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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九叔,要了我吧!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隻能憑借著他的腳步聲感知到了哪個位置。忽然一雙手緊緊抓住她光潔如錦緞般的手臂,在肌膚與肌膚相接觸的一瞬間她明顯感覺到那雙抓住她雙臂的溫暖大手猛然一顫,如觸碰到什麽可怕的東西一般縮了回去。

  她上前一步逼近對方,緊緊抱住那滾燙彷如著了火一般的男子身體。她感覺對方身體一僵,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溫孤煜姝揚起臉去看溫孤黎燁被黑暗掩蓋起來的麵孔,經過一會兒的適應,借著窗外沁入房內微微的月光她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輪廓以及怒火中燒的眼眸。

  “陛下,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他冷著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能感覺到此刻他懷中的人一絲不掛的抱著他,她已經發育的凹凸有致的身體在他胸前摩挲著。

  好難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燙的嚇人,下身也漲的難受一股無名的火往上竄著。他又惱又羞,當然明白這個小他十二歲的侄女對他做了什麽。

  “九叔,我愛你,我愛你。”溫孤煜姝呢喃著將頭深深埋入他的胸膛伸手去解他的衣衫。

  “陛下!”溫孤黎燁怒喝一聲一把推開貼在他身上的人,溫孤煜姝猝不及防被她推得一個蹌踉跌倒在地上,頭部“咚”的一聲撞在了案幾上,痛的她悶哼一聲卻是沒有叫出來。

  “阿姝——”溫孤黎燁忙摸索著去扶地上的一團黑影,他跟自己說他要離開,他扶起她後就離開。

  溫孤黎燁剛蹲下就覺得唇上一軟,一陣獨特的香味充滿了他的鼻息,他的唇被兩片櫻唇覆蓋其上。他體內壓製不住的欲望往上衝,但他還是本能的想要掙開那熟悉的唇。

  溫孤煜姝忍著痛雙手環住溫孤黎燁的脖子,大膽的吸允著溫孤黎燁的唇瓣。

  “放開——”溫孤黎燁因為唇被堵住隻能口齒不清的含糊出兩個字,強勁的藥力讓他在溫孤煜姝生澀的挑逗下欲火幾乎噴湧而出。

  說話間他原本緊閉的唇齒被溫孤煜姝滑膩的舌頭鑽了空子,滑進口中在裏麵胡攪蠻纏。溫孤黎燁腦子變得有些混亂,一麵是身體上的需求,一麵是尚存不多的理智。最後他一狠心狠狠咬了口中小巧的舌尖,溫孤煜姝痛的抽回舌頭。

  溫孤黎燁趁著這個機會一個狼狽的翻身終於是擺脫了溫孤煜姝的束縛,身體上的需求讓他腦子越來越不受控製。他平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喘這粗氣,“嘶,嘶——”

  “不能,不能——”他緊閉著眼睛在跟自己的身體抗爭著,身體難受的繾綣在了一起。

  溫孤煜姝赤裸的半跪在他身旁,看著他艱難的掙紮,“九叔,要了我,我心甘情願的。”

  “滾——,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溫孤黎燁憤恨到了極致,他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就往門口走。

  “九叔,要了我吧!要了我你就不會這麽痛苦了。”溫孤煜姝從地上爬起從溫孤黎燁的身後抱著他,“一切後果我來承擔,我心甘情願的,九叔。”溫孤煜姝嗚咽著,抽泣著,她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跟他曾經敬愛的九叔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一切隻因為她愛他。可是,她的愛卻是不容於世的。

  “不要走,不要丟下阿姝一人。九叔,阿姝一人在這冰冷的乾寧宮好獨孤,阿姝不想做什麽女皇,阿姝隻想與九叔廝守到老。”

  她抱著他,輕輕解開他的衣襟一件件扯下來,直到上身一絲不掛。這期間他沒有反抗,身體僵硬的就像一隻玩偶。

  她走到他麵前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尚未成熟卻堅挺的酥胸上,踮起腳尖吸允著他的唇。突然她感覺身上一緊溫孤黎燁再也不受控製的把她緊緊圈進懷中,她腹部被堅硬的物體緊緊抵住,硌得生疼。

  “九叔——”她嚶嚀一聲接受著反客為主的男子毫不留情的啃食,嘴唇,下巴,脖頸一直往下蔓延……

  窗外魚肚泛白,金星高高掛在東方預示著今天又是個陽光普照的日子。溫孤煜姝把頭往溫孤黎燁的懷中靠了靠,這也許是她最後的溫暖了,沒有人知道天一亮他醒過來後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所以她格外珍惜這即將逝去的暖懷中。

