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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美少年與血屍

  什麽?出不去?開什麽玩笑?看這村子因為長久無人居住的關係,雜草叢生,像現在這樣馬上天就要完全黑了,那一到晚上,“呼啦啦”的陰風陣陣,不是會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滿頭頭發嚇得倒立起來。而且,要是我也會變成連胎都投不了的鬼……一副自己變成鬼的樣子幽幽地飄到了我的腦海中,我恐懼地抓住了自己的頭發,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媽媽呀,我不要啊……

  西門楓看了眼有些神經質的南宮宓,搖了搖頭,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丫頭現在估計滿腦子裝的都是可怕念頭。

  “情況不容樂觀啊!”

  旁邊一個男鬼看著西門楓他們,像是看著即將變得和自己一樣的鬼。不過也難怪,從來沒有人進來後出去過,要說他們能出去,西門楓估計這些鬼就是魂飛魄散也不會相信。

  一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西門楓的腿,原來是醒過來的姬萱。她在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點也不像那條在森林裏威風凜凜的蟒蛇。

  “那我們該怎麽辦?我不要呆在這裏,好多鬼啊……爺爺呀,救命啊,我不要死啊,不要呆在這裏啊。誰來救救我們啊?嗚嗚……”

  西門楓捂住了額頭,他倒寧可這條蛇妖暈過去,他們現在還活著呢,她怎麽比那女鬼哭得還傷心。呱噪死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姬萱。呃……她為什麽總搶我台詞?

  “好了,誰說我們會死?有我在,你們怕個什麽啊?明天我們就出這個村子。”

  洪亮的聲音一下子就穩定了姬萱的心,她以我反應不過來的速度“嗖”地站了起來,小鳥依人地抱住了西門楓的胳膊。

  “就知道楓哥哥舍不得萱萱害怕!”

  姐姐,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算了,非禮勿視,我低下頭看了看身邊的小鬼,真是一群可憐的孩子!

  一個小鬼拉著我的衣角問道:

  “姐姐,你可不可以陪我們玩啊?”

  “這麽黑?怎麽玩啊?”

  不忍掃這些小鬼頭的興,我任由他們推拉著爬出了房子。

  西門楓看著南宮宓的身影,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卻又想不起來。他身邊的姬萱輕輕碰了下他的手臂,說道:

  “我們先出去好不好?我總覺得這屋子裏陰森森的,怕是沒有那個女鬼說的這麽簡單。而且,我發現一個問題,一般的鬼不是觸碰不到人的嗎?為什麽剛才那些小鬼可以拉住我和南宮宓的衣服?”

  聽了姬萱的話,西門楓心中暗叫一聲糟糕。他往身邊一看,哪還有什麽鬼影,黑洞洞的屋子裏隻有他和姬萱還傻傻的站在這兒,他們三個居然著了這些鬼的道。

  就這麽一會兒,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使得這間房子看來就像一個挖好的墳墓,隻等放棺填土了。

  西門楓拉住姬萱的手臂,一個飛身躍出了那鬼屋。可是外麵黑糊糊的,哪裏還有南宮宓的身影。

  “我們去找找吧,不過我要跟你一起。”

  看了看姬萱,西門楓第一次發現這條蛇妖還挺講義氣的。

  我看著周圍越來越黑,不禁有些發毛。

  “我們回去吧。外麵這麽黑,不好玩啦。”

  正在我跟身邊的小鬼們說話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閃爍著幽光,而後是嗩呐聲、銅鑼聲,吹吹打打的很是熱鬧。不過,這村子裏不是沒人嗎?那些是怎麽回事?拉了拉我身邊的小鬼,卻發現他們居然都機械地跪了下來,頭貼在地麵,一副十分虔誠的樣子。

  慢慢地,那幽光和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我想拔腿就跑,卻發現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完全提不起來,一種恐懼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心,傳遞到我的大腦中,讓我高度緊張。

  終於,我看清了,那是一隊人,抬著一具質地上好的紅木棺材,撒著紙錢,棺材頭尾各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兒,都穿著紅色的肚兜,女孩兒紮著衝天的羊角辮,最重要的是,他們兩人都畫了副慘白的妝,兩頰的兩坨大紅胭脂像滴著血水一般,好像就是小說裏常說的死人妝。旁邊的人哭哭啼啼,卻奏著喜樂,這簡直讓人覺得匪疑所思。

  緊了緊自己的衣服,我眼睜睜地看著這隊人停在了我們麵前,放下了棺材。喜樂還在響著,兩個坐棺童子從棺材上走了下來,立在了我的身邊,拉住了我的手。

  媽呀,這是幹什麽呀?我感覺到自己像是握了兩塊千年寒冰,隻想渾身抖個不停。

  抬棺的四名大漢樣子的人一人抬住棺材蓋的一角,呼哧著將它移了開來,他們為這麽要在我麵前開棺啊?難道是要給我看什麽?不要,我一點也不想看,我想轉開頭,卻發現頭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轉不動。

