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兩尾魚

”（72）燭光，來了的與逝去的生日哀愁

　　“別！”渝西民連忙伸出手，捉住了九九兒的小手，兩個人的目光碰在一起，九九兒連忙低下頭，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渝西民沒有放的意思。九九兒掙紮了一下，把手抽了出來，拿起桌上的易拉罐喝了一口。

　　“來，我們來做個遊戲好嗎？”渝西民輕輕地笑著說。“遊戲？”九九兒的易拉罐停留在嘴邊，睜大了眼睛。渝西民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點了點頭。

　　“遊戲規則是：你閉上眼睛，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睜開，OK？”渝西民對著九九兒。

　　“好吧！”九九兒的童心被喚起，假裝思考了一下，撅著小嘴兒點了點頭。

　　“牢記遊戲規則，不許偷看！”渝西民再次強調了一遍，“否則……”他壞壞地笑了一下。

　　“否則怎樣？”九九兒閉著眼睛，“快開始啊！”

　　“一、二、三，OK！”渝西民打了一個響指，九九兒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

　　“哇！好美，今天是你？”九九兒望著桌子中央蛋糕上搖曳的燭光，驚訝得眼睛張成了“O”形。

　　“嗯，沒有想到吧？”渝西民笑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壁燈已經關掉，小小的房間被燭光裝點得更加朦朧、浪漫、溫馨……

　　“為什麽不早說？我可是空手而來！什麽禮物都沒有帶喲！”九九兒托著下巴，被燭光映射的臉呈現出一種玉雕般的美！

　　“就這樣過我更高興。”渝西民也被燭光溫暖著，英俊的臉上洋溢著笑意。

　　“高壽？”九九兒開起了玩笑。

　　“老夫今年一十有七。”渝西民裝作用蒼老的聲音回答。

　　“嘻嘻。”

　　“哈哈。”房間裏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祝你生日快樂！”九九兒真誠地說，把自己的易拉罐與渝西民的碰了碰。

　　“謝謝。”渝西民有些感動，咬著嘴唇，沒有喝。

　　“怎麽了？”九九兒問。

　　“沒什麽。”渝西民把頭撇向一邊。

　　“應該高興呀！”九九兒見氣氛有點不對，趕忙說，“來，我們來唱歌吧！祝你生日快樂……”

　　渝西民高興起來，跟著拍手。“許個願吧！”九九兒說。“許了願，不許你猜！”渝西民調皮地說。“吹吧。”渝西民吹滅了蠟燭，房裏立時陷入一片黑暗，兩人坐在那裏，誰都沒有出聲。

　　過了一會兒，渝西民開了口：“十六歲結束啦！”

　　“十七歲終於來了！”九九兒接到。

　　“有一些憂傷，十六歲成了過去。”渝西民在暗中說。

　　“有一些興奮，十七歲成了現在。”“撲哧”，說完兩人同時笑起來，渝西民起來把牆上的壁燈打開了。

　　“為什麽不和父母一起過生日？”九九兒有些不解。

　　“他們天天和錢過生日。”渝西民打開一瓶酒，倒了兩杯，然後舉起杯子揚了揚下巴，示意九九兒也端起杯子。

　　九九兒不會喝酒，抿了一小口，立即皺了一下眉，她覺得這啤酒的味道有點苦。

　　渝西民一飲而盡，又倒了滿滿的一杯，然後掏出一支煙來點上。

　　“你吸煙？”九九兒有點驚訝，在她的意識裏，好像抽煙的男孩子都是不良少年。

　　“2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