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龍葬地訣之印度睡城

第十四章 湖底遇故人

　　我們幾個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走沒多遠，就出現前麵有了一堵灰褐色的牆，牆壁約一人高，上麵疙疙瘩瘩地布滿了什麽東西。

這裏怎麽突然出現了一堵牆？

我們幾個停下來，小心地審視著。小胖有點好奇，他小心地上去看了看，嚇得驚叫一聲：“啊！有人頭！”

孫文看了看，說：“這是骷髏牆。”在南牆和西牆上修有木架，約四五格，每格內都整齊地排列著一個個人頭骨，形成兩麵長長的骷髏牆。

這竟然是一座用人的頭蓋骨堆砌成的牆！

骷髏牆是什麽，徐純不知道了，我解釋給他。

大家都知道，西藏有著神秘肅穆的天葬台，高高飛翔的鷹鷲，古怪之極的天葬場麵，但是好多人不知道，西藏還有著神秘的骷髏牆。

對於骷髏牆來說，一直是個神秘的傳說。一直有來，都有人懷疑，西藏到底有沒有骷髏牆？作家馬麗華在《藏北圖庫遊曆》一書中肯定地說西藏有骷髏牆，在藏北的“多多卡”便成為全西藏唯一保存頭骨的天葬台了。

天葬是藏族人民最普遍的一種葬俗。根據西藏古墓遺址推斷，天葬起源於公元7世紀以後。公元1179年直貢巴仁欽貝在墨竹工卡縣直貢地方建造了直貢替寺，並在當時推行和完善了天葬製度。

關於天葬，藏傳佛教認為，這是一種神秘的儀式。天藏頗有宗教意味，首先要點燃桑煙，鋪上五彩的雲路，恭請天母到天葬台，那屍體則作為供品，敬獻諸神，最後還要祈禱贖去逝者在世時的罪孽，請諸神把亡者的靈魂帶到天界。

天葬台上桑煙燃起後，會引來大批的鷹鷲。這種鳥在西藏被稱為神鳥，它們除吃人屍體外，不傷害任何動物。據說，如此葬法是效仿釋迦牟尼“舍身飼虎”的行為，一直到今天，西藏各處至今仍流行天葬。

在西藏的絕大多數地方，人死後的屍體全部會喂鷹鷲。但是在西藏唯獨有一個地方，保留了眾多死者的頭骨。那裏就是藏北比如縣達摩寺內的多多卡天葬台。

在那裏，就有著神秘的骷髏牆。

比如縣的“比如”二字即“母犛牛角”的意思，傳說這裏原是一個“母犛牛部落”定居的地方。達摩寺多多卡天葬台就位於比如縣城西郊，也是骷髏牆所在地。

天葬台建在寺廟附近，它坐北朝南，大門朝向西邊開著，正對著附近的達爾木寺。在它的房內兩側，各有一痤尼泊爾式風格的佛塔。門窗前照例懸掛著了許多代表“天、地、水、火、風”的五色經幡和一些經布。

在多多卡天葬院中間，葬屍池外，還豎立一根約10餘米高的經幡旗杆，上邊有骷髏骨雕塑，頂部懸掛著很多褪了色的經幡。

這裏，就是那詭異的天葬台了。屍體被送到這裏後，將被卷曲起來，讓亡者的頭屈於膝部，成坐的姿勢，最後用白色藏被包裹，送至天葬台。待鷹鷲啄食完屍體後，天葬以後的人頭骨，便堆砌在特別的牆壁裏，形成了獨特的骷髏牆。

眼前的這座神秘的骷髏牆顯然要大的多，我們用強力手電四處一照，發現這裏不僅僅是隻一座恐怖的骷髏牆，這地道裏簡直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口樓牆，好多骷髏牆已經腐爛，腐朽的骷髏頭掉了一地，從那腐爛的眼窩裏不斷的爬出蠍子蜈蚣等物，看得我們幾個頭皮發麻。

這裏為什麽又會出現這樣一座詭異的骷髏牆呢？

我們幾個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小胖說：“誰那麽缺德呀，沒事幹弄個骨頭架子擺在這裏，嚇了他胖爺我一跳！”

