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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如何找到自己的幸福

  郭文斌

  習近平總書記在今年二月二十四日中央政治局集體學習時講到,“一個國家的文化軟實力,取決於一個國家的核心價值觀的生命力、凝聚力、感召力”,“培養和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必須立足於優秀的中華傳統文化”,“拋棄傳統,丟掉根本,就等於割斷了自己的精神命脈”,“不忘本來才能開辟未來,善於繼承才能更好創新”。這些論斷,非常科學地闡明了傳統文化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關係。

  我這些年也隨中國作家代表團到一些國家去訪問,遇到了許多提問,甚至不少刁難。無非就是在表達一個意思,你們中國人沒有核心價值觀,你們中國人放棄了傳統,我們瞧不起你。從這個意義上來講,黨和國家在這個特定的曆史時期,提出核心價值觀,具有裏程碑式的意義。

  正如習總書記所講,優秀的中華傳統文化,是我們在世界文化激蕩中站穩腳跟的根基。如果我們不走這一條路,我們連腳跟都站不穩,又何談其他。隨著時代的發展,我們越來越感覺到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世界性意義。日本有一位叫稻盛和夫的企業家,被譽為“經營之聖”,創造了兩個世界五百強,京瓷和KDDI。當年日航麵臨倒閉,七十多歲高齡的他臨危受命,受首相拜托,零工資出任日航總裁,出乎人們意料的是,他竟然用一年的時間就讓日航複蘇,而且贏利一千四百億日元。有人就問稻盛和夫,您靠什麽創造了這一奇跡?稻盛和夫說,我靠中國的孔孟哲學。當我看到這段報道後,既激動,又羞愧。激動的是,稻盛和夫為孔孟哲學作了證明,羞愧的是,我們的傳統文化已經變成了他人的生產力,而我們還在討論是否需要弘揚它。

  現在,黨和國家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傳統文化進行科學對接,無疑是一種連根養根的英明之舉,隻有根深才能葉茂,如此,除了能夠提高中華民族的生命力、和諧力,還會在全球增強中華民族的認同感和歸屬感,提高中華民族的凝聚力。

  五福臨門與傳統文化

  現在,一提到幸福,人們都會說,它是一種感覺,是摸不著的,虛無縹緲的。傳統不這樣認為,傳統講幸福是實實在在的,而且有很具體的指標,那就是“五福”:長壽、富貴、康寧、好德、善終。而這“五福”的基礎是“好德”,這個“德”,在我看來,就是核心價值係統。它是長壽、富貴、康寧、善終的圖紙,沒有這張圖紙,我們無從建設長壽、富貴、康寧、善終的生命大廈,人是如此,國家是如此,民族也是如此。

  據英國科學家研究,一個人應該活到的年齡是一百五十歲左右,可是我們現在看到一位百歲老人就羨慕得不得了。可見,我們把長壽這一福給弄丟了。富貴是既富又貴,富好理解,貴是受人尊敬,可是,現代社會,又有多少人受人尊敬呢?康寧是沒病沒災,現代社會,有幾個人能保證自己沒病沒災呢?好德,現在人們普遍好色、好財、好名、好利,唯獨不好德。善終指的是壽終正寢,無疾而終,這對現代人來講,也多是奢望。

  那麽,“五福”的根本是什麽呢?如果我們把長壽看作麵條,把富貴看作麵包,把康寧看作麵餅,把善終看作麵粥,要吃到這四樣東西,我們首先得麵缸裏有麵粉,而如何才能讓麵缸裏有麵粉,方法是“好德”。

  這個“德”,就是生命原料“麵粉”的生產之道,它是生命的根本性。

  由此理解“五福”,它也是“一福”,那就是能量。社會病相就是錯用能量的結果。麵缸裏的麵粉應該平均分配給長壽、富貴、康寧、善終,可是現代人全拿去發財了。生命處在一種非和諧狀態。

