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雲
又是一個馬年,中國進入新常態時代。春節剛過,便以一首《七律·逐夢》的藏頭詩通過手機短信送友人:
甲午年前後,雲與父母偏住故鄉一隅半月有餘,其樂融融,此為成人後與雙親相聚最長一次,幸福之致。適倡興中國夢,餘以陶翁淵明田園詩般生活為逐夢最高境界。古今興亡更替,如同朝夕之陽有升有落,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鄉野夕陽之下倏見牧童晚笛,至真至純。於是作《七律·逐夢》一首。
七律·逐夢
馬騰盛世追奮蹄,
年別客遠春來急,
歡隅鄉關瞳瞳日,
樂土門前景致稀。
夢逐陶園終有期,
如斯牧童唱晚笛,
人道千秋複興事,
生忽輪回若晨夕。
回首當年,我的求學之路在少年時代曲折坎坷。初中時,我學習偏科,酷愛文學創作,立誌當一名作家。但理科很糟,因此不得不留級。我永遠記得父親帶我到城裏書院中學報名的那次,有位主任對我的父親說,我讀書報名的錢足夠買一屋的穀子。並調侃地喊我作家,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從那以後,那位主任每次見到我都喊我作家,著實對我心靈產生了強烈刺激,好在我早已在文學的海洋裏暢遊,有強大的心理自我調節能力,我戰勝了自卑與迷惘,使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變得異常強大。我要感激那位不知名的主任。因此即或是我父親從城裏將我兩蘿筐書挑回鄉下,不準備讓我念書時,我也沒有氣餒,也沒有趴下,對文學的追求反而加快了步伐。當有篇關於校園生活的作品在《孝感日報》上發表之後,大大地鼓舞了我的創作鬥誌,從此我便在當地的報刊、電台上發表了一係列作品。大學時被聘為《武漢法製報》特約記者,常在該報上發表作品。隨後又在廣西《紅豆》文學月刊發表了長篇報告文學《警鍾》(亦稱《人口憂思錄》)。
人生的追求,隻要堅持不懈,就會取得成功,就會如願以償。這便是我的作家之夢。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我結束了大學生活,進入新華社廣州記者站當編輯記者,當時的站長楊春南(現為新華社廣東分社社長)不僅是我新聞生涯的老師,更是我人生真正意義上的導師,我在他的教導下寫了很多有意義的新聞作品,采訪了很多時代風雲人物,經曆了廣東改革開放的許多大事,也見證了南中國的改革曆程。
《風華之戀》雖來源於生活,但小說素材並不是我采訪的任何一個事件的原版,大部分是我耳聞目睹的全國一些新聞故事的加工,並不會讓讀者對號入座。書中的人物形象是藝術的再創作過程,隻是那個時代的縮影與再現。
那時的我們正趕上鄧小平南巡後的開放時代,每次重大采訪都充滿著青春的激情,僅新華社廣州記者站,就把整個廣州地區的新聞報道搞得風生水起,通訊員達300多人。我們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有使不完的勁。
時光飛逝,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記者站的老同事們重逢時卻已人到中年了。春南同誌鼓勵我把記者站的生活寫出來,對當今的年輕記者很有引導作用,並建議小說名為《青春加油站》。但我考慮到要與另兩部青春題材的小說構成青春三部曲,要保持三部曲的整體結構與名稱統一以及故事情節的前後承接,所以定名《風華之戀》,意為青年人為社會與國家奉獻青春的奮鬥精神。
在新華社工作十六年後,我調到了北京的求是《小康》雜誌社。求是雜誌是中共中央的機關刊物,原為著名的《紅旗》雜誌,而《小康》雜誌為求是雜誌社唯一的政經類國家級新聞雜誌,是求是雜誌社為落實中共中央提出的全麵建成小康社會而創辦的麵向市場的雜誌,其宗旨為“關注民生,解讀中國”。在這裏我對年輕人為全麵實現小康社會的奮鬥目標而付出的青春與熱血更有切膚之感,為他們的精彩演出而喝彩與鼓掌。中國正以自信而雄壯的步伐前進在21世紀的康莊大道上,努力實現著中華民族最偉大的複興之夢。縱然前進的道路上坎坷而崎嶇,但已無法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不懼風雨,不懼困難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那麽具體到每一人,就是從自己的夢想做起。我的夢想很簡單,就是做一個正直的作家,一個有良知的記者,一個有正能量的人,為中國全麵建成小康社會擔當自己應有的責任!
2014年11月18日
於求是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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