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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夜梟

  這想法嚇了我一跳,我哆哆嗦嗦地將手探向胖子的腦後,此刻我的心跳絕對在每分鍾一百六十次以上。

但連摸了幾遍,都沒有摸到銀針,我這才放下了一顆高高懸著的心。

夏侯淵道:“原來機關就在剛才那人和胖子兄弟的腳下,怪不得咱們會突然受到攻擊!”

眾人都圍到兩個位置上去看,隻見凹槽裏有一些機括、彈簧之類的東西,但到底是什麽運作原理,大家一時都猜不透。

帽子向著我道:“不管這些了,胖子兄弟沒事吧?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找個安全點兒的地方再稍事休息吧,你看怎麽樣?”

我何嚐不知道這裏不安全,但胖子是真胖,要背著他即時移動,我自問沒這個本事。

帽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意,向後麵喊了一聲老三,老三呼哧呼哧地走過來,也不說話,背起胖子就走。

我趕緊說了聲“謝謝”,帽子拍拍我的肩膀,道:“別客氣了。剛才還多虧你發現了機關,我還沒有道謝呢。”

走出這個廣闊的大殿,前麵赫然出現了兩個門洞,左右各一個,都是下方上圓的形式,眾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何去何從。

帽子正想跟夏侯淵商量一下,夏侯淵卻擺擺手,很有把握地道:“左麵這個。”

誰也不知道他是根據什麽做出的判斷,帽子更是想問個究竟,但夏侯淵連等也不等,話沒說完即往前走。眾人隻好緊緊跟上。

現在又添了一個病號,行動速度自是較之先前自然更慢了一些。為了減輕負擔,大家都扔掉了一些東西,帽子的兄弟甚至連戒刀和鐵棒都扔掉了,隻留下火力強勁的AK。

我和韓詠絮走在後麵,一人照顧一個病號。帽子和夏侯淵在前麵,一邊走一邊小聲談論著剛才的青銅侍衛,什麽機關,什麽陣法的,不過他們聲音太小,我實在聽不清楚。

但我也知道,那肯定是個什麽陣式,不過名目我想不出來,而他們把胖子放在那裏,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不過就算他再厲害,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沒想到讓我們輕易就破了他們的什麽狗屁陣。

但想到這裏我還是不禁感到一陣後怕,要不是帽子和夏侯淵先進去,而是大家一齊進去的話,那恐怕就不會這麽幸運了。別說其他人身手及不上帽子二人,光是進去了那麽多人,連躲都躲不開,更不用說全身而退了。

胡思亂想間,眾人已沿著門洞後的走廊前進了不短的距離,真是想不到,這遼陵的規模竟是如此之大,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還都是在地下的,從最初的石洞裏下來一直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地下的,真是匪夷所思至極點。

轉了一個彎,走廊的形勢消失,眾人依次穿過一個八角門,很像古時候大戶人家的後花園裏常見和那種,來到了一個近似封閉的石室。石室不大,但九個人還不算擁擠。

帽子和夏侯淵沒有看別的,而是一前一後向著石室另一端立著的兩個青銅像走去。

這青銅像和在剛才的大殿裏所見的一模一樣,剛才大家都吃過青銅侍衛的虧,現在自然不敢大意。

但細看之下也就釋然,兩個都是貨真價實的青銅像,上下一體,絕無假冒。

眾人又檢查了一下石室的四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帽子這才招呼大家可以休息一下。

胖子躺在地上,雙目緊閉,要不是看他腦後確實沒有銀針,我還真會以為他也中了禦魂偶——他現在的樣子,跟韓詠絮的二哥實在太像了。

我看了韓詠絮一眼,發現她也正在看我,我笑,她也笑,但都是苦笑。現在一人守一個病號,也真是同命相憐了。

帽子在我旁邊坐下來,好像有什麽話要對我說的樣子。

接著夏侯淵也坐到了我邊上,兩個人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

“你們——”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帽子道:“夏侯兄弟,現在的情況非比一般,咱們……”

夏侯淵看帽子沒有說下去,他立刻接過話頭,道:“是這樣的,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咱們已經深入了遼陵,每走一步都危機重重,更可氣的是人家早已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安排,而咱們卻什麽都不知道,所謂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咱們的危險就更大了。”

我聽他說起來沒邊沒沿,隻好打斷了他的話頭,道:“有話不妨直說,咱們畢竟是一條船上的人,難道二位大哥到現在都還信不過我嗎?”

