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同人之六銀棺

第二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終結篇）

　　“怎麽樣？看完資料，你們還要和我一起去‘聖地’嗎？”看著眼前一張張蒼白的臉，我認真地說道。說老實話，我心裏不怎麽想他們和我一起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想這樣就甩開我們？沒門！”沒想到，隻愣了一下，胡思佳就大聲說道。

“對啊，我還沒看到‘不死聖水’呢，難道你想獨吞？”虎子也故意涎著臉說道。

張天則什麽也沒說，隻是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們是兄弟！這一刻，我的眼眶濕潤了。

既然老天冥冥中要讓我投生到九黎一族，並且受到詛咒，接著發現六銀棺的存在，又讓我那麽快地收集齊六銀棺，並且發現其中的秘密，那麽，就一定不會讓我這麽容易犧牲的。這一次，我賭上我的命！

既然確定了目標，也堅定了信心，我們就開始研究起下麵的行程來。

“按照你提供的信息，這六個銀棺應該不是現代地球的產物，所以你才懷疑老是出事，又出現過神秘飛行物的老爺廟水域是你們九黎一族的聖地？”胡思佳想了想問道。

“不錯，除了老爺廟水域，難道你有更合適的地方？”對於這個地址的確定，可是很費了我不少的精力的。

“沒有。我想了想，似乎也隻有這裏比較適合。不過這裏這麽詭異，我們要準備的東西可就得多一些了。”胡思佳想了想，也沒有別的好的提議，於是目的地也就定了下來。大家各自準備著潛水用品等物，不過重要的東西我們都是自帶，我可不想再買到一次假冒偽劣產品，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沿著江西一路向北，我們來到了江西省都昌縣，在那裏休息了一天，然後我們租車來到了鄱陽湖邊的一個小漁村。這個漁村叫什麽名字，村子裏的人自己都說不清楚，隻知道東麵的山坡上有一座老爺廟。

來到漁村，我們本打算雇傭幾個熟練的漁公，順便租條中等的船去湖中間看看，順便依靠六銀棺玄奧的能力找出聖地，可是一聽說我們是要在老爺廟水域行駛，所有的漁民都拒絕了。我們磨破了嘴皮，甚至將工錢加到一天一千塊，也沒能雇到一個漁民。這讓我們很鬱悶。

最後張天說他會開船，但不熟練。無奈之下，我們決定買艘船。

這是一條半新的小漁船，鐵皮看起來還是蠻新的。長約六米，寬約兩米，有個小頂棚，裏麵能坐六個人，當然，我們隻有四個人。萬幸，這小漁船是電動的！

將裝備等東西都裝到了小船上，我們開始駕駛著這艘小船向神秘的“魔鬼三角”進發。

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的六銀棺的原因，這一路上居然風平浪靜，一點事情都沒有。

本來我還擔心如何找到傳說中的聖地入口，沒想到小船沒開出多久，六銀棺就開始發出淡淡的白光，並且隨著我們船的左右行走，白光也變得時強時弱。

“這些銀棺在指引我們前進的方向！”胡思佳立刻興奮地說道。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了。

我們跟隨著銀棺的指引，盡量向著光線變強的地方行駛。在湖裏繞了兩個多小時，最終確定了一處方圓一百米左右的白光最強的水域。

“我先下去查看一下，你們在上麵等我。”我對張天他們說道。

“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我陪你去？”前途未卜，胡思佳對我居然格外地關心起來。

“我有六銀棺護身，沒事，倒是你們要小心啊！”我笑笑。

“嗯，好的，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啊！我等你！”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胡思佳的眼裏情意綿綿。

“放心，我一定平安回來，我可還是單身呢！”我心情大好，哈哈一笑，小小地調戲了一下這可愛的小女人，拿上六銀棺，穿上鯊魚皮的潛水服，背上一隻漁槍，倒栽著潛入了水中。

隨著我潛入水中，六銀棺也變得越來越亮，而且還隔著潛水服傳來一股溫熱，到最後亮得都不用打水下手電了。不知道潛了多久，終於到了水底。

四處逛悠了一圈，我撥開一處水草，推開一些小石頭，終於發現了六處和銀棺上麵那三道刻痕相似的小突起。

在這一刻，我心裏莫名地冒出一種強烈的感覺，要將六銀棺放上去！仿佛也有個聲音在我心底不斷地誘惑我：放下來吧，放下來吧。

就在我即將放下去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水麵上美麗可愛的胡思佳、貪財搞笑的虎子和冷靜沉穩的張天。狠狠搖了搖頭，驅散了誘惑，我轉身向水麵遊去。

剛浮出水麵，出現在我麵前的，居然是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想起：“殷陽生先生，我們又見麵了。相信這次，你不會再說你做不了主了！”

