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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午夜之約

  我考慮了一會,終於還是慢慢打開信息,上麵隻有一句話:我想見你。

  在這深更半夜的,突然又接到那個神秘女人發來的這樣一條短信,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不過,我還真想看一看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我想了想,然後用顫抖著的手指給她回了一個信息:好的。

  對方馬上回複過來:我現在在故宮,你過來吧。

  我一愣,故宮分明在下午五點就關門了,她這時候怎麽可能在那裏麵。隨即回複道:我們不如明天在故宮見麵吧,什麽時間都行。

  她回複:不行,我現在就要見你。

  我說:可是晚上故宮也進不去啊?

  她回複:你到了後給我發短信,我告訴你怎麽進來。

  我有些猶豫。

  她又發過來了一個圖片,還是那個蒙著麵紗的神秘女人,站在一棵老樹下。在她的旁邊,是故宮那特殊的朱紅色宮牆和一輪彎彎的月亮。

  她竟然真的在那裏。

  我一下子坐起身,看了看表,現在已經快12點了。這樣深更半夜的,她到底是想幹什麽呢?不過,在我的心裏卻湧起了一股強烈的願望,想看看這個神秘女人的真麵目。

  我於是給她回複道:等我,30分鍾後趕到。

  午夜的北京,依舊是燈火通明。我匆忙走上街頭,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直直向故宮趕去。

  開車的司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見我那麽晚去故宮,不禁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去故宮,你不會是弄錯了吧?”

  我說:“沒,就是故宮。”

  那小夥子說道:“我可先告訴你,那地方下午五點就關門了。我勸你還是換個地方吧。要不要我拉你去三裏屯酒吧得了。”

  我笑了笑,謝過他,說我是要去那裏會一個朋友。

  是個女的吧?小夥子詭詰地一笑,沒有再說什麽。

  我也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午夜。天安門廣場上已經沒有幾個遊人,遠處一對情侶在緊緊擁抱著。

  我遠遠下了車,嗖嗖的涼氣迎麵撲來,我緊了緊襯衫的領子,向著莊嚴肅穆的故宮走去。

  突然間,我有一點恍惚。為了那樣一個神秘的信息,我就深更半夜地跑到這樣一個陰森森的地方來,我是不是吃錯藥了?我甚至為貿然來到這裏有些懊悔,開始想往回走了。

  這時,手機又“嘀嘀”響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信息是那個神秘女子發過來的,是一條路線指示。

  我按照她所說的左拐右轉直走,進入到了一個黑洞洞的小巷子當中。我用手機的熒光勉強照著路,小心地朝前走去。根據提示,果然找到了一個朱紅色的小門。

  這扇小門的背後,究竟掩藏著什麽秘密呢?

  我正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那個神秘的信息又來了。

  “先用手輕按第一排第三個銅釘,再敲兩下門,隔一會兒,再按最下排最右邊的銅釘。”

  我有些恍惚,這樣的敲門方法就好像是某種神秘的儀式一樣。我突然感覺自己是進入了一部詭異神秘小說的情節之中,身體和意識都被一種看不見的神秘力量所左右著,可是我卻總是找不到光明的出口。

  我想了想,還是按照她所說的去做了。

  不一會兒,朱紅色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露出了裏麵一排排陰森森的房子和古樹。

  那個神秘女人,此時正在裏麵看著我嗎?

  我心裏湧過一絲不安,但是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向前,走向不可預知的未來。

  身後的那扇小門又緩緩地關上了。

  我看了看,這裏好像是一個荒涼的花園,我的身旁是一棵高大的古樹,樹頂上一彎明亮的月亮。這裏正是那個手機圖片裏,神秘女人所在的地方。

  可是那個神秘女人,她此刻又在哪裏呢?

  我慌亂地給她發了一個信息:我已經到了,你在哪裏?

  回複是:我就在你旁邊。

  我四下掃視,荒蕪的雜草,破敗的花園,深邃的天空,黑暗中仿佛有一雙眼睛幽幽地盯著我。

  她說她就在我的旁邊,難道我看不到她嗎?

  我向著四周茫然地看著,希望能看到那個神秘女人的身影。

  這時,我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我似乎能清晰地感覺到旁邊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我,但是我卻始終看不見她。我走到大殿前,小心翼翼地透過窗戶看去,纏繞的蛛網之中,仿佛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白色人影,最清晰的是那雙眼睛,那冷酷而驕傲的眼神,帶著些嘲弄,帶著些冷傲,蠱惑地看著我。

  “你終於回來了。”她緩緩地說。

  她說話了,她竟然真的說話了!

