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高天真的帶我去看了那個女的。我們是七個人一起去的。走到教室外走廊的時候,那種氣勢還真的像古惑仔裏的鏡頭。
這不得不讓我想起平時聊QQ的時候看到的一張圖片:陳小春一夥的圖片,圖片上再寫幾行字——“兄弟,我帶人來看你了”。
我們一行人走在走廊上也有那種感覺,“小妞,我帶人來看你了”。走到那個女的所在教室的時候,高天有點緊張起來。他要我走在前麵,叫其他人在一邊等著。
我和高天兩個走到教室的窗子旁,高天害羞,他指了指第一排正在做作業的女孩。我觀察了一下那個女孩,覺得她是那種比較文靜的女孩。清秀的臉龐,雪白的皮膚,看上去身材也很好。她正專心地看著書,絲毫沒有察覺到窗外有人在看她。教室裏其他的同學,有的發現了這種情況,在那裏竊竊私語。
“看好了沒有?”高天表現出一副緊張的樣子。
“好了,我們走吧。”我做了一個OK的動作。
高天如釋重負地拍了拍胸脯說:“哎,終於完事了。知道怎麽寫了嗎,賈小刀?”
“知道了,她是那種比較安靜的女孩,應該用一種文靜的筆風和她交流,但還需要一點幽默。我會好好寫的,別慌,你以後多約她出去耍嘛,主動權在你自己手裏,是不是?”
“好。謝了,兄弟。”
和高天看完女孩後,我們到一家飯館吃了飯,喝了酒。本來高天準備請我去打遊戲機的,但我沒有興趣,也就算了。最後高天回去上課去了,我也回到了教室。
我看完了一本書後,便幫高天寫了情書。與其說是情書,還不如說是一些安靜零散的句子。再加上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寫的東西也都有那麽一些傷感。
這段時間我寫了一些散文,當是發泄自己的一些心情,如《貝貝歸來》《一朵孤單的茉莉花》《剝皮記2》等。這些文章似乎記錄著我的一點一滴,寫它們的時候,心裏都有一種隱隱的痛。
我也有點想念王小梅了,我再也不能那樣親近地叫她“小果皮”。我們已經失去了聯係。初中的同學,有好多已經音信全無。我在班上和鬥輝他們做著無聊的事情。但是最近鬥輝和彩雪經常出去約會,他們感情上升的速度和火箭一樣快。聽鬥輝說都把她給辦了,但是我們沒有看到,也不敢十分認定。
劉軍那小子這幾天沒有來上課,我也找不到一起耍的人。我們班說白了都是考大學的精英,平時找個人玩都難找,全都在那裏認真地學習。張河就更不用說了,那個認真勁兒在班上是排得上號的。
沒有什麽事情做,也不去看課本,每天看一些文學書籍,寫一些淩亂的東西,我就這樣懶散地打發日子。這一段時間,除了幫高天寫情書外,也有其他年級的學生找到我,叫我幫他們寫一些東西,於是便可以賺一點潤筆費。
文學社的活動,我一次也沒有參加過。我平時發表文章也是用的筆名。他們隻知道有一個叫原野的人,不知道有一個叫賈小刀的人。除了編輯老師和幾個文學社成員知道我真人外,其他的便不熟悉了。
於是日子還是照常地過,時光還是照常地流。隻是我這憂愁的心,卻一天一天更甚起來。
§§第十二章 思思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