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美寶當場就吐了,司馬嘉寶暈眩了一會兒,覺得心髒都要停止跳動那般難以忍受,然後才是尖利的,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們向快遞公司調查過,說記不清楚了,寄包裹的好像是一個女人又好像是一個男人,資料上寫寄的是牛肉幹。至於這個嬰兒的來源,我們也說不準。醫院裏確實有這麽大月份來引產的產婦,一會我會把資料給你看一下,看你是否有什麽線索。大概沒有哪一個母親會殘忍地把一個已經成形的孩子引產後再割斷頭和手腳送給別人。醫院裏一般有專門的人處理這些已經稱為醫學垃圾的半成品流產嬰孩……”
“拜托你!別說了!”司馬嘉寶終於承受不了了,拍著桌子吼出來:“楊警官,我記得你有孩子。這樣殘忍的話,你怎麽能說出口?”
“抱歉。這很讓人難受。”楊警官點了一支煙,慢慢地抽起來:“你冷靜一下,順便想一想,到底會是誰有可能給你寄這樣的包裹,對方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麽?上次你的車禍也是刹車被人做了手腳才發生的。這兩次事件會有關聯嗎?共同點是什麽?你是否得罪了什麽人?”
司馬嘉寶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她的腦子一片混亂。她已經被包裹裏殘忍的真相給嚴重地震憾到了。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竟然會有人給她寄這樣的……
“你可知道我想你念你怨你恨你深情永不變……”手機在此時響起,多麽的不合時宜。司馬嘉寶按接聽時,聲音都是有氣無力而又顫抖不已的奇怪聲音:“喂?”
“怎麽了?哭了?”那邊的男人問得很直接,聲音低沉渾厚。是方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