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裏的空氣清新起來,來往的同學都去吃飯了。校園內的樹上有一些鳥兒在叫。這些鳥兒不知道怎麽了,為何如此眷戀這城市的土地呢?其實城市也並不見得有多好,除了過多的喧嘩,還有什麽呢?
幾輛白色的轎車停在樹下麵。這些車裏曾經坐過多少個勞累奔波的人。每一個人都為了自己的那一張口,在命運裏不斷拚搏。可是有多少人能夠擺脫這早已經被注定的命運呢?校園內有一個亭子,亭子裏坐著一對戀人。他們說說笑笑,表現出無比的甜蜜。
我想起劉軍來,他們以前不是也表現得無比的甜蜜嗎?命運啊,多少人在你的安排下相遇,多少人在你的強迫下別離?
“賈小刀,劉軍離開這麽久,還真的很想念他啊,不知道那小子現在怎麽樣啊!”鬥輝對我說。
“或許已經混得不錯了吧。”我說。
“是啊,你知道思思怎麽樣了嗎?聽說病好後轉校了。我想她和劉軍恐怕是不能見麵了。”
“或許吧,人生本來就是這樣,有太多的東西不是自己所能夠掌握、預料的,我們隻是在默默地承受這突然來臨的福禍。”
“也是,誰會預料到明天發生的事呢?不是每個人都是孔明,孔明還不是一樣不能預料自己的生死。”
“沒辦法,一切就是這樣。對了,你和彩雪怎麽樣了?”
“關係還是蠻好的,真希望能永遠這樣。對了,你呢?你和你的王小梅呢?她也是個美妙的女子啊。”
“不知道怎麽說,隻是偶爾打打電話。最近她寫的信我也沒怎麽回了。我不想把自己的悲傷傳遞給她,所以我寧願不給她回信。”我歎著氣說。
“其實你這樣是錯誤的,你要知道男人與女人組合在一起才能有結果,你的快樂與悲傷應和她一起承擔。”
“唉,誰知道呢?”
“天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