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龍葬地訣之印度睡城

第五章 死亡穀

　　小胖聽老教授這麽一說，嚇了一跳，趕緊把手縮回來，見又是教授在搗亂，怒道：“難道這破石頭也是國寶，還不能讓人摸？！”

老教授解釋著：“年輕人，你誤會了。你不要看這石頭漂亮，其實這是一塊邪惡的毒石，隻要一碰它，人立刻就會中毒。看來這溶洞裏死了那麽多的動物，也是因為這塊石頭在作怪呢！”

“石頭怎麽能殺人？”我們都奇怪了。

老教授說：“這不是普通的石頭，這叫做‘馬裏毒石’，是一塊能殺人的石頭！”

“馬裏毒石？”我們幾個還是不不明白。

老教授解釋著：據說有一年，非洲馬裏共和國有一個地質勘探隊正在亞名山附近進行一些科研的勘探，他正在挖掘時，猛然覺得下麵硬邦邦的，好象有什麽東西。大家將那東西挖出來一看，裏麵是一塊美麗的大石頭。那石頭分外詭異，上部呈藍色，下部呈金黃色，形狀像雞蛋一樣。可是就在他們還未來得及分享“勝利”的喜悅，怪事就出現了。他們隻看了那石頭一會，就已感到渾身麻木，視線模糊，接著幾個人發出痛苦的呻吟。在他們被送到了醫院後，雖然經醫務人員奮力搶救，還是未逃過死神的魔爪。後來經過多方麵檢查，發現死的原因就是這塊石頭。”

小胖就對老人有了感激之情，說：‘難道是這石頭成了精不成？”

老教授搖搖頭，說：這石頭一般是在火山口或者是溫泉旁形成的。岩漿從地下上升的過程中，常常伴隨著大量氣體，其中有一部分是毒氣。岩漿在凝結成岩石的過程中，氣體大都從岩漿中揮發出來了，但也有的氣體很難揮發出來。這樣的話，不容易揮發的氣體，例如毒氣，就會停留在石頭裏。誰要是一碰這石頭，石頭就會釋放出毒氣，使他們在不經意間中毒了。

據說在日本櫪木縣那須鎮的山上有一種詭異的毒石。無論是昆蟲爬上這種石頭，還是飛鳥落到這種石頭上，它們很快就會死亡。這種能殺死生物的毒石，在當地被叫做“殺生石”。在那裏，凡是有殺生石的地方，人們都要立上一塊碑，上刻“殺生石”三字，以示警告。

有些寺庫還要把它搬去，當做神物安放。那須鎮在火山地帶，殺生石也多在火山噴火口的附近，在火山爆發時，那噴出的亞硫酸氣體、硫化氫和其它有毒氣體，漸漸浸熏了附近的石頭，這樣就使得那些普通的石塊變成了毒石。

小胖這時就和教授道歉，說是剛才對不起了，他一時慌張，手裏沒輕沒重的，也不知道把您給打傷了沒有。

老教授卻爽朗地笑了，連連擺手說：“別說了，別說了。剛才是我老糊塗了，研究這東西一輩子，隻光顧高興了，也沒有想帶這東西竟然如此凶殘。也幸虧是你們年輕人機智，不然我們幾個這次估計都活不了了！”

這時，水裏咕嘟咕嘟的冒起泡來，白茫茫的水蒸氣呼呼的竄過來，半條河都開始劇烈的沸騰著，向外冒出一股股難聞的氣體，辣的眼睛生疼，不停的流淚。

小胖說：“這地下到底是什麽鬼玩意，怎麽那麽難聞？”

老教授麵色嚴肅，說：“看來這地下一定是含有豐富的礦物質，就像生石灰或者是電池一樣的東西，和水發生了化學反應，生成毒氣，才導致後來人死亡的。小劉，嚴格監視空氣質量，有問題我們馬上轉移。”

那個男生這時看著手中的儀器，叫道：“教授，二氧化硫嚴重超標！大家趕快帶上口罩！”