  現在,我們把用於發財的這一部分麵粉拿過來重新讓它歸位,該長壽的分配給長壽,該善終的分配給善終,該好德的分配給好德,該康寧的分配給康寧,該富貴的分配給富貴,五朵花就能夠同時盛開、綻放。這就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所描述的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狀態。

  核心價值觀如何“落小”

  習總書記講,核心價值觀要落小、落細、落實,這和傳統文化的方法論不謀而合。就“落小”而言,傳統文化認為,如果一個人找不到自己的幸福,是不可能給別人幸福的,如果一個人找不到自己的愛,是不可能給別人愛的。那麽,一個人如何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依拙見,要首先認識生命。

  我們每天都在奔忙,卻忽略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認識自己。我們買一件東西,都要看說明書,但很少有人去讀生命的說明書。為此,不少人活在一種焦慮和抑鬱之中,又不知道焦慮和抑鬱的原因是什麽。

  如果我們把生氣看作一根一根羊毛,這個羊毛之所以存在,是因為羊皮存在,羊皮之所以存在,是因為羊存在。要想讓生氣的羊毛不存在,我們隻有一個辦法,讓羊不存在。那麽,如何讓這個羊不存在呢?

  這正是傳統的長項。

  傳統告訴我們,在我們的生命中有兩個“我”,一個是行住坐臥的“我”,一個是能夠欣賞行住坐臥的“我”,也即一個是客人,一個是主人。複旦大學學生林森浩投毒的那個生命片段中,主人不在現場,客人在那裏做了主。就是說,他們的悲劇之所以發生,是因為他們沒有在那一刻當家做主,說得嚴重一些,他們很有可能壓根就沒有意識到生命還有一個主人在。

  我們口口聲聲說要民主,我們自己都不能當家做主,何談民主?所以,找到主人就成了重中之重,它是一切價值之核。隻有先給自己當家做主,才能給別人當家做主。為此,儒家先談修身,再談治國平天下;而修身,從格物開始;格物,就是不要被物做主,要讓生命主體做主。

  我們想一想,一生有多少次給自己當家做主呢?走、走、走,搓一把,就跟人去搓了;走、走、走,喝兩杯,就跟人去喝了。看到別人貪,我也想貪;看到別人盜,我也想盜同,當家做主的時候不多。杭州市副市長許邁永,他的生命列車開到五十二歲的時候被叫停。貪汙受賄兩億、名下房產二十五套,顯然,他沒有當家做主的能力。

  不少人活在一種假醒狀態,看上去醒著,但其實在睡覺。相對於一個做夢的人,核心價值就是醒來。

  本質狀態的生命裏,隻有五樣東西:喜悅、圓滿、永恒、堅定、心想事成,這就是古人講的生命圓滿狀態。

  而要實現這種圓滿,需要我們把每一個生命細節做到完美。在日本,工人即使對老板非常有意見,也不會敷衍工作。他會在頭上綁一根白布條,表示抗議,但對手中的工作,永遠盡心盡力。因為他知道,工作是在完成自己,跟老板沒有關係。

  要“當家做主”,我們就要隨時回到生命的“現場”。有以下幾種方式可以采用:

  一是找到現場感。所謂現場感,就是不要離開本體,或者說和本體保持同步。為此,古人為我們設計了許多方便,《弟子規》講,“執虛器,如執盈”,端著一個空杯,就像端著一個滿杯;“緩揭簾”,“寬轉彎”,隻有“緩”,隻有“寬”,我們才能“感到”自己。

  具體來說,吃飯時要明明白白地嚐到每一口飯菜的味道;喝茶時要明明白白地讓口唇、舌頭、喉嚨、食道感覺到;走路時要明明白白地體會到每一步提、移、落、觸的過程;睡覺時要明明白白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說話時要明明白白地聽到自己在說什麽;起心動念時要明明白白地知道如何“起”,如何“動”,如何“落”,等等。

