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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老爺子和王教授

  胖子一聽,連忙從我手裏拿過書一看,說:“是啊,怎麽是殘本。”轉而問黑三:“怎麽回事?”

黑三苦笑著:“那人賣我時就是這樣,我問他,他說在墓裏倒出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雖然是殘本,但隻要裏麵的內容是真的,那麽它的價值還是照樣很大。我現在隻想馬上打開那書看看,到底寫了什麽。

一轉頭,胖子那家夥已經準備把書翻開了,我一看忙喊道:“別翻。”胖子剛要翻的手停住了,黑三和他都奇怪地看著我。

“還學考古呢?這點東西都不知道,先把窗子關了,古書怕光。”我小心地從胖子手裏接過書,輕輕地平放在黑布上麵。

古書在地底下的時間都很長,長期都處在潮濕黑暗的地方,紙都比較潮,從地下起出來後,潮氣會在很快時間內消失,這樣古書的紙張就會變得很脆。而紙表麵的墨跡也有從紙上剝落的傾向,因為地下缺氧,書起出來之後接觸氧氣,墨會氧化,十分容易模糊或者脫落,從而使字跡看不清楚。如果在這時候再有陽光照射,那將更加會縮短它的“生命”,好多古書都是由於收藏的人不會保護而導致損傷的。

而且翻古書的時候一定要把書平放在桌子上,因為紙已經很脆,非常很容易碎,如果翻古書的時候位置不對,會導致書的紙張受力不均勻,這樣紙張必碎無疑。而剛才胖子一激動竟然忘記了這兩條。

“嘿嘿,忘記了。”胖子不好意思地說道。一回頭看窗子,竟然沒有窗簾。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扯下床上的被單仍給黑三,說:“去把窗戶擋上。”

黑三剛舉起雙臂把窗子給遮起來,我就迫不及待地把書翻開了。黑三緊張地看著我和胖子,然而他盯得最緊的還是我手中的這本書。

書的前兩頁章是序言,我不理會這些,直接翻到了第三頁,也就是正文的第一章。翻的過程中我已經留意了,書裏麵的紙張和墨以及墨跡都沒有問題。

我仔細一看筆跡,呼吸一下子便凝住了:不錯,和汪藏海留下的拓本筆跡一樣。

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曾擔任過考古挖掘隊隊長,挖掘過汪藏海為一個明朝大官設計的墓穴,在墓穴中起出了一塊完全按照汪藏海筆跡雕刻的一個石碑,喜歡收藏研究古書和研究古文字的爺爺在挖掘現場把墓碑給拓了下來拿回去研究,並留了一份在身邊,我上高中的時候見過那個拓本。爺爺在臨終的時候說過,他保留的那些東西全留給我,等我大學畢業了就可以去拿,這個拓本當然也在內。自從爺爺去世後就那些東西就再沒人動過,現在還在我爺爺的老屋裏,我二叔全保存得好好的,等我回去交給我。

我現在所看這本《天方論》上的筆跡和那個拓本上的筆跡一模一樣。我的臉激動得發燙,這本書絕對是汪藏海的書了!

我剛想再仔細看下寫的到底是什麽內容,突然胖子指著其中的一個字道:“誌龍,你看這是什麽字,怎麽沒見過。”

胖子雖然在學校學習不怎麽樣,但是他好歹也對古文字有過研究,怎麽會連什麽字都不認識呢?

我順著胖子的手看去,果真在一大堆的宋體中有個奇形怪狀的字,說是緣分的“緣”吧,但又不是,因為它居然是“魚”字旁,我學習成績比胖子好多了,可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字。

“不會是汪藏海寫錯字了吧。”胖子半開玩笑地說。

我無語,搖搖頭,心裏也疑惑,到底是個什麽字呢?

“你看這還有一個。”胖子指著旁邊另一頁驚奇地說。

我一看還真是,一下就一頭霧水了,心想看來這不是寫錯。但是根據我的研究,至少我還沒發現明朝的字中有這個。在古時候,每個朝代統治者倒是都會造一些字,用來讓後人記住這個朝代,最有名的就是武則天造字了。但是這些字都不常用,也非常有限,我全都認識。這個字也不是明朝統治者造的啊,而汪藏海竟然一下用了兩個,是什麽字?代表什麽意思呢?