孫文說：“這些人可能是當年修築秘道的工人，為了防止秘道泄露出去，所以被殺死在這裏。骷髏牆也許就是他們的骨頭修建的。”

我們幾個一聽，更覺得毛骨悚然，這裏竟然有那麽多陰魂，而且骨頭還被做成了牆壁，再看看那些骷髏黑黝黝的眼洞，更覺得都是在陰森森地看著我們，連渾身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我們更不敢在這裏多停留，趕緊沿著那潮濕的山洞繼續向前。

小胖腳下被什麽東西一絆，差點摔在地上，用火把照了照，竟然是一個破舊的盔甲。我們幾個看著奇怪，四下裏一找，竟然又找了一些馬甲、盾牌和箭杆。

這些東西應該是當年的武器，隻是不知道為何會散落在這裏？

又走了一會，徐純又發現了一些東西。在一處坍塌了好多的懸崖峭壁上，出現了大幅大幅的畫像。我們仔細辨認了一下有一佛二菩薩像，畫像已經被流水腐蝕了，但是線條還能清晰看見，奇怪的是佛像之中，畫了一個佛陀，頭戴化佛寶冠，4臂各執法器，結跏趺坐於獸座蓮台，頭上竟然生了三隻眼，額上正中眼尤其怪異，鋥鋥發亮，仿佛在盯著我們。來不及細看，孫文便催我們快走。

走了許久，孫文才說，剛才那就是傳說中的古格銀眼，眼球都采用鍍銀的技法做成，在金黃色的銅像背襯之下銀光閃閃。

小胖說：“還是這古格王有錢，眼睛上還要鍍銀。不過那眼睛要是金的就好了。”

孫文說：“那些佛像的頭，全部都是金子打造的。”

小胖聽他這樣一說，立刻就要折過去把金片給翹下來。我趕緊拉住他，說：“菩薩的東西，你小子也想要，不要命了你？”

小胖到底忍下來，說：“也罷！這次就算是給佛祖個麵子，下次遇到什麽妖魔鬼怪，我非要‘過寶山不遺’！”

走了一會，我悄悄問孫文，那古格銀眼是不是有什麽不妥？孫文說，自從這古格銀眼發掘出來以後，就時有怪事發生。好多研究過它的考古學家都出現了問題，說是經常在夢中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可思議的事情？”

“是，據說他們經常夢到傳說中的古格王朝。傳說古格王朝的王宮裏就有一個巨大的銀眼，不分晝夜的看著他的子民。這些科學家，一閉上眼，就看到那隻巨大的銀眼。”

我笑了，說：“這也許就像金字塔的詛咒一樣，其實就是潛伏在金字塔裏的罕見的病毒在作怪。”

孫文也笑了，說：“也許是人心理的病毒更可怕。”

又走了一會，孫文一下子停下了，說：“不對。”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跟著他停下。我和小胖趕緊摸出刀子，問他，有什麽危險嗎？

他搖搖頭，把火把向上舉著，火光搖曳在石壁上，就看見石壁上竟然掛了一具具的幹屍！有的幹屍是倒掛在上麵，有的是橫在岩石上，但是所有的幹屍都沒有頭顱。在這個地方，突然冒出了這麽多幹屍，讓我們幾個吃驚不已。

小胖緊緊握住長刀，說：“這他娘的布達拉宮到底搞得什麽鬼玩意！怎麽在這地下道裏埋了那麽多屍體？”

孫文卻搖了搖頭，說：“這裏並不是布達拉宮。”

我們弄不懂他的意思了。這裏要不是布達拉宮，又是哪裏呢？

孫文說：“布達拉宮是依山而建，一共也就那麽大。我們已經在這裏走了半天了，早就應該走出布達拉山了，這裏是西藏另外一個神秘的地方。”

我說：“這是什麽地方？”

孫文說：“是古格城的遺址。”

這裏竟然和那個神秘的古格有關係。我們幾個一下子愣住了。古格王朝的前身可以上溯到象雄國，王朝的建立大概從9世紀開始，在統一西藏高原的吐蕃王朝瓦解後建立的，到17世紀結束，前後世襲了16個國王。它是吐蕃王室後裔在吐蕃西部阿裏地方建立的地方政權，其統治範圍最盛時遍及阿裏全境。它不僅是吐蕃世係的延續，而且使佛教在吐蕃瓦解後重新找到立足點，並由此逐漸達到全盛。因此古格王朝在西藏曆史上具有重要意義。

