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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綁匪疑案(1)

  追緝在逃犯是一項很辛苦的工作,不僅僅隻是千裏奔波,旅途勞累之頓,還得蹲伏死守,忍受蚊蟲叮咬。刑警們在都市光怪陸離的舞台上,展示的是一種光鮮瀟灑的陽剛之氣,威武之名;而在追緝抓捕的實際工作中,卻有著苦不堪言的一麵,鮮為人知的經曆,這就是刑警的生活。

  8月11日,劉程雲的專案組要到石家莊,走到途中,忽然接到市局的緊急通知,讓他們火速返回東海,因為在逃犯陳家輝的兒子遭到了歹徒的綁架。

  原來,陳家輝四歲的兒子飛飛在春蕾幼兒園入托,每天早晨七點半由他的媽媽田嘉欣送去,下午六點她再順路接回。這天,田嘉欣下班後發現自行車後胎破了,就去修車攤補胎,耽誤了一陣時間,等她去了幼兒園,卻不見飛飛,往日她來接飛飛的時候,飛飛都會從教室裏大呼小叫地撲上來,今天怎麽沒見飛飛的麵影?

  正感詫異之時,幼兒園的李老師說:“剛才,陳飛飛讓他姑姑開車接走了。”

  一瞬之間,一絲不詳的預感湧上她的心頭,飛飛哪來的什麽姑姑?田嘉欣的麵孔“唰”的一下變得煞白,她大聲地問道:“李老師,你是說飛飛是讓一個女的接走的?”

  李老師說:“她說她是飛飛的姑姑,你今天加班忙不來接飛飛了。她還拿著一個胖胖熊,遞給陳飛飛,陳飛飛抱著胖胖熊就一蹦一跳跟她走了。”

  “飛飛根本就沒有什麽姑姑啊!”田嘉欣失聲叫道。

  一聽此言,李老師也一下子手足無措,她囁嚅著說:“那,那她是什麽人呢?”

  “一定是騙子!他們綁架了飛飛!”田嘉欣毫不遲疑地從包裏摸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接到田嘉欣報警後,最先到達春蕾幼兒園的是童妍和她的5.24專案組。童妍訊問了幼兒園的李老師,得知那名假冒飛飛姑姑的是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女性,瓜子臉,大眼,雙眼皮,披肩長發,一米六以上的個子,本地口音,接上飛飛後,上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

  童妍從幼兒園出來後,又去訊問門口賣兒童卡通的中年婦女,那位中年婦女說,桑塔納除司機外,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坐在後排,具體長什麽模樣,她忙著照看攤位,根本無暇顧及。

  初步斷定,這起綁架案,是兩男一女。

  劉程雲的追逃組從外地剛回來,就風塵仆仆與童妍他們一道展開了偵破工作。

  這起綁架案,單從表麵看,歹徒的目的顯而易見,那就是向陳家輝勒索錢財。陳家輝貪汙巨款是人皆所知的事情,綁匪當然是衝著他手中的四千萬元鋌而走險。陳家輝為了親生兒子,花個幾百萬贖票自然不在話下。其實,這起突如其來的綁架案,對於劉程雲的追逃組來說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契機。寶貝兒子被綁架,逃亡在外的陳家輝隻要還在國內,即使他不露身,也會現出一些蛛絲馬跡。

  綁架飛飛的歹徒是兩男一女,那個女的肖像倒是十分全麵,可是,偌大的一個城市要想找到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隊員嶽軍對劉程雲說:“頭兒,依我之見,咱們眼下按兵不動。歹徒綁架的目的無非是勒索錢財,等交錢的時刻,我們布下天羅地網,到時候,嘿嘿,這幫歹徒定會插翅難逃。”

  張岩也說:“頭兒,嶽軍言之有理,其實,這類的案件根本用不著興師動眾的去偵破,隻等著布網設防一切就OK了。”

  劉程雲“嗬嗬”一笑,道:“依你們這麽一說,前提工作什麽也用不著做,把口袋一紮,就萬事大吉了?”

  嶽軍叭嘰著眼珠,帶著不屑的神情說:“頭兒,以案定性嘛,這個案子隻能是如此的套路。”

  “那好,”劉程雲轉身對童妍說:“那就辛苦你了,你去田嘉欣那裏等待歹徒的電話,嶽軍他們說得也許是對的,眼下最有郊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

  童妍來到田嘉欣家裏,隻見田嘉欣雙眼紅腫,臉色蒼白,一副憔悴的樣子。

  真是禍不單行啊!老公逃亡在外,亡命天涯;寶貝兒子又被歹徒綁架,生死未卜。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守著空曠的屋子,童妍明白,此時此刻,這個女人心中正忍受著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煎熬。

  見到童妍,田嘉欣的眼淚撲簌簌滾落而下,她咽嗚著問:“你說,飛飛有沒有危險?”

