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非典時期的“非常”婚禮》
翻閱廣豐報,散文《非典時期的“非常”婚禮》讓我激動不已。這篇千字文敘寫SARS肆虐時期普通百姓的一次婚禮,小處著筆,大處開花,展現了非常時期人民的高潔、樂觀與堅定。作者小婦人,確有大手筆風韻。
短短千餘文字,依據散文的一個“散”字,以侃侃閑話的方式,海闊天空,披露“我”的心跡,白描單位工作、清新的陽光、天真無邪的孩子、婚禮的地域風俗、鬧新房的狂熱,以及“我”對未來幸福的企盼與信念。這一切如果發生在平常是平淡無奇的,但作者將其置於SARS危及人類的大背景之下,就發生了質的變化。試想,在台灣地區所謂“總統”的女兒都逃離工作崗位,遠離醫院,許多國家封關不準疫區來人入境,大有惶惶不可終日之勢,而在中國大陸,在一個小小的縣城裏,普普通通的凡人們,卻如此鎮定自若,堅定不移,信心十足。四海翻騰方顯英雄本色,人民在突發的困難時期的表現,正是一個偉大民族精神的體現。作者以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一個極有意義的主題,以有限寫無限,以近表遠,以實顯虛,落筆終成妙境。
作者嫻熟地運用白描手法,沒有華麗的詞藻,沒有時髦的譯文句式,也沒有任何雕飾,揮灑有致,顧盼生輝,與讀者裸露心跡,通篇情真意濃。情感是散文的主色調,沒有情感,就難以調動讀者的情感,扣響讀者的心扉,再好的散文也是一杯白開水。當然,散文中的情感,不能泛泛而抒,它必須讓情和理和諧統一,融合成完美境界。作者正是將自我情感與民風國格融為一氣,血肉相親,使得文章顯出深度與厚度。
《非典時期的“非常”婚禮》產生於特定曆史時期,有著濃鬱的鄉土氣息,讀來分外親切。好散文必須具有時代性、民族性、地域性,表現作者的自我意識,寄托作者的審美理想。作者落筆時也許沒有考慮這麽多,由於忠實於生活,便正好吻合了這一切。這也再一次證明了一條文學創作的原則:文學作品必須忠實於現實生活。
如此文章,作者該頗有閱曆吧?在“銅鈸山之夏”文學筆會上,見到的卻是一位稚氣靦腆的姑娘。作者小婦人,原名黃麗芳,多才多藝,工作十分出色。我想,這位每根秀發都透著熱情和聰穎女孩,隻要肯堅持,在文學道路上是會走得很遠很遠的。
§§第四章 杏壇犁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