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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孤單的眾矢之的

  凡塵似錦笑如丹,梨花帶淚情若纏。愛如潮水來去無蹤隨人逝,傾慕傾慕,有緣千裏來相會,佳人芳蹤,何處可覓。

  “是我們之前碰到的愛幻亭。”

  怎麽會在這裏?剛才他們就是在愛幻亭不遠處發現的這個石林,難道那邊和這邊是兩個世界?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如果說有兩個愛幻亭,會不會有兩個神殿呢?夕煙是在神殿中失蹤的,那說不定她現在正在這一邊的神殿裏。心底似乎明亮了起來,一行人往熟悉的方向走去。

  “哢嚓哢嚓……”

  遠遠地就能聽到那邊的神殿處傳來古怪的聲音,是什麽?之前中的毒讓大家不敢貿然前行,都在那躡手躡腳的像是小偷一般。

  “唔……”

  正要恐懼地尖叫的南宮宓被單玨一把捂住了嘴,大家都瞪大了眼睛。不遠處神殿的空地上竟然有成片的骷髏在練兵,他們的架勢,看來就像正規的軍隊。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跳入了他們的眼簾,真的是夕煙,她真的在這裏。

  牢牢地盯視著麵前的那一對,夕霧的眼中是看不懂的感傷。他們還是碰麵了嗎?年慕鈞終於從沉睡中醒過來了嗎?他一直尋找的人就在身邊,是不是無比幸福呢?可是,誰又能看見自己心底撕裂的傷口?明明自己和夕煙是孿生姐妹,為什麽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卻永遠隻能是她背後的影子?日不見月,月不見日。為何自己要是隱藏在黑暗裏的月亮,而她卻能夠成為陽光下的太陽呢?不,不要再做月亮,我要做太陽,做太陽……雙生,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是壞事,或許,現在是壞事,但是,自己卻能把它扭轉成好事。堅定地看了眼對麵的人,夕霧心底暗暗地下了決心。

  為什麽總覺得有視線在我身上來來回回?難道是單玨和西門楓他們,心下一喜,我在那左顧右盼。

  “在找什麽?”

  有些奇怪玉笙莎突然古怪的舉動,年慕鈞柔聲問道。

  順著她的視線,突然就看到了不遠處樹後的幾人。那裏,似乎也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怎麽可能?為什麽會有兩個夕煙?難道,那個才是夕煙?

  緩緩走下神殿的台階,年慕鈞佇立在陽光下高大的身影,在我眼中看來有些孤單。是夕霧嗎?他看到了夕霧吧。

  “煙……”

  對走到自己麵前的幾人視若無睹,年慕鈞的眼裏隻有夕霧。可是他的一聲輕呼,卻似要把夕霧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不是煙,不是夕煙,我是夕霧,她的孿生姐姐。”

  “你胡說!煙根本就沒有姐姐。”

  年慕鈞突然的一聲暴喝,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什麽?夕煙沒有姐姐?那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他要把夕霧叫成夕煙呢?所有人都十分不解。到底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誰是誰?

  “煙,你是在怪我沒有去救你,所以恨我怨我嗎?我希望你能夠打我罵我,就是不要不承認你自己就好。”

  痛苦壓抑的聲音,能夠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感受到年慕鈞對夕煙濃濃的情意。他突然飛身上前,將夕霧牢牢地抱在了懷裏。

  多少次,自己躲在暗處看著年慕鈞和夕煙花前月下許下海誓山盟,多少次,自己向往能夠成為太陽,感受愛情的雨露,多少次,自己在夢中投入這溫暖的懷抱。這一刻,真的實現了嗎?原來,這種感覺僅是如此美好,讓人不想再離開,不想再放棄。可惜,他隔著我抱著的竟是另外一個女人,不行,既然誰也不知道我和她到底誰是夕煙,那麽,我不如來個偷梁換柱,反正她好像是受過什麽刺激,以前的一切似乎都不知道了。從今以後,我就是夕煙,夕煙就是我!

