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閱讀頁

第二十八章 父母獲救

  “咚咚咚”,奇異的敲擊聲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一聲聲都好象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站起來環顧四周,全是峭壁,當看到一處很平常的石壁時,我心裏一激靈,強烈的直覺告訴我:聲音是從這裏來的!

我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沒想到剛走兩步,就被胡思佳抓住了手臂,“阿生,你怎麽了?別嚇我啊?怎麽看起來魂都沒了?”話語裏說不出的害怕,剛聊天聊到一半,就做出這麽奇怪的舉動,確實有點詭異,恐怕她以為我鬼上身了。

“你難道沒聽見‘咚咚’的敲擊聲?”我奇怪地問道。

“敲擊聲?沒有啊?什麽聲音也沒有啊。雖然這裏地勢比較矮,但是你還是低著頭走路的比較好,小心空中的無形殺手!”聽了我的話,胡思佳更害怕了,一邊提醒我,一邊跑過去叫醒了虎子和張天。

估計這兩小子早就醒了,想在那裏躲著看我和胡思佳現場直播的愛情劇呢!胡思佳一叫,立馬就翻身爬了起來,虎子這家夥還一臉的怪笑。

“怎麽了,阿生?是不是發現什麽了?”還是張天比較地道,當然,也隻是比較。

“不知道為什麽,剛才我似乎聽見那處石壁後麵傳出‘咚咚’的敲擊聲,不過這時候又停了,我想後麵可能有什麽東西。”我把我的發現告訴了張天。

“沒有啊?我們一直沒有聽見什麽‘咚咚’的聲音,你不會是……?”明顯,張天也有了疑惑。“我確定我聽到了,或許是我天生的陰陽眼異能發揮作用了?我確定那石壁後麵有什麽東西,而且絕對應該不是那地獄三頭犬,那聲音似乎是什麽硬東西撞擊牆壁的聲音,狗的撞擊不可能形成那聲音。”

見我堅持,張天也沒有說什麽,大夥一起來到我鎖定的那處石壁。這是一塊天然的山體石壁,和整個大山是一個整體,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上麵長滿了青苔,或許由於離水潭很近,又或許是晚上的露水,石壁上麵顯得有些潮濕。

張天先上去敲打了一會,然後皺了皺眉頭對我說:“這石壁是實心的,沒什麽異常。”

胡思佳也從背包裏掏出簡易探測儀,對著我說的石壁方向大體地掃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石壁內起碼一米之內沒有任何通道一類的東西。”

“從風水學上看,這既不是險地,也不是吉地,很平常的一處地方,沒有龍脈什麽的。”虎子搖頭晃腦地觀察了半天,最後也用他那半調子的風水學說來下定義。

“實心的?那就炸開它!”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堅持,仿佛後麵有什麽極其重要的東西,不這樣做的話,我以後會無盡後悔一般。

他們三人拗不過我,最終張天還是同意了我的要求,取出炸彈,開始牽搭引線。

“等等,炸藥放少一點,夠炸出兩至三米的厚度就夠了。”我忽然靈光一閃:對我極端重要的東西?我並不缺錢,就是先前的寶藏也帶給我的是不祥的感覺,所以這後麵斷不可能是什麽寶藏!

那麽,對於我來說什麽是極端重要的東西?——我的父母!聯想到明爺爺在我們臨行前給我說的話,我的腦海裏一陣清明。這後麵多半困著我的父母,雖然一切都是猜測,但是我莫名地確定這個推斷,這或者是親人之間冥冥中奇異的聯係吧!