“不是不是,”帽子連忙搖頭,道,“夏侯兄弟千萬別誤會,我們絕沒有信不過你的意思,正是因為信得過你,才跟你商量這件事。”

我越聽越糊塗,不由皺起了眉頭。

夏侯淵看帽子始終不說正題,臉色稍顯不滿,但一閃即逝,咳了兩聲,道:

“胖子兄弟可能知道些什麽。”

這下我聽明白了,我的眉頭皺得更緊,猶豫了一下,我道:“可是胖子還沒醒啊!”

兩人都不說話,隻冷冷地看著我。

我無奈地歎口氣,轉過身去叫胖子,可胖子仍睡得沉沉的,怎麽叫都不醒,拍他的臉也不醒。

帽子拿出一個盒子,我認出來正是先前救韓詠絮的那個裝著銀針的盒子。

“你要幹什麽?”我緊張地看著帽子道。

帽子道:“我給胖子兄弟下個針,保證他會立刻醒來。”

“不行!”不知道為什麽,我一口回絕了帽子,這一來把帽子也搞了個糊塗,一時愣在那裏。

夏侯淵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現在見我斷然拒絕,想來已到了他忍耐的極限。

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手順勢摸到了腰間的六四手槍。

帽子見勢不好,趕緊出來打圓場道:“別急別急,咱們再商量商量,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嘛。”

我也沒想到這夏侯淵性子如此之急,一句話說不好就要動手。但話又說回來,要是真動手的話,雖然你厲害——我自問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我也絕不怵你!

我一手緊緊地摸在槍上,一手貼著褲袋摸傘兵刀,同時雙腿都運足了力氣,隨時準備著騰挪和跳躍。

帽子張開兩手,一手向我一手向夏侯淵,道:“我說,咱們……”

“哎喲。”突然傳來的呻吟聲打破了僵局,夏侯淵斜眼瞄了一眼,緩緩地收起了勢子。

“胖子!”我俯下身,托起胖子的腦袋。心想你醒的可真是時候,再不醒我就跟丫的火並了。

胖子咽了口唾沫,道:“猴子,咱這是到哪兒啊?還沒過奈何橋吧?”

“說什麽胡話你!”我捶了胖子一拳道,“咱哥們兒福大命大,閻王爺一時半會兒還不敢收咱們呢。”

“那……哎喲就好,看來革命的小車還沒倒啊。哎喲,我頭怎麽這麽疼啊?”

“頭疼?”我伸手去摸胖子的腦袋,胖子卻一下子呆住不動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石室的壁頂,結結巴巴地道:“猴,猴子,你看那……那是什麽?”

給胖子一說眾人都抬頭去看,幾道手電匆忙照過,卻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東西。凹凸不平的壁頂上,其實是一個一個的浮雕,乍看上去,好像跟真有什麽稀奇古怪的事物似的。

我拍拍胖子,道:“你小子是不是給嚇怕了?眼睛也不好使了?”

其餘人也嗬嗬笑了起來。胖子著急地看了我一眼道:“別逗了猴子,你再仔細看看,我剛才真的看到上麵有什麽東西在動。”

“行了,別老疑神疑鬼的,”說著我看了帽子和夏侯淵一眼,他們兩個還在認真地盯著壁頂看個不停。我清清嗓子,提高聲音道,“剛才大家都想問你呢,你是怎麽被他們抓去的?見到什麽沒有?”

胖子竟一副完全沒心思理我的樣子,隻說了一句道:“我也不知道。”便又瞪起眼睛接著觀察壁頂。

我討個沒趣,也抬頭去看壁頂,卻聽帽子突然大喊一聲道:“大家小心!”

我還沒來得及弄明白怎麽回事,胖子早已躍起,一把拉住我,將我拉到了牆角處。與此同時,帽子和夏侯淵雙雙舉槍射擊,AK強大的火力和震耳欲聾的聲音,在石室裏瞬間爆開,眾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到了牆邊,眼神中充滿莫名的恐懼。

帽子兩人的槍聲稍停,立刻有一隻巨大的不明生物從高處翻滾著掉落下來,攜帶著一股撲麵的腥風摔在地上,兀自拍打著兩隻巨形的翅膀,一抽一搐。

“什麽東西?”我看著這隻巨鳥的翅膀和利爪,後悔剛才沒有聽胖子的話。

“夜梟。”帽子長出一口氣道。

“夜梟?”我不由吸了一口涼氣道,“這我倒是聽說過,這種鳥最是凶殘,而且報複心也極強,但好像不應該在這裏啊,這裏如此封閉,它們又是怎麽進來的呢?”