  棺材開了,我看見了一雙穿著繡花鞋的腳。之後慢慢地看見了一副女人的身體,最後,當那張臉呈現在我麵前時,我嚇得隻想跳起來。為什麽棺材裏麵躺的會是我,或者說,是南宮宓?我不想再看下去,驚喜的發現我的頭能轉動了,把頭轉向右邊,我鬆了口氣,可是,看到的那張笑臉讓我隻想尖叫,原來是那小女孩正咧嘴對著我在笑,我慌忙地把頭轉向左邊,卻發現那個小男孩也在對著我笑。

  瘋了,這個世界都瘋了!呆呆地將頭轉正,我駭然地發現,那副紅木棺材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溢出猩紅的鮮血來,接著,棺材內傳來了“咕嚕咕嚕”吐泡泡掙紮的聲音。

  “阿媽……阿媽……阿媽……”

  身邊的兩個小孩兒笑著哭叫了起來……

  棺材內已經滿是鮮血,吐泡泡的聲音在我耳邊漸漸地放大,伴隨著撲騰的聲音,不斷有血花濺出。

  我感覺到自己所處的世界到處都像在“咕嚕咕嚕”地發出那種落水的人溺斃前掙紮的聲音。頭莫名地暈了起來,視線也模糊了……

  西門楓祭起玉扇照明,和姬萱往遠方走去,玉扇的光和西門楓平常看到感覺有些不一樣,綠幽幽的,像是黯夜裏凶靈的眼睛。很奇怪,這個不大不小的村子似乎沒有盡頭,而且他們走在路上,竟然沒有任何的路障,像是走在一片沒有任何花草樹木和房子的地方一般。

  在西門楓他們的身影快要消失時,那間鬼屋的門“呼啦”一下就自己關上了,而後“劈啪”地一下,房子內像有是幹柴碰到了烈火一般“嘭”地燃起一大簇火,從窗戶裏透出昏黃的火光中可以辨認出有人影在閃動,他一次次地想要撲到窗戶邊來,卻不斷被身後不知名的東西給拖了回去,那人影張開嘴像是在不斷地呼救,卻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來,整個房子裏就像是在上演一幕啞劇。之後“噗”的一聲,一團鮮血爆在了窗戶上,猩紅的顏色染遍了窗子,整座房子的內部在血幕中持續地燃燒,外麵卻沒有任何動靜……

  姬萱敏銳地聞到了空氣中飄浮的濃厚血腥味,她害怕地扭著自己的衣角,緊緊扯住了西門楓的衣服。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西門楓轉頭問道:

  “怎麽了?”

  “那邊,好像有血的味道。”

  聽了姬萱的話,西門楓的心瞬間揪緊了,難道是南宮宓出事了?這一刻,他的心裏沒有十萬兩黃金,也沒有《詭神鑒》,更沒有長生不老,他隻是單純地擔心著那個有些孩子氣的女孩,她的微笑,她的嬌俏,她那一聲聲的“餃子”,一再地在他的腦中回閃。

  腳步接近了,姬萱鬆了口氣,原來,隻是一隻被開膛剖肚,血淋淋的死老鼠而已。

  可是,西門風的臉色卻在瞬間變得慘白起來。這麽濃重的血腥味,怎麽可能隻是一隻死老鼠可以散發出來的,還有那老鼠的死相,未免太駭人了。他不禁想起已經過世的師父在書房裏曾經收藏過一本《邪聞錄》,裏麵所描寫的一種泣血凶靈便是以這種方式殺害生靈的。據書上記載,人間女子未婚配,若受妖魔變作的男子玷辱,與之交媾,生下的孩子必為邪童,將殺人無數,使得生靈塗炭。所以,為了避災,村長會請村內年紀最大的長老主持,在女子懷胎7月時,動用私刑,將其浸豬籠,丟入水中活活淹死,便可免災。但是若是碰上未出生的孩子是千年一遇的天生陰嬰,即使浸豬籠,孩子也不但不會死,反而會食去母體內所有的內髒,隻留軀殼,當母體食用完,孩子便會陰力大增,將方圓百裏的陰魂納入旗下。陰嬰給沒有實體的陰魂汲取自己的血水後,他們便能變為實體陰靈。再由實體陰靈將母體抬出水麵,取走村人中最年輕美貌的女子內髒置於母體,陰嬰施法將母體煉成複活過來的血屍。一切聽來邪惡血腥,可是隻要體內流淌有陰嬰的血,就是以這種方式殺生。爬出母體肚子的陰嬰會像正常孩子一樣長大成人,之前不分性別,若是愛上男子便會變成女子,若是愛上女子便會變成男子,但是誰也不知道陰嬰會不會愛上別人。