  童妍說:“樹大招風,官大惹禍,歹徒綁架你的兒子,無非是為了勒索錢財,他們對飛飛不會怎麽樣。”

  “可是,陳家輝並不是貪汙犯。”田嘉欣抹了一把眼淚,說得無比肯定,接著,她又說,“陳家輝逃走的時候,兩張銀行卡上隻有四萬多塊錢,我也全給他帶走了。歹徒要贖金,我去哪裏找?拿不出錢去贖人,飛飛還不是遭他們的毒手?”

  童妍安慰道:“嫂子,你不要擔心錢的問題,隻要歹徒一露麵,我們警察就會布下天羅地網,將他們一網打盡,飛飛會沒事的。”

  田嘉欣聽了,像吃了一顆定心丸,連聲說:“那就好,那就好,隻要飛飛沒事就好。”

  “嫂子,綁架飛飛的事,陳家輝知道了嗎?”童妍問。

  田嘉欣說:“不,他不知道,打他的手機,他一直關機;上一次通話,還是在網吧視頻聊天。”她又補充了一句,“他說,不能往家裏打電話,打電話會受到監控。”

  童妍又問:“你說陳家輝不是貪汙犯,難道他是冤枉的?你怎麽認為他不是貪汙犯?”

  “我的老公決對不是貪汙犯!”田嘉欣毫不置疑地說,接著,她向童妍發出了一連串的質疑,“他貪汙了四千萬元,為什麽不去把房子的貸款還了?為什麽不給我買一件鑽戒項鏈?要是他真貪了那麽多的錢,早把我們娘兒們辦成綠卡遠渡重洋了,哪能把我們娘兒倆丟下不管?”

  聽了田嘉欣的一番肺腑之言,童妍還是難以置信。隊長劉程雲說過,陳家輝善於偽裝,家裏的儉樸,極有可能是表麵現象。她有些半信半疑地說:“嫂子,很可能,這件事情陳家輝就瞞著你一個人。”

  “不,他不是貪汙犯!他是被冤屈的!”這句話田嘉欣不是說出來的,幾乎是用嗓門吼出來的,她杏眼暴睜盯著童妍,臉上寫滿了憤慨。

  童妍有些尷尬,心裏不禁疑竇頓生,她再三申明陳家輝是冤屈的,難道真的是另有其因?她不由得問道:“嫂子,你三番五次說陳家輝是冤枉的,那他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田嘉欣直截了當地說:“8月2日夜晚12點,半夜有人砸門,陳家輝為了逃命,從四樓上吊著繩子跑掉了。”

  童妍問:“他為什麽要逃?砸門的人是誰?”

  “砸門的是殺手啊!他們要殺人滅口!”想起那一個晚上的情景,田嘉欣至今還心有餘悸。

  “啊!殺人滅口?是誰要他的命?”童妍驚詫不已,她馬上認定陳家輝的倉惶逃跑後麵有著鮮為人知的驚天秘密。

  田嘉欣的眼裏冒出憤怒的火焰,她一字一句地說:“是蕭--亞--東,是蕭亞東派的殺手要殺他滅口!”

  童妍說:“殺手上門的時候,你們為什麽不報警?”

  “報警管什麽用?殺手要殺人滅口,躲過初一逃不脫十五啊!”

  “他們倆不是鐵哥們嗎?蕭亞東為何要殺你的老公?”對於陳家輝的事情,童妍也知道一二,她有些大惑不解,一向稱兄道弟的哥們,怎麽會反目為仇?蕭亞東為什麽非要置對方於死地而後快呢?