四周望望，我們的小漁船旁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條大的運貨船，起碼是我們這艘船的五倍大！司徒南正在上麵一臉笑容地看著我，準確地說，是看著我手中的六銀棺！

在他身邊有一個身材高大、鷹鼻碧眼，一頭金發的中年男子，從他身邊的幾個保鏢的形象，以及比司徒南身邊多得多的保鏢數量來看，這家夥應該就是幕後的黑手——克裏斯蘭了！

在槍械的脅迫下，我無奈地跟著他們上了大船。一上去，我就被繳了械。隻見甲板上，張天等三人全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看到這裏，我的心立刻收緊了。

“他們怎麽了？”我看也不看旁邊的司徒南，直接問向克裏斯蘭。

“你放心，他們沒事，隻是由於怕他們不合作，叫拉爾給他們上了點迷針而已。”沒想到克裏斯蘭居然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我順著他的眼神看了眼他身邊那個叫拉爾的保鏢，很普通的相貌，在一群高大的保鏢中間甚至顯得有點矮小，沒想到居然這麽厲害！張天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看我臉色緩和下來，克裏斯蘭說道：“我的來意，相信殷先生已經知道了，我希望能獲得殷先生的友誼，條件不變，隻要殷先生能帶我們進入聖地，我可以給殷先生一億美金！”說完，他瞄了眼地上的胡思佳三人，那意思很明顯了，他們是人質。

雖然我不在乎錢，可是我不能不在乎張天他們的性命，於是隻好妥協，“好吧，我承認，你贏了。不過最後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們行蹤的？”

克裏斯蘭得意地一笑，說道：“給你化妝的化妝師是我的人，他給你身上和裝備中安裝了微型跟蹤儀。而我們也在隨時監視著你的這兩個好友。”他指了指胡思佳和虎子。

我無言以對，還真是大意啊！

我答應帶他進入聖地，但是要求能分到一點聖水，以解除我們一族的詛咒。克裏斯蘭居然爽快地答應了。

最後，他們留下了兩個人看守人質，剩餘的人全都跟著我下了水。

來到剛才的入口處，我將六銀棺插入了接口，一道白光閃過，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力，然後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居然置身在一間奇妙的大廳裏。四壁都是灰蒙蒙的，什麽也看不清。水下怎麽會有這樣的地方？這裏，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讓我更加確信這裏不是地球！

大廳的中央有兩個水池，一個黑色，一個白色。雖然沒有靠近，但是我莫名地感覺白色的水池充滿了生機，而黑色的水池則充滿了壓迫！

白色的應該就是永生聖水，黑色的則應該是力量之源！在兩個水池的前麵，還有一些各式各樣的杯子。

此刻，克裏斯蘭和司徒南都正站在白色的水池前，而他們的周圍，則躺滿了屍體，仔細一看，全是保鏢的屍體，其中包括拉爾的。

看來這兩個家夥一定是事先吃了什麽藥，比保鏢先一步醒來，然後殺掉了所有的保鏢！奇怪的是，他們兩人怎麽不殺我呢？

這時候，隻見司徒南在水杯裏麵選了個最豪華漂亮的杯子，來到克裏斯蘭麵前，獻媚地說道：“隻有如此高貴的杯子，才配得上您的身份。願您得到永恒的生命和無窮的力量！”

“好！好！還是你對我最忠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忘記你的功勞！你永遠會是我手下的第一人！隻要我統治了世界，你就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接近神話的夙願得償，克裏斯蘭心情異常高興，拿著杯子就向永生聖水的池子走去。

我這時看到司徒南的眼裏閃過了一絲陰狠。

“砰”的一聲，槍響了，克裏斯蘭捂著冒血的胸口，一臉驚訝地轉過身來，“為什麽……”

“砰”回答他的是又一聲槍身，鮮紅的血，順著地板，浸入白色聖潔的水池，顯得如此的詭異。

“一人之下怎麽可能比得上萬萬人之上呢？能掌握自己的命運，豈不是更好？”仿佛是自言自語道。隨即收起手槍，從克裏斯蘭的手裏拿回了那個無比豪華的杯子。

“這樣的杯子，隻有我才夠資格用！”他輕輕地擦拭掉上麵的血跡，來到水池旁，舀了一杯水，然後幽雅地喝了下去。

出人意料的是，他突然開始迅速地衰老，幾秒鍾就變成了滿頭白發、彎腰駝背、皮膚皺折的小老頭。而且，衰老還在繼續！

“為什麽……”在化為白骨前，他不甘地問道。問的句子和克裏斯蘭居然一模一樣！看來，他們果然是同類人！

這個白癡，時間是永恒的，代表著久遠。怎麽能選最豪華、最漂亮，卻華而不實的杯子呢？應該選最古舊、最樸素的杯子啊！這個家夥連這個道理都不懂，果然該死！

“親愛的黎族後裔，歡迎你的到來！”一個聲音，忽然直接地傳進我的大腦。

“你是這三萬年來，虛無空間迎接的第五位客人，上一位來的人，叫做蚩尤！先讓我介紹一下自己，我的名字叫做黎，按你們現在的說法，就是史前文明的中央管理電腦。三萬年前，物質文明已經發展到極限的我們黎族，最終也沒有逃開宇宙輪回的限製，化作虛無……”