  我驚異地站在那裏,就在剛才,我分明聽到了她的聲音。我發誓我當時的神智很清楚,並不是幻覺,況且是如此近的距離,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可是我就是看不到她的麵目。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你清楚地知道在你身邊存在一個人,你可以感覺到她,甚至感覺到她的思想、她的呼吸,可是你卻就是看不到她!

  我茫然地睜大眼睛,搜尋著四周,不行,還是不行!冷風出一過,令人一陣毛骨悚然,冷汗順著脊梁一滴一滴往下流。

  這時,從我心底突然傳來一陣絕望般的難受,那樣一種深深的發自肺腑的絕望的悲哀,就這樣一下子從胸腔中湧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一下子俯在水井上,痛徹心扉地痛哭起來。

  這時,我清晰地聽到,在那口古井裏竟然也傳來一個女人撕心扯肺般的哭泣聲。

  就這樣,那種奇怪的力量一直控製著我,我撕心裂肺地哭喊著,狼一般地嚎叫著,甚至直到引起了故宮裏狗的陣陣狂吠,那種力量才一下子消失了。

  我掙紮著站起來,孤零零地站在那裏,茫然不知所措,回頭看去,剛才那口古井中正在向外冒著一屢白色的輕煙。我聽到周圍凶猛的狗叫,越來越近,猛然間害怕起來,瘋狂地推開那個朱紅色小門,拚命跑了出去。

  我慌亂地走在大街上,冷風一吹,倒有些清醒了,也逐漸從剛才極度恐慌中走了出來。我開始逐漸回憶,在這個詭異的故宮中,我到底看見了什麽?是那個神秘的女人,還是一些不可思議的幻象?或者,是一些午夜遊蕩的鬼魂?應該都不是!那隻是一種感覺,一種不可名狀的令人發抖、令人窒息的強烈的感覺。

  這時,我才感覺到手心一陣刺痛,低下頭一看,才發現竟然緊緊的攥著一枚碧綠的玉簪子。我不知道這枚玉簪是什麽時候來到我手中的,也不知道它是怎麽來到我手中的。我的手卻把它攥得那麽緊,以至被刺痛流了滿手的血。

  我盯著那隻簪子,想著剛才經曆的那詭異的一幕,兩隻手不住地發起抖來。我再也支撐不住了,用顫抖的手撥通了孫文的電話,啞著嗓子說:“孫……孫文,我在天安門廣場這邊出事了!你……你快過來!”

  孫文很快趕過來,見了我那樣子,什麽也沒問,直接就拉我去了藍鳥酒吧。

  到了藍鳥酒吧,就著那鬧哄哄的氣氛,我一連喝了幾杯酒,才將那驚慌情緒漸漸壓下去,之後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給孫文說了一遍。

  孫文好像明知道我會出這樣一件事情一般,陰鬱著臉聽我講完,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埋著頭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我說:“孫文,我感覺那個女人是真的,好像她就在我身!我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可是就是看不到她!”

  孫文沒有說話。

  我說:“她一定會找上門來的,你說我到底該怎麽辦?”

  孫文沉默片刻,然後醉醺醺地仰起頭看著我,問道:“小謝,你相信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鬼?”我一愣,“我一直以為這鬼神之說是糊弄那些普通老百姓的,孫文你可是從事科學考古工作的,難道也相信這鬼神之說嗎?”

  孫文說道:“科學?你看那愛因斯坦是不是頂尖的科學家?你看他怎麽說的,他是研究科學越深入,越認為這世界上真的有一種冥冥的力量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你什麽都可以不信,但是要是你自己親眼看到的,就不能不信!”

  聽他這麽一說,我的興趣反而被激發了起來,“這麽說,你小子看到什麽了?是不是半夜醒來,感覺有什麽東西冷冷地盯住你?或者,你在走夜路的時候,竟然發現有什麽東西一直在你脖子裏吹冷氣,但是你卻看不到它?”

