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你的臉很平淨,就像天空一樣純白得沒有任何顏色,卻滿目暖色調,可是在夢中,縱然我這樣的懷念你曾經的眉目,依然感受到你寒冷凜冽的溫度。
曾經,我們都是那麽純白的孩子。而如今,對彼此失了望。
我在夢中醒來後坐在JACK麵前,哭得昏天暗地。含糊不清地對他說:“怎麽辦,我真的失去他了,怎麽辦?”
JACK看著我半晌才說:“童童你睡吧,哪有你這樣喝醉酒還特會折騰的人。”
我用枕頭砸過去,繼續哭得搶天又搶地。我隻是恨自己讓胥韋傷心難過,而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我也恨胥韋,他為什麽要對宋小默那樣好,對我那樣冷淡;我恨他為什麽不給我解釋的餘地。
我把指甲陷進了沙發,牙齒咬住嘴唇,快要咬出血來。JACK繼續憂傷地望著我,那種憂傷讓我快要崩潰,他伸手來抱我,我推開他,踉蹌地跑回房間,咚的一聲關掉房門。
世界萬物,瞬間靜寂。
隔著薄薄的門板,我聽見他的聲音顯得格外空曠與薄涼。
他說:“我是故意讓他誤會你的,我忍受不了你對他的低眉順眼。就是看不得你對他一臉的情款深深。”說著,他的一雙拳頭擂在門上,似乎要將我的心髒震破,我將手中的枕頭砸到門上,尖吼一聲,“你他媽的給我滾出我的房子。”
房子在巨大的關門聲後頃刻安靜起來。我把自己拋在床下,臉深深地埋在枕頭上,淚水從眼中滲進枕頭裏麵。
你真的從此再和我沒有絲毫瓜葛了,我真的沒有想過要騙你,當晚我就想著把真相告訴你,讓你自己做出選擇。隻是,沒有想到,一切都來不及說已經揭曉了。
我也曾經想過結果會是這樣,隻是這樣的結局讓我如同跌落到異次元世界,在南極與沙漠之間穿梭,寒熱交替,冰雪與烈日,垂直降落。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什麽時候起,我存在他呼吸中的空氣,他眼內關注的目標是宋小默那樣的女子。
§§第十章 又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