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小分隊之樹上的"骷髏"

第六章 疑凶意外被害

　　周末總是令人心情格外舒暢，尤其是昨天已經找到了凶手，現在隻需要審問凶手，知道同學們的下落，這件案子就可以圓滿結束了。

　　中午，小特工們往學校走，準備繼續研究第五棵樹，看能不能直接找出被綁學生的下落。快到學校時，他們看到一輛警車往學校的方向開著。

　　“學校又發生了什麽事？”麥斯問道。

　　“難道是又有學生失蹤了？”左飛猜測說。

　　“應該不是。”喬楓推理說，“應該是有人出事了。你看不僅警車出動了，還有醫務車出動了。”

　　“糟糕！”喬楓暗想，不會是有老師有事吧！

　　他們小跑過去，警察正抬著一個人出來。幸好今天是周末學校沒人，不然的話對全校同學的影響就更大了。

　　喬楓湊近看，第一眼看到了單架上那雙皮鞋，立刻判斷是醫務室的耿老師出事了。因為鞋上有腐蝕的痕跡，應該是酸性物質滴在上麵的原因。學校中能接觸到酸性物質的隻有化學老師和耿老師。隻是喬楓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她怎麽會突然出事了呢！

　　如果她是骷髏人，現在突然死亡，要麽是畏罪自殺，要麽是被殺人滅口。

　　警察們正在交談，一個警察說：“這個女人工作順利，怎麽會在自己的辦公室服毒自盡呢？”

　　另一個警察搖搖頭，說：“等待屍檢報告吧！”

　　服毒自盡，喬楓疑惑了，難道耿老師發現特工們昨天晚上去過，就畏罪自殺了。喬楓走過去，假裝一無所知地問道。“警察叔叔發生什麽事了？”

　　“小孩子還是離遠點吧！”警察叔叔正忙，完全不理會小孩。

　　“我們不是小孩子，是特工。”喬楓心裏這麽想，他當然不能說出來。

　　“你們還在這裏幹嘛！別妨礙我們做事。”警察叔叔的臉就像磚頭一樣，又硬又臭。小特工們隻好往回走。

　　凱瑞指了指旁邊的冷飲小店：“我們去那裏喝點水吧！”

　　“這個時候怎麽你還想著喝水？”麥斯反問道，這都火燒眉毛了，還想著吃，這個凱瑞怎麽一點不會場合呢！

　　凱瑞向麥斯擠眉弄眼，遲鈍的麥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喬楓幹脆直接拖著麥斯走，一邊走一邊小聲說：“我們到裏麵靜觀其變。”

　　冷飲店是最佳的觀察地點，可以時刻看著外麵發生的事情。小特工們剛坐下，熱情的店員就拿著飲料單上來了。他們看了一下上麵的價格，都吐了吐舌頭。

　　大家從包裏摸出錢，連最富裕的凱瑞也隻有五塊錢。大家把全部的錢都湊在一起，一共隻有十塊錢。這隻夠點一杯飲料。不點飲料可能就會被趕出去，研究了半天，最後喬楓做決定點了杯最便宜的橙汁，然後再點三杯白開水。

　　他們在冷飲店裏警惕地盯著外麵。醫生們都蹲在單架前麵，他們正在進行急救。過了一會，似乎是判斷耿老師已經死亡。將白布將她蓋住。

　　凱瑞拿出鋼筆數碼相機，以此作為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著情況。他說：“醫生們判斷她死了。”

　　“怎麽會死了？”麥斯不可置信，要是她死了，那麽失蹤的那些同學去哪裏找呢！現在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就是她。

　　“醫生判斷錯誤了，她其實沒死。”

　　“不可能，醫生怎麽可能錯呢？”麥斯拿過數碼相機看著。

　　“你看，耿老師的手指下方在急救時綁著繩子，手指是青紫色的，說明血液還在循環。她可能是陷入假死狀態。”

　　“難道是中毒了？”麥斯說，她聽爸爸說過，通常隻有中毒的人手指才是青紫色的。

　　“不錯，通常進入假死狀態都是因為一氧化碳、鴉片等中毒。耿老師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半小時前。”

