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兩尾魚

”（83）深夜，暈倒在街角的少女

　　喬巴在校門外的轉角處等著九九兒。

　　那些走讀的學生三三兩兩地消失在校門外的小巷中，喬巴靠在斑駁的石牆上，點燃了一支煙，狠狠地吸著，煙頭的光亮在暗夜裏忽明忽暗。

　　九九兒抱著書本出來了，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影子投射在地上，看起來弱不禁風。

　　此時的街道，冷冷清清的，各家大門緊閉，從屋裏傳來電視劇裏人物含糊不清的對白。

　　從窗戶裏泄露出的光把街道、巷子變得若明若暗。那些樹，在黑夜裏，像一團濃雲，沉沉地掛在小鎮的頭頂。

　　九九兒低頭走著，雙手抱著書本，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半邊臉。

　　“嗨！”喬巴從暗處躥出來，猛地抓住了九九兒的手，想把她拉到燈光照不到的暗影裏。

　　過去下晚自習放學回家的路上，喬巴也是這樣，總會在小巷某個轉角處貓著，然後冷不丁地躥出來，嚇唬九九兒之後，再把她拉到暗影裏，野性地含住她的耳垂，然後說一些讓九九兒臉紅心跳的胡話。最後做賊似的各自回到家裏。

　　“啊！”九九兒手裏的書散落一地，像受到了某種很嚴重的驚嚇似的。

　　喬巴蹲下身來，抓住了九九兒的手。九九兒蹲在地上，撿散落一地的書本，她甩開了喬巴的手。

　　“你怎麽了？”喬巴甕聲甕氣地問，手僵在那裏。

　　九九兒不做聲，繼續撿拾她的書本。

　　喬巴也跟著去撿，九九兒把他的手擋開了。

　　“毛病啊，你？”喬巴有些惱火，才幾天不這樣，九九兒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

　　“哎，我在給你說話耶！”喬巴很不爽。

　　沉默，還是沉默。九九兒把地上的書本撿起來之後，不顧喬巴的聒噪，冷冷地向小巷深處走去。喬巴一時僵在了那裏。

　　喬巴摸出了一支煙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把它滅了，用腳狠狠地踩熄。九九兒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喬巴開始追上去，聽到喬巴的腳步聲，九九兒開始一路狂奔。

　　就這樣，兩個人在小巷裏開始了賽跑。一條流浪狗朝喬巴狂吠，喬巴飛起一腳把它踢得老遠，那狗嗚嗚地叫著，溜到別處去了。

　　一個路人看見喬巴飛奔的樣子，以為遇到了晚上打劫的不良少年，嚇得轉身跑入了另一條小巷。

　　九九兒哪裏是喬巴的對手，喬巴甩開大腳，不一會兒就追上了九九兒。他霸道地把九九兒拽進了街道處的暗影裏，然後一把抱住她，這次他沒有像以往那樣隻是含九九兒的耳垂，而是大嘴一張，含住了九九兒的嘴巴。

　　對付女人，就得對她狠點，最好把她給辦了。喬巴想到了一句不知是那本破書上看到的話。

　　九九兒睜大了驚恐的眼睛，雙腳不停地踢打喬巴，使勁地掙紮，可是，喬巴像個貪吃的小獸，九九兒的掙紮反而激起了他體內旺盛的荷爾蒙的興奮，他的吻越來越霸道蠻橫。

　　九九兒的身子越來越軟，最後竟然開始下沉。喬巴覺得不對勁，連忙鬆開了九九兒，九九兒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九九兒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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