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山東之後,才發現自己埋了有多深;我回到山東之後,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遠。
自我25號應朋友邀約,到山東某地來勘察一個風景區的概念策劃。閑暇中,我依舊盤踞在濟南我原來保留的寓所中,不時地被發現了我的蹤跡的舊友約去吃酒,而在大吃狂喝闊談中,又不斷地被召喚而來的新的舊友的熱情所喧囂。所以,這一周來幾乎沒有一天可以清靜下來。
與我一同到濟南的是我剛到重慶不久就結識的一位劉姓的朋友,他的經曆也頗具傳奇色彩,老家山東諸城,據悉是劉墉的嫡傳後裔。七八歲時舉家遷往東北,長大後就讀於魯迅美院,作為最早的圓明園畫家村的畫家十年前下海經商。而經過十年的商海沉浮,依舊是藝術家的夢想不滅。此次他與我回到山東,很快找到文化血緣的感覺,甚至比我更能深入地聊到朋友的情性深處。什麽21世紀看中國,中國看山東,山東有孔子,孔子居泰山,泰山北麵是黃河入海……在這隨著啤酒泡沫不斷升騰的熱鬧的氣氛中,我逐漸地幻化成了一個旁觀者。
這些宏大敘事的背後,實際上包含了山東人情性中對於意義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