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布
大部分時間的感受如同秋雨剛過,海水蘊含暗示,
偶爾會波及對岸。蔭蔽的核潛艇基地噴湧出現實之外
必有的幻景,在森嚴轉角,六棵古銀杏就要被雲遮蔽。
它們是嶗山顆粒狀的風,或少年法顯,閃爍在出版物中。
記得機場附近青啤飄逸,原漿的濃鬱之後,是漏電感的
苦。返回旅館又看到海,人們在如幕深藍中起舞,景區
蘋果園進入最後的成熟。我獨自經過橙色的教堂,無夢,
無對待“隨俗”的態度,以至盛夏霧重、如秋、浮生淺。
太陽轉至躺椅背麵,劈柴院人聲漸至,我跟海鮮店老板說
可不可以帶走一隻活的海星,她告訴我的同時手指在流血,
所有的海星都是活的,你放心。那潔白的硬殼對稱的三角,
反彈膠東口音,讓我想起日韓,站著睡去的人,纖細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