“它們自己當然進不來,但如果有人放養,那就不一定了。”

帽子一邊回答我,一邊仍在仔細地看著壁頂。

前麵說過了,這壁頂上麵有很多浮雕,先前沒有太注意,現在看上去,可以看出來浮雕居然全是夜梟的形象,尖嘴利爪全部凸顯出來,栩栩如生,所以剛才誰都沒有想到會在這些夜梟的浮雕裏藏有一隻真正的夜梟。

夏侯淵仍舊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竟好像比剛才還要緊張:“看來對方準備得還真不少,這裏也不能多待了,咱們還是趕緊走為妙!”

帽子也同意道:“不錯,大家收拾一下,咱們趕緊走!”

剛才大家都吃了一嚇,現在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裏,聽帽子這麽說便先後往另一端的兩個青銅侍衛走去,那裏有一道石門。

胖子醒來之後已經恢複了不少力氣,可以不用別人背了,隻用右手摟著我的脖子。

帽子想法開門,夏侯淵斷後。

趁帽子開門之際,我趕緊打開背包給狼眼手電更換電池,前後使了這麽長時間,手電的光已經相當暗淡。

帽子正在研究石門邊上的一個看似機關的東西,我沒顧上去看,隻聽帽子招呼大家都往後退,便隨著眾人往後退去,可剛退了兩步,卻被夏侯淵擠住了——“快快,大家快走!”

這時我終於換好了電池,見帽子正一邊招呼大家再後退一邊不住地回頭,神色間甚是慌亂。

眾人雖然也都知道門上可能有機關,但退來退去卻退不開。後麵夏侯淵正一個勁地擠著,嘴裏還在不停地道:“快快,大家快一點!”

其他人早已舉起槍順著夏侯淵的目光所視瞄來瞄去,直到這時我才看清楚,上麵正有好幾隻夜梟在蠢蠢欲動。

我伸手碰了胖子一下,誰知胖子早已持槍在手,眼睛連眨也不眨,好像胖子對這種大鳥很是忌憚,卻不知道為什麽。

“嘎嘎”一陣聲響,石門緩緩地打開,眾人都是一喜,但夜梟也受了這聲音的驚擾,翅膀忽扇了幾下,好在還沒有立即衝下來。

“快走!”帽子看門內並無機關,招呼一聲當先往前麵走去,後麵的人緊緊跟上,當然都是倒退著往裏走的,現在千鈞一發,誰也不敢大意。

但沒想到,眾人如此小心翼翼,最終還是驚動了夜梟,就見吊在頂壁上的幾隻大鳥忽地下墜,然後一震翅膀,伴隨著陣陣怪叫,閃電一般向眾人衝來。

槍聲立刻響作了一團,但隻有兩隻被當場打落,其餘的仍然飛快地俯衝而來,不知道是根本沒有打中,還是打中了卻不能阻止它們前進的勁頭。這些夜梟的個頭實在太大,就算在空中已被打死,讓它撞在身上也絕不會好受。

大家隻好一邊開槍一邊拚命地後退,帽子連喊了好幾聲“停”,但此刻又慌又亂,誰都沒有聽見,甚至直到我前麵的人都“撲通、撲通”被擠下去我都沒有發覺,隻顧和胖子一左一右地開槍和倒退。

突然我感到腳下一空,胖子“哎喲”叫喚一聲,我們兩個便齊齊往下墜去,在下落的過程中,我看見狡猾的夏侯淵和他的兄弟也沒能幸免,兩人一前一後掉了下來。不過夏侯淵也真鎮定,跌下來的時候還不忘了“突突”地打上兩槍。

我忍不住想笑,卻因此連喝了幾口水,嗆得我差點背過氣去。等我掙紮著從水裏浮出來的時候,才看見足有十幾隻夜梟在我們頭頂上飛來飛去,那架勢,好像隨時都有可能一探而下,像海鷗逮小魚一樣把我們叼上半空。

不一會兒胖子也浮了上來,但心情倒好像非常放鬆的樣子,“唧”的一聲,吐出一口水,道:“啊,痛快啊,痛快!”

看胖子如此自在,我放下心,大聲道:“張飛將軍果是人中龍鳳啊,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佩服!”

胖子道:“死猴子別拍馬屁了,看看你後麵!”

我一看不得了,一隻夜梟好像已盯上了我,打了一個盤旋之後,猛得向我衝來。我舉槍要打,卻發現沒子彈了,沒辦法,隻好深吸一口氣,紮進水裏。

等我再浮上來的時候,又有幾隻夜梟被幹掉了,帽子和夏侯淵正各自依托著身在水中的有利形勢,瞅準機會便放上兩槍,槍到鳥落,無一走空,打得夜梟一時不敢近前。

韓詠絮在我和胖子下麵不遠處,正和老四吃力地扶著他二哥。我向她喊道,“你沒事吧?”