我猛然想:後麵還有沒有啊?於是我迅速往後麵翻去。

這時候黑三的手已經累得又酸又疼了,叫道:“看好了嗎,我手都酸了。”

胖子回頭罵道:“吵什麽呢,再等會。”

我一看後麵,一下子懵了,原來每一頁都有這樣的字,而且不多不少隻有一個!

太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麽字呢?這個字代表了什麽呢?

胖子也發現了這個情況,我倆麵麵相覷。突然一個念頭在我腦海蹦了出來:我要把書帶回去!

於是我對著胖子我使了下眼色,胖子一看就明白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書合上。胖子轉身對黑三說:“好了,別舉了。”

黑三趕緊把舉酸的手放下:“兄弟,怎麽樣?是真品吧?”

我故意裝作拿不準的神態說:“還不知道,你也知道現在造假古書的人都肯下血本了,能把贗品做得跟真品一模一樣,除非拿專門的儀器來測一下紙張的年限。儀器我一個朋友那裏有。”

“哦?這樣啊?那你看能不能幫我去麻煩下你那位朋友?”黑三笑著說。

“行是行,不過這書得帶到我朋友那裏去驗。”我假裝無可奈何地說道。

其實哪裏有什麽儀器啊,全是我騙黑三的,我想把書拿回去,給胖子的爺爺看一下,那老頭子在古玩文物界混了一輩子,怎麽都比我見識多,所以我想拿回去給他過目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麽。

“這……”黑三有些為難。

“這什麽這?不就本破書嗎,還怕黑了你的啊。”胖子早已按捺不住,在一旁說。

“嘿嘿,隆哥,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我這是小打小鬧的生意……”黑三討好似地對胖子說。胖子二話沒說,拉起我就裝作要走的樣子,生氣地說道:“娘的,什麽東西?幫你看東西還羅嗦。”

黑三一看嚇了一跳,馬上攔住我和胖子,並忙把書收拾起來往胖子手裏塞,邊塞邊說:“隆哥,別和我一般見識,我還能怕你黑我?就憑你家老爺子在洛陽古玩界的名聲,送給您都行。”我心裏偷笑,我知道如果黑三把胖子得罪了,那黑三也就別想在洛陽的古玩市場上混了。

胖子接過書拉著我就走,並對黑三說:“後天來我店裏拿書。”

從黑三家出來就我倆就直接去店裏找老頭子。

胖子家的店鋪裏,在櫃台邊上,櫃台裏麵坐這個老頭子,70多歲頭滿頭白發已經沒剩幾根了,臉上長滿了令人不舒服的老年斑,但是那雙睿智的眼睛卻一點都不渾濁,眼裏麵的亮光好像能看透世間的一切似的,顯得高深莫測。他就是胖子的爺爺、洛陽古玩市場的長老級人物——陳根業。此時他在用放大鏡仔細看著那本我從黑三手裏拿到的《天方論》,我和胖子在旁邊都認真地看著老爺子。

過了好一陣,老頭子放下放大鏡把頭抬了起來,我馬上心急地說:“陳老,怎麽樣?”

在老頭子身邊我都尊稱他為陳老,因為他有好多地方都是值得我尊敬和學習的,我那麽多鑒定文物的方法和手段有大部分都是從他那裏學的。

“從書的紙張以及墨跡來看,書的確是出自明朝,並且從字體上來看也的確是汪藏海寫的,這書價值不菲啊。”老頭子慢條斯理地說。

我可急死了,我當然知道這書是真的,並且也知道書是汪藏海寫的,也知道這書的價值,而我現在所關心則是那個字是什麽意思?

“爺,這書值多少錢啊?”胖子在旁邊像是快要流口水似地說。胖子就這樣,天生就是做生意的人,他學曆史考古也是他爺爺的主意,說是讓胖子學成後回來繼承家裏的兩個店鋪,胖子也樂意做生意,所以也就報了這個專業。

老爺子瞥了胖子一眼並不理他,老頭子總嫌胖子在學校學習不用功。

“陳老,書是講風水的吧?那字是什麽字啊,什麽意思……”我早迫不及待地問出一串問題。

老頭子把書小心地合上,搖著頭說:“不錯,書是寫風水的,寫的是關於什麽神龍再現穴的一些東西,但是書不全,沒有寫完,也不知道寫些什麽東西……這字嗎,我看好像是屬於西漢的一個字,但是也不敢肯定,隻是有點印象,但更讓人不解的是這本書有四十頁,可是每一頁上都有這樣的一個字,真讓人費解。”

