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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情深意篤

  怡然六點多起床,洗漱完畢還不見黃灝的身影,心想他是習慣早起鍛煉的人,怎麽早上還不見他出來呢?她欲去敲門,見房門開著便探頭進去,不見黃灝,莫非出去爬山了,連忙跑出去尋找。

  公路上不見他的影子,停在草坪上的車也不見了。慌慌張張地跑回來問村長:“史姐,你早上有沒有看到黃灝啊?有沒有聽到車往山下駛去的聲音?”

  “沒有啊,我以為他還在睡覺呢?”

  怡然做夢也沒想到他會不辭而別,連個紙條都沒留。也許男人都是這麽混賬,尤其是當官的男人。早飯後,怡然與史村長一道去村部計劃新建辦公樓之事,中午回來更令她料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推開房門,驚見錢琛坐在床沿,一邊看電視,一邊撥弄著吉它,桌子上放著好多書本,還有怡然喜歡吃的零食。

  見怡然進門,錢琛情不自禁地上前按住她的肩頭說:“怡然,真的好想你,‘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啊!可是你心裏唯有他,我隻能把這份愛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最神聖最隱蔽的深處,強迫自己別來看你,卻常常是‘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你懂我的心嗎?怡然。”

  “錢琛,我們命中注定‘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你今天不該上山來呀!”

  “早上黃灝來叫醒我的,說你在此並不開心,叫我常來看看你。還沒上學,我匆匆忙忙的奔上山來了,你不會見怪吧?我以為你在此過得還行,沒想到你活得那麽累。”

  “黃灝誤會了,對你也誤導,我在此過得不錯,你不該來看我,湖麵已平靜,何苦扔塊石頭濺起浪花呢?”

  “倘若還能一石激起千層浪抑或是翩翩漣漪,不妨多扔幾塊石子哦。”

  怡然沉默,四目相對,錢琛欲言又止。思慮黃灝的這封十頁長信,字字句句替怡然著想,勸怡然嫁給自己。而自己明知怡然心裏唯有黃灝,自己僅僅是她心靈上的匆匆過客而已,怡然若看了這封信,肯定會加重心病,隻好違背黃灝的意願把信收起來。心裏怨恨黃灝,近十年了,竟然不理解怡然‘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滿腔癡情。

  “錢琛,你在想什麽啊?那麽投入。一年過去了,有對象了麽?”

  “還沒有,一個人自由自在慣了,不想考慮此事。”

  “該找一個了,同行不錯,若有看上的,千萬別錯過喔。”

  “你呢?”

  “哀莫大於心死,我此生不言嫁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

  “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你能如實回答我嗎?”

  “你盡管問,隻要我能回答的,絕不保留。”

  “假如他離婚了想娶你為妻,你願意嗎?”

  “你幹嘛問這個?他離得了嗎?生活沒有假如,隻有現實,是他托你打探嗎?”

  “沒有,是我自己隨便問問,你別放心上去。”

  這時村長上樓請吃飯。

  午飯後,錢琛欲回去,怡然也不希望他多逗留,便順水推舟送他啟程了。

  “怡然,9月5日至6日,東洲市召開掛職幹部及所掛村的書記、村長會議,部署深秋及冬季農村工作,到時我們一起去,好嗎?”

  “好的,現在我們去村部商量新建辦公樓及閉路電視和程控電話安裝之事,與會人員都已書麵通知,一點開會。”

  二人去村部的路上見高書記迎麵而來,伸手攔住怡然,嚴肅地說:“怡然,我有事跟你談,讓史村長先走幾步。”怡然站住,戰戰兢兢地盯著書記。

  “怡然,昨天你男朋友找過我,了解你在此的工作、生活、情感等情況。擔心你再掛職一年,身體會累垮,他想今年就把你調回去,張市長也有此意,工作的事都幫我們去完成,隻要你肯調回去就行。叫我勸服你早點回城,你就答應他吧!別再難為他啦,他對你癡到骨髓裏去了呢。”

  “高書記,你別聽他一派胡言,我對愛情早已絕望。我身體沒問題,掛職二年的任務我會如期完成。若沒別的事,馬上去村部商量下一步工作。”

  怡然說幹就幹,沒日沒夜,高書記和史村長覺得她變了一個人似的,仿佛不工作她就活不下去了,人也變得越來越沉默。9月3日,她終於病倒了,渾身疲軟無力,茶飯不思,周身冒汗,一坐起來就頭暈,吃藥不見效,不知得了什麽病。明天要去市裏報到開會,村長心如火焚,急急忙忙地去山坪鄉集市,買了豬肚豬心等好多補品給她補身子,可惜她沒胃口,隻想吐。勸她上醫院就是不肯,脾氣強得很,誰也說服不了她,好像巴不得早點離開人世似的。史村長無計可施,隻得請村婦女主任高冬冬前來陪護。