我們幾個趕緊帶上口罩，又把紗布沾濕了水，護在眼睛上。可是那刺鼻的氣味還是源源不斷的湧過來，嗆的我們嗓子裏直冒煙。

領隊這時讓我們等一等，從背包裏掏出了許多個方便袋來，給我們一人發了幾個。他說，這裏麵的空氣可能含有毒素，讓我們在把這幾個方便袋裏裝滿新鮮空氣，然後紮進口帶著。等到了有毒氣的地方，就把口袋套在鼻子上，暫時充當氧氣。

小胖說：“嘿，這個主意不錯，又經濟又管用！”

教授這時看著溫泉，眉頭皺得緊緊地，說：“這裏的火山岩不穩定，呆會兒溫度再升高的話，我們就是不被毒死，也會被燙死。我們現在要趕緊想辦法離開！”

離開？大家茫然四顧著。可是那個巨貘還在那裏守著，我們怎麽能跑出去呢？

水下的氣泡越來越大了，我們也感覺到那空氣中的熱度持續的上升，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頭上掉下來。小胖一下子抽出鋼刀，說：“他娘的！我看今天咱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將那畜生殺死，再去找個安全的地方！”

老教授說：“不可！這巨貘雖然殘暴，但是終究是國寶級的活化石，能留它一條命，就留它一條命吧！”

我也說：“這巨貘皮厚肉粗，簡直刀槍不入，我們還是盡量避免與它正麵衝突吧！”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由小胖、我，領隊三人下去引開那巨貘，然後餘下的幾個人負責把教授和那個傷員給轉移走。

小胖先跳了下去，揮舞著鋼刀叫道：“同誌們，革命最後的時刻到了，不怕死的跟我衝呀！”說完自己舉著刀衝了過去。衝到半路，一看不對，我們二個還站在那裏，並沒有跟著衝過來。

小胖大叫著：“你們兩個通敵叛徒，怎麽不跟著衝過來？！”

我哈哈大笑：“我們看你那麽勇猛，就把這個表現的機會讓給你了！你小子千萬不要辜負了黨和人民的殷切期望，一定要好好表現呀！”

小胖見我們兩個沒有跟過來，心裏早已經膽怯了一半，在那裏兀自站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巨貘眼睛鼓鼓地瞪著他，突然大吼一聲，小胖嚇得叫聲“媽媽呀！”轉身就跑，那巨貘縱身一撲，就向著小胖追過來。

我見小胖那邊形勢危機，忙喊著小胖“小心”！當時和領隊各揀了一塊石頭向他迎過去。

小胖見我們迎過去，膽氣大增，當時一下轉過頭大吼一聲。那巨貘本有三分怕人，見小胖突然回頭，嚇得猛然一停，身體一下怔住。小胖就近就是一刀，正好砍在它的眼眶上，那巨貘縱然是鋼筋鐵骨，這下也是眼睛上血肉模糊，分不清東西南北，這時便嚎叫一聲，在地下抽搐著，竟然一下跌入到滾開的沸水中，在水中淒厲地吼著，徒然掙紮了幾下，就被腐蝕成一灘膿血了。我們一下愣在那裏，沒想到這水如此厲害，竟然像硫酸一樣，有那麽強的腐蝕性。

小胖見自己一刀就殺了那傳說中刀槍不入的怪物，心裏大喜，這時就叫著教授他們趕快下來，他已經把那妖怪給殺死了！

老教授心下大為悲傷，但是也無話可說，隻是不住的搖頭，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說：“小胖，沒想到你小子瞎貓撞上個死耗子，還真把它給打死了！”小胖得意得說：“你小子懂個屁！胖爺我這一招學問可大了，這一招江湖上有個名號，叫做‘八戒降魔，倒打一耙’！”

卡卡也說：“胖哥哥怎麽那麽膽大？在那時候竟然敢回過頭去！”

小胖子得意道：“這你就是有所不知了！你不知道，但凡是這些野獸呀，都有個規矩，怕人的臉！”