  之於生命來講,這個“明明白白”太重要了。當我們體嚐過一段時間“現場感”之後,就會發現“感覺”比“思想”離本體更近,離安詳更近,離喜悅更近。

  一個人如果找不到現場感,是無法讓生活圓滿的。比如我們常常犯的錯誤,打開水龍頭往桶裏接水,心想還得等一會兒才能接滿,就去幹別的事了,可是這一幹,就把接水的事給忘了,結果讓水溢了一地。再比如上網,本來是要到網上搜索一句話的,但搜著搜著,就被別的信息吸引住了,上網的初衷被忘得一幹二淨,有時一兩個小時都渾然不覺。正是因為走得太遠,我們常常忘了因何出發。

  據我的經驗,一個人是否找到了“現場感”,有如下幾個標誌:

  一是當下感。能夠隨時回到當下。

  二是喜悅感。覺得生命中時時都有一種喜悅感,也就是焦慮感消失。

  三是享受感。覺得時時事事都在享受。這才發現,快樂就在“現場”,就是“現場”的一種“感”。

  四是同味感。如果我們找到現場感,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不是甜卻又在甜中、不是辣卻又在辣中、不是苦卻又在苦中的味,這個味,就是“無味之味”,它事實上是一種更重要的味。

  核心價值觀應該“落細”

  2010年,有196萬對夫婦申請離婚,離婚是一個結果,原因是什麽呢?原因是人們找不到根本幸福了,人們總覺得幸福在對象那裏。

  那麽,如何才能找到根本幸福?

  這也正是傳統的長項。傳統讓我們在生命內部尋找幸福,隻要我們把目光折回來,會發現幸福就在最近的地方。

  要真正實現核心價值觀中的“愛國”、“敬業”,仍然要讓“當家做主”起作用。

  監督有用,但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如果沒有自覺性,即使我們把攝像頭安到員工頭頂,也沒多大用。我們管住的隻是他的身體,不是心。再說,這種監督,本身已經傷害了人的尊嚴。可是,當人一旦找到根本性,找到主體性,明白了潛意識的四個功能:自動記錄,自動收藏,自動播放,全息感知,他一下子就會自覺起來,敬業起來。我們再不需要說頭頂三尺有神明,我們做任何事潛意識都在自動記錄,永久收藏,對等播放,包括起心動念。

  中華曆史上為什麽出現了那麽多忠臣良將?正是受到傳統熏陶,傳統告訴人們,忠和良本身就是能量。按照傳統整體性理論,信息和能量是對等的,我們動一個愛國的念,意味著我們啟動了根本性中對應的高能量,因為國比家大。為什麽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因為“全心全意”對應的是沒有缺陷的能量,如果有百分之一的心沒到位,就不是“全心全意”,隻要有一分私心在,就不叫“全心全意”,相應的,我們得到的能量就是局限能量。

  再看“自由”、“平等”。傳統的“自由”是夫子所講的“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我怎麽做都正確,怎麽做都是人民歡迎的,這才叫做真自由。也就是說,我的自由不會給他人造成傷害。

  事實上,自由在生命的本體界麵上。所有的痛苦都是因為“小”造成的,宇宙、蒼生、人類、國家、家族、家、小家、我,層層隔離,逐次成“小”。為了捍衛這個“小”,焦慮產生了,痛苦產生了。

  這是我的,那是我的,得到喜,失去苦。一個寶物,到了我家,我高興,到了別人家,我沮喪。

  當這個“小”按照我、小家、家、家族、國家、人類、蒼生、宇宙這樣的次第擴展,來自小我的焦慮便逐次削弱,直至於無。

  可見,這個“小”是被“分別”出來的。如果我們反其道而行之,通過把自我認同的財富、力氣、智慧給予他人,我們的心量就打開了、擴大了,結果是,焦慮消失,安詳到來。

  再說誠信、友善。當我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時候,沒有了自己;沒有了自己,就沒有恐懼,心就是安的,當然就是平的,自然就是靈的;就像一汪湖麵,天上的任何一片雲彩都映照得清清楚楚,整個世界都收在我們眼底,我們還要跑到遠方看風景嗎?既然世界在我們眼裏一望無餘,貪汙受賄不就是自欺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時我們才能真正理解這句話。因此,一個人回不到根本性,不可能有真誠信。

