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沒有搽胭脂口紅,長長的秀發垂在她後肩,有幾縷滑過臉龐。低胸吊帶的深藍色絲短裙難掩兩團粉紅的蓓蕾,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羞澀讓大哥的血液渾身呼嘯狂奔。“你到底對劉芬怎麽樣了?”劉天行咄咄逼人。
“那個女人已經瘋了。”元康想了想說,“我是按照劉總你的意思辦的。”“你他媽的放屁,我有讓你把人弄瘋嗎?”劉天行啪的一下把半截雪茄扔在地板上,“你他媽的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麽搞的?”元康慌亂道:“劉總,那個女人不是我弄瘋的。我們的人一直在小區周圍轉悠,尋找下手機會。幾個怪模怪樣的人直奔劉芬家,很快就出來了。為了掩護,我帶了個夜總會小姐扮著我的女朋友進去。進去時,才發現劉芬下身流著血,趴在地上號啕大哭。”“到底是誰把劉芬打流產了的?”劉天行兩眼冒火,“那個夜總會小姐知道你去幹什麽嗎?”“那幾個人我不認識,他們動作太快。”元康心裏很是納悶,劉天行怎麽這麽緊張?元康謹慎地說道,“我給了夜總會小姐兩千塊錢。小姐就是生意人,她們有她們的江湖規矩,做生意賺錢,別的都不會去打聽。”“少給我貧嘴,你一直告訴我,你辦得很利索。我警告你,元康!我劉天行最討厭不誠實的人。”劉天行指著元康的鼻子,“那個夜總會小姐要是壞了事,你就給我永遠消失。”元康一個勁兒地點著頭,說:“劉總放心,一定不會,一定不會。”“還有,聽說江南生化把技術中心和生產中心的員工檔案全部張貼。你去看看,最好把事情弄大一點兒。”劉天行凶巴巴地交代道,“我警告你,別給我弄出人命來。我可不想背上唆使殺人罪,玩命的事老子不幹。至於怎麽弄你看著辦,辦砸了你自己兜著。”元康還是一個勁兒地點頭。
“你還站著幹什麽,出去。”見元康站得跟柱子似的,劉天行吼道。
兩個小時後,濱灣大酒店洗浴中心。
劉天行搭著毛巾,赤條條地推開了蒸汽房,撲麵而來的蒸汽讓劉天行有種缺氧的感覺。他並不喜歡洗浴中心,隻是大哥每次商談重要事情都喜歡來這裏,說洗浴中心是最能避人耳目的地方,安全舒服,談事情也可以放開談。
“劉總,坐這裏,舒服,這才叫暢快淋漓。”見劉天行進來,大哥招招手。
劉天行機械地笑了笑,說:“三樓更舒服,能釋放生理和心理的壓抑。”“上次彈古箏那小妞不錯,我以為你也要玩玩兒,結果居然讓小妞走了。”大哥嗬嗬一笑,“男人要學會放鬆,張弛有度嘛。”“看你說的,那小妞是你的人,我怎麽敢動呢?”劉天行詭異地一笑。
“一個賣身的小妞怎麽是我的人呢?”大哥擦了擦肚皮上的油汗。
“那小妞是個處的,她隻侍候你一個人。隻要大哥你喜歡,她隨時為你服務。誰敢碰一下那小妞,我劉天行饒不了他。”劉天行擦了擦汗水說,“有件事很是蹊蹺,劉芬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大哥點了點頭,道:“知道,龍應天不是已經把那瘋女人送進醫院了嗎?”“我派人去劉芬家裏,但有人提前去了劉芬家,把她打流產了。”劉天行不無憂慮地說道。眼前之人手眼通天,卻把他一步步地推向江南生化係列案的旋渦之中。
“那不是更好?有人把這個女人給做了,省得給你添麻煩。”大哥擦了擦汗,口中連說舒服。
“大哥,雖是省了我動手,卻在背後捅了我一刀啊。警方總會查王誌剛和我的,定然懷疑警局的槍擊案是我劉天行指使的。