“怕人臉？！”卡卡不明白了。

小胖說：“是呀，就是怕看人的臉！那些老虎呀，狼呀，都是從後麵撲人，一般沒有從前麵直撲的！就是那些野獸吃人時，還要把人的臉給翻過去，不敢看人的臉呢！”

卡卡大為驚奇。

我說：“小胖總算說對一次了，野獸怕人的臉倒是真的。非洲一個部落裏，經常被食人虎襲擊，後來他們想了個辦法，做了好多人臉麵具，戴在腦袋後麵，這樣兩邊都有人臉，那老虎就不敢輕易撲過來了！”

領隊這時招呼我們趕緊走，我看看口袋裏的空氣已經用的差不多了，要是再不趕緊走的話，那真的要永遠的留在這裏陪伴他們了。

老教授還在那看著那巨貘，眼神裏掩飾不住的悲傷。我說：“老教授，我們還是先走吧！這山洞裏既然能有一隻，說不定還有多少呢，等有機會再來捉它們就是！”

老教授這才和我們一起快步走去。

又往前走了一段，雖然到處是嶙峋的怪石，但是謝天謝地，總算再沒看見什麽怪獸。

小胖說：“看來那些怪物是沒有了。我們也能喘口氣了！”

那男生說：“教授，這裏的空氣質量也很好，沒有任何異常。”領隊趕緊招呼大家把方便袋拿出來，在裏麵灌滿新鮮空氣，等到空氣有毒時可以拿出來用。

這時，老教授卻默然無語，隻是嚴肅地看著四周的環境。

我看他有點不對，忙走過去，說：“教授，這裏有什麽不對嗎？”

教授點點頭，說：“你看這裏，既沒有有毒氣體，又沒有什麽馬裏毒石，天然就是一個最理想的動物聚集地。那巨貘理應生活在這裏才對，為什麽會跑到那裏呢？”

我說：“是不是它感覺到了我們的氣息，才跑到那裏的？”

教授搖了搖頭：“巨貘是領地意識極強的一種動物，絕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領地。這裏，一定屬於另外一種更凶悍的野獸。”

天哪！連巨貘這樣刀槍不入的野獸都不能居住在這裏，這裏究竟是一種什麽野獸呢？我剛想招呼他們幾個過來，這時，溶洞裏突然傳來了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是一種嘶嘶的聲音，像水燒開那種聲音，但是聲音更低，也更加陰冷。

這是什麽聲音？

老教授臉色慘白，他喃喃地說：“蛇，這是蛇！”我心裏猛然一沉，“蛇怎麽能有那麽大的聲音？”

老教授無助地搖著頭：“這不是一條兩條，而是一個蛇群，幾千條甚至是上萬條蛇。我早就該想到，這樣溫暖濕潤的溶洞裏，是非常容易衍生出這麽多的蛇的。”

幾千條甚至是上萬條蛇！

我們幾個全被驚呆了。要是說遇到那個巨貘，我們還可以反抗一下，現在遇到如此大規模的蛇陣，簡直連抵抗的心也沒有了。

嘶嘶聲從四麵八方傳過來。我們可以想象，那一條條色彩斑斕的蛇，在黑暗中滑行著，扭動著醜陋的脖子，流著延水看著我們。

我們徹底地絕望了，幾個女生聽著那毛骨悚然的聲音，開始絕望的哭起來。這時，一個男生突然慘叫一聲，一下把空氣測量儀仍在了一邊，向我們這邊跑來。不用問，肯定是一條蛇跑到了他的儀器上。

領隊這時一下點亮了打火機，那蛇見到火光，哧溜一下逃走了。我猛然清醒過來，喊著：“蛇怕火！我們趕緊點上一堆火，盡量堅持著！”

幾個人趕緊把包裏的火種火把拿出來，聚集在一起，點上了一堆火。

我們這才看見，周圍的岩石上，石壁上全部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蛇，有草綠色的，有鮮紅的，也有黑褐色的，也有黑白條紋的。所幸那蛇看到亮光，一個個停滯不前，依然在那裏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