  “是蕭亞東懷疑陳家輝向上舉報他們,他才懷恨在心,要殺他滅口。家輝向我透露,其實,他並沒有舉報蕭亞東,舉報者是另有其人。”說到這裏,田嘉欣的眼淚忍不住又是奪眶而出,她用紙巾揩掉了淚痕,哽咽著說,“誰想到蕭亞東陰險毒辣,嫁禍於人,他采用移花接木的卑鄙伎倆,倒打一耙,將四千萬元的黑鍋扣在家輝的身上,這可是死罪難逃啊!我,我該怎麽辦呢?”說著,田嘉欣又是泣不成聲,陷入悲憤之中。

  田嘉欣竹筒倒豆子全向童妍訴說出來,時而激憤,時而悲哀,看她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不像是撒謊。如果沒有水分的話,這倒是一個新的發現。如此看來,蕭亞東一夥才是真正的貪汙犯,蕭亞東判斷失誤,懷疑是陳家輝背叛了金奧集團,為了消除隱患,才痛下殺心,派殺手去殺人滅口。如果陳家輝蒸發了,所謂的秘密也就不存在了。當殺手撲空,滅掉陳家輝的計劃流產後,蕭亞東之流馬上想出了李代桃僵的計謀,搶先一步向公安機關報警,來了個惡人先告狀,如此一箭雙雕的妙計做得天衣無縫,美侖美奐。

  這是一個陰險叵測的陰謀!

  可是,陳家輝為什麽要殺死夏東璧呢?殺手要殺他滅口,他在倉皇出逃的途中,怎麽會來得及去夏東璧的家裏去殺人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屋裏寂寂無聲,隻聽到牆上的電子鍾發出“嚓嚓嚓”的聲響。田嘉欣睡意全無,像一座木雕石刻的雕像,端坐在沙發上,雙眼一動不動盯著茶幾上的電話機,仿佛那個紅色的電話就是飛飛的生命。

  童妍晚昨晚熬了夜,這陣子又累又困,上下眼皮似有千斤重,倦意不時如排山倒海向她襲來,不可遏製地強行封閉她的雙眸,她的眼皮剛瞌上一會兒,又勉勉強強地睜開。朦朦朧朧中,她抬頭向牆上的電子鍾一看,已是午夜十二點三十分,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了窗前,拉開粉白色的窗幔,推開了一扇窗戶,一股涼爽清淡的夜風撲麵而來,她一下子倦意全消。

  窗外的夜空上,依稀可見的月牙兒在薄雲縫隙裏欲隱欲現,婆娑的月影涼浸浸地,悄無聲息地潑進窗來,映射在童妍略顯倦怠的臉上。

  這些歹徒想幹什麽?從綁架至今,已經整整接近七個小時了,為什麽直到現在還不見動靜?

  童妍輕手輕腳回到客廳的茶幾前,隻見田嘉欣頭發散亂,雙眼紅腫,還在對著電話機出神。她打了一杯純淨水放到茶幾上,對她說:“嫂子,你喝杯水,睡一會兒,我先守著電話。”

  “不,我要等著電話,我要聽到飛飛的聲音。”田嘉欣瞪著混沌的眼珠說,接著,她又忐忑不安問:“他們不來電話,飛飛會不會有危險?”

  童妍說:“不會的,再等一會兒看看。”

  常言道:藕斷絲連,母子連心,飛飛突遭綁架,生死未知,她哪裏能睡得著覺啊?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又過去了,一直處於驚惶不安之中的田嘉欣,仰在沙發上,昏昏入睡。

  “叮鈴鈴……”,突然之間,鈴聲大作,正在昏睡之中的田嘉欣遽然驚醒,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一把抓起了電話,臉上是一付驚喜猶半的神情,她迫不及待地問:“請問,你是哪位?”

  “你是田嘉欣?”話筒裏傳來的是一個男人含糊不清的破鑼嗓音,嘴裏就像含著一個木瓜。

  田嘉欣說:“是的,我就是。”

  對方說:“你的孩子很聰明喲,他就在我們的手上。”

  “啊,我的飛飛,他在哪裏?你們把他怎麽樣了?快讓飛飛過來,我要和飛飛說話。”田嘉欣對著話筒欲哭無淚。

  “媽媽,媽媽,我要回家。”話筒時傳來飛飛的聲音。

  田嘉欣眼睛一亮,把話筒緊貼在耳邊,急切地說:“飛飛,媽媽想你呀!他們有沒有打你罵你?”

  “沒有,媽媽,他們不讓我回家,我要見媽媽,嗚嗚……”飛飛哭起來。

  “嘿嘿……”,眨眼之間,飛飛的聲音消失了,話筒裏冷不丁響起了瘮人的陰笑,像灑落在地玻璃渣子的聲音,聽著讓人不由自主起一身雞皮疙瘩。又是那個破鑼嗓門,他說:“聽到了吧?你的飛飛毫毛未損。”

  按著童妍早就教給他的話,她對綁匪說:“你,你們要贖金是吧?請開口吧?”