“蚩尤？！”我一驚，大聲說道。

“是的。根據基因對比，你應該是他的子孫。但是，不知道我注入他體內的黎族基因怎麽和你們的原有基因發生了衝突，居然不能完全遺傳，導致你的基因出了問題。不過，剛才已經被我修補好了，而且我發現另外的人似乎想剝奪你的生命，我絕對不允許黎族的人在我麵前非自然死亡，所以將你隱身了！”

原來如此。等等！基因修補好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我成為了第一個不會在死後屍變的九黎一族的人了？！我欣喜若狂。“是的。你的精神將能自由控製你的肉體了！”黎的聲音很洪亮。“這裏是什麽地方？”我站了起來，問道。“這裏是虛無空間，在我們黎族毀滅前，所留下的唯一數據庫與傳承點。盡管我族滅亡了，但是，我們希望我們的文明能傳承下去！我們的毀滅是有意義的。大約在三萬年前，宇宙中存在著一種極其強大的生物體，我們稱它為“無”。這種生物的個體實力，不是地球上的任何物種可以抵抗的。他的能力是吞噬與再生，吞噬一切能量與物質，並且無限再生！那一年，一隻“無”突然降臨地球。當時地球上除了我們黎之外，還有三個強大的種族存在，他們是擅長運用元素魔法的諸神天堂、力大無窮的泰坦巨人族和講究上體天心的古老昆侖。

不過，無的力量太過駭人，根本不是我們四族可以抵抗的，族人相繼隕滅了，最後隻剩下我們四族的族長。他們給自己種下了毀滅之源，一種能夠不斷毀滅自身的基因藥物，然後故意讓無吸收，無最終自我滅亡！而我們這個虛無空間，就是我們黎族唯一留下的文明地。每個進入這裏的人，都會接受我們的文明傳承。”

“這些我不想管。我隻想知道，那兩個池子是不是真的是力量之源和永生聖水？”我問道。這才是我來的主要目的。

“是的。不過如何選擇是你的自由。”黎出奇地爽快。

拿了一個最古老的杯子，我先來到力量之源前，喝了一口池中的水，頓覺一股熱流流入身體，全身立刻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接著我來到永生聖水池前，伏下身子，剛想舀水，忽然眼前閃過胡思佳漂亮的臉蛋。如果以後我一直年輕，而她卻變成一個老太婆的樣子，然後身邊的人一個個地死去，隻剩自己。這是多麽殘酷的事情，我無法接受！

“黎，我可以帶別人進來飲用這兩樣東西嗎？”我問道。

“不行！你的鑰匙已經用掉，再次使用這鑰匙，起碼要等一千年！到時候我會再次把六銀棺安排在世界各地出現。”黎說道。

“那我不飲這永生聖水了，請送我出去。”我有些擔心胡思佳和虎子他們。

“可以問下你選擇不喝這液體的原因嗎？它畢竟可以使你永遠不死不老啊！”黎似乎有些想不明白。不過也對，他一機器，能想這麽多已經很不錯了！要是他什麽都想明白了，那還要人類幹什麽？

“天若有情天亦老！”我回了一句玄之又玄的話。

“雖然不完全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還是要恭喜你，你選擇對了！黎族討厭貪婪的人，如果你兩樣都飲用，就會因為能量不一樣，衝突後爆體而亡！前麵進來的四人中，除了第一個選擇了永生不死，然後蚩尤選擇了力量之外，另兩人都因為貪婪而自爆而亡了！”

聽了這話，我一身的冷汗，還好沒有喝下永生聖水。

一道白光過後，我回到了水裏。

有了無窮力量的我，輕鬆地解決了兩個保鏢，救出了他們三人。隻是虎子和張天聽說錯過了進入聖地的機會，很是有些沮喪！不過沒多久也就調整過來了。

是你的逃不了，不是你的得不到！得之我興，失之我命！他們兩人倒也灑脫。特別是虎子，聽說了克裏斯蘭和司徒南的死因後，更是後怕不已。他知道，以他的性格，也一定會選最豪華的杯子！

“老公，當初你怎麽不選永生不老啊？不然現在還是帥小夥一個！”十年後，胡思佳膩膩地說道。

“你說呢，老婆？再說，我現在難道就不是個帥哥了？現在是成熟男人的魅力！”我賊笑著摸上了她的腰肢。

“討厭啦！”

窗外，春光明媚，屋內，亦是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