教授看著群蛇，嘴裏喃喃地說：“金環蛇，眼鏡王蛇，青環海蛇，尖吻蝮，烙鐵頭，竹葉青。”

我說：“教授，這些蛇都有毒嗎？”

老教授苦笑著：“中國十大毒蛇，基本上都在這裏了，你說有毒沒有毒？看來這裏還真是個好地方，有那麽多的蛇盤踞在此。”

領隊茫然地看著那蛇群，問我，“我們的火堅持不了多久，等火滅了怎麽辦？”

小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在旁邊哼了一聲：“怕什麽？等那蛇來了，咱們先給他烤幾條嚐嚐鮮！這麽多蛇，肯定夠咱們吃幾天的了！”說是這麽說，那火堆的火漸漸地小下去，那蛇群發出了一陣陣嘶嘶地叫聲，又開始向我們緩緩地遊移過來了。

我們幾個再沒有辦法，隻好眼睜睜地看著那蛇群向我們遊移過來。周圍一時很靜，幾個女生低低的哭泣著。

這時，一陣神秘的笛音突然而至，鋪天蓋地而來。

笛音？

哪裏來的笛音？

確實是笛音，那聲音神秘而悠揚，讓我們幾個不禁沉醉其中。我不禁恍惚了，這個神秘的笛音，怎麽好象是在哪裏聽過一樣？

這時，小胖喊起來：“華偉，你看看那蛇逃跑了！”

我一驚，從神秘的笛音中驚醒，再一看，那些蛇竟然隨著笛音的起伏，緩緩地向著外麵遊走。

這是什麽緣故？

教授驚喜歡地說：“我們這是遇到貴人了，有貴人相助，看來這次真的能逃過此劫了！”

我不明白了，這蛇突然逃跑和貴人有什麽關係？

老教授說：“你們是不知道，這笛音不是一般的笛音，而是專門的驅蛇笛音。蛇聽到了這笛音，就會被音樂所控製，不會再攻擊我們了。我還是前幾年去印度一個大學訪問，聽到一個僧人吹奏過這笛音呢！”

我們才恍然大悟，紛紛慶幸逃過一劫。

小胖這時又問他，“可是剛才到底是誰吹的笛子呢？”

我們幾個不明白了，這溶口裏詭異之極，難道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在裏麵嗎？

小胖沒輕沒重的喊起來：“大師傅，謝謝你救了我們一命！不知道你那裏有沒有酒菜，讓我們也飽飽的吃一頓再走呀！”

小胖這小子聽教授說上次是聽到一個僧人演奏這曲子，就武斷地以為這次也是個僧人。

可是結果卻讓我們所有人大吃一驚。

一曲笛音，群蛇立即散去，我們眼前仿佛都被彌上了一層煙霧，一時有些恍惚，煙霧彌漫處，一個女子就這麽靜靜地走過來了。

她身著一襲白衣，臉上卻蒙了一層麵紗，顯得神秘而優雅。

吹奏神秘曲子的，竟然是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她又是誰呢？

我們站在那裏，一時無語。

這時，一陣風衝過，那麵紗被風吹掉，露出了一張無比驚豔的麵孔。

這女子如此美豔而神秘，我們幾個呆呆地站在那裏，竟然忘記了說話。

老教授上前說：“謝謝姑娘剛才相救！”

我們幾個才緩過盡來。小胖在那使勁地揉眼，說：“華偉，我是在做夢還是真的，怎麽一眨眼工夫，這裏又冒出來了一個大美女？”

那女子卻默然無語，突然轉身，向著溶洞深處走去。

我一愣，這女子好象是在給我們指路一樣。我趕緊喊著大家趕上她，也許前麵就能出去了。

我們幾個緊緊跟著她，但是不管我們走的多快，她始終在我們前麵保持著一段距離。就這麽走了一段，前麵突然出現了一點亮光，我們幾個歡呼著跑過去，那裏果然就有了一個洞口，依稀能看見外麵的點點星光。