所以我連忙叫張天減少炸藥量,雖然這山體看著挺結實,可是萬一要是把山體炸塌了,或者把我父母炸著了,那可就真的糟了。

過了一會,炸藥設置好了。張天設置炸藥的能力,我相信。倒鬥可是個技術活兒,最重要的就是能判定建築和山石的結構,該怎麽挖,在哪裏挖,或者實在是沒法挖開,該怎麽炸,從哪裏炸才能不損傷墳墓的整體結構和裏麵的寶物,這些,都是有一定講究的。像張天這樣幹了十多年倒鬥的人,估計比許多熟練的爆破工人還要厲害。

我們遠遠地跑了開去,然後趴在地上,張天一壓開關,“轟”的一聲巨響,石屑紛飛,雖然我們離得比較遠,但還是有好多都灑在了我們的身上。

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我們慢慢地爬了起來。那塊山壁已經被炸了一個約兩米五的深坑,甚至有些薄弱的地方深度達到了三米。

站在炸開的石洞裏麵,用工兵鏟將一些鋒利的石麵,以及石壁的灰塵整理了一下,現出了後麵的山壁。我一陣失望,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還是什麽都沒有?!後麵還是石壁!難道我的預感錯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強烈的落差,讓我一時不能接受。

“阿生,算了,不要想多了。”估計看我臉色不好,虎子跑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我喃喃道,他們哪裏知道我剛才的猜測?!

我憤憤地將手中的工兵鏟用力向麵前的石壁插去,也不顧可能損傷工兵鏟,我隻知道,我需要發泄!

“呲”的一聲,整個工兵鏟沒入了石壁,隻剩一個把手在外麵。眾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連我自己也驚訝莫名,什麽時候我的力氣有這麽大了?難道真的是小宇宙大爆發?還是超級賽亞人大變身?

不對!我立刻回過神來。就算我小宇宙再爆發,可是以這裏石壁的硬度,這樣強大的力量下直插,沒調整角度的工兵鏟一定會斷掉,而不是插進去。這後麵,是空的!而且估計最多隻有三指厚。

“快挖!後麵是空的!”我欣喜若狂,就好像一個賭博的人,在最後一把的時候,對方已經搖出了六六五的色子,自己都不願意看自己的色子,準備離開的時候,旁邊的人幫著揭開,卻發現是三個六的豹子!都怪我們進來後隻注意觀察石壁,都忘了用儀器檢查一下了。

在我的號召下,我、虎子和張天玩命地挖了起來,胡思佳也幫著搬運掉落的石塊。

人民的力量是偉大的!這句話果然沒錯!在我們的通力合作下,不到半個小時就挖出了一個一米五左右的洞!由於整個洞穴滿是塵土,嚴重地影響了我們的視線。

“爺爺!”虎子忽然扔下工兵鏟,一路狂奔地向前跑去,隻見我們挖開的洞穴另一邊,也是一個挖掘出來的洞,洞口正七零八落地躺著四個人。其中那個麵向上,正對著我們方向的,不正是楊爺爺嗎?我的眼神一轉,就看見了倒在地上,手裏還拿著工兵鏟的母親。

而父親和另外一個人也倒在地上,虛弱無比的樣子。我也連忙奔了過去,先探了下母親和父親他們的鼻息,還好,還活著!甚至父親這時可能還是清醒的,在看到我的瞬間,我看到他的雙眼亮了一下,然後才像是心情放鬆了似的睡了過去。

這時胡思佳也認出了另外那位叫做布魯斯的考古隊員,看來父親他們的十人考古小組也就剩下了這麽點人。

他們的狀況很不好,全都十分虛弱,甚至還在昏迷。如果我們再遲發現幾天,估計就隻能來收屍了。父親的狀況尤其不好,他的腿不自然地彎曲著,像是斷了。雖然經過了簡易包紮,便由於沒有經過細致處理,已經有些腫了。萬幸的是,母親和另外兩人都沒有什麽受傷的跡象。

這時,我發現父親的右手深入懷裏,死死地捏著什麽東西。我好奇地把父親的手拿了出來,居然是一個銀質小棺材。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居然能讓父親如此重視!