  9月4日下午,高書記和史村長拖著沉重的腳步下山,去市裏參加掛職村農村幹部工作會議。

  9月5日上午會議正式開始,副市長講話後,接下去是組織部部長黃灝同誌講《農村掛職幹部要強化“三種意識”》——一要調整心態,強化主人翁意識;二要放下架子,強化學習意識;三要唱做結合,強化實幹意識。他講得深入淺出,有聲有色,抑揚頓挫,結合農村工作實際舉例闡述,廣大幹部聽得津津有味。

  大會上,黃灝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高東村的書記、村長,盼望著怡然出現在他倆身邊,可是,直到會議結束,仍未見怡然的身影。

  黃灝站在大門口搜尋著村長出來,當瞥見高書記時,便焦急地拉他到一旁問:“高書記,怡然因何沒來開會?”

  “她病了,躺在床上來不了,托婦女主任高冬冬在照料,我們對不起你,沒有照顧好她。”

  “什麽病呀?嚴重麽?”

  “前天開始的,也不曉得到底是什麽病,有氣無力的,問她也不說,送她去醫院又不肯,倔得很,我們勸不了她,你去看看她吧!”

  黃灝聽了愁眉深鎖,等不得村長出來便去請假,連午飯都顧不上吃,去藥店買了燕窩、西洋參等高級補品,徑直駛往高東村。

  到了史芳芳家,見一位婦女在廚房忙碌,他進去看了一下,“請問,你是不是村婦女主任高冬冬同誌啊?”

  “是的,你是誰啊?是不是怡然的男朋友?”

  “我是怡然的愛人,聽說她病了,我來看看她。”

  “噢,我聽說過,你待她特好。她二夜沒睡,現在睡著了,午飯沒吃,她喜歡紅棗蓮子粥,我快燒好了,待她醒來就可以吃。史村長去市裏開會,叫我來陪她,你就是黃灝部長吧!”

  “嗯,你辛苦了,謝謝你!慢慢忙吧,我先上樓看她。”

  黃灝拎著大袋小包上樓,房門虛掩著,他輕輕地推門進去。怡然還沒醒,臉色蒼白,麵頰消瘦了許多,下巴尖尖的,眼睛也凹陷進去了,什麽病不到半個月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黃灝輕輕地把她的手放回被窩裏去,坐在床沿看著她睡,看著看著眼淚止不住溢了出來。怡然因他而掛職,在這個高山上雨打風吹,烈日暴曬,日夜被繁重的工作困擾著,還有一年時間,她那麽單薄的身子,能承受得起麽?黃灝越想越揪心,眼淚像雨點般滾滾垂落。聽見腳步聲,趕忙拿紙巾擦幹了眼淚再轉向房門,隻見冬冬向她招手,示意他出去,黃灝換上軟拖鞋輕輕地下樓。

  到了書房,黃灝忍不住問:“冬冬,你知道她因何得病麽?”

  “這幾天太陽很燙,怡然夜以繼日地幹活,為建辦公樓忙得連飯都顧不上吃。在太陽底下也不打傘戴帽,前天中暑,上吐下泄,二個晚上沒睡好,二天沒吃飯,嚇得書記、村長慌了手腳,去山坪鄉中心衛生院,請來最好的醫生給她打吊針,才有所好轉,上午也掛了一瓶,午後才睡著。這麽一位年輕瘦弱的女子,為什麽掛職到我們高山上來呀?組織部門也太不近人情了唄。偏偏她是個對工作極端負責任的人,什麽事都非得自己親自做不可,吃飯匆匆,做事踏實,一天工作至少有十多個小時,連身強力壯的小夥子也會累壞,更何況是一位纖弱的女子。”

  黃灝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看了看冬冬說:“謝謝你的關心,一切因我而起,我罪不可赦,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枉為男人啊!她在此整天忙得如同一隻高速旋轉的陀螺,不病倒才怪呢?”

  黃灝淚眼汪汪,冬冬不再說下去了,“你上樓去陪她,粥在鍋裏,她醒了想吃,你就給她盛一碗,你也吃吧,反正她吃不完的,晚上做麥麵條吃,我去洗衣服嘞。”

  “你去忙吧,讓你操心了,實在抱歉!”