可是這裏怎麽會和古格王朝扯上關係呢？

孫文說，在古格都城遺址的一處斷崖上，有一個恐怖的“幹屍洞”。那裏據說是西藏古代王朝，古格王國滅亡後留下的遺跡。那個洞窟開鑿近3米高的山溝崖壁上，是一個三室洞窟，主室呈方形，後室和南側室都很小，各有一個小洞口與主室相通。最為詭異的是，這兩個洞室內都疊壓著密密麻麻的屍體。還有許多散骨骼、破衣、碎布、繩子和小木棍等。

經考察後發現，此山洞裏的屍骨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全部是身首異處。那是那些被砍下的頭骨，卻在洞內沒有被發現。更奇怪的是，雖然看不到一具頭顱和頭骨的痕跡，但卻在洞中能找到許多發辮和綁紮著的發束。在一些脊骨上麵，還附著有幹枯的人皮、人肉，他們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一種沒有完全脫水幹化的幹屍。

而且根據亂骨堆中夾雜大量破衣以及捆綁跡象分析，堆放到此的屍體最初全都是穿著衣袍，有些還裹著大塊毛織布，用繩子捆綁成屈肢狀放入洞中的。

關於這個“幹屍洞”內的屍體，據說是古格與拉達克爭戰時，古格國王不忍心眼看著自己的百姓受累，於是與拉達克人達成城下之盟：同意投降，但不得傷害百姓！當古格國王和戰士們放下武器之後，背信棄義的拉達克人卻將他們全部押解至幹屍洞前處以極刑，拋屍於洞內，並把所有被俘的古格子民掠往拉達克，將古格殘酷滅國。

不過也有人分析，似乎這是一種特別儀禮的葬式。

孫文說：“這裏的屍體也是沒有頭顱，而且規模很像幹屍洞，很有可能也和那個古格王朝有關。”

小胖聽他那樣一說，便兩眼放亮，四下尋找，說：“都說古格王朝有的是錢，連那文字都是是金汁做的，我們要是能找到點東西，那可就發財了！”

我們用強力手電筒向洞裏照著，見那洞裏密密麻麻懸掛的都是無頭幹屍。我說：“怎麽有那麽多幹屍？”

孫文說：“幹屍洞一般要深幾十米，堆滿無頭幹屍。洞的最盡頭是喇嘛，緊挨著的是兒童，其次是婦女和男人。”正說著，我們就突然看到了那秘道的中間擺放了一個巨大的銅鼎，頂上一塊紅寶石，在黑暗中放射出詭異的紅光。

這是什麽東西？

小胖看那銅鼎上的寶石稀罕，就要過去，被我一把拉回來。孫文也小心地看著那寶石，用儀器仔細測量著，生怕那寶石有什麽特別的放射性元素。

我和小胖則手持刀子，定定地站在那裏，以防萬一。孫文看了一會，說：“沒有什麽放射性的東西，可以接近。”我們幾個這才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用火把照那銅鼎，銅鼎上一圈圈古怪的銘文。

小胖說：“這上麵鬼畫符一樣，寫的是什麽？”

孫文的臉上卻凝結了，半天才說：“這是古格王國的文字。”

我說：“古格本來就是西藏的，估計是一些遺物被放到這裏了吧。”

孫文搖搖頭，說：“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他說，藏文化的傳統是迷信非自然力量，甚至認為神鬼巫術是社會曆史發展的關鍵，我看這銅鼎說不定就要和西藏的巫術有關。

“巫術？什麽巫術？”小胖問。

孫文說，西藏自古以來，就有自古以來就流傳了許多西藏巫術。藏巫術認為每個生命有一個叫La（bla）的能量源泉，這個源泉不一定在體內，而在別的地方如山上，湖裏，野獸身上。La（bla）也是一個家族，一個部落，一個民族生命的源泉，比如羊卓雍湖就被稱為是藏人的能量源泉，傳說如果它的水幹枯了，藏人就會全死光。