  鼻息中嗅著專屬於他的味道,彼時沉睡的他將她緊緊的圈進懷中,像似圈著他的整個世界。若是他醒來還願意這樣圈著她,該多好?溫孤煜姝自嘲的笑笑,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

  她揚起臉在他唇上輕輕又深情的印了一吻,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他懷中沉沉睡去。這一夜她實在是太累了。

  溫孤煜姝是被臉上的一陣劇痛痛醒的,她睜開睡眼朦朧的臉就看到赤裸著上身的九叔一臉怒氣的看著她,那模樣就像想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這是她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這樣臉色的九叔。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個從小到大都沒舍得動過她一根指頭的九叔,打了她。

  她抿了抿嘴拉過被子將露在外麵的身體掩蓋住緩緩坐了起來,一臉平靜的看著身邊怒目而視她的男子,天知道此刻她心裏有多害怕?卻拚命逼著自己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九叔——”

  “啪——”她的臉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他一巴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打得她兩眼冒星星。

  “打得好。”她伸手摸了摸嘴角溢出的血大笑道:“事情已經發生了,阿姝不求九叔原諒,隻求九叔,忘了!”忘了,她真的是這麽想的嗎?可是她必須這樣說。

  溫孤黎燁緊握的拳頭再次化為掌舉起,溫孤煜姝一臉傲氣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那即將來臨的一巴掌,若這樣能發泄他心中的怨念,她毫無怨言的接受。

  溫孤黎燁看著那張如慷慨赴死的勇士一般神色的溫孤煜姝他的手緩緩放了下來,她的臉又紅又腫巴掌印清晰可見,見她這副樣子他心中又心疼又羞愧惱怒。

  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麽?她不過是個孩子,是他沒有教育好她,就算要追究責任也在他,她何罪之有?想到這裏心中更是羞愧難當,索性掩麵起身離去。

  “娶了玉瑤後就與她隱居,不再過問朝政。”這是他最後留給她的十六個字,他竟厭惡她到這個地步,連臣或者我都不用一個,是怕玷汙了他嗎?

  芷蘭來侍候溫孤煜姝早朝時發現她蒙頭蓋著被子蜷縮在床一角,身體顫抖的厲害。芷蘭叫了她幾聲都不見她答應以為她生病了就去拉被子,結果看到床上竟是斑斑駁駁一小片一小片幹涸了的血跡。

  “陛下,陛下——”芷蘭慌了神,她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九王爺昨晚不是教陛下曆法之類的東西嗎?他人怎麽不見了?陛下這滿床的血跡又是怎麽回事?

  “陛下,陛下——”芷蘭將蓋在溫孤煜姝身上的被子拉開後就看到溫孤煜姝身穿睡衣披頭散發的將自己環包在被子裏,身體抖個不停,而且她發上沾滿了血跡。

  之後的三天溫孤煜姝都以生病為由沒有上朝,朝中大臣不管是真關心她的還是假關心她的都紛紛去請安,而且也從禦醫那裏證實了陛下確實身體抱恙。禦醫給出的答案是陛下是鬱結加上操勞過度導致急火攻心,身體沒什麽大礙隻要好好調養調養就好了。

  至於她後腦勺被撞破的傷她沒敢讓其他禦醫看,隻是讓秦琦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芷蘭擔心的問她是怎麽了,她隻說晚上遇上了刺客,九王爺早上沒在是出去追刺客了。

  盡管芷蘭看的出她是在隱瞞什麽,卻也沒有說出來,但是她是主子,自己是下人,很多事情就算是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更何況去探究了?

  這幾天來看她的人很多,獨獨那個她心心念念的人不見了蹤影。他們就這樣從彼此生命中消失了嗎?她是不是犯了很嚴重的錯誤?將他們的關係拉到的最壞的地步?