　　“一會我們上樓仔細檢查一下。”喬楓說道。

　　等了許久，警車、救護車揚長而去，特工們急急忙忙地回到醫務室。他們見四周沒人，偷偷地走進去。

　　屋內沒有打鬥的痕跡，一切都很平整。藥品櫃裏的藥大部分都是平時常用的藥品，瓶瓶罐罐都整齊地陳列在櫃子裏。找了半天什麽也沒有什麽發現。

　　“我們要發揮德國人的搜索精神。”凱瑞擼起袖子，準備拚一場了。

　　“德國人是怎麽搜索的？”喬楓饒有興趣地問。

　　“我們將房間等分成幾等分，然後一等分一等分挨著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這樣肯定能找出來。”凱瑞記得很早以前自己丟了一把鑰匙，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其實就是因為有很多的地方被忽視了，將房間等分，再尋找，就連死角都能找到，自然不會錯過任何東西。

　　說做就做，左飛立刻在電腦裏將房間的構造圖做了出來，然後等分成十二等分，每個人負責不同的地方，從下到上進行搜索。

　　“有發現啦！”喬楓驚喜地喊了出來，“你們看！”喬楓從衣櫃背後拿出一瓶黑色的藥水。

　　“你怎麽就知道是這瓶藥水呢？”

　　“通常藥品都有詳細的使用說明，而這一瓶偏偏什麽都沒有，看起來非常普通的裝在一個瓶子裏，而且你們注意到了嗎？這瓶子裏的水少了三分之一。”

　　凱瑞打開瓶子聞了一些，有一種花香，這種花聞起來令人全身心地放鬆，仿佛進入一個幻覺的世界。

　　“這是曼陀羅提煉出來的汁！”

　　左飛迅速地查出曼陀羅的資料，曼陀羅是一種很像百合的花朵，它夜開晝合，花香清淡幽雅，聞多了會讓人產生幻覺。曼陀羅的根部有麻醉和迷幻效果。

　　“這個味道很熟悉，呀！”麥斯驚叫起來，“上次我們請樹仙的時候就聞到這個味道了。”

　　喬楓點了點頭，他終於明白上次麥斯他們暈倒的原因，如果僅僅是驚嚇是不可能暈那麽長時間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麻醉。

　　“我有發現！”凱瑞驚呼起來，在病床的那個位置，有幾滴酸性液體的痕跡，印跡已經淡化，時間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小時之前。喬楓想起耿老師鞋上的液體痕跡，他推測，現場極有可能是被清理過的。

　　“誰曾經來這裏呢？”一個巨大的疑團像烏雲一樣籠罩在少年特工們的頭頂。昨天晚上發現的42碼的增高鞋、骷髏衣是不是證據太明顯了？

　　喬楓猛然一驚，“左飛，你立刻將骷髏人的照片調出來，和在醫務室發現的鞋進行對比。”

　　左飛拿出電腦，將兩張照片做了處理，隻保留了鞋的部分。

　　“看上去一模一樣的呀！”麥斯不明白，真相不是已經大白了嗎？為什麽還要看鞋呢！

　　“放大！”喬楓焦慮地揉著自己的手掌心。

　　“不對，我們可能上當了，真正的凶手不是耿老師。她被陷害了。”喬楓指著圖片說。

　　凱瑞、麥斯和左飛全都驚呆了。

　　“你們看骷髏人的黑鞋上有六道平行的劃痕，而我們發現的鞋跟新的一樣，這說明那雙鞋是經過處理，故意放在衣櫃裏的。敵人太狡猾了，他似乎知道我們的行動。”喬楓懊惱極了，如果不是自己大意，錯過這個細節，可能耿老師就不會遇害了。敵人可能知道他們會來這裏，所以事先擺好了迷魂陣。

　　“天啊！太可怕了，對方仿佛一直在監視我們似的。”麥斯隻覺得混身起雞皮疙瘩。

　　“可是我們的身份沒人知道啊！”凱瑞也弄不懂了。

　　喬楓陷入了自責中。他心中暗想，一定要將真正的骷髏人查出來，不然少年特工就成了笑話了。

　　當下，嫌疑人隻剩下體育老師，為了防止重蹈複撤。喬楓讓麥斯繼續跟蹤體育老師，但是千萬不要驚動他。

　　他自己突然有個主意，覺得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誘敵。他聯係X先生，讓他想辦法讓高個子男人仍然在那裏回信，並且借以誘惑黑色汽車裏的那個人。他將凱瑞做好的答案署了表弟的名字，寄了出去。