  事實上,誠信是兩個境界,信來自於誠,誠來自於自由和平等,自由和平等來自於我們對生命本體“一性”的認識。既然是“一”,我們就不應該挑三揀四,在任何崗位上好好工作都一樣的,我在我的崗位上,動了一百個“全心全意為人民”的念頭,跟他在他的崗位上動了一百個“全心全意為人民”的念頭,從本質上來講,是一樣的。為什麽呢?都是一百個“全心全意為人民”的念頭。在心的收獲上是一樣的。這是一種平等性。

  沒有平等性,就沒有自由性,沒有誠信可言,沒有友善可言,這是價值觀的邏輯關係。

  “三聚氰胺”事件讓三鹿集團倒閉,可謂再典型不過的例子。相反,同仁堂曆經300年風雨,仍然屹立於世界企業之林,正是堅守企業道德的結果。“炮製雖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雖貴必不敢省物力”,“修合無人見,存心有天知”,是他們幾百年恪守的堂訓。“修”是對藥材的炮製,“合”是對藥材的組合。意即:我們做事,雖然無人監管,或無法監管,但我們所做的一切,上天都是知道的。

  “同修仁德、親和敬業、共獻仁術、濟世養生”。透過同仁堂的這一訓條,我們會覺得,它不單單是一個企業的經營理念,而且是華夏五千年文化之精髓。如果我們把這個“術”看作經濟,它的前提是“仁”,他的動機是“濟世養生”,他的基礎是“同修仁德,親和敬業”。

  “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大學》中的這句話,講盡了“同修仁德”和“濟世養生”的關係。同樣,一個經濟體要想健康發展,是需要以每個員工的修身為前提的。如果每一個員工都能夠做到格物致知、正心誠意,那麽他們就會把任何一個生產環節都做到盡善盡美,而一個能夠把任何生產環節都做到盡善盡美的企業,還能不被受眾擁戴嗎?

  核心價值觀貴在“落實”

  種子隻有落地才會長成莊稼,才會成為營養。那麽,核心價值觀如何落實?我理解,要通過這麽幾個方麵。

  一是讓文化歸位,維護主體。

  曆史一再證明,要想天下大治,國泰民安,必須讓真正的文化歸位。歸於頂層設計,歸於政府行為,歸於百姓生活,成為人們心靈不可或缺的大米、陽光和空氣。

  可是,我們看到的事實是,現在不少地方把娛樂當文化,把文化產業當文化,讓文化嚴重狹隘化、低俗化、低能化了。這樣的認識,讓本該用於支持真正文化建設的預算資金大多投向娛樂和產業,造成大量場館閑置,節目浪費。真正的文化是核心價值係統,它是一種改造力、引導力、建設力、和諧力:讓不孝敬的人變得孝敬,不尊師的人變得尊師,不愛惜資源的人變得愛惜資源等等。它應該是優秀的中華傳統文化的當代化。

  《樂記》有言,“奸聲感人,而逆氣應之”,“正聲感人,而順氣應之”。隻有正念才能生正氣,隻有正念才能產生正能量。沒有中華民族整體能量的提高,複興中華民族就隻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要提高中華民族的整體能量,首先要扶正中華民族的集體意識。而要實現這一整體性的扶正工程,需要國家強有力地倡導和推動,讓基因性的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進決策、進教材、進學校、進企業、進機關、進媒體。一如禮樂,“在宗廟之中,君臣上下同聽之,則莫不和敬;在族長鄉裏之中,長幼內外同聽之,則莫不和順;在閨門之內,父子兄弟同聽之,則莫不和親。”關鍵是要“同聽之”,同生團結,團結生力量。

