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2月1日晚上,紐約)
整個下午,我都用我熾熱的雙手工作著。
畫變得漂亮起來,我可以說是快樂的。
我的模特像金子一樣出色,可惜她不會再來了,她謀了個秘書的工作,不做模特了。
關於“死亡”後的“生命”,我有很多要說的,但不是現在。可是我感到,也許我永遠會這麽感覺:我之中的“我”是不會逝去的,不會沉沒在我們稱為“上帝”的大海洋中。
瑪麗,你有沒有過饑腸轆轆而家裏沒有任何食物的經曆?這正是你的哈利勒現在的狀況!我一整天沒有吃任何東西,現在餓極了!但我喜歡這樣。你不喜歡在完成了一整天出色的工作後那種又餓又累的感受嗎?
我告訴你,瑪麗,就像我在內心自語一樣:你和我的命運是密不可分的對自己的命運作隱瞞,那能算什麽呢?
哈利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