　　當麥斯、凱瑞和左飛知道他的做法後，都不異而同地喊道：“你這個喬瘋子。”

　　“你怎麽能置自己安全不顧呢？”凱瑞覺得要寄信當誘餌也應該是自己寄，喬楓這樣做完全是小看自己，難道自己是膽小鬼嗎？

　　回信很快就到了喬楓手裏，信上飄著一種淡淡的花香。“難道這個花香是來自尹川花園裏的？”喬楓故做輕鬆。

　　“花園的花都凋謝了，哪來的花啊！”凱瑞完全搞不懂喬楓的喬式幽默。

　　恭喜你，最聰明的學生。晚上，學校操場第五棵樹下見。

　　尹川

　　紙條和劉胖胖的一模一樣。

　　喬楓很想見識一下，第五棵樹到底有什麽特別的，居然能讓好端端的學生憑空消失。他打了個嗬欠，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大腦有點輕飄飄的。

　　每個夜晚都不能睡好覺，喬楓覺得現在連睡覺都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了。房間裏爸爸媽媽已經睡熟了，他躡手躡腳地走出去，不發出一點聲響。

　　出門後喬楓用超級腕表呼叫特工部，讓他們派車將少年特工送到學校。

　　特工部的效率很高，大家幾乎準時到達了學校。喬楓讓麥斯、凱瑞和左飛在旁邊埋伏好。

　　“你盡管去吧！有我保護你們！”麥斯的話讓喬楓吐了吐舌頭，每次都讓女孩子保護，這讓他的臉哪裏擱啊！“我帶了麻醉針！”喬楓晃了晃袖口裏的針筒。

　　他拿著紙條，開始從容地往第五棵樹那裏走。走到樹下的時候，他隻覺得腦袋像變成了一朵雲朵，腳也發軟。正在這時骷髏出現了，喬楓卻扶著樹木一動不動，急得麥斯直跺腳。

　　“衝出去吧？”麥斯問道。

　　“等等！”凱瑞咬著嘴唇，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

　　骷髏離喬楓越來越近了，麥斯再也忍不了，她擔心骷髏會傷害喬楓，一躍而起，袖口發出麻醉針，一個掃堂腿踢了過去。骷髏往樹後一躲，躲過了麻醉針和掃堂腿，不過卻躲不過立刻就迎上去了的連環拳。

　　麥斯感覺拳頭傳過來的感覺分明是一個成人，還有氣息起伏。

　　喬楓已經坐在地上了，他抬著頭，隱隱地看到那個人42碼的黑皮鞋，鞋身上還有刮花的痕跡。看來那個人每次作案都會穿固定的這雙鞋。

　　凱瑞和左飛跑過去扶著喬楓，凱瑞見他的臉色，明顯是中了毒。骷髏人打不過麥斯，開始抱頭鼠竄，麥斯和凱瑞追了過去，一眨眼的工夫又沒有了。麥斯打開電筒，掃看了一遍前方，又追丟了。這個骷髏真是神出鬼沒。

　　喬楓被大家送到了醫院，他並沒有什麽大問題，隻是中了輕微的毒。醫生覺得很奇怪，喬楓的毒是來自一種花，這種花會導致幻覺，輕則頭暈，重則流鼻血，甚至死亡，而且本地並不出產。

　　喬楓隻好撒謊說自己是去植物園，無意中摘了花。

　　“損害公物是不對的喔！”醫生開始教育他。

　　喬楓隻能點頭。

　　等醫生出去後，喬楓大喊一聲：“我知道為什麽秦柯暈倒了，並且是斜躺在樓上了。”

　　“你是說她也是收到了信，因為她對這種香味更敏感，所以暈倒了。”凱瑞記得這個花的學名應該叫做曼陀羅。

　　“你隻說對了一半，她並生了幻覺，所以先坐在樓梯上，由於這個香味太強，令她暈倒在地。”

