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廣州待了兩周,覺得該回去了,於是吳兵幫我們買了車票。我們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張河說高年級的人已經出院,學校已經開除了我和鬥輝,我們已經沒有了回校園的理由。張河將我的書本和其他東西整理好放在了寢室裏。鬥輝最後想了想,拿著行李回家去了,他說他不想讀書了,我不知道怎樣勸他,我想我也勸服不了他。鬥輝還是走了,走的時候似乎有一點兒依戀。
我不是一個做事果斷的人,我不能像鬥輝和劉軍那樣把什麽都看得那樣淡。放棄讀書對他們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是我不能,我像個懦夫一樣,明知道自己不喜歡,但還是勉強自己在掙紮。
我的父母不知道我的情況,我還瞞著他們到了王亮的職業高中去讀書。去的那天,王亮和小餘他們來接我,幫我搬行李。我到了他們學校,老師似乎覺得收到了一個人才,對我格外照顧。
我在這個班安頓了下來,和王亮一起喜歡音樂,打架的事情似乎離我漸漸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