“沒……沒事!”說著韓詠絮沉了下去,不一會又被老四拉上來。

我正想過去幫她一把,卻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李元婧不見了!

我向帽子喊出來,帽子也吃了一驚,再顧不上悠哉優哉地打夜梟,招呼大家趕緊找人。夏侯淵聞聲,竟也是一副緊張至極的樣子,打起手電掃來掃去。

眾人找了一會兒,都沒有發現李元婧的影子。

“她會不會遊泳?”我問道。

帽子搖搖頭,道:“這個我沒問過啊,大家快找,快找!”

胖子歎了口氣道:“會不會是剛才掉下來的衝力太大,她又不會水,沉下去就沒有浮上來?”

“胡說!”帽子大喝一聲道,“不會的,快找,大家快找,別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看看胖子,胖子也是一臉茫然,帽子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緊張?還有夏侯淵,怎麽都這麽緊張?跟他們先前留給我們的印象可是大大的不同。

正在眾人奮力尋找李元婧之際,韓詠絮突然“啊”的一聲尖叫,接著便沉了下去。

剛才我正想遊近去幫她,誰知她竟突然不支沉了下去,顯見老四拉一把沒拉上來,我已覺得不妙,大家雖然都聽到了她的尖叫,但隻有我離她最近,說不得了,我把背包甩給胖子,手腳並用,奮力朝著韓詠絮沉沒的位置遊去。

我從小水性便極好,現在情況緊急,更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所謂一人發瘋,十人難擋,此刻手腳並用,不能說遊得不快,但這麽短的距離,我卻死活都遊不過去。

胖子見我使了那麽大的力氣,激起的水花又亂又高,人卻仍然在原地,前進不得分毫,便拖著背包向我遊來,一邊遊一邊道:“猴子你玩什麽呢?狗刨你也不會了?”

我無心和胖子拌嘴,但給胖子一喊,我意識到有什麽地方不對勁,我放棄了胡亂掙紮,靜下心來,這一靜不要緊,立刻就讓我感覺到了腳下的一股激流。

“有暗流!”

我大喊一聲,隨即想伸直手腳,僅利用水麵的浮力前進。但沒想到,不等我做出反應,腳下一股更大的暗流以極快的速度湧了過去,我暗叫一聲這下糟了,非把我也給卷下去不可!

奇怪的是那股暗流湧過之後卻沒有動靜了,腳下的河水複又變得平緩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是暗流?

我緊張地盯著韓詠絮沉沒的位置,老四早已跟著她沉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兩人都吐著水浮出水麵,我這才放下心來。

胖子已遊到我近前,其他人也紛紛往這邊靠攏過來。

胖子道:“什麽暗流?我怎麽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你要是忘了怎麽遊泳了就直說啊,別找借口掩飾!”

我正想反駁胖子幾句,因為剛才確實有暗流,不然以我堂堂摸金校尉,怎會如此狼狽不堪?

但不等我開口,帽子已道:“夏侯兄弟,怎麽回事?找到元婧了嗎?什麽暗流?你是說元婧讓暗流卷走了嗎?”

帽子一連串問出幾個問題,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胖子搶著道:“哎我說,有你這麽問的嗎?”

胖子這麽一說不光把帽子弄蒙了,我也莫名其妙,什麽這麽問,我沒覺得哪裏不對啊!

胖子道:“我是說你問的問題有問題,你問猴子找到李元婧了嗎,又問猴子是不是說李元婧讓暗流卷走了,這不是前後矛盾嘛!”

帽子一聽這話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嘴唇動了幾下,卻隻說出一個字:

“你——”

我也覺得胖子實在有點兒過分,這都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我拍拍帽子,道:“韓大哥你別介意,咱們還是趕緊找元婧吧!”

帽子點點頭。突然“嘩啦”一聲,夏侯淵從水裏鑽了出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道:“沒有暗流,我潛到水底了,待了足有兩分鍾,我能肯定,絕對沒有暗流!”

聽夏侯淵這麽說我也覺得奇怪,如果真沒有暗流,那剛才是怎麽回事?

帽子道:“夏侯兄弟,剛才你確實遇到暗流了?”

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問道:“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暗流是一陣一陣的,或者說是時有時無?”

帽子和夏侯淵同時搖頭,道:“沒有這個道理的。”

這可奇了,剛才明明感到一股巨大的暗流從我腳下湧過去的,不可能是我的錯覺。

胖子突然一拍手道:“對了,你們說會不會是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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