  黃灝進門見怡然還沒醒過來,便脫下鞋上床靠在她外邊,靜靜地看著她。大約四點多,黃灝下樓上廁所,怡然醒過來了,緩緩地睜開疲倦的眼睛問:“是不是黃灝來了,我好像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剛巧黃灝到了門口。

  “是我來了,怡然,你醒了,我好擔心啊!”

  黃灝疾步上前,彎腰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好些了麽?想吃什麽?”

  “好點,想吃蘋果,有嗎?”

  “剛好我今天買來了,你每次身體不舒服,總是喜歡吃蘋果。要不要先喝點紅棗蓮子粥,我吃過一碗,冬冬煮得蠻好吃的。”

  “噢,你扶我下樓吃吧!”

  “不用下樓,靠在床頭就行,我端上來喂你。”

  “我要上洗手間,在樓下吃好啦。”

  黃灝幫怡然穿好衣服,背著她下樓,“你又瘦了,現在連九十斤都沒有了吧!簡直是身輕如燕呢!”

  “別擔心,會胖起來的。”

  黃灝看著她吃了一小碗,微笑著說:“寶貝,再吃一碗吧!”

  “你也吃吧,黃灝,不然我不吃了。”

  “好,我陪你一起把它吃完,你一碗我一碗冬冬一碗,就吃光了。”

  這時,冬冬回來了,見怡然臉上有了紅暈,氣色也好多了,趁機開玩笑說:“愛人來了,病也逃啦,粥也吃得下二碗嘍。”

  “怎麽,怡然,你原來得的是相思病啊!”

  “去你的。”

  怡然倏地滿臉通紅,羞澀地離開廚房,冬冬喝著紅棗蓮子粥放心地笑了。

  黃灝欣喜地把她抱起來上樓,“不錯,還有九十斤,吃了粥子,明天就有九十五斤嘍。”

  怡然撅著嘴,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黃灝把她放在床上,脫下鞋子,溫柔地貼著她的耳朵說:“寶貝,你繼續睡吧,我也累了,陪你一塊兒睡。”

  “你不害臊嗎?冬冬在樓下曬衣服,待會就上樓嘞。”

  怡然輕輕地推開他的臂彎下床,“我躺了二天二夜了,想出去散散步,可以嗎?”

  “好的,你不會又想去遊泳吧!”

  “你挖苦我,我這副身子骨還遊得動嗎?你希望我淹死呀?是不是另有美女相隨啊?”

  “你想到哪兒去啦?開玩笑也得有分寸,我會生氣的。僅僅你一個就忙得夠戧的,哪敢另覓新歡啊?不要命哦。”

  “不是有位美女碩士梅若雲在追你嗎?膽敢說自己沒動心。”

  “肖怡然,就此打住,我真的要惱怒了,從今往後別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我可不是根花心大蘿卜。”

  怡然偷偷瞅著他,臉繃得緊緊的,愁眉緊蹙,不敢張口說話了。

  “怡然,幹脆抱你下樓吧。”

  “不用了,冬冬在樓下看見,怪難為情的,你扶我下去就行了。”

  “怡然,你們晚上想吃什麽呀,做麥麵條,好嗎?”

  “隨便吃啥都行,剛才的粥子也不錯,我倆出去溜達溜達,晚飯遲一點哦。”

  黃灝一直扶著怡然上山,到了仰天湖,怡然想休息一下,黃灝扶著她繞到湖邊的大石頭上,怡然靠在他的懷裏,看落日的餘暉映照在湖中,白鷺在湖麵打水漂,各種鳥叫清脆悅耳,大雁從頭頂掠過,山間流水淙淙成韻,瀑布錚錚有聲,湖邊各種樹木草花,五顏六色,異彩紛呈。

  怡然頗有感觸地說:“灝,這裏的風景不錯,你若把它開發出來,會更加美麗可愛。這樣的環境,最適合我這種性格的人生存,這輩子都不想回城了,百年後,想葬在湖邊的右上角,看日出日落。倘若我先你而去,請你幫我完成夙願;如果你先我而去,我囑咐兒子來幫我完成,記住了嗎?”

  “寶貝,年輕輕的就說那些,幹麽?”

  “人有旦夕禍福,早點交代後事,也不見得是壞事呀。”

  “你真的不想回城團聚麽?這是你發自內心的真話麽?”

