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秒,他才反應過來,聲音很大地哇哇大叫,罵出來的話全跟爹娘祖宗性器官有關不堪入耳,因為他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不但服務生一下跑了幾個過來,連餐廳裏的客人都有好奇的圍觀過來了。
司馬嘉寶深呼吸一口氣,伸手理了理頭發,勉強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對服務生說:“這位先生喝醉了,我想你們應該幫他叫輛出租車。”
於博士第二天酒醒之後,買了一大把劣質玫瑰去向司馬嘉寶道歉,司馬嘉寶沒接受,叫他不要再來了。但他沒放棄,又來了一次,司馬嘉寶爽快地交代給了單位樓下的保安,這個人以後再來不要通傳了。這男人在電話裏向司馬嘉寶叫囂:“賤女人,你記住,是我甩你的。一個二奶還裝什麽裝,也不知道生了個誰的雜種。你以為我真想追你嗎?我隻不過想追到你再甩你而已,一個老女人,有什麽好威風的?!”
這下司馬嘉寶徹底無語了。隻得將他的電話號碼放進手機黑名單了事。
“他到底是為什麽說你是二奶還有個十幾歲的私生女?說是有人打匿名電話給他?”那天司馬嘉寶鬱悶得不行,找好友周卉和覃冉冉出來血拚的時候,兩個女人對她所受到的傷害完全忽略不講,最好奇的就是這個問題。
“年薪不足二十萬,都已經四十一歲了,這樣的男人你還理他,你瘋了你?是不是單身得太久人都寂寞傻了。”有一頭可做洗發水模特的烏亮長發,看起來十分大家閨秀的覃冉冉滿眼的鄙視。在拜金女郎覃冉冉的眼裏,年薪百萬以下的男人都不能作為結婚對象考慮。她是標準的購物非名牌不買,男人非有錢不能要。當然,這些物質,隻有在司馬嘉寶和周卉這樣的好友麵前,她才不掩飾,在追求她的男人麵前,她絕對是經濟獨立又不貪財的好女人,她是標準的雙麵嬌娃。
“不知道呀。據他說有人打電話告訴他我的底細。”司馬嘉寶攤攤手,她是真的不知道為會這樣。
“為什麽會有人特意打電話給他詆毀你?”周卉尋根究底。
“我怎麽知道為什麽會有人打電話給他特意抵毀我?我這不是三十三歲了嗎?我姐天天逼,逼得我他媽的都想隨便嫁掉算了。”司馬嘉寶瞪著那兩個沒點義氣的女人,覺得人生真是讓她抓狂。
她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她隻知道最近的運氣實在是糟糕得不成樣子。進警局,紮車胎,被一個博士雷得半死。這就是她現在的生活,狗血,極品,還加上莫名其妙的離奇。
“他去你家見過朱央央嗎?以為朱央央是你的私生女?”周卉提出了可行性的見解,順便白了司馬嘉寶一眼:“靠,這種極品你也讓他進你的門?你太饑不擇食了吧?”
“喂,周卉你神經呀,我怎麽可能讓他去我家嘛。再說了,朱央央那丫頭是那麽容易見到的嗎?不到淩晨決不出現。朱明明要是知道她女兒是這樣的,非瘋了不可。”司馬嘉寶覺得完全沒有那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