  不行!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自己一定要找到南宮宓。西門楓捏緊了拳頭。

  我覺得眼皮好重,迷迷糊糊睜開,隻見青銅燈中的燭火跳躍著,環顧四周,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古色古香的密閉房間中,牆壁上有一名絕色女子的黃金浮雕,莫名地覺得有些眼熟,我翻身下床,走了過去。一隻手摸上那黃金浮雕,心底一陣悸動,細看之下,為什麽那浮雕中的臉很像我真身的那張臉啊?黃金晃的我有些發暈,突然反應過來,這是黃金?真的假的?這麽大的浮雕,得用多少黃金啊?

  “怎麽?你也被迷惑了嗎?”

  清爽的少年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回眸,立刻呆立住,這是怎樣的一個少年啊?他有著一排潔白到有些透明的牙齒,鮮豔細嫩如布丁的紅唇,盈盈似水的美目,飽滿的額頭,看來剛洗完澡還未全幹,半拖到地麵的黑色長發,比“餃子”的更長。他整個人看上去,居然比我更像女生。看來,我在這裏怎麽都不能和這些男人比頭發長短,要不,我就輸得太慘了,心裏暗暗地下了這個結論。

  見我像是看到稀有動物的眼神,少年柔柔一笑。

  “有沒有覺得,我和浮雕上的人很相配?”

  ……

  看來很漂亮的一個孩子,怎麽一說話就露餡,他也未免太自戀了吧!他是真的很漂亮,可是浮雕中的人看來雖像我的真身,卻又比我多了一份仙氣。對!就是仙氣,我是說剛才怎麽一時沒有看出來呢,原來氣質的不同才是關鍵所在啊。突然,我想起自己怎麽會跑到這麽奇怪的地方來。之前,我不是看到了那恐怖的棺材和奏著喜樂的古怪送葬隊嗎?

  “這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兒?”

  少年微微一笑,我突然就想到了荷花,“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他現在給我的正是這樣的感覺。隻見他輕啟雙唇,答非所問:

  “我叫公孫銳,你,長得很像我母親。”

  他母親?我一聽到這話,腦中立刻閃現出那具棺材中的女屍來,身體僵硬了起來。

  少年湊到我身邊,抓起我鬢角的一縷頭發把玩著,而後突然抱住了我,深深地喚了一句:

  “阿媽……”

  阿媽……阿媽……阿媽……

  牽住我手的兩名坐棺童子的聲音回響在我耳邊,像是有盆冰水衝我澆頭而下,我猛地推開了少年。

  少年皺起了眉頭,向我走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走開,走開啊……”

  我害怕地叫了起來,隨手一揮,掀翻了身邊的青銅燈,火苗一下順著我的衣服竄了上來,我驚呆了,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一時也忘記了剛才的恐懼。少年突然脫下身上的薄袍,往我兜頭蓋了過來。

  一股清新的蓮花香過後,我身上的火居然都熄了。我胡亂抓下頭上罩著的袍子,正想說他個笨蛋是不是想要嗆死我,卻在見到眼前“香豔”的畫麵時,瞬間石化。

  天啦!他看來年紀輕輕,弱不禁風的,為什麽身材這麽好啊?真是要命,我好歹也是個女生好不好!

  “你……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在現代電視中見過無數帥哥好身材的我居然在看見一個少年赤裸的上半身時口吃了,我居然口吃了……丟臉啊!

  公孫銳接過我遞還給他的袍子,穿在了身上。我鬆了口氣,卻又有些遺憾,早知道,該多看幾眼的,臉上一陣灼熱,我在想些什麽有的沒的啊,他隻是個小孩哦!

  “你流鼻血了。”

  公孫銳的聲音隱忍著笑意。

  我摸上鼻子,腦袋“轟”的一下,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居然真的流鼻血了,我不要活了啦……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公孫銳,卻見他笑容更深了。

  突然,公孫銳一個箭步走上來抱住了我。

  “你有阿媽的感覺,我好喜歡你哦!”

  這種時候,我聽他阿媽阿媽地叫著,居然不再害怕了。什麽嘛,我年紀輕輕的,怎麽會有阿媽的感覺啊!沮喪地推開公孫銳,我大吼一句:

  “喂,好像我也才跟你差不多大也,你幹嗎老說我像你阿媽啊?”

  卻不想,我剛才一不小心踩到了公孫銳的拖地長發,頓時兩人身體一傾,都往地麵倒去。我閉上了眼睛,等著落地的一刹那。

  “哎喲……”

  “你叫個什麽啊?好像墊底的是我吧?”