  “灝啊!誰不想與相愛的人長相廝守啊?誰不想一家團團圓圓的過日子啊?可是我不能那麽自私啊!人生苦短,生命是世間的匆匆過客,長恨人生非我有啊?到最後都隻不過是一個黑乎乎的小盒子而已,我何必讓曉雅難過,記恨呢?同樣是女人,我對她的傷害已經夠深的了,我生下了你的兒子,刺傷了她的心啊?不想再在她的麵前出現,不願再影響她的生活,於心不忍啊!我若調回去,你肯定會全身心撲在我身上,這樣對她不公平。我在這裏一有事你就來看我,我已相當知足啦,做人不可太貪心。相愛是緣份,相守會疲憊,我們東西兩極,相安無事,豈不更好。我由衷地感謝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愛情,給了我做母親的機會,我不期望你給我婚姻,我不想讓你活得兩難,隻要你用心用力把兒子培養成才,我今生就死而無憾啦。”

  黃灝緊緊地摟住她,哽噎著說:“寶貝,你太善良了,你總是替別人著想,可有誰為你想過啊?你出世沒媽,年少沒爸,現在連一個家都沒有,一個單身母親卻要在山上為我受苦受累,我的心好痛好痛,你知道麽?如今像你這樣善良的女人實在太少了。聽了你的一番肺腑之言,我尊重你的選擇,你要向我發誓,務必要好好活著,等到退休了老啦,我們也要相伴相守相聚聊聊陳年往事。畢竟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兒子,他很優秀,上次古詩文朗誦比賽得了全市特等獎。我一定會盡其所能把他培養成才,你盡管放心,善待自己,關愛自己,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免得我日夜為你擔驚受怕,寢食難安啊!”

  “我有數,為了你和兒子,我一定會好好活著,你放心幹你的事業。當初我對你的要求太多了,要你當什麽副市長、市長,如今我改變了注意,一切都是身外之物,隻要你健康快樂地過好每一天,我就心滿意足啦。什麽權利地位都是過眼雲煙,不必強求。機會來了就抓一下,沒有也就算了,從政也要學會一切順其自然。”

  “寶貝,你長大了,掛職鍛煉讓你感觸良深啊!一年時間就長成大孩子了。”

  “別取笑我哦,我說的是真話,要是說錯了,就當我沒說。好嗎?”

  “嗯,你沒說錯,逗你玩的,晚霞已漸漸隱退,我們該回家了。”

  黃灝半摟著怡然下山,剛到葡萄棚下,一股香味撲鼻而來,黃灝胃口大開,怡然卻惡心想吐。

  “怡然,你怎麽啦?”

  “我聞到油味便想吐,渾身不舒服。”

  “會不會害喜啦,我扶你上樓去,晚上給你煮燕窩吃。”

  “你想得美,例假剛過,不可能的。醫生說過,我已經不會有喜了,方皓是上帝恩賜的。況且隻有半個月,哪有這麽快就顯示出來呀?”

  怡然看了看袋子裏的東西,嬌嗔道:“你為什麽都買這麽貴的補品?是不是又向你媽要錢了?”

  “沒有,是我自己掙的工資,省吃儉用存下來的。”

  “為我節儉,是嗎?又讓你破費了,對不起更還不起哦。”

  “你我的靈魂早已同為一體了,還分什麽彼此啊?你太見外了,以後不許再一家人說出二家子話。”

  怡然靜靜地注視著他,目光真摯深情,溫軟可親地說:“我下次不說了,要是忘了就車撞雷劈。”

  “你幹嗎發這個誓啊?真是的,我又沒叫你發誓,好了,別再多嘴,扶你下樓吃飯!”

  轉眼三天過去了,史村長和高書記昨天已回來,怡然的身體也漸漸康複。9月8日早飯時,黃灝對史村長說:“史村長,我即刻返程,怡然麻煩你多多關照。”

  怡然有滿腹話兒想傾訴,可是,話未出口聲先噎,心似秋霜煎落葉。抽抽搭搭,戀戀不舍地依偎在黃灝懷裏,開不了口更鬆不開手。

  黃灝撫摩著她的長發,嗚嗚咽咽地說:“怡然,國慶節我帶兒子來看你,以後每個月至少來一次,幫助你一起排憂解難。今天,我務必回去,你自己要保養好身體。”

  分離在即,二人相視涕泗縱橫,黃灝下了台階又折回來,擁住怡然含淚吻別,兩行珠淚滾滾而下。一步三回頭,千叮萬囑上了車,又馬上打開車窗,伸出手來噙淚揮別。怡然目送他的車緩緩下山,若隱若現,急忙跑上樓站在窗前,追尋著車子漸漸消失在綠樹掩映中,竟情不自禁地嚎天動地。心裏問蒼天,此去何時歸,慢慢長夜,空對落花淚兒垂。蒼天悲音:黯淡是夢裏的光輝,淒涼的風在心底吹,甜蜜是夢中的餘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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