  孫文見我如此說,罵了一句,然後說:“你以為我說的是你那胡編亂造的小說呢!我告訴你,我可是研究了好多資料的,正正經經的科學!”隨後,他就絮絮叨叨地講開了。

  他說,根據國外一所大學數十年的調查數據顯示,最終確認這世界上真的有神秘力量的存在。在這些神秘力量中,就包括我們常說的“鬼魂”。

  所謂的鬼魂是一種什麽東西呢?其實也就是一種磁場,有記憶的磁場。

  鬼魂的形成是這樣的:當胎兒在母體中孕育的時候,前三個月是很弱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計。它是通過大腦活動和體液(最主要的是血液。體液都是帶有電離子的)的流動而形成。也就是說,隻要有電離子流動的生物個體都會形成電流,有電流就有磁場,就能形成鬼魂。當胎兒三個月後,大腦逐漸發育並且與母體之間的血液流動增多,漸漸形成了鬼魂。初生嬰兒的身體接近於原始,所以很多3歲以下的小孩會“看”到鬼魂。當然,他們不是在用眼睛看,而是自己的鬼魂和其他鬼魂的“意識”交流。這一年齡段的小孩的身體與鬼魂結合得不是很融洽,所以容易因為受驚嚇等原因而分離,這就是俗語的“丟魂兒”。

  隨著人身體的增長,鬼魂逐漸和身體緊密結合,人所有的記憶由鬼魂儲存,大腦起的是介質作用,就仿佛磁盤上的信息和磁盤上磁粉的關係一般。但又不完全相同,因為當磁盤上的信息以電磁波的方式發送出去後,磁盤上還可以保存著那信息,即便是被徹底刪除甚至格式化,磁盤本身的功能還在。可是當鬼魂被“發送”出去,其載體就“報廢”了。有科學試驗表明,人每天攝取食物所應該產生的能量,遠遠大於人每天所消耗的能量,那麽相差的能量去哪裏了呢?顯然是被鬼魂消耗掉了。

  當人的器官損壞或身體虛弱衰老得不能產生足夠的能量時,鬼魂便會與身體脫離了,確切地說,是身體先死亡,鬼魂才離開身體,而不是鬼魂離開身體後人才死亡。鬼魂離開身體後會以電磁波的形式繼續存在,它們有時會被其他的載體接收,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鬼魂附體”。繼而,這些被附體的人就會知道一些鬼魂原載體的秘密。那麽,從古到今這世界上該會有很多鬼魂吧?回答是否定的。因為鬼魂是一種磁場,當遇到其他強大磁場的衝擊後,也會被“打碎”,比如雷電所產生的強大磁場。所以很多鬼魂就被消滅了。

  鬼魂也有自己的活動。當我們的身體在休息的時候,有時它們不休息,也會到處去逛一逛,並會將一些信息模糊地存儲下來,但是它沒有借助身體大腦的幫助,所以是模糊的、間斷的,比如做夢。

  “有時候你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是不是會感覺到自己好像來過這個地方?”孫文猛灌了一口酒,接著說道,“其實,就是在你睡覺的時候,你自己的意識已經飛出人體之外,提前經曆過了!所謂的鬼魂,其實就是人死亡後微弱的腦電波。稍有些常識的都知道,世界是由物質組成的,其中也包括時間、鬼魂。也就是說,時間、鬼魂是沒有被我們完全認識的一種物質形式。”

  聽著他絮絮叨叨甚至有些顛三倒四的話,我不禁一愣,感覺自己有時候到了一個新地方,真的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或者看到某一個場景,突然就有些恍惚,感覺自己曾經經曆過這個場景一樣。

  我疑惑著。難道,我心裏隱隱約約感覺到和那個神秘女子的一段相識,真的是在另一個世界中發生過了?

  我恍恍惚惚地想著。難道我和這個神秘女子之間真的已經發生過一段什麽故事嗎?可是,我怎麽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我晃了晃腦袋,拚命地想著,腦子裏恍恍惚惚,漸漸模模糊糊地感覺到,在我的生命中確實是存在過這樣一個女子,她在對著我笑,她俯在我身上哭泣,她憂鬱而堅定的目光,她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

  可是,我卻始終看不到她的樣子。

  這個神秘的女人,竟然真的隻是個鬼魂嗎?或者像孫文所說的,就是一個微弱的腦電波嗎?

  我煩躁起來,一下子抓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下去。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已經回到家裏,躺在床上,頭痛欲裂。我在床上苦苦思索著,終於想起來,自己昨晚在酒吧裏喝得酩酊大醉,最後被孫文架了回來。我拍了拍腦袋,嘴裏幹渴得要命,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去倒水。

  這時,我突然聽到電腦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叮叮”聲。

  我疑惑地看過去,電腦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的白光,QQ的小企鵝在不斷地閃爍著,提示我有了新的消息。

  我一愣,電腦是什麽時候打開的呢?我清清楚楚地記得,在臨出門的時候,已經將電腦關上了啊。就算電腦是孫文剛才送我來的時候打開的,他也不可能知道我的QQ密碼啊。難道是我酒醉狀態下的下意識反應?

