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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戰友重逢

  林旭出院的第二天,便帶著陳昊文乘坐高鐵去另外一個城市看望老班長。原本要四五個小時的路程,乘坐高鐵隻要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盡管列車在飛速行駛,車窗外的景色仍然勻速地從眼前掠過,讓人不會產生眩暈感。人在快速行駛的車上居高臨下看窗外,竟然產生了一種像要飛起來的感覺。

  林旭望著從車窗外劃過的風景感歎不已:“幾年前誰想到咱們國家的列車速度會達到這種程度啊!你看看,咱們現在正在時速接近三百公裏的列車上,看窗外卻沒有一點眩暈,實在是不可思議。”

  陳昊文道:“這是因為車窗采用了特製的減速玻璃。”

  “我知道,我隻是在想,等天安市新的城際高鐵建成,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不敢想象,那肯定要比現在的感覺還要棒,現在都感覺像飛,到時候啊,估計就是真的在陸地上飛了。”陳昊文笑著說道,“也許再過個十年二十年,現在咱們開的汽車都可以在空中飛了,幾年前從科幻電影裏看到的那些情景也不再是神話了。”

  “哈哈,你說得對,要是我再年輕幾十歲,估計到老時還能看到汽車在空中飛的情景,可惜啊,現在我這把老骨頭是看不到了。”

  “林局,您怎麽這麽悲觀?以您的身體素質,至少還能活半個世紀。”

  “你小子,嘴皮子什麽時候給抹油了?”

  “沒抹油,沒抹油,我說真的呢!”

  林旭開懷大笑。

  他們到達雲龍市的時候,老班長還躺在醫院,不過已經康複了不少。當看到他倆大老遠地從天安專門趕來看望他時,激動得差點從病床上坐起來。

  “您別起來,躺著說說話兒就行,小心傷口。”林旭心疼地看著瘦削不少的老班長,對下毒手的歹徒恨之入骨。

  老班長無奈地歎息道:“自從幹了公安工作,一輩子都跟罪犯打交道,哪能沒有幾個仇人?這次差點沒命了,可是老天不收我,又叫我回來了。這叫大難不死,還得繼續工作啊!”

  麵對老班長的坦然和自信,陳昊文內心佩服不已。

  “老班長,您的脾氣一點兒都沒變。記得咱們當兵那會兒,您經常教育我們做事做人都要有信心,凡事隻要有信心就成功了一半,一個沒有信心的人是無法成為一名優秀的士兵。您這話陪伴了我大半輩子啊!”林旭想起了那些崢嶸歲月,感歎道,“這一晃咱們都老了,可惜當年的許多兄弟都聯係不上了。”

  老班長緩緩地點了點頭,突然問道:“你還記得高大偉嗎?”

  “高大偉?哦,我想起來了,當兵那會兒他可是最安靜的,喜歡看書,尤其寫得一手好文章,還在不少軍報上發表過呢!隻是退伍後就一直沒聯係過,也不知道他現在去了哪裏。”林旭問老班長怎麽會突然說起他。

  “高大偉現在就在你們天安啊,你們難道就沒有聯係上?”

  老班長這話令林旭疑惑不已,反問道:“怎麽可能,那小子也在天安,怎麽沒來找我?”

  “他幾天前還給我打過電話。哦,我差點忘了,那小子現在改名了,不叫高大偉,叫高天。”

  林旭和陳昊文聽到這個名字都呆住了,林旭忙問高天的情況,當他知道這個高天就是當年那個高大偉時差點沒抓狂,他沒想到當年的戰友居然成了一名出色的設計師。

  老班長知道高天的事情也是感慨不已。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我和大偉在一個城市居然都沒見到麵。這個家夥,唉,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林旭做夢也沒想到,他們現在保護的人居然就是曾經的戰友,但他不明白高大偉為什麽要改名字。

  “這也是迫不得已啊!他現在從事的工作非常機密,改名字是為了隱姓埋名,你做安全工作的應該能理解他的難處。像他們這樣的工作性質隨時都可能被犯罪分子盯上,他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家人的安全。”老班長無奈地感慨了一聲。

  林旭點點頭:“我回去後,一定得第一時間去跟老戰友見見麵。”

  “沒想到林局和高設計師是戰友,他一直沒跟我提起這事啊!”陳昊文越發覺得高天的偉大。

  老班長歎息道:“他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給國家了,你說這樣一個隻知道搞研究的人,很少關心外麵的事,很有可能是真不知道你在天安。林旭,你也別怪他沒來找你。”

