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萬鵬
你指認:這就是分界線 沿著一陣風的尖端
我們看到的更為茫然
走動的大麗花 牡丹花 變種的月季花
聚集著 漂浮於天空的斜對麵
演變流水 一條不可理解的河
通過這個秋天的下午 過去那些一直無法說出的
被提到漸冷的泥沙
這同樣是我們不太容易接受的下午
你觀察到一朵花 相對沉默
一朵太大的花 急速綻開
連續塌陷 芳香毀滅了
要是流水的暴力從前允許表現明顯的虛弱
就不會有腳下的地理
風波與風波的曆史從一萬年以前就已經書寫
相互扭打 並且相互依賴
不解釋貫穿的內含 但在這裏
也沒有人類的粉筆畫出一條醒目白線 被稱為分界
一塊石頭站起 說存在就是意義
流水和顛覆 它無意反駁
開闊與平穩 可以從這裏集合嗎
流動中奠基 好像很早就開始著
我們並不是想在水上修建一個現代別墅
酒後 滿足於醉醺醺的打獵
一艘大船已經過來了 那些人有那些人的固定
碼頭 而我們隻在乎我們的流程
原載《芳草》2011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