小胖說：“這些都是都是封建迷信，我們要堅決破除它！”

孫文說：“好多東西，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他說，大家都知道海地的Voudou，做一個和敵人相象的玩偶，毀掉或折磨這個玩偶，使敵人的真實肉體也受到同樣的打擊。這種法術其實在藏文化中是極普遍的。通常需要在玩偶中附上敵人的頭發或衣物，有時也需要更多。在一個山頂上劃一個白色的魔圈，把用有毒的樹葉做成的敵人偶像放進圈裏，在這個偶像上用白樹漿寫上敵人的名字和家譜。把偶像舉在人油燈的煙裏，當你念咒語的時候，用右手握著骨頭做的匕首摩擦偶像的頭部。最後把偶像放在魔鬼Mamo喜歡出沒的地方。這些構成了好多神秘的儀式。

我感興趣了，問他，“儀式？是什麽儀式？”

孫文說：“比如要是詛咒一個人，就可以先劃一個紅色的半月形的魔力圖案，再在一個癆病鬼的裹屍布上，寫上那個人的名字和家譜。寫名字和家譜的符號特別神秘，不是普通的墨水，必須要用一個黑皮膚的小女孩的血。到時候隻要把這塊布舉在黑煙裏，同時呼喚你的守護神，然後把布放進魔力圖案裏，手裏晃動著癆病鬼骨頭做成的匕首，念十萬遍咒語，最後把這塊布放到那人睡覺的地方，這詛咒就算是完成了。據說，用這個方法詛咒人，可以引起人的煩躁，頭暈，嚴重的甚至可以置敵死命。”

小胖瞪大了眼睛，說：“真的有那麽邪呼？”

孫文說，這些隻是一般的法術，還有好多更詭異的東西。比如被稱為“魔鬼之磨”的兩塊圓石，就是傳說中的邪惡之源。據記載，一個精通黑巫術的人曾受命操作此物。記載中說他“在好幾個星期的坐關裏，他試將敵人的能量源（La）引入幾個芥子中去。當他從征兆裏發覺成功後，他就把芥子擺進石磨裏碾碎，石磨的巨大毀滅力使行法者都受到傷害，有些人在轉過石磨後死去了。”

我們幾個聽得毛骨悚然，小胖結結巴巴地問他，“那……這個銅鼎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啊？”

我們幾個也不知覺得向那銅鼎看過去，生怕那裏麵也出來一些詭異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們總覺得那銅鼎有著什麽詭異的物件，正提心吊膽著，那銅鼎裏突然傳來一陣爪子抓撓銅鼎的聲音。

小胖一下子後退了幾步，叫起來：“華偉！是粽子！這銅鼎裏麵有粽子！”

我們幾個慌忙退在後麵。粽子本身就夠可怕了，現在又和那麽詭異的黑巫師教有關，萬一真出來個什麽邪呼東西，那還不得把我們幾個給生吞了。

我喊著小胖，快把那背包裏的黑驢蹄子和糯米拿出來！

小胖慌慌張張地去翻那背包。就在我們都不留神時，那個一直沒有動靜的徐純卻像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晃晃地向那銅鼎走了過去。

小胖大叫著：“你小子要做什麽？！”

我要去把他拉回來，可是已經晚了，他一把拉開了那銅鼎巨大的蓋子。銅鼎裏抓撓銅壁的聲音一下子停止了，空氣仿佛凝固了，那銅鼎裏仿佛傳來了一聲可怕的低吟。我趕緊大聲喊著徐純那混蛋趕快回來，幾個人連連後退著，攥緊了手中的刀子。

就在這時，在背後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真是前門遇虎，後門撞鬼。我們幾個本來被那詭異的銅鼎弄得神經高度緊張，在這黑暗詭異的地道裏，突然傳來這樣一陣詭異的腳步聲，嚇得我們魂飛魄散。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到了跟前竟然一下子挺住。小胖壯著膽子喊了一聲：“誰？！”

那邊一個怯生生地聲音，說：“是我，曾雲……”

