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詛咒的“石頭”

第十九章 免費

　　在當今這社會，人離了錢是玩不轉轉的。有句話說得好，金錢雖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隨著人類文明程度的逐步提高，有好些事情正在或已經擺脫了金錢的銅臭，講誠信、講慈善、講友愛、講道義，這些傳統的中華美德又得以崇尚。前些日子有報道說，一幫好事的大學生曾進行了無錢生存試驗，就是靠自己的能力解決吃、住、行、玩等，不用花一分錢，結果還真不錯。再說了，現在的乞丐全國有多少，至少也是數以萬計。他們靠什麽生存，不就是人們的仁慈、寬厚、憐憫和人道在起作用麽？

　　就說眼下的免費吧，有免費信息、免費谘詢、免費修理、免費上網等等，還有文雅的說法稱之為義診、義賣、義務服務等等。總之，免費這檔事兒很時髦，也很誘人。

　　同事阿偉講個故事就很逗。

　　他說那次有幸去南邊旅遊，還帶了妻小。遊了名山大川，真是無限風光、風光無限。在山下美麗的景點，全家人參觀完很高興，也有些累了。這時，對麵有個“免費畫像”的牌子在那，況且又有人在那休息，湊合湊合也無妨。

　　那是一種電腦畫像玩藝兒，有現場表演的，有畫成的像在那展示的，很漂亮，孩子也喜歡。

　　一問是憑門票免費的，不畫白不畫。

　　三個人都畫麽？女畫師笑問。

　　不了，不麻煩了，還是給孩子畫一張就行了。我急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電腦這家夥幹活是快，不幾分鍾清樣就出來了。表情很不錯，孩子也很高興，我們也就喜歡得什麽似的。

　　要照片麽？畫師急問。

　　當然要了。我說。

　　那交十塊錢好了。畫師一本正經地答。

　　哎--你這不是免費畫像麽？

　　是啊，是給孩子免費畫了像，對吧--可也不能再給你照片免了吧！畫師緊繃著臉說。

　　這--這算什麽事兒嗬……

　　你要照片就交錢，少說沒用的！畫師仿佛生氣了。

　　爸爸媽媽我要麽，我要麽……孩子拿著清樣急得直叫。

　　這一叫我急了，奪過清樣扔到桌上，就要拉孩子走。可妻子不幹了，瞧著眼淚巴喳的孩子心早軟了。急忙摸出十塊錢扔到桌上，說我算服了你了，真有你的！

　　這不就行了，哪有畫像不要照片的！畫師得意地說。

　　孩子拿到畫像被妻子領走了。我衝著那自得的女人說，你挺能騙哪--

　　畫師謙虛地說，現在的人也不好騙--騙不好，瞎騙唄！

　　……同事說完這些的時候，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說你這還有張照片哪，況且才十塊錢，我那次才叫慘哩--我就說了我的一個故事，那是免費就醫的事兒……

　　說完，同事很驚訝。安慰我說這事兒太多了，想開點……其實這後個故事是我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