  不知為什麽,我總覺得夕霧看著我的眼神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和感情,是因為年慕鈞嗎?不過,接下來的話,卻著實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慕鈞,慕鈞……我不會再逃避了,我不會再怪你,不會,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再認出我,以為我們不能再重逢的,可是沒想到,我們還是見麵了,從尖刀你的這一刻起,我就知道,其實,我一直沒有恨過怨過你。”

  眼前情侶相逢的一幕明明那麽感人,為什麽我心底相識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難受得要命。看來我確實和夕霧,不,應該說夕煙毫無關係,隻是長得很像的兩個人罷了。不過我還真是小氣,為什麽會有一股想哭的衝動呢?難道是這兩天年慕鈞對我太好了,讓我產生了依賴感嗎?我還真是個傻傻的女孩子,做別人的影子都還這麽開心,那種溫柔,根本就不是對我的啊。

  如果那個是夕煙,那表示她是童姥嗎?也表示,兩幅畫卷上的人,其實是一個人,是唯一的一個人?那熟悉的白色身影,真的不是夕煙,世上也沒有夕霧,她隻是和夕煙長得很像的一個名叫玉笙莎的女孩嗎?

  “如果你是夕煙,那你是畫卷上的童姥嗎?”

  西門楓問著對麵陌生男子懷中的女孩。

  “我不記得了,也許,她才是童姥吧。”

  既然要裝,就裝得徹底一些好了,隻要愛情,責任,還是由你去扛,對不起了夕煙!默默地看著對麵白衣紛飛的女孩,夕霧在心中暗暗地說道。

  怎麽總覺得隱隱中有什麽搞錯了一般,像是有什麽被扭曲了,我心底隱隱地有這樣的感覺。按照夕煙的說法,我和她就是素昧平生的兩個長得很像的女孩子,可是,為什麽好多次她看著我的眼裏並不是陌生,而是一種熟悉。難道,真的是我的錯嗎?或許,我真的太累了。眼前突然天旋地轉,黑了下來,最後映入眼簾的是西門楓突然衝過來的那張焦急的麵孔。

  從木卷樹上放下徐曼衣,將木卷樹層層解開,一張白裏透紅的清秀臉龐出現在大家麵前。睫毛眨了兩下,有些不習慣地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幾張熟悉或不熟悉的臉龐。突然,池驍一把將徐曼衣緊緊地抱在了懷裏。有些不習慣地抬起手,徐曼衣輕輕地拍了拍池驍的後背。這就是被人愛著的感覺嗎?有人時時刻刻地關心自己,等待自己,這樣不再孤獨的感覺,真好!

  其他人欣喜地看著麵前的這一對,總算是圓滿了。

  “真奇怪!為什麽我們找了好久,即沒有找到鬼婆羅姥姥,也沒見到傳說中的那株紫樹?不會是鬼婆羅姥姥耍著我們玩,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紫花吧?”

  又找了兩天,卻是什麽都沒有發現,眼見《詭神鑒》出來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大家都有點坐立不安、心情煩躁了。

  “我不要當祭品,死都不要。”

  南宮宓恐懼地在那兒打顫,想著被挖出內髒作為火引點燈,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其實不說她,就是我都覺得很可怕,可是,祭品真的會是她嗎?為什麽,我覺得那些毒物像是全部轉移到我的身上來了一樣,南宮宓這兩天吃好睡好,而我卻時常頭痛,沒有人在周圍的時候,我還會抑製不住地嘔血。

  突然,腦袋昏昏沉沉地,一股腥甜味又湧了上來。為什麽這兩天我嘔血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且不止是在沒人的時候,就是有人,我也忍不住了。

  看著玉笙莎像是火燒P股般急急忙忙地跑開,單玨和西門楓交換了一個眼神,她這兩天怎麽這麽奇怪?

  “嘔……嘔……”

  看著溪水裏刺目的紅色,我隻覺得眼冒金星,為什麽會這樣?洗幹淨嘴角的血跡,左右查探了一下,沒有人跟來,還好。該死!為什麽還是找不到那鬼婆羅姥姥的人呢?這樣下去,怕是還沒等大家照到她,我就已經吐血而亡了。

  突然覺得有些可悲,之前,單玨、西門楓,就連年慕鈞都圍著我噓寒問暖,把我看的像是珍寶一樣,可是他們愛的,竟然都是別人,沒有一個人在乎我。原來,我隻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嗎?