  林旭給老班長帶來了很多天安的土特產,雖然這些特產並不值多少錢,但卻是老班長的最愛。他想起了當兵那會兒,林旭每次回家探親都會給他帶回來一些特產。

  “這大半輩子都能吃到你帶的特產,幸福啊!”老班長笑著笑著,眼裏就滾出了幾滴淚水。林旭還以為他被感動了,忙說道:“您別感動啊,隻要有時間我就會過來看你,不就是一些特產嗎?我以後常給您帶。”

  “唉,你以為我是為你的特產感動啊,你太不了解你的老班長了。”老班長躺在病床上揮揮手,恰好被進來的醫生看到,忙叮囑他道:“您可別亂動,頭上的傷口都還沒痊愈,要是再裂開就麻煩了。”

  “這點小傷口算什麽?要是我還年輕幾歲,我看哪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班長仍然不服輸。

  林旭笑著說道:“可惜歲月不饒人啊,認老吧!”

  “認老就認老,可我就是不服輸。”

  陳昊文看著麵前兩個老頑童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班長問他笑什麽,他說道:“兩位老領導,我真羨慕你們,可惜我沒有從軍的經曆,要不也能跟您二位打成一片了。”

  “也難怪,沒有當兵的經曆,哪裏能理解我們之間的情感。”

  “其實也不是,雖然我沒有當過兵,但是我也能理解戰友情,因為我也有同事,我們一起出生入死,我們之間也是真正的戰友情啊!”陳昊文腦海裏浮現出很多張不同的麵孔,那些一起戰鬥過的日子清晰地浮現在他心頭。

  兩人乘坐當天下午的高鐵返回天安,在回去的路上,林旭給陳昊文講述了他和老班長之間深厚情感的經曆。

  原來,老班長曾經救過林旭的命。那是二十多年前,兩人在執行抓捕一夥持槍劫犯的過程中,年輕自負的林旭為了立功,裝作沒聽見命令,一心想要立功,獨自闖入劫匪的老窩,卻被劫匪圍了起來。

  林旭本來以為自己這次該命喪此地了,麵對劫匪的槍口,他感到了絕望,正後悔沒聽班長的命令不該私自行動時,班長帶人衝了進來。

  “那一次啊,我的記憶太深刻了,對我的打擊也大,要不是班長冒著危險及時帶人衝進來,我這條命可能就真的完了。”林旭回想起那驚險的一幕現在還心有餘悸,“那次任務雖說成功了,可是我的行為讓戰友們太冒險了。自從那以後,我的性格就變了許多,再也不敢冒冒失失的了,也從心底裏感激班長的救命之恩。”

  “老班長帶人衝進來救您,不也違反了命令嗎?”

  “對,那夥劫匪已經被我們緊緊地包圍了,上頭為了不讓我們冒險,打算把他們圍住,讓他們自動繳械投降。可是班長知道我一個人衝進去後,也不顧上級的命令了,事後還是受到了處罰。”林旭記住了班長的這個人情,一輩子待班長如長兄一樣的尊敬。

  陳昊文唏噓不已,他難以想象這種情感的根基,又想起高天也是他們的戰友,於是問高天以前的情況。

  “這個家夥是我們那幫戰友中最好學的一個,整日裏隻要不訓練,手上總是拿著一本書,我們都叫他書呆子。這麽多年過去了,沒想到當年的書呆子果然成材了,他的那些研究為咱們國家的交通快速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啊!”林旭感慨不已,“我要是早知道高天就是高大偉,早就拜訪他了。”

  “現在也不晚呢,既然你們是戰友,關係豈不是更近了?你們好好聊聊,也許對我們破案會有不少幫助。”

  “好,等回去後我就去見見這個老戰友。”林旭看了一眼時間,“這高鐵的速度就是快,說了一會兒話就要到站了。”

  回到天安的當天晚上,林旭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城際高鐵科研所。高天還在辦公室裏忙碌,聽說這麽晚還有人找他時有些意外,但因為手頭的事還沒忙完,又忙碌了十來分鍾才走出辦公室。

  林旭和陳昊文坐在會客室裏,當林旭看到高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大跨步衝到他麵前,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問道:“大偉,還認得我嗎?還記得我嗎?”

  高天被這張激動的臉驚愕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頓了好久才大張著嘴巴喊道:“林旭,真的是你呀!兄弟,你怎麽會來看我呀?這麽多年沒見麵,你都大變樣了,我一開始可是沒認出你……”兩位戰友自從退伍後就再也沒聯係過,這次見麵發現都老了。

  “老高,你怎麽到天安這麽久也不跟我聯係?要不是老班長告訴我,我們這輩子恐怕都沒機會見麵了。”林旭拉著高天坐下。

  高天詫異地問道:“你去見老班長了?”