　　“她暈倒後……”喬楓停頓下來，看了麥斯一眼，麥斯知道他要說圓圓的事，故意把臉偏到一邊去。

　　“我看到那個骷髏人穿的黑色鞋很普通，但是有六道幾乎平行的劃痕，這肯定是有人粗心刮泥弄成的。”喬楓昨天意識雖然不清楚，但是他還是記得那雙鞋。這個人應該是個愛幹淨的人，不能忍受鞋上帶有汙泥；他也非常細心，每次他都會躲進教師樓，可能是擔心汙泥進入樓裏會留下證據。

　　“這幾天都是晴天，學校除了操場，都是水泥地，一般人的鞋不會沾上泥。”凱瑞補充說道。

　　“隻有經常出沒在操場的人，才會這樣了解操場的情況。”喬楓覺得體育老師現在是最大的嫌疑人。不過出了好幾次錯了，這次他一定要找到證據，再報告X先生，讓他們抓人。

　　“現在耿老師在醫院裏躺著，生死未卜。知道情況的可能就是圓圓了。麥斯，你應該問一下，圓圓到底做了什麽，這樣也能幫助到別的被綁架的人。”喬楓好言相勸道。

　　麥斯猶豫了很久，說道：“好吧！我去問她。”

　　小特工們便分頭行動了。麥斯去向圓圓打聽，左飛追蹤車牌號碼及這輛車曾經停在哪些地方，他要爭取查出各個學校的收信的人。

　　喬楓自己在醫院裏躺著也不閑著。他正在翻看《校園魅影》後麵幾本小說。後麵的小說是最近一個月出的，而尹川被綁架按理說應該是在兩個月前。說明他被綁架後，那幫人仍然讓他繼續寫書，既然如此，說明作者目前是安全的，他對於壞人可能還有價值，所以他們暫時還不殺他。

　　可惜他走之前沒有留下別的暗號，可能他也不知道這幫人是從哪裏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會被送到哪裏。現在隻能祈禱X先生能夠審問高個子男人，從他口中獲得作者的消息。

　　喬楓翻了一下書，大概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作者的確寫得挺引人入勝的。書中開始描寫被選中的學生的事情，他們被集中起來進行特殊的培訓，每個人都擁有一身好本事，他們會使用機械，會開車，有的人還會醫療，他們開始成為世界各國的人才。

　　把這麽多優秀學生集中在一起，進行超強度培訓，這樣的一個組織該多可怕啊！但是人這麽多該怎麽統一管理呢？

　　現在，各地學校附近的郵局被特工部控製起來，高個子男人雖然還是待在尹川家接收信件，但卻被特工部嚴密監控著，特工部的人在等待那個取信的人，然後把他們一網打擊。各地終於沒有再發生失蹤案件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找到那些失蹤的人。說曹操，曹操到，X先生的呼叫到了。

　　“喬楓聽說你以身作餌，勇氣值得嘉獎，但是做法太魯莽了，我們的少年特工需要和敵人鬥智，而不是用生命去冒險。聽到了嗎？”X先生提高聲調。

　　“收到！”喬楓知道X先生的怒氣是假裝的，隻是擔心自己，所以裝得很凶的樣子。

　　“我們成功的抓住了黑色汽車的人，也救出了作者……”

　　“哇！救出作者啦！我可以找他簽名嗎？”麥斯剛推開門，就聽到X先生和喬楓的談話。她一聽作者就樂開了花，連X先生的話也敢打斷。也不管喬楓是怎麽對她使眼色了。

　　“咳！聽我說，被抓的兩個人都說不知道學生們藏在哪裏，我估計他們組織嚴密，每個人隻負責自己的工作，互相的任務並不清楚，所以還需要你們去仔細查看。務必要救出被綁架的學生。”

　　X先生的通訊斷了。喬楓看著麥斯還站在門口。“怎麽不坐呢？”

　　“你看我帶誰來了！”麥斯拉了一個人走進來，這個人就是圓圓。

　　圓圓猶猶豫豫地，仿佛有話要對他說。麥斯用鼓勵的目光看著她。她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開口說話了：“喬楓，對不起。”