有了殺人滅口的理由,弄瘋劉芬也算在我劉天行頭上。到時,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劉天行越想越不對勁,在他狙擊江南雪借殼上市的時候,也陷入了爭鬥的旋渦之中。
“天行,問題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王誌剛已經不能開口說話,劉芬是個瘋女人。她曾經有命案的,仇家報複她很正常。你隻管做好收購計劃,讓江南雪乖乖地把江南生化拱手給我們才是。”大哥擦了擦汗,繼續說,“太熱了,你別著急,我去衝衝。”衝洗完畢,劉天行將三樓房間的鑰匙交給大哥,說:“大哥,你先上去休息一下。我搓搓背,這兩天太累,風濕又犯了,拔拔火罐再上去。”大哥上了三樓,打開了三零八房間,裏裏外外通通透透看了一遍,沒有發現有針孔。他剛剛坐定,門鈴就響起了。打開門,他驚呆了,居然是胡靜。胡靜沒有搽胭脂口紅,長長的秀發垂在她後肩,有幾縷滑過臉龐。低胸吊帶的深藍色絲短裙難掩兩團粉紅的蓓蕾,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羞澀讓大哥渾身的血液呼嘯狂奔。胡靜笑盈盈地望著大哥,大哥一把抓住胡靜的纖纖細手進了房間,重重地將房門關上。
大哥迫不及待地把胡靜給卷入懷裏,他的雙手在胡靜身上瘋狂地遊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胡靜的耳朵、鼻孔等所有能藏匿東西的地方進行了全方位偵查。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香腸一般肥大的嘴唇把胡靜柔嫩的嘴唇包了個嚴嚴實實。胡靜有點透不過氣,她的身子扭捏了幾下。
大哥的雙手慢慢地滑向胡靜的腹部,進入一片茂密的森林,長長的手指宛如小蛇一般在森林中穿梭。很快,幹涸的水溝裏開始濕潤,慢慢地變成沼澤。胡靜突然擺脫了大哥的暴舌嬌嗔道:“大哥,你都快讓我窒息了,你好壞。”大哥笑盈盈地將肥唇滑向峰巒之間,發出嘖嘖的讚歎聲。從上次在船上漫遊了粉紅又充滿幻想的峰巒後,大哥對胡靜的胸脯就念念不忘。胡靜撫摸著大哥的胸脯道:“大哥,我好怕。”大哥抬起頭問道:“小可人兒,怕什麽?”“你的好大,我怕疼。”胡靜剛說完,大哥就壓了上去,胡靜痛得淒慘地大叫起來。
劉天行剛好走到門口,聽到聲響,他笑著敲了敲門問:“大哥,你在裏麵嗎?”大哥一緊張,頓時一泄如注,胡靜終於從痛苦中解脫了出來。
打開房門,劉天行一臉壞笑地看著他,說:“大哥,是不是小妹妹欺負你了?”大哥懶洋洋地說道:“小妹妹沒有欺負我,每次都是你小子,關鍵時刻閃筋。我這條槍遲早要被你小子廢了。”劉天行坐在椅子上,看著胡靜溫柔地給大哥按摩。
大哥問道:“劉總,要不你也來試試?你小子眼睛夠毒的。”大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對了,事情進展到哪一步了?實在不行就加快點節奏。”“小妹妹,你先到隔壁休息一下。”劉天行聽出了大哥的話外之音,看似關心,實是索要暗股。劉天行多少有些不舒服,“大哥,我馬上去西周市與徐主任繼續談重組西北生物的事。你那份我已經安排好了,但背後捅刀子的人不找出來,我這心裏可是後怕得很哪。萬一那瘋子開口說話,肯定會讓龍應天找到蛛絲馬跡。”“劉總,別忘記了王誌剛就一到處流浪的四川混混,沒準在社會上結了什麽梁子被人報複。他被抓了,有人找他老婆出氣很正常。”大哥說道,“你就放心好了,公安部的一舉一動都在掌控之內,逃不出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