  “姐姐……姐姐……”

  一個軟軟小小的身體突然飛奔過來撲入了我懷中。唔……天啦,我才說自己是孤單的一個人,臻兒,你是為了懲罰我忘記你這個小不點了嗎?我的腰被你一衝都快斷了也,好痛!

  “姐姐,臻兒最喜歡姐姐了,姐姐,你等著臻兒,我長大了娶你當新娘好不好?”

  挨著我坐下,懷臻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我好笑地彈了彈他的鼻子,這個小家夥,在說些什麽呢?搖了搖頭,我並沒有回答他,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後,正是因為懷臻心心念念的這句話,我才能夠在那暗無天日的時光中逃過許多災難,不過,這已是後話了。

  天已漸漸暗下來,我牽著懷臻的手要回去神殿那邊。突然,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裏響了起來。

  “怎麽?這麽多天你們都還沒有找到我嗎?未免太沒有能耐了吧。好了,你我是肯定要救的,不過不是因為姥姥我心軟,而是因為,很多年前,我欠了你一條命。不,或許,我在你麵前,也不能自稱為姥姥吧,反正,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話,今晚你一個人到這溪水邊來,我會在這兒把紫花給你。”

  聲音突然消失了。搞什麽啊?今晚,又不說什麽時辰,難道要我在這兒等一個晚上啊?鬱悶地看了眼臻兒,他似乎什麽都沒有聽到,看來,我還真的要一個人單獨來了。不過,這鬼婆羅姥姥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怎麽我完全聽不懂呢?她欠我一條命?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還有,她在我麵前也不能自稱為姥姥,那要稱什麽?難道傳說中的鬼婆羅姥姥根本就是比我還小的小女孩,抑或是我自己是個比她年齡還大的老妖怪?

  恐怖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我咽了口口水。

  “姐姐,你怎麽了?”

  “嗬嗬嗬,沒什麽,沒什麽。隻是突然覺得有點冷而已。”

  “冷啊?那我們快回去吧。”

  “好啊,好啊……”

  吃完晚飯,其他人都各自回房了。我看著外麵月色朦朧,穿上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往神殿外的小溪邊走去。

  不隻西門楓和單玨,就連其他人也發現了我吃飯時的心不在焉。當我走出房門的時候,根本沒發現自己已經被好幾雙眼睛給盯上了。

  夜晚的溪邊黑乎乎的,月光照在水麵,驚險的有些慘白,我心底有些發虛。阿彌陀佛!千萬不要在我麵前突然出現什麽讓我心髒承受不了的古怪東西啊?

  跟著玉笙莎來到那溪水邊,大家都凝神靜氣地看著那麽纖瘦的白色身影,這麽晚了,她跑到溪邊來幹什麽?每個人心底都有疑問,不過大家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所在的那個方向。

  突然,溪水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一顆發出紫光的樹叢水底升了起來。

  天啦,紫樹!所有人都吃驚地看著那一幕,難怪他們死活都找不到的,原來,紫樹根本就不是長在地麵,而是在那溪水裏。不過,玉笙莎怎麽會知道紫樹在這兒的?她既然知道,又為什麽不告訴大家?

  我呆呆地看著麵前散發朦朧紫光的樹,好美啊!紫色的光華衝淡了月光的詭秘,我看著麵前的一切,感覺像是到了天庭一般。

  “怎麽,不趕快摘一朵嗎?這可是你們一直在找的花啊。”

  熟悉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轉身,發現月光下站著一個佝僂的身影,我有些好奇,想要看清她的臉。

  “不要想太多,拿了你的花,趕快走吧。還有,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記住,不要愛任何人,永遠愛自己多一點,多為自己著想一點。好了,還是我幫你摘一朵紫花吧。”

  鬼婆羅姥姥張開右手,紫色宛如閃電的光束打在紫樹梢上,一朵紫花落了下來,順著閃電,落到了我的手中。紫色隱隱有些透明的光,軟綿綿的花瓣,空氣裏若有似無的清香,這麽美的花,竟然會是大家聞之色變的能與西域毒彩花齊名的毒花。

  “好了,我要走了。有緣,我們自然會再見,不過,我倒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麵。”