  可是,這難道不是她自作自受嗎?難道不是因為她太貪心嗎?為什麽不能遠遠的看著他,看著他就好,為什麽一定要得到他?這一次她真的後悔了。

  遲墨這幾天總是來陪她給她解悶,隻是她再也不會像從前一樣與他調笑了。

  這期間讓她意外的是崢王竟然也來看她了,雖然隻是一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她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崢王府

  “李泉,老九那最近有什麽動靜沒有?”這幾天溫孤煜姝與溫孤黎燁的舉動著實讓他費解,一個生病不上朝,一個如烏龜一般縮在府中不出來。若是旁人他也許不會覺得有什麽,但是他們倆這樣就讓人有些摸不透了,朝中誰人不知他們叔侄倆親厚一個鼻孔出氣?現在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那個深藏不露,狡猾如狐狸的老九不知又幫著他侄女想什麽辦法來算計他。

  “九王爺自從通宵給那丫頭授課到現在一直沒有踏出府門一步,據探子來報說他整日裏在府中忙著後天娶先皇賜婚的王大人千金的事,其他事情不曾過問。屬下很奇怪九王爺不是一向對那丫頭疼愛有加?現在居然為了忙婚事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實在讓人費解。”

  “會是九王爺與那丫頭鬧翻了嗎?可是為什麽?刑部王大人是那丫頭的人,讓九王爺娶王大人女兒不是更加拉近他們之間距離?一鳴不明白請大哥明示。”他是武將,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說話喜歡賣關子的人,說一句話都要他想好久都想不明白。

  “據說刑部侍郎王大人的女兒雖然生得國色天香,但生性是個傲慢之人,在陛下還是公主時她曾大言不慚地說她是岐樂國第一美人,就連公主也比不過她。”坐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青先生開口道。

  聽他這麽一說,吳一鳴與李泉的臉上表情都有些不自然,這些事情當時都是在私底下傳的,在國人麵前時她是斷然不敢說的。所以知道的人不多,而作為一個教書先生的青先生卻如數知曉,不用說他們也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王爺已給了青先生參與府內內部機密的權力。

  他不過是個外人,王爺對他也太信任了吧!二人心中多有些不快。

  “青先生說得對,當時這件事情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還是傳到了我那個侄女的耳中。女孩子嘛對自己的容貌總是很在意的,因此她打心眼不喜歡王大人的女兒,所以在先皇賜婚的時候極力反對,說她配不上她九叔。不過後來婚還是賜了,為此她埋怨了先皇與老九好幾天。”溫孤黎崢接著道。

  經過青先生的提醒溫孤黎崢一下子明白了二人大概是在鬧情緒,真是個難得的機會。

  “這是個好機會,我們要好好地把握。”明明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聽者不禁一陣脊背發涼,那怎麽樣的恨才能讓一個文弱書生如此?

  長安郊外

  一輪殘月懸掛在星光閃爍的夜空顯得那麽孤獨無助,微風拂過楊柳被吹的呼啦啦作響,月色下是一人一影一孤墳的陪伴。青先生斜倚著胡旋的墓碑懷中抱著一個青瓷壇仰望銀河星鬥,心卻空蕩的在風中搖晃。

  “阿旋你會不會怪我?怪我沒出息的連你的骨灰都保不住?嗬嗬——”青先生自嘲的笑道:“你怪我也是應該的,對不起!”

  一陣沉默後他又低聲叨念著:“阿旋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為你報的,我要讓她屍骨無存,我要將她焚骨揚灰。”青先生狠狠地說。

  “哎呦——”突然不遠處原來一聲吃痛的驚呼聲,青先生下意識的將懷中青瓷壇抱緊貓著腰退到墳墓的後麵躲起來。

  “好痛——痛——”他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青先生一隻手抱緊青瓷壇另一隻手摸出懷中防身用的匕首,盯著離他不遠微微攢動著的一小片及膝的茅草。

  什麽女人會在夜半出來?青先生心中有些發慌。雖說他是飽讀聖賢書,但那些奇聞雜記閑來無事時他也會看一些,書中記載的什麽魑魅魍魎,妖魔鬼怪他也是有所聞,心道莫不是讓他給遇上了?

  “皓兒,兒子,娘已經來了,你在哪裏?出來見一見娘好不好?娘好想你……”悲戚戚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聽對方的口氣不像是什麽魑魅魍魎,倒像是前來尋找丟失孩兒的可憐母親。

  青先生上齒咬下唇,心中泛起一絲淒涼。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就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爹娘,更不知道爹娘的關心是什麽滋味,這深更半夜遇到個前來尋兒子的娘,忍不住想上前幫她一把。

  他起身依舊沒有鬆開握著匕首的手,一步步朝那晃動的茅草走去。呻吟聲不絕於耳,大概是傷的不輕,他這樣想著。

  “誰——”茅草中傳來對方警惕的聲音,“是皓兒嗎?”隨即那聲音又變得柔和起來,“皓兒?”