“什麽?西漢?”老頭子剛說完我就驚地合不上嘴。

“西漢?不可能吧,太離奇了吧。”胖子也在一邊奇怪。

神龍再現穴我知道,那是風水學上傳說中說的風水穴地,說什麽人死後隻要埋在這樣的地方再加上別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能在千年後複活,對於風水我是有點相信,但是對於這麽離奇的風水我是不相信的,我從不相信有什麽能讓人死而複生的東西。

但是真正令人奇怪的是在明朝的書上竟然能出現西漢的字。在古代這是屬於謀反的大罪,因為每個朝代自造的字都有著一定的代表意義,代表著這個朝代對天下的統治,所以當一個朝代的結束,其所創造的字也就跟著結束了,並且以後新的王朝會把這些字列為禁字,是不能用的,如果一旦有人用那將是謀反罪。

就算是在一本書中隻用了一個禁字那也是死罪,更別說是一下用了四十個這樣的字,並且還是汪藏海這樣的人,他作為朱元璋的寵臣和明朝官場上的大員,尤其是作為研究風水文化大師,不會不知道這些規矩,可是他又為什麽用了這樣的禁字,並且一用就是四十個呢?

“我也不敢確定,隻是對這個字有些印象,記得好像是西漢的,這樣吧,我給你倆介紹個人,你倆去找他問下,看他知不知道。”老爺子說完,拿起旁邊的紙在上麵唰唰地寫了幾筆,笑著就遞給了我。

我接過一看,心裏頓時“噔”的一下,紙上赫然寫著“王明”兩個字,後麵是電話號碼。

王明就是教了我和胖子整整四年的教授,我心裏咯噔是老頭子怎麽會讓我去找他,“怎麽是他……”我心裏奇怪地問,我實在還沒想到老頭子竟然還和他認識!頓時,昨天那幅我和王教授不歡而散的畫麵又浮現了出來:

“砰”的一聲,我氣喘籲籲地撞開了曆史考古係王教授的那扇古銅色木門。

“聽說你和院長說要讓我留校參加考古挖掘隊,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來不及喘氣,一口氣把話給說了出來,臉憋得通紅。

王教授停下手裏的工作,抬起頭取下眼鏡拿起塊眼鏡布邊擦邊笑著說:“是的,有這回事,最近我手上有個西漢的古墓,馬上就要進行挖掘了,需要人。我剛和院長說過了,應該沒什麽問題的,你怎麽知道得這麽快?”

我努力把氣息調整平穩,說:“教授,別管我怎麽知道的,我隻想告訴你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留校參加考古挖掘隊。”

“哦?”教授十分疑惑,說道,“能參加這次考古挖掘工作的可都是全國有名的考古專家,這對所有剛畢業的新生來說都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短短時間內就能在考古界揚名和有一席之地,可怎麽你……”教授笑著問我,好像有什麽陰謀似的。

我還沒等他說完,就搶先說道:“我知道教授,可是我真的不想參加。”

“哦?那說說你的理由啊。”他雙手交叉抱在胸間,一本正經地看著我說。

“沒有理由,我不喜歡,畢業後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們不經過我同意就準備把我納入挖掘隊,你們這是侵犯我的權利,我有權利選擇參不參加,那麽我的選擇就是不參加,請教授尊重我的選擇。”我情緒激動地說道。

從小就生活在考古世家我,熬了四年,終於在這個以考古專業而文明於全國的大學畢業了。我的父母都是全國有名的考古專家,而爺爺除了是個考古專家外,也是文物鑒定和古漢字研究的高手,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爺爺的栽培,我對古文字和文物的鑒定和清理研究是比較深的,在大學期間,我在國際上還發表過很多關於此方麵的論文,對這些我很有天賦,但是我的興趣僅僅限於對古文字的研究和對文物的鑒定,對於考古我是從骨子裏憎恨,這和我家庭的背景有關。

爺爺在建國初期,為了保護挖掘現場剛出土的文物,被暴亂搶劫者打得雙腿終身殘廢,導致爺爺一輩子隻能待在家裏以幫別人鑒定古玩文物為生,不然以他老人家的學問和名氣,會有更好的前景。更讓我傷心痛苦一輩子的是我的父母,他們直接把性命送在了0考古挖掘現場,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父親和母親同在一個考古挖掘隊,那天整個挖掘隊在挖掘現場駐紮休息,可到了夜晚竟突發泥石流,整個挖掘隊的全部隊員都長眠在了那裏,我的父母就這樣永遠離開了當時四歲的我。