  “嗯,今天早上去的,下午剛回來,這不一回來就跑你這兒來了。”

  “老班長怎麽了?”高天感覺有事發生,林旭於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高天頓時憤怒地吼道:“簡直是無法無天,老班長他不是公安局局長嗎?那些罪犯實在是太囂張了……”

  陳昊文插話道:“高總別動怒,您這些日子不也是受保護對象嗎?現在那些國際犯罪組織已經成了氣候,他們不僅擁有比我們更先進的武器,還收買黑客,使用計算機技術實施作案,這給我們破案帶來了更大的困難啊!”

  “我既然知道你是林旭的部下,按照輩分來說,我也算是你的長輩,有些話以前不方便說,現在可以告訴你——我並不怕那些罪犯。我曾是一名軍人,過去是,現在也是,一輩子都是。我知道你們派人保護我是為了我好,為了保護這些高鐵設計資料不落入犯罪分子手裏。其實你盡管放心,雖然我年紀大了,但我在部隊操練的那些把式可沒完全忘記,一般的罪犯我還是能對付的。”高天的情緒變得非常激動,想起那天在機場回來路上的遭遇,又憤怒地說道,“要是我還年輕十歲二十歲的,或者是那個殺手遇到我們當年的連隊,我想他根本沒有機會活著逃走。”

  陳昊文聽了這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他隻是尷尬地笑了笑不再說話。

  林旭幹笑了兩聲,忙打圓場道:“老高啊,你這為了事業把名字都改了,現在又把自己推到了懸崖邊緣——那些罪犯為了得到高鐵核心設計技術一直在尋找機會,他們為了一己之利肯定會不擇手段。所以你工作要做,身體也得保重啊!”

  “放心吧兄弟,我的命硬著呢,想當初炸彈在身邊爆炸我都沒傷著皮毛,這些兔崽子哪裏能傷到我!”高天說的是自己當兵那會兒發生的事,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歹徒把自製炸彈扔到他身邊爆炸了,左右的戰友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但他卻毫發未損,一時間還被戰友們津津樂道,稱他是有老天保佑。

  “哈哈,你那次還真是奇怪,好像老天真的開了眼一樣。”林旭笑著說道,“但願這次也一樣,但你的命和高鐵技術都是國家的寶貴財富,我們可不敢讓你這個國寶級人物有絲毫的閃失。”

  “放心吧,現在可以接觸到這項技術核心的就隻有我一個人,歹徒要想得到這項技術,除了從我這兒得到別無他法。再說我現在每天晚上都住在項目部,大樓門口有武警站崗,你還專門派了人保護我,我能出什麽事?”

  陳昊文本來不想再說話,但想起之前和局長商量的計策又開了口。

  “誘餌?你們想用誘餌引誘罪犯現身?”高天疑惑地反問道。

  “是的,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但是這個誘餌不能是您本人,我們得重新尋找合適的人選,不過得委屈您,這幾天您得受到特殊保護。”陳昊文點頭道。

  “什麽特殊保護?”

  “也就是您得休息幾天,或者去別的地方隱蔽起來,反正不能讓人再看到您,這是我們唯一的條件。”

  高天想了想,問道:“你的意思是要給我找一個替身吧,如果此計失敗,這個替身不也是很危險嗎?”

  “不會的,他們要的是設計技術,或者是您本人,所以不會傷害您,一個死人對他們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陳昊文解釋道。

  高天緩緩地點了點頭,又問道:“如果我不想要替身呢?”

  “您的意思是?”

  “我是從槍林彈雨裏走過來的,死都不怕,既然沒有危險,我自己也可以充當這個誘餌啊……”高天還沒說完,林旭就斷然拒絕:“這可不行!萬一——我是說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們可不好交代。再說子彈不長眼睛,到時候萬一跟罪犯交火,一不小心傷到你可怎麽辦?”