  為此,優秀的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不但應該進學校、進機關、進家庭,而且應該成為社會主旋律,隻有如此,才能保證這個“同”,否則,就會產生“五”加“二”等於“零”的現象,學校在教,家庭在消解,政府在倡導,社會在消解,結果是零。這也就是古人講“禮樂不可斯須去身”的原因,因為“心中斯須不和不樂,而鄙詐之心入之矣,外貌斯須不莊不敬,則易慢之心入之矣。”

  “治世之音安以樂,其政和;亂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國之音哀以思,其民困。”藝術如此,文學如此,傳媒更是如此,包括官風民意、社會輿論。為此,國家在讓優秀傳統文化全麵進入社會各個層麵的同時,還要下大力氣淨化大閱讀環境、大視聽環境、大傳播環境,讓“安”和“樂”成為傳統文化的基本“配樂”。

  要實現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全民“同聽”的效果,適當校正當下盛行的強化地方個性符號的影視劇拍攝之風,以整合散點,減少雜音,降低幹擾。從一些調查報告和媒體報道可知,全國有不少省市甚至縣鄉在不惜代價上相關項目,但真正做成功的很少,卻幾乎把全部宣傳文化經費用在一兩部影視劇拍攝上,飽了外請明星的私囊,苦了當地百姓,造成巨量資金浪費不說,更重要的是,過分強調“地方符號”,強調“異”,會弱化“中國符號”,弱化“同”。當然,如果拍攝的作品,能夠以小見大,體現中國精神,傳遞中國聲音,講好中國故事,弘揚傳統文化,那是好事,但是相當多的影視劇,為了吸引眼球,打地方性獵奇傳奇牌,戲說曆史,曲解人文,甚至反麵人物正用,低級調子高唱,這無疑不利於核心價值觀的全麵有效落地。

  文化最終體現在一個民族的思維方式、生活習慣上,一定意義上,它就是人們的思維方式、生活習慣。隻有如此,文化才能成為永恒生命力。因此,要讓文化歸位,就要讓優秀的中華民族傳統文化再度成為人們的生活方式、工作狀態,中央“反對舌尖上的浪費”、“八項規定”等倡導和政策相繼出台後,中國進入一種節愛的生活工作狀態,官風歸親,民心歸敬,就是真文化歸位的成功實踐,也是核心價值的有效落地。“大樂與天地同和,大禮與天地同節。”“春作夏長,仁也;秋斂冬藏,義也。”這種與天地之“同感”,既是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也是中國人的基本思維方式。正是這種“同感性”,讓人們心中有孝,有敬,有惜,有謙,有中,有正,有和,有愛。讓孝、敬、惜、謙、中、正、和、愛成為中國人為人處世的立場、原則和方法。

  二是讓教育歸位,維護本性。

  傳統教育維護人的本能,可是我們現在常常在損害孩子的本能,培養孩子的技能。教育一定要回到對人的本能的維護上,回到根本性的教育上,回到孝敬中和等基本價值上,回到首先培養崇高人格上,回到連根養根上。

  三是讓擔當精神歸位,典型引路。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就像當年安徽大包幹為農村改革典型引路,深圳特區建設為城市改革典型引路,當下核心價值觀和優秀傳統文化的落地,也需要一個地方典型。這就需要一些有遠見的地方黨委政府首先深入學習優秀傳統文化,實踐優秀傳統文化,應用優秀傳統文化,為優秀傳統文化全麵現代化率先探索出一條可供推廣的路子來。

  毋庸諱言,傳統文化斷代一百年,要想係統恢複,需要一兩代人的周期,可是,時代急需優秀傳統文化,核心價值觀的落地急需優秀傳統文化,實現中國夢急需優秀傳統文化,怎麽辦?近年來,一些出版社出版的書籍、光盤、動漫,一些媒體開辟的欄目,一些學校開設的課目,一些地方開辦的書院、講堂,特別是力行類大型公民道德公益論壇,已經為優秀傳統文化的現代化普及提供了可供借鑒的經驗,受到了老百姓的熱烈歡迎,如果當地黨委政府積極引導、整合、完善、支持,也許會成為我們“補課式”請回優秀傳統文化的一條可行路線。

  原載《光明日報》2014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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