從小我是跟著爺爺長大的,從懂事那天起我就憎恨考古,發誓自己永不踏入這行,我不想讓自己去幹一個讓我傷心痛苦一輩子的職業。

可就在我臨高考填誌願那年,從不幹涉我學業的爺爺竟然指明了讓我報這個學校,並一定讓我選修考古這個專業,我很不理解,一直都是堅決不同意,但就在那年爺爺去世了,更沒想到的是爺爺“臨走”的時候,當著二叔的麵拉著我的手說的唯一的話就是:“誌龍,答應爺爺,去報那個院校……”

雖然我不知道爺爺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堅決要求我考這所學校,但為了爺爺的遺願我還是無可奈何地選擇了這個學校,我打算隻要一畢業就回去把畢業證交給我二叔,告訴他我完成了爺爺的遺願,然後再在外麵找個文物鑒定的工作或者是研究古文字的工作從而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永遠都不從事考古的工作。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剛畢業明天就準備離校找工作的我,竟然被教授內定為留校參加考古挖掘西漢古墓的人選。

對於我所憎恨的這個工作,我是當然堅決不同意的,所以在情急之中我情緒有點失常,說了那些話。

“嗬嗬,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吧,錦繡前程擺在麵前,竟然就以自己不喜歡為理由拒絕了?”教授笑嗬嗬地說完前麵這句話,突然氣語猛地一轉,把手中的眼鏡盒往桌子上一砸,怒道:“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和一個教了你四年,並想給你錦繡前程的老人說話的嗎?”

我愣住了,王教授在我們係裏的脾氣是有名的好,從來見誰都是樂嗬嗬的,平時就算有學生故意頂撞他,他也不會發這麽大的火,可是為什麽這次竟然這麽容易就動了火,火氣竟然這如此的大,甚至連東西都摔了,這一係列異常的表現,讓我措手不及。

“我……我……”我支吾著,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你什麽你,你這叫懦弱,叫沒出息。”教授憤怒地看著我說。

我驚詫地抬起頭看著教授。

“就因為你的爺爺?你的父母?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挽回一切?你這叫逃避,叫懦弱,叫沒出息,你太讓我失望了,枉我四年來對你抱如此之大的期望。”教授痛心地說道。

我一下子呆住了,淚水似乎就要湧出來,但被我生生地給噙在眼裏,我心想:“我的爺爺以及父母的事情他怎麽知道,在這個學校除了我對我胖子陳隆說過外,沒和別的任何人說過,可是教授他怎麽知道呢?”

看來這些事情肯定是胖子告訴他的,因為在這個學校隻有胖子知道我的事情!

“教授,我實在不知道你為什麽一定要讓我參加挖掘隊,我相信會有比我更好的人選,比如五四班那個畢業考試考第一的,而我在畢業考試隻考了第六名,我想他能比我更能勝任這個工作。”我依舊噙著眼裏的淚,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流淚。

教授把眼鏡重新戴上,說:“根據先前對這個古墓的探測,裏麵陪葬了大量的竹簡和石刻,你除了對考古挖掘專業知識掌握的不錯外,在古文字研究和對古書籍這一類文物的鑒定和清理方麵都可以稱得上專家,你也知道我馬上要帶新研究生了,可是還得主持挖掘工作以及處理研究出土文物,所以我需要一個人來做我的助理,而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教授,對不起,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無法走出自己心裏的陰影。”我終於忍不住,淚水一下湧了出來,“請原諒我,也請你尊重我的選擇。”我痛苦地說。

剛才教授的這番話基本上已經是在請求我了,可是我就是下不了那個決心,我怕,怕自己去麵對這些,更怕自己會因此而加劇痛苦。

教授看著我,滿臉都是失望的表情,就像是個父親在看自己不爭氣的兒子一樣,失望中夾雜的更多是傷心和無奈。

我深深地知道教授對我的付出,尤其是我讀大學的四年,教授對我的期望是很大的,處處對我照顧,而作為他的得意弟子我也從沒讓他失望過,可這次……

辦公室裏整整寂靜了有十分鍾,我和教授就這樣站著。

“我也不為難你了,你……你……走吧……”教授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手扶著桌子,顫抖著聲調對我說,而另一隻手朝我無力地揮了揮,然後無聲地落下。

我一句話也沒說,對著教授的背影深深地鞠了個躬,然後轉身輕輕把門掩上,流著淚水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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