  聽不見鬼婆羅姥姥和玉笙莎說了些什麽,但是,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玉笙莎手中的紫花上,太好了,可以解毒了。

  沙……沙……沙……

  轉眼之間,鬼婆羅姥姥的影子竟已在百米開外,而後消失在月光下。轉頭,紫樹也已沉入了水下,溪麵恢複了平靜,隻有我手中那朵幽紫色的花還在泛著淡淡的光。

  回到臥室,我和衣躺了下來,將紫花放在床頭靠裏的位置。真是美,有一種妖嬈,又有一種純潔和氫彈的感覺,莫名地,我竟想起了不久前夢中那個叫做殷延的男子,這朵花,給我的感覺,和他好像。那夜我醒了過來,不知道他死了沒有。唉,我在想些什麽呢,說不定那隻是個夢啊,世上也許並不存在那麽一個人。

  第二天,坐在餐桌前,我總覺得所有人似乎都對我虎視眈眈的,好像在等著我主動交待什麽,他們怎麽這麽奇怪?實在頂不住壓力,我隨便扒了兩口飯便想要回房間去。

  “我吃飽了。”

  “吃飽了?你都沒吃多少。”

  單玨和西門楓都等著麵前的女孩主動告訴大家她得到了一朵紫花,他們希望她能自己說出來,而不是被大家質問著拿出來的,可是等了許久都未見她開口。

  “今天又要去找紫樹哦,累死了。”

  為什麽我覺得南宮宓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竟會若有似無地向我飄來?他們發現我有紫花了嗎?怎麽可能?我都小心翼翼的,應該不會吧。好在我已經把紫花放在了胸口的錦囊裏,他們就是在我的房間搜也找不到。幹笑了兩聲,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唉,老是找不到,真的好煩人哦。”

  “玉笙莎,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你手中明明就有一朵紫花。”

  南宮宓忽然柳眉倒豎,瞪視著我,眼睛裏似乎要冒出煙來。

  我張了兩下嘴,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他們怎麽會知道的?

  “我們昨晚跟著你到了溪邊,看見鬼婆羅姥姥給了你一朵紫花。”

  單玨和西門楓的眼中也有著不信任和痛心,甚至連年慕鈞臉上也滿是不解。其他幾個女孩就更不用說了。

  “你們不要欺負姐姐,不要欺負姐姐。”

  懷臻一下擋在了我麵前,不想讓他們任何一個人傷害到我。

  “你給我回來!搞清楚,我才是你的姐姐。”

  南宮宓一把抓抓過了懷臻,恨恨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你到底打的什麽鬼主意,明明有紫花,卻不拿出來。”

  “是啊,玉姑娘,那朵花,可是救命花啊,你如果有,怎麽不拿出來呢?”

  單玨皺著眉頭看著我。

  轉過頭,西門楓也是一樣的表情,再看,姬萱也是,年慕鈞也是,隻有夕霧,看不出任何表情來。

  “她沒有中毒,她沒有中毒,中毒的是我,是我……你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了……”

  眼睛裏似乎隻有一張張的嘴唇在蠕動,我大喝一聲,衝出了神殿。

  為什麽,為什麽沒有一個人理解我?中毒的是我啊,是我!心中一陣苦澀,就連唯一站在我這邊的懷臻,都被他們拉了過去。我是要孤軍奮戰了嗎?

  今天的林子裏似乎格外熱鬧,蟬鳴聲不絕於耳,我漫無目的地跑著,身後的一群人緊追不舍。

  我再也跑不動了,索性停下了腳步,轉身,麵對身後的人。他們在我對麵站定,像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一般看著我這個罪犯。

  西門楓開口了,雖然麵前的女子讓人疼惜,但是,自己也不能認同她的做法,畢竟,現在還是先把宓兒身上的毒解了最要緊。

  “玉姑娘,懇請你交出手中的紫花好嗎?你要什麽別的,我們都能給你。”

  別的?這可是我的救命花,我要別的有什麽用,一群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定的人。

  “一朵花,一朵花而已,隻得你們這樣對我像是要趕盡殺絕一般嗎?我說了,她沒有中毒,中毒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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