  “林局說得對,我們布下這個誘餌,一旦罪犯上鉤,我們馬上收網。那些罪犯手裏都有武器,子彈不長眼睛,所以我們決不能讓您去冒險。”陳昊文跟林旭的態度一樣。

  高天沉吟了一下,問他們什麽時候實行這個計劃。

  “越快越好,隻要您點頭,我們立馬製定出具體的方案,然後跟您溝通後開始執行。說實話,這個案子帶來的負麵影響太大了,罪犯非常狡猾凶狠,現在天安市人心惶惶。死了一個警察,發生了兩起性質惡劣的血案,我們還有一名同事在罪犯手裏,所以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需要盡快得到您的配合。”陳昊文這幾句話令高天目瞪口呆,他不了解其中還有這麽多事,雖然他看過新聞,但媒體為了不引起市民更大的恐慌,隻報道了一些表麵上的內容。

  “老高啊,阿文說的都是事實,我們的一位女警為了盡快破案主動請求執行臥底任務,沒想到被罪犯綁架,至今還沒有任何消息。所以我們必須馬上采取行動,不僅要將罪犯一網打盡,還得盡快救出我們的同事。”

  林旭的話讓高天陷入了沉思,過了很久,他終於重重地點了點頭:“希望這個計劃可以盡快救出你們的同事吧!”

  “謝謝您的支持和配合,如果我們的同事能活著回來,我一定帶她來親自感謝您。”陳昊文感激不盡。高天歎息道:“都是利欲熏心惹來的禍啊,那些沒良心的家夥,為了一己之利草菅人命,死有餘辜!”

  夜幕已經徐徐降臨,點點星光點綴著天幕猶如一張發光的熒光屏。

  何家光的住宿被安排在婁莉住的那家賓館,兩人的房間恰好又在同一層樓的兩頭。婁莉剛洗了個澡,何家光便在外麵敲門,她穿好衣服,打開門把他擋在門口。

  “不想讓我進去坐坐嗎?”

  “這麽晚了,孤男寡女的,不怎麽好吧?”婁莉笑道。

  “有什麽不好的,我又不是壞人。”何家光也剛洗完澡,看上去非常精神。婁莉壞笑道:“你不是壞人誰是壞人?難道我是壞人?”

  “你怎麽會是壞人呢?你是公主,是仙女下凡呢!”何家光那張嘴真是油腔滑調,“你不讓我進去,那你就出來吧。”

  “出來幹什麽?我都打算休息了。”

  “還早呢,我這剛到天安,聽說這兒的夜色非常漂亮,你也不帶我到處去看看。”

  婁莉想了想,於是答應了他。何家光興奮不已,忙做了個請的姿勢,她笑嗬嗬地出了門,那模樣和架勢還真像公主一樣。

  婁莉帶著何家光閑逛,何家光感慨:“天安市真是漂亮,果然名不虛傳!”

  “才知道啊,我都舍不得離開了呢!”

  “夜色是美,但城市還是有點小了,像這樣的小城市不適合你,你應該跟我去國外像巴黎、倫敦一樣的大城市,那樣的城市跟你才匹配。”

  婁莉莞爾一笑,譏諷道:“你這張嘴可真是天下無敵了,我說不過你。”

  何家光自樂道:“我也覺得自己的才能被淹沒了,我要是不當警察,現在肯定已經是著名的主持人,或者是知名的演說家!”

  婁莉大笑起來,對這個油腔滑調的家夥無奈地搖了搖頭。

  兩人在大街上緩緩地走著,何家光突然回頭問道:“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能不能說。”

  “你還有什麽話不敢說的嗎?婆婆媽媽的!”婁莉笑著反問道。

  “那我可說了啊。那個陳科長叫什麽來著?哦,陳昊文,我雖然跟他剛剛接觸,卻發現一件事。”

  “什麽事?”婁莉停下腳步,疑惑地問道。

  “沒什麽事,我就隨口說說,看你緊張的樣子。”何家光壞笑起來,然後說道,“我發現他對你有點那個意思……”

  “你胡說什麽呀?”婁莉雖然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湧起一陣莫名的甜蜜。和陳昊文接觸多了,她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兩人的經曆非常相似,雖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愛情,但她仍然期待發生一些什麽。

  “怎麽不說話了?你也有同樣的感覺嗎?”何家光這話裏壓抑著一絲醋味。婁莉淡淡地一笑,沒再搭理他。不過他這句話倒是點醒了她,她回想起陳昊文的模樣,想起他看自己的眼神,想起那個夜晚他坐在床頭凝望她的樣子,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的心砰砰亂跳。

  陳昊文此時剛和林旭從城際高鐵科研所出來,開車把林旭送回家後,他又不自覺地把車開向婁莉住的賓館。當他在車上看到婁莉和何家光在路燈下漫步的身影時,心裏也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澀感覺。當車已經開出去很遠,他仍然在反光鏡裏向後望,可是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直到淹沒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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