　　“又不是你讓我暈倒了，怎麽說對不起。”喬楓俏皮地說。

　　“其實我是故意失蹤的。”一句話令喬楓震驚不已。

　　“我覺得父母一點都不關心我，耿老師讓我幫忙，她說，父母知道孩子失蹤，肯定會很著急，所以她說要幫我，讓我突然失蹤了，到時爸爸媽媽就會很著急了。”圓圓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那用鞋印轉移人們的注意力也是耿老師教你的，耿老師怎麽會出這種主意呢？”喬楓納悶，一個老師怎麽會唆使學生失蹤呢！

　　圓圓點頭，她回憶起那天的情景，耿老師給了她一點點水，說讓秦柯聞一下，然後她就翻一下秦柯包裏的東西，她讓我準備一雙鞋，萬一人們懷疑起來的時候，就用鞋製造有人離去的假象。

　　圓圓照做了，她告訴秦柯那是瓶香水，秦柯聞了本來有點輕飄飄的，可是突然老師帶話，讓她到辦公室抱本子，她就急匆匆往樓下走，結果沒想到她走得急，藥效正好在樓梯發作了，秦柯暈倒在地上，圓圓怕被人發現了，立刻跟了出去。當她看到秦柯暈倒，還流出鼻血嚇壞了。耿老師說過不會有傷害的，那時候她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立刻印好鞋印，然後在書包裏放好。

　　“耿老師讓你找什麽東西？”

　　“她讓我找秦柯的一封白色的信，她說那封信可能和《校園魅影》挨在一起。”

　　“她找這封信做什麽？”圓圓搖了搖頭，她也不明白，這本書到處都有賣，秦柯是這本書的粉絲，她收集了全套，也把所有的題都做了出來。

　　耿老師讓她找這封信，究竟是為什麽呢？難道耿老師也一直在調查什麽事情。

　　“圓圓，耿老師家裏有別人嗎？”

　　“沒有，聽說她有一個兒子，隻是我住的那些天一直沒有看見過人。”圓圓的話提醒了喬楓，他懷疑耿老師的兒子可能也是《校園魅影》的受害者。他立刻用腕表呼叫左飛，讓他查所有失蹤學生的家庭成員。

　　“後來，麥斯說要請樹仙。我們就去了，那個骷髏出現最初我以為他是耿老師扮的，但是我聞到一陣花香後就暈了，醒來的時候，他們都暈倒在地，我就趁這個機會到耿老師家了。因為耿老師讓我離家出走，然後去她家住幾天。”

　　“耿老師聽了我們的事情後大驚失色，她本來是要報警，可是後來她改變主意，她說要到現場看一下，她可能想自己去追查事情吧！我當時很擔心朋友們，她回來時說麥斯他們已經被你們救了。”圓圓握緊麥斯的手，“所以，這幾天我一直呆在耿老師家裏，直到實在太悶了，就出來了，我也想在家附近偷偷看看，想知道父母他們會不會著急。”

　　圓圓原本以為回家會挨罵，結果回家後爸爸媽媽摟著她直哭，一直對她說對不起，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怎麽能夠認為爸爸媽媽不關心自己就離家出去呢！她想到還有許多學生現在還處於失蹤狀態，沒有辦法和爸爸媽媽團聚，所以當麥斯找她問話的時候，她決定鼓起勇氣，打算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原來耿老師暗中其實一直在觀察小特工們，他們的監視行動其實她也是知道，隻是她一直沒有說出來。她到底是想知道什麽呢？難道她也發現了學校後麵有某種秘密？

　　“耿老師發現了所有失蹤的學生都是《校園魅影》的粉絲，並且智力很高。在我走之前，我曾聽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好像是發現綁架學生的人其實就潛伏在學校裏，她似乎跟他打過交道了。隻是她越來越不開心，每天都是一副憂慮的樣子，沒想到竟然……”

　　“你能帶我們去耿老師的家裏看看嗎？”圓圓猶豫了。

　　“我們隻是去看一下，有沒有線索，這樣還可以幫耿老師。”麥斯勸說道。看著好朋友真誠的目光，圓圓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