  我身下傳來了公孫銳的聲音。

  睜開眼,公孫銳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近在咫尺,晶瑩透亮,像是紫到有些發黑的熟葡萄。我正要爬起來,他卻捉住我的後腦勺,輕輕地吻上了我的雙唇,過了許久他才鬆開。接吻在現代是常見的事了,所以我也沒有覺得多尷尬,他看著我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還準備把我當墊子躺多久?阿媽。”

  所有美好的氣氛都隨著這一聲阿媽瓦解。我跳將起來,拽住了他的衣領,氣憤地搖著:

  “喂,說了別叫我阿媽!”

  “被我親有什麽感覺?”

  他怎麽突然冒出這樣的問題,而我居然也呆呆的回答道:

  “呃……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就是有點像布丁而已啦。”

  “布丁是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哈哈,我說了你也不知道。”

  我心虛地笑笑,臉有些發熱,怎麽想到布丁,我竟會有些回味剛才的吻啊。拍了自己的頭一下,我暗暗在心底對自己說:花癡啦你!沒事盡在那裏東想西想些有的沒的。

  “剛才火燒焦了你的衣服,我讓人給你拿一件換下來。”

  公孫銳總算不再捉弄我了。

  突然,我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也對,我頭頂鳥屎,耳掛蜘蛛網,破爛得像布條的衣服還滿是蛇涎、灰塵,即使自己穿在身上都覺得惡心,要把別人這麽好的床給弄髒了,那就太不好意思了。可是,給我換衣服的是誰?我半低著頭,眼睛淩厲地掃過公孫銳。

  “我洗過澡了?我的衣服是誰給我換的?”

  “是我。”

  “公孫銳,你這個死小孩!”

  我飛起一腳踹了過去,卻被公孫銳一把捉住了。

  “剛才還掉了六個字——那是不可能的。”

  懶得理公孫銳,我把他趕了出去。換好了丫鬟拿過來的衣服後,我正想從那唯一的門出去逛逛,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搖晃顛得撞在了牆壁上。搞什麽啊?地震了嗎?我可不想被壓死。衝啊……我像隻無頭蒼蠅般,還沒弄清東南西北就拔腿開跑,卻在一個轉角處撞上了一個人,那人紋絲不動,我卻一下摔倒在地。慌忙爬起來,我正要說聲對不起,卻撞入了一雙赤紅的眼睛裏,一股嗜血的味道籠罩了我。是她,那個棺材裏睡著的女人。我一直想告訴自己那隻是一場噩夢,但是她卻真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那古怪的“咕嚕咕嚕”聲又開始在我耳邊響了起來。那張和南宮宓一模一樣的臉慢慢地靠近我,我抵在牆角,卻又無處可去。那個女人像是在聞飯菜香似的,在我臉上嗅來嗅去,我嚇得立正站好,動都不敢動一下。半晌後,女人往後仰身,深吸了一口氣,我也鬆了口氣。突然,一隻指甲鋒利如刀的墨綠色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覺得呼吸困難,也忘記了恐懼,一種求生的本能讓我雙腿不斷踢著麵前的女人,可是她的身體堅硬如鐵,我的腳踢得生痛,也沒見她有任何反應。一種絕望湧上心頭,我不會就在這裏翹辮子了吧?我的力氣正在慢慢消失,雙手耷拉下來,撞在了牆上,我連翻白眼、吐舌頭的力氣都沒了,模糊的腦中隻有一個念頭——我這是在鬼門關前繞圈呢。

  突然,我的胸腔內放出萬張光芒,一抹金色的影子在裏麵若隱若現,而在影子的最頂端,一個放著金光的“卍”字刺得人睜不開眼睛。我的嘴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撬了開來,像是表演魔術般,那影子竟逐漸上移,細長如毛線針的一端從我嘴裏露了出來,而後整個呈現在這暗長的走廊中。

  那毛線針慢慢幻化成一把金光閃閃的劍,比起在我腹中的模糊影子,光線強了十倍,強大的劍氣衝得那女人的頭發飛揚了起來,看來就像梅超風。一股電流像是菟絲花一般纏繞著細長的劍身螺旋而上,發出“嗞嗞”的聲音,最後匯入劍柄的“卍”字之中,並在裏麵不斷旋轉著,劍柄發出了更耀眼的光,女人放開我,害怕地用手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連連後退。

  我滑倒在牆邊,因為還未緩過氣來,身體有些發抖。它是我肚子裏的那把劍嗎?完全無法想象,那把劍傻乎乎的,像個跟屁蟲,居然會這麽有氣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劍氣不可鬥量”啊!“人要衣裝,劍要金裝”,鍍了層金光的劍居然隻靠劍氣就能喝阻這個想要謀殺我的女人,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可是,我在這個世界要名號沒名號,要資曆沒資曆,充其量也就隻是個魔教少主,這麽神氣的劍怎麽會跟著我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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