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賈小刀,我女朋友文采飛揚吧!嗬嗬,我鬥輝的女朋友還能對不起觀眾嗎?”
“你娃說話也不臉紅,八字還沒一撇,你就在那裏春風得意了,哎,無可救藥也。”我對鬥輝說。
“哪裏,我可是大白天說真話啊,你別給我亂評價。對了,嘿嘿,這個嘛,回信你幫我琢磨一下。寫好了我去交啊。”
“這個不幹,當初說好隻寫一封,現在還要寫這麽多啊。不行,要加工資了。”
“什麽,你問我要工資啊!好歹也是兄弟一場。”
“哪個跟你是兄弟,需要我的時候就是兄弟,不要的時候就滾一邊去。切,堅決要工資。”
“哎,別說得那麽生疏啊。說說,多少,一封信多少錢?先說好了,你我兩兄弟得少點啊。”
“這個當然,我盡量最低價賣給你啊。本來我是不想收費的,但是你想啊,我幫你寫信,一是要浪費我的時間,二是要浪費我的筆墨,三是也是最重要的,是要浪費我的腦細胞。你知道世界上最辛苦的是什麽勞動嗎?告訴你,是‘腦力勞動’。你再想一想,腦細胞值多少錢?無價之寶啊。所以,兄弟我也不是坑你,是‘物超所值’‘正當收入’。”
“對,你說得對,那快給我寫吧。一封信多少錢?”
“這個嘛,起碼也得30元一封信。”
“媽媽的,你搶劫啊!30元一封,你以為你是日本鬼子啊。燒光,搶光,殺光?不幹,這簡直是光天化日之下搶劫。”
“舍不得了,要抱得美人歸,不付出點代價怎麽行呢?還是認了吧,乖乖掏錢。”
“我還是找別人給寫吧,你太滑了。”
“找別人?你可想清楚啊,我的筆風別人能模仿得來嗎?再說,你那個女朋友又不是傻瓜,她一看就會知道的。要是你突然之間換了寫作風格,你怎樣對她交代?你不會是說‘這兩天感冒了,寫的東西就不一樣了’吧?”
“哎,俺是服了你了。認命了,你寫吧。”
“好,這就對了嘛,男人就得灑脫點,婆婆媽媽的多不好。”
“好,你快點給我寫吧。我的賈兄弟,假假的兄弟!”鬥輝催促著我。
“好,今天下午給你寫好啊。”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