在這個時候，失蹤的曾雲竟然神秘的出現了。我們幾個大為驚異，連忙上前問她到底出了什麽事，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曾雲的臉色蒼白，隻是失神的搖頭，什麽也說不出來。

孫文說，她是受到了大的刺激，等她休息一下就好了。燭光搖動，晃在小家夥的臉上，她好像在夢遊一樣，眼神迷離，讓人看了有些古怪。

我說：“怎麽了？”

小家夥搖搖頭，指了指我身後。我回過頭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我身後出現了一個黑影子。我向小胖使了個眼色，小胖抽出了長刀，我也緊緊握住藏刀，一起向那邊逼了過去。

那黑影一動不動，還是站在黑暗中看著我們。

小胖有點害怕，壯膽喊了一聲：“誰？！”

那黑影突然幽幽地走了過來，猛然發出了一陣古怪至極的笑聲。

徐純此時大喊了起來：“是千姿！她是冷千姿！”

我們拿火把一照，那女人果然是失散的莉莉。不過她此時披頭散發，麵目猙獰，顯得十分恐怖。

徐純不顧一切，上去拉住她，大喊著：“千姿！你終於回來了！”

這時小家夥倒有幾分清醒了，疑惑地看著我們。

徐純卻大喊了起來：“千姿！你怎麽了，你怎麽了？！”

我們回一看，千姿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著，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她突然手腳一伸，眼睛一下睜開，詭異地看著我們。徐純不覺退後了幾步。

冷千姿突然尖著嗓子叫道：“汝等何人？”這聲音是如此怪異，我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胖傻呼呼地說：“嘿，真沒看出來，她還會唱京劇呢！”

千姿眼神冰冷，仍然用那奇怪的聲調叫著：“我乃淩雲洞馬大仙，汝等何人？”我們幾個麵麵相覷，不知道她到底怎麽回事。

她男友過去一把抱住他，說：“千姿，我是徐純呀！徐純呀！”

冷千姿一臉不屑地看著他，說：“凡夫俗子，焉敢做如此之態！”一拂衣袖，徐純的舌頭就像被定住了一樣，憋得滿臉通紅，可是就是說不出話來。

小胖在那看看不對，說：“壞了，壞了！看來冷千姿她是撞了仙了，撞了馬大仙了！”

小胖說的是農村出現的一些拜大神、女巫、出馬仙等事情，就是說某人突然被神靈附身，有了給人治病的法力，還可以未卜先知，給人指點迷津。這樣的事情，東北叫出馬仙。山東河南等地叫香頭，雲南等地叫跳大神的。這些現象確實是很難解釋的，當然也有是利用這個蒙騙錢財的。這類人大都是先得上一場重病。這種病醫院無能為力，隻能被會看這種病的（鬼神病）的女巫看好，他會告訴得病的人，有五大家的需要她出馬看病。如果不接受，就會繼續得病下去！所以很多人當女巫不是自願的，是逼出來的。而且五大家也不是白供的，要定時間燒紙，上供等。據說要是惹鬧了五大家會弄的你家破人亡，很悲慘！要是供養的好，確實能看好很多病人的。也能給人算命，看風水什麽的！很靈。這樣的家裏一般供了很多牌位，還有觀音菩薩像。據說這些上身的仙都是一些修煉的靈體，想修行到神的等級，就要做好事，給人治病。但是又不能自己給人看病，做好事，就隻好借助人體了。

我說：“你小子不要胡說。那些是農村的婦女受壓迫多了，自己產生的妄想症而已。從醫學的角度來說，是一種人格分裂，國外有很多例子。根本沒有什麽大仙附身，那些都是胡說騙錢的。”

“不要，不要過來！”小家夥大叫了起來！

我們看到千姿正一步步地向著小家夥逼過去。我怕她精神錯亂中，對小家夥不利，伸手要去拉她，她的力氣一下子變的那麽大，一下子推倒了我。小家夥嚇得蹲在地上抱著頭，哆嗦個不停，誰想千姿沒有理她，轉身朝著洞穴深處跑去。徐純也緊緊地跟著追了出去。

她這是怎麽了？我爬起身要去追她。“小謝！”孫文一把拉住我，說“這裏危險，你們在這裏等著我，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