  青先生走到她身旁停住腳步,他看到的是一位端莊秀麗的婦人蹲在地上,揚起淚眼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你怎麽了?”青先生沒有回答她的問話用淡漠的聲音問道。

  “你不是皓兒——”待看清來人後眼中滿是失落,他不是她的皓兒。

  “皓兒你夢中不是說今晚與娘在城郊的北坡見麵的嗎?為什麽不來?”婦人眼簾低垂,晶瑩的淚滴滑落。

  青先生微微皺著眉頭,夢中?她是在開玩笑嗎?還是說眼前這位周身散發著悲傷的婦人思念兒子念的腦子出了問題?

  “你沒事吧!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嗎?”青先生耐住性子又問了一遍。

  “你能幫我找兒子嗎?他昨晚在夢中告訴我今晚與我在這裏見麵,你能幫我找找他嗎?”說話間那婦人試圖站起,無奈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補充道:“我腳扭傷了不能去找他,我怕他找不到我。”

  青先生又是好笑又是心酸,心中也是一陣莫名的感動,書中說天底下的父母是最無私的,他以前對這話還有所反駁,現在倒也有些願意接受了。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位母親居然為了見兒子癡傻一般的找來他夢中說的地方。

  “你把他的外貌跟我描述下,我幫你四處看看。”青先生不忍打破她尋子的夢,問道。

  “他,”婦人猶豫道:“我和我的孩兒已經十四年沒有見過麵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長成什麽模樣了。”婦人咬了咬嘴唇,拚命忍著眼中盈盈欲出的淚。

  青先生有些驚訝,沒想到問出的答案竟是這樣的。他將匕首放入懷抱著青瓷壇在婦人身邊蹲下道:“我能幫你看看嗎?”他說的虔誠沒有一點褻瀆的意思。

  青先生發現婦人不管是身上穿的還是發式上的東西,雖然簡單大方卻無一不是上上之品,看來她該是位有錢人家的夫人。

  那婦人看了他一眼竟也是點頭答應了,若是在平時,高傲的她是怎麽也不願讓陌生男子離她這麽近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看到麵前這個男子時覺得有種無以言狀的親切感,那是親人的感覺,所以她沒有拒絕。

  看他年紀不大,頂多不過十七八歲,她兒子若是活著到現在也該有這麽大了。也許,也許他就是她那個四歲就已經死了的兒子長大後的樣子,她這樣想著。雖然覺得很可笑,可是此刻她心中就是這麽想的。

  青先生很熟練的將她扭傷的腳治好,他扶她到葬著胡旋衣冠塚的小丘上坐下,兩個性格怪異的人竟聊了起來,這樣後來回想起來的青先生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若是在以前就算有人在他麵前自盡他都不會有所動容,而那晚的他不僅救了她還與她聊起天來。

  他從她口中得知原來她的兒子早在十四年前就已經死了,溺死在水中,她是因為夢中兒子跟他說與她在那個地方相見她才找去。說話的時候她很清醒,她自嘲的說,她明明知道夢中的事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致,去那裏根本不可能見到她死去的兒子,可是她還是去了,不為別的,隻因為那地方是她兒子說的。

  青先生把她送到她送回家後不禁呆住了,那裏竟是淑太妃的住處,一瞬間他猜出了她的身份。她就是那個曾經被他算計到計劃裏的淑太妃,那個早年喪子中年喪夫的可憐女人。

  “你知道這裏?”見身邊的年輕男子看著那塊無名無姓的門匾出神,淑太妃忍不住問。看他打扮不過是個窮書生,他該是不知道她很少為人所知的住處。

  “哦,不知道。”青先生搖頭否認著。

  “今晚謝謝你,你在這等著,我進去讓人給你拿些賞錢作為救我的報酬。”青先生沒有接她的話,看著她叩響朱門身子隱沒進門內。他苦笑著,伸手撫了撫手中的瓷壇轉身離去。

  乾寧宮

  溫孤煜姝已經在床上躺了五天了,今天天一亮就是她九叔迎娶她不喜歡的那個傲慢女子為正妃的時候了。已經五天了,他沒有來看過她一次,就算她故意讓人在他府中大肆渲染她病重的事情他都沒有來看她一眼,這一次他是真的討厭她了。

  想到也許這輩子九叔都不再理她了,她心如刀絞般疼痛,痛的她連呼吸都困難。

  “九叔,九叔——”她蜷縮在床角呢喃著,鼻子酸的難受。翻了個身腦中都是那日早晨他冷漠嫌惡看著她的眼神,“不要恨我,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我隻是想讓你記得阿姝,九叔——”溫孤煜姝嗚咽著,淚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落在他曾經枕過的枕頭上。

  “天要是亮了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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