幾個女生歡呼著，卡卡興奮地抱住小胖，在他臉上使勁地親了一下。我這時仔細一看，那個神秘女子，卻又是這麽神秘的消失了。

她現在去了哪裏？

小胖被卡卡親了一下，興奮得不得了，這時一鼓作氣，爬上去一看，喊著：“出來！出來了！外麵是個大花園，大家都上來吧！”

大家先把教授和傷員拉了上去，這才一個個都上去了。

“終於出來了！”我大呼了一口空氣，感慨著。

領隊卻謹慎的看著周圍，看著看著，身子就僵在那裏。我看看不大對勁，忙問他：“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他吃力地說：“這裏……這裏是西六宮！”我也一驚，沒想到那女子竟把我們帶到了這裏！

可是作為城市探險的禁區，那群人到這裏是做什麽呢？

我看著領隊，他也努力穩定了情緒，說：“現在先別管那麽多了，我們還是先找到出口出去再說吧。大家現在分為二組，我們分頭找，找到出口後通知另外一組。”

我看著這裏，分明就是我上次遇到那個神秘女子的地方。我不禁掏出上次她給我的那支綠玉簪子，捏在手裏，她個我這支玉簪子又是有什麽用意呢？

這時，一個白影翩然掠過，那個神秘女子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她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綠玉簪子，說：“你怎麽會有這枝簪子？！”

我一時愣住，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這簪子的來龍去脈。

小胖不知道是這個女子，還以為是來時的幾個女性同伴。這時在那邊給我眨眼，小聲說著：“勝利就在眼前，同誌要勇往直前，堅持到低，就是勝利！”

這小子又胡說些什麽呢？我罵了他一句，再一回頭，那姑娘卻不見了。我再低下頭一看，那隻綠玉簪子也不見了。

我向四處望望，這荒涼的地方，她能跑到哪裏去了？

周圍黑黝黝的，風吹著樹葉，呼呼的響，黑暗中好象有誰在喃喃細語。

我突然有點害怕，連聲喊：“小胖！小胖！”

小胖跑過來，還嘟囔著：“你小子抓緊機會展開衝鋒呀，這老是叫我幹什麽？”

我說：“出事了，她，她不見了！”

小胖一愣，隨即兩隻眼睛猥褻的大量著我，說：“華偉呀，華偉，看著你小子平時規規矩矩的，沒想到也是個風流人物呢！怪不得人家都說文人最風流呢，今天一看，果然就是這麽回事！快說實話，你小子剛才是不是做什麽不規矩的事情了，把人家小姑娘給嚇跑了？”

我說：“我沒心情給你開玩笑，我告訴你，她是我們在溶洞裏遇到的那個女子。”

小胖才認真起來，說：“你說是那個引蛇的那個？！”

我點點頭。

小胖直叫苦，說：“華偉呀華偉，你小子也太衝動了吧？連這樣的蛇仙姑你也敢碰，就不怕半夜睡覺時，有蛇鑽你屁眼裏去呀？！”

我說：“你小子別胡說！我哪裏敢碰她，剛說了沒幾句話，她就消息了。”

小胖說：“就這一點地方，她能跑到哪去？”

兩個人四下裏找了一圈，連個鬼影子也沒有。小胖也叫著古怪，猛然說：“華偉，我看這個姑娘有點不對勁！”

我說：“怎麽不對勁了？”

他說：“你想呀，誰家好好的人能在那溶洞裏？還能招引那些怕人的蛇？我看呀，那姑娘弄不好就是個蛇精！”

我說：“你小子別胡說！”

小胖說：“要不是蛇精呀，她就是……就是……就是鬼！”

我們兩個互相看著對方，沒有說話。月亮隱進了雲彩裏，黑暗裏，好象誰的冷笑。

這時領隊在那邊喊我們，說是發現了出口，又說這裏不幹淨，讓我們趕緊離開。

我們幾個跟著領隊，又爬了幾個圍牆，終於走了出去。出了故宮，幾個人早已經累成了一灘泥，幾個人又相互說了幾句，就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