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刀,你的電話!”張河讓我接電話,我便跑到電話旁。
“喂,哪位?”
“我,你老哥。”
“哪個老哥?”
“我啊。”
“哦,哦,曉得你是哪個了,王亮啊,你是把兄弟忘了哦。好久不見了,最近可好?”
“一般啊,對了,今天下午放學後,我準備到你們學校來玩,好久沒有在一起玩過了,我想該聚聚啊。”
“也是,什麽時候到,我到校門口接你。”我對王亮說。
“下午,我們五點放學,五點半吧。”
“好,說定了。”
“對了,聽說你娃在學校混得不錯哦?換女朋友了沒?”
“哪裏哦,女朋友還是原來的那個,我覺得畢竟還是有感情的嘛。”
“哎,別說了,你娃隻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別說那些,你呢?”
“我啊,耍了兩個,都分了,沒意思。還是單身好。”王亮口是心非地說。
“也是,是沒意思。就這樣啊,下午五點半我在校門口等你啊。”
“好,兄弟,來了後好好喝一杯。”
“好。”
接完電話,我便把這幾天沒有洗的衣服給洗了。要知道我們這些大男人,衣服有的時候泡臭了都沒有洗,結果隻能慷慨地把那件衣服給扔了。沒辦法,不能穿了。
我們寢室,鬥輝是最典型的一個。一件髒衣服放在水桶裏要泡個好幾天,很多時候都把水給泡臭了才開始發覺。這娃,記憶力那麽好,偏偏這件事情記不住。
所以說上天是公平的,比如給了女人一張漂亮的臉蛋,又讓這個女人缺少智慧。給了鬥輝一個好的記憶力,卻讓他在生活中丟三落四,還比較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