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不能不信,苦短人生活得深刻與否,取決於遇到什麽樣的女人。而遇到什麽樣的女人是宿命。
有一種女人是天然不需要開口說話的。我常常發現,有這樣一種女人的場合是虛幻的,它像玫瑰色的夢一樣熏染著你的情緒。與這種女人交流隻能靠間或相遇的目光。這種目光在瞬間、也隻能在瞬間發揮效力,久了,即可失效。這樣的女人是藝術品——水做成的藝術品。她讓你想象著遠離塵世的生活,她同時改造著你的生活行為或思緒。
另一些女人是善良的,她們樸素得如同大地上的草和不太珍貴的植物。這樣的女人是不能不開口說話的,因為她本身沒有吸引異性的磁性,她靠行動和語言。她喚醒的是良知而非審美,她的魅力是現實的。她把你吸引向現實的大地,不錘煉你不提高你,她隻讓你感到生活中不能脫離開的東西,比如疾病、勞累、疲倦、危險等等。她的親情更像母親而非情人。你不能陪她在極短的時間內高質量地渡過一些時光。
給你夢幻的女人、讓你生活的女人——如果非要離開或得到某一個方麵,人生就不得不殘缺著。而殘缺是不是生活的本質?
對女人說一聲:我屈服了,也就等於向命運說一聲:我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