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帥哥圍在漂亮的插班生水兒的周圍,當然喬巴和渝西民除外。
喬巴坐在座位上,把腳從運動鞋裏抽出來,撥弄他那臭腳丫子。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雙眼睛斜視著水兒,看那妞到底玩些什麽花招。
渝西民呢,因為心中早已有了個她,所以對水兒的到來是波瀾不驚,水波也不興。
再說,渝西民由於每個假期都要出去旅遊,走南闖北,見過的新潮女孩多的是,對水兒的打扮早已見慣不怪了。
他把籃球抱在手裏,在走廊上咚咚咚地練習運球。
那些圍著水兒的男生覺得像是與歌壇小天後零距離接觸一般喜滋滋的。
其實,並非他們沒有見識過美女,隻不過對新鮮事物保持旺盛的探求欲,是雄性動物的共有特征,男人也不例外。
與一個陌生的女孩交談,特別當這個女孩還是一個美眉的時候,男孩的這種顯示自我的欲望也就越強烈。
如果不是這樣,青春期哪來這麽多讓人一生回味無窮的故事呢。你說是嗎?
“嗨,美女!”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也招了招手。他就是剛才上課時說韓老師到了什麽期的那個男生。
“自、我、介、紹、一、下,偶叫、花、道、遒。”
這小子一字一頓,一臉燦爛得像春日的陽光。
“花,花榮的花,道,明道的道,遒,遒勁的遒。東川高中高二(2)班極品帥哥,你可要記住喲。”這小子繼續補充。
這家夥用右手摸著下巴,擺了個很酷的POSE。
為了展示自己的完美形象,這家夥又迅速用手指遮住了臉上的一顆昨晚剛剛冒出來的青春痘。
“當心他喲,他可不是什麽花榮的花,是花和尚的花,花蝴蝶的花。”旁邊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把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裏,笑著接嘴。
“爬開!”花道遒笑著賞了他一拳,那男生往旁邊一閃,把過道上一個女生的腳踩了一下。
“哎呀!”彎彎一聲尖叫,“楚禾,你的豬腳。”
“對不起!”被叫做楚禾的男生笑著道歉。
“什麽?豬腳,這是帥哥的腳耶,你有沒有搞錯哦?踩中你是你丫的福氣,相當於花兩元錢,中五百萬大獎耶。”
“去死!”一本書當頭砸了下來。
“哎喲哎喲,饒了我吧,美女。”楚禾被彎彎追得在教室的巷道裏團團轉。
教室裏充滿了課間十分鍾這幫青春少年愉快的打鬧聲。
這邊,水兒與花道遒的對話還在繼續。
“今後你的事就是偶的事喲,在二年級(2)班幫你紮起。”花道遒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你說的話可當真,‘蟀’哥?”水兒滿臉含笑地對花道遒說。
“絕對當真,地球人都知道,為美女效勞是偶的最愛,不信你問問他們。”花道遒拍拍旁邊幾個小子的肩膀。
“對對,俺們都知道。”旁邊的幾個小子一起起哄。
“讓你下油鍋?”最毒婦人心啊,看看這問得。
“絕不上刀山。”真男人的回答,斬釘截鐵,想想似乎有陰謀。
“搞定?”野蠻女友式的眼神。
“搞定。”極品帥哥的幹脆。
“拉鉤?”好纖細的手指。
“拉鉤。”絕對男孩的孔武有力。
“哦……”起哄聲夾雜著有力的拍掌聲,“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上課鈴聲響了,新的一節課又開始了,教室裏又安靜下來了。
“2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