場,奔向高碑店去了。

  新32師師部及2個團拚命頑抗,幾次突圍均遭失敗。13日上午9時許,師長李銘鼎糾集殘部再次突圍,但解放軍裏三層外三層,就是衝不出去。在激戰中,李銘鼎被擊斃,兩個團長段吉祥身負重傷,安立道下落不明,新32師2個團和師部被殲。

  從定興乘汽車北上的第35軍101師,得知新32師在莊町村被圍後,急忙前往增援。但該師剛過拒馬河,就遭到解放軍晉察冀野戰軍第2縱隊的阻擊,一個營長被擊斃,損失慘重,不得不退向高洛、吳村一帶。

  傅作義聞悉第35軍主力在淶水城東拒馬河一帶遭到解放軍圍攻後,立即電令在滿城、易縣地區擔負搜索任務的暫編第3軍(第104軍)軍長安春山率部馳援,命令第35軍暫編17師從北平郊區南下增援。兩路援軍在途中都遭到解放軍的阻擊、攔擊,進展緩慢,暫編第3軍在定興附近與潰退的101師相遇,暫編17師則被阻在高碑店附近的鬆林店。

  逃到高碑店的魯英麟,由於喪師辱命,情緒十分低落。他不吃不喝,也不睡覺,隻是在屋裏踱來踱去,一言不發。有時坐在椅子上發呆,有時玩弄著手槍,嘴上還念叨著:“總司令起家的35軍,斷送在我手上了!”

  13日晚,魯英麟接到傅作義讓他率部返回北平的電話後,連忙將該軍殘部收容起來。第二天一早,他無精打采地站在車站的月台上,看到部屬個個垂頭喪氣,聯想到此番南下作戰損兵折將,處處被動挨打,不禁長歎了一口氣。他越想越傷心,越想越覺得對不起總司令,精神完全崩潰了。他趁隨從人員不注意的一刹那,像個瘋子似地躲進一節空車廂裏,拔出手槍,對準自己的前胸連開兩槍。當參謀、侍衛們跑進車廂時,魯英麟已經躺在血泊之中了。

  第35軍主力在淶水慘敗,少將師長李銘鼎陣亡,中將軍長魯英麟自殺,對傅作義真是沉重的一擊,在傅部各軍中也產生了很大震動。傅作義自帶兵以來,軍師長自殺、陣亡還是第一次。再加上魯英麟是他在保定軍校同期同學,抗戰時期的參謀長,他聞訊後一連幾天無心辦公,大發脾氣,還在自己的房間裏痛哭過幾次。

  淶水一役,使傅作義明顯感到自己的部隊已被牢牢地綁在了蔣介石的戰車上,並成了殉葬品。自己被召到東北開會,自己的主力部隊又被指派南犯,結果受到重創。據報,暫編第3軍一部在保定以北姚村鎮附近受到解放軍攻擊時,激戰一夜,左翼相距僅1公裏的“中央軍”第16軍竟按兵不動,連個火力支援都沒有,致使自己的部隊孤軍奮戰,損失約1個營的兵力。當第35軍主力在淶水苦戰時,“中央軍”第94軍、第16軍都不積極行動,在旁邊作“壁上觀”。

  其實,傅作義從就任總司令的那一天起,就有受人利用、受人掣肘、受人牽製的感覺。隻不過,隨著事態的發展,他的這種感覺更加重了,使他越來越不滿,越來越無法容忍。

  “華北剿總”的戰鬥序列中有4個兵團,其中3個兵團為蔣介石嫡係部隊。對這3個兵團,傅作義隻有指揮權而沒有人事、後勤、補給等權。就是指揮權的行使,也時常受到限製,沒有真正的實權。

  蔣介石雖然當眾麵諭“中央軍”各將領切實接受傅總司令的節製指揮,並派北平警備總司令陳繼承到各軍駐地傳達此項命令,但暗中又讓空軍副總司令王叔銘到北平傳口諭說:“軍令聽傅的,政治聽陳(繼承)教師的。”

  陳繼承在國民黨軍中有很大影響,黃埔軍校成立時便在該校工作,後任教育長,與國民黨軍將校關係很密切,此時又是“華北剿總”副總司令兼北平警備總司令、國民黨軍統特務頭目。他利用“中央軍”各部有關人事調動、兵員補充、物資補給等事宜由其轉承上報的機會,從多方牽製傅作義的指揮權,自恃是蔣介石所派的“監軍”。

  傅作義不願意受人牽製,不願意做蔣介石的殉葬人,不願意做圖有虛名的總司令。

  蔣傅矛盾終於爆發了。

  1948年2月,傅作義主持召開“華北剿總”的會議,研究軍事工作問題。

  他說:“作為總司令,我有權調遣和使用整個戰鬥序列的部隊。”

  這個純屬常識性的問題一提出,使不少與會將領有點發愣,很不理解。難道總司令無權調動部隊,還是總司令在開玩笑?不了解真相的將領,怎會知道總司令的苦衷和此時此刻的心情?他是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提出這個不成問題的問題。

  不料想,還真有人敢拆總司令的台。傅作義的話音剛一落,陳繼承就公然表示反對。他說“對‘中央軍’的調動必須通過我,像青年軍208師這樣的部隊,隻有我一個人可以使用。另外,總部直屬部隊的行動,我也有權過問。”

  陳繼承說這話時,指手畫腳,驕橫跋扈,根本不把總司令放在眼裏。對於他的做法,連“中央軍”的李文、石覺等高級將領都感到有些過分,很不自在。

  顯然,傅作義對陳繼承的態度非常惱火,他不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權力枉加限製,更不能允許副總司令淩駕於總司令之上。他當即以嚴肅的口氣對陳繼承說:

  “我是總司令,有權指揮任何部隊,不需要副總司令來過問,也用不著監督!”

  他說話時很激動,本來泛紅的臉膛一下子變得發紫了。

  陳繼承豈肯讓步,提高噪門說:

  “隻要我在位一天,就不會放棄自己的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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