  我習慣性地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十五分了。

  我看著那不斷跳動的小企鵝,呆呆地站在黑暗中想了一想,終於疑惑地伸出顫抖的手點擊了一下。

  果然是那個神秘女人發來的信息,“你醒了?”

  信息上顯示發送的時間是淩晨一點十四分,現在是一點十五分。在一分鍾前,我確實剛剛從酒醉中醒來。我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這個神秘女子怎麽對我的事情知道得那麽清楚?難道她當真不是人嗎?

  我想了一想,給她回複,“你到底想幹什麽?”

  她很快回了信息,“我們都無法選擇,這都是因為鬼域。”

  我又一次聽到她提起那個詭異的“鬼域”,不禁大為光火,這個什麽狗屁鬼域又關我什麽事情!

  我在電腦上“啪啪”地敲擊出,“我不管他娘的什麽鬼域不鬼域,這個和我無關,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隨後我點擊關機,可是光標卻一動不動,難道鼠標壞了?我又出手按下電腦的開關鍵,想把電腦強製關機,可是電腦似乎失去了控製,依然繼續開著,QQ仍在不斷地閃爍著。

  突然,QQ窗口自動彈出,留言區出現了一行血腥的大字,“鬼域的大門已經向你打開,命運的車輪已經緩緩啟動,你現在隻需要等待。”

  我一把扯下了電腦的電源,周圍頓時陷入了一片茫然的黑暗之中,我終於支撐不住,一下子癱倒在地。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已經不能再找孫文幫忙,況且他的建議除了被動的回避就沒有其他的了,而看樣子這絕對是回避不了的。這時我突然想起姥姥當年做過神二拐子,跳過大神,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

  什麽叫二神拐子?二神拐子就是類似於巫婆、法師一樣的民間術師。

  在民間,就有這樣的一類人,他們會擺香案請仙,會豎筷子找鬼,還會畫符、算卦,甚至聲稱親眼見過女鬼、河妖、狐仙、槐樹精、黃皮子仙等等,說起來是有鼻子有眼,有時間有地點。

  據說桌子上放著的鏡子要是突然鏡麵朝上了,那是有家裏死去的故人來看你了;牆上要是突然掉下來一顆釘子,就是家裏有人要生病得災了;還有雞怎麽抬頭、狗怎麽叫都是有說道的。這些都要防,都要降。我姥姥以前就是做這個的。

  我拿起電話,翻出來很久以前記錄過的電話號碼,打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終於打通了。謝天謝地,是姥姥接的電話。

  “是小偉啊,聽說你到北京當作家了。怎麽現在打電話來了?”姥姥在那邊慢悠悠地說。

  我顧不上和她客氣,趕緊把這件事情和她說了一下。

  姥姥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略帶些憂傷地說:“小偉,她告訴你咱們家那件事情了嗎?”

  我一愣,說道:“沒有,她能說咱們家的什麽事啊?她就是反複提到一個叫鬼域的地方,說要我必須去鬼域,這個鬼域和我有很大的關係!”

  我聽見姥姥在電話那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像是終於放下了什麽重擔一樣。她也立刻恢複了平日裏幹練的樣子,說道:“這個女子估計是個狐仙,或者就是個女鬼,一定不是什麽正經東西!不管她怎麽說,你可千萬不能去,尤其是不能和她見麵。以後不管她再說些什麽,特別是那個叫什麽鬼域的,你都絕對不能相信!”

  我苦笑著,“姥姥您已經說晚了,我已經和她見過麵了。”

  姥姥聽我這樣一說,又詳細問了一下我們見麵的經過,最後在電話那邊沉吟了半天,說道:“你現在趕快去找你三叔,現在隻有他能幫你了。”

  三叔?我一愣,“三叔不是做古董買賣的嗎?”

  姥姥在那邊“嗬嗬”地笑著,“你三叔其實是土夫子。他總是倒騰那些地下的寶貝,可不就是做古董生意的?”

  我怎麽把三叔給忘了呢!三叔原本就是一個盜墓的,經常出入古墓之中,時不時的就會遇到那些粽子之類的詭異物件,應該也懂得些鬼神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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