我們把一些飲水緩緩地倒入了他們四人的嘴裏,然後我走出洞,準備去水潭邊再打點水,沒想到剛用壺打好水,就感覺脖子後麵一痛。媽的!被襲擊了!——這是我昏迷前腦海裏最後的念頭。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醒了過來,先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綁到了背後,應該是側臥在地麵,背後還頂著一個人,也不知道是誰。知道情形不對,我小心地眯縫著眼睛開始觀察起四周來。地麵的陽光還不是很強,看來我沒有昏迷多久,現在還沒到正午,我輕微扭動著脖子,向周圍看去。

虎子和張天在我前方不遠,也被綁在地上,而且張天綁得比虎子嚴實多了。看來對方對於張天很是忌憚。我父母他們四人則被放在我右前邊不遠,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看起來完全沒有力氣,甚至對方都懶得綁他們。

那麽,我背後的人,不用問,一定是胡思佳這個大美女!由於不想引起注意,我沒怎麽抬頭,從我趴著的角度,隻能看到一雙雙的牛皮大軍靴,偶爾聽到他們的交談,看來對方並不是臨時湊合的烏合之眾,而是有組織的人員,似乎還是某人的手下。我心裏再次一沉。

觀察之間,我的眼睛陡地放大了。我們所處的位置,居然是在一處小山坡上。對方顯然不知道空中恐怖的無形殺手,不然絕對不敢待在這樣的地方。很明顯,這些人應該是晚上進入的這個山穀,甚至就在神殿的附近,由於我們的爆炸聲把他們引了過來,然後就想安心當個黃雀!看他們對空中殺手的無知,可以知道,直到現在,這些人應該還沒有一個被空中殺手幹掉。難道那些空中殺手晚上不出來?我有些奇怪地想著。不過不管怎麽樣,這是我們唯一能掌握的優勢。

虎子正對著我的臉,看到我張大的眼睛,立刻擠眉弄眼地瞄過來,我腦袋不動,隻是把嘴唇向上努了努,虎子立刻了然,先是疑惑地向上看了看,然後又四周望了望,眼神立刻變得有點驚喜。我知道,他也明白對方駐紮在高地代表的意義了。接著就見他向背後的張天小聲地說著什麽。

“殷陽生先生,我想,我們需要有一個比較愉快的談話。”這時,我的麵前出現了一雙牛皮軍大靴。同時,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沒想他們這麽快就發現我醒來了。

我心裏暗恨,不是虎子這家夥東張西望的,我能被發現嗎?狠狠地瞪了虎子一眼,我不得已地扭動著身子,抬起了頭。

震驚!除了震驚我再也找不出別的詞語來了!

  
更多

編輯推薦

1心理學十日讀
2清朝皇帝那些事兒
3最後的軍禮
4天下兄弟
5爛泥丁香
6水姻緣
7
8炎帝與民族複興
9一個走出情季的女人
10這一年我們在一起
看過本書的人還看過
  • 綠眼

    作者:張品成  

    文學小說 【已完結】

    為紀念冰心獎創辦二十一周年,我們獻上這套“冰心獎獲獎作家書係”,用以見證冰心獎二十一年來為推動中國兒童文學的發展所做出的努力和貢獻。書係遴選了十位獲獎作家的優秀兒童文學作品,這些作品語言生動,意...

  • 少年特工

    作者:張品成  

    文學小說 【已完結】

    叫花子蛻變成小紅軍的故事,展現鄉村小子成長為少年特工的曆程。讀懂那一段曆史,才能真正讀懂我們這個民族的過去,也才能洞悉我們這個民族的未來。《少年特工》講述十位智勇雙全的少年特工與狡猾陰險的國民黨...

  • 角兒

    作者:石鍾山  

    文學小說 【已完結】

    石鍾山影視原創小說。

  • 男左女右:石鍾山機關小說

    作者:石鍾山  

    文學小說 【已完結】

    文君和韋曉晴成為情人時,並不知道馬萍早已和別的男人好上了。其實馬萍和別的男人好上這半年多的時間裏,馬萍從生理到心理是有一係列變化的,隻因文君沒有感覺到,如果在平時,文君是能感覺到的,因為文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