  “贖金?哈哈哈……”那個破鑼嗓門狂笑起來,震得話筒嗡嗡直響,手握話筒的田嘉欣也禁不住的心驚肉跳,接著,駭人的寒笑戛然而止,破鑼嗓門加重了語氣說,“贖金就免了,你隻要讓你的老公回來,就能換回你的飛飛,否則,飛飛死路一條!”

  一聽綁匪提出的條件,田嘉欣一下子鳳眼暴睜,氣衝丹田,握電話的右手簌簌顫抖起來,她強壓住心中騰騰不息的怒火,對著話筒說:“陳家輝的手機一直關機,我也找不到他啊!”

  那個破鑼嗓音惡狠狠地道:“甭玩花招!限你三天時間,到時候見不到陳家輝,你就等著收屍吧!”說完,掛了電話。

  怎麽會是這樣啊?綁匪沒有勒索錢財,而是要逃亡在外的陳家輝換回他的寶貝兒子。正在監聽電話的劉程雲大吃一驚,這可是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這夥綁匪是誰?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原以為綁匪要向田嘉欣勒索錢財,趁著給綁匪交錢的時刻,將他們一網打盡,看來,綁匪沒有給他們這個可趁之機。

  綁匪沒有向田嘉欣漫天要價,提出的條件就是要逃亡在外的陳家輝回來換回自己的兒子飛飛,這個條件陰險毒辣,用飛飛換回陳家輝,就能贏得四千萬的RMB,陳家輝現在的身價公開透明,如此看來,綁匪的意圖不言而喻,那就是衝著這四千萬來的。

  可是,現在問題的關鍵就在於,田嘉欣並不知道陳家輝的行蹤,她怎麽會聯係上她的老公?如果陳家輝不回來,三天的限期一到,四歲的飛飛就會慘遭毒手,一個天真可愛的無辜生靈會像即將綻放的花蕾一樣遽然枯萎。

  綁匪的通話號碼是移動手機號,在市局的衛星網絡檢測室裏,通過GSM移動電話追蹤係統,檢測出這個手機號的頻率出現在長安大街的郵電大樓附近,而且還在不斷向前方移動,綁匪極有可能正在行進中的車上。此時,已是淩晨兩點鍾,時間刻不容緩,劉程雲與隊員嶽軍、張岩驅車火速趕到長安大街西麵的方向進行堵截。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鍾,大街上冷冷清清,人煙稀少,路燈虛弱地睜著眼睛,好像熬了大半夜它們也困了似的。長安大街上,零零星星的出租車不時從街道上呼嘯而過。警車停在郵電大樓的西側,車頂上的紅綠燈閃躒不停,在夜幕下分外醒目耀眼。劉程雲他們檢查了十多輛過往車輛,卻沒有發現可疑人員。嶽軍伸了一個懶腰,叭嘰著紅巴巴的眼睛說:“劉隊,GSM也許定位的不差,可是,在我們走的這段時間,說不定綁匪的車早已鑽進了哪條小巷溜之乎也,咱們在這查也是白搭。”

  張岩也說:“頭兒,咱們是不是到一下移動公司,查一下這個手機的戶主?”

  嶽軍撇撇嘴巴,不屑地說:“我看,查也是白搭,綁匪又不是傻瓜,他會用真名實性開戶?”

  “那也得查,要是真的呢?寧可白跑一趟,也不能錯過,幹刑警這種活,無非就是多跑幾遭。”劉程雲手一揮,三人上車,直奔移動公司。

  在移動公司,向值班人員調出了這個手機號碼的開戶資料,張岩將資料上的身份證號碼輸入筆記本電腦,一會兒,張岩就沮喪地說:“假的。”

  嶽軍瞥了劉程雲一眼,自以為是地說:“我猜的沒錯吧?犯罪嫌疑人又不是弱智,他會傻到三歲孩童的程度?劉隊,我建議,以後遇到這類事情,可以省掉這個步驟。”

  三個人熬了大半夜,一無所獲。

  綁匪究竟是誰呢?

  陳家輝會到綁匪那裏贖回自己的寶貝兒子嗎?

  就像一支風塵仆仆的駝隊,突然在狂風暴沙中迷失了方向,正在漫天黃沙中束手無策之時,沙漠中遽然之間又是雲開日霽,而不是虛幻的海市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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