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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青銅侍衛

  帽子這麽一說,我也突然覺得臭味撲鼻,先喊了一聲“大家小心”,便回過身走到韓詠絮邊上,現在她抱著美人草,濃濃的臭味果然是美人草發出來的。

帽子一邊凝神戒備,一邊不解地問道:“怎麽了?”

“有危險!”我又喊了一聲,同時把美人草可以預測危險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這麽講是想讓大家相信美人草的確有此功能,不要以為是我在信口開河,要從思想深處重視起來,但我完全沒有想到,我講得煞有介事,大家也都聽得非常認真,可卻反而把氣氛搞得更緊張了,一時間人人自危。

帽子和夏侯淵都高度警惕,大家僵持了一會兒,看好像沒有什麽動靜,帽子向著夏侯淵道:“我打頭,你殿後!”

夏侯淵點了點頭,一行人這才又繼續前進。

出了剛才的石洞,實際上是一個穹頂一樣的所在,隻是沒有一點裝飾,手電照過,全是一色的黑石,令人感覺到無比的壓抑。

穹頂往前伸去,在盡遠處,形成了一個寬有一米的石製通道,但再往前就什麽都看不到了,漆黑一片。

現在眾人雖然都非常緊張,但還比較鎮定,畢竟人多,再加上大家的裝備也相當不錯。尤其是帽子和夏侯淵那幾個人,全是一水的蘇製AK係列衝鋒槍,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搞到的,竟比胡八一的門路還要廣,而胡大哥給我們的這些,有很多都已經是托美國友人才弄到的,不知道他們走的是什麽路子。

不過想想也真奇怪,看到他們裝備精良我應該感到更安全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安全感不但沒得到提升,甚至正好相反,內心深處的那種隱隱的擔憂倒變得強烈了。

帽子在前麵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但很快又做了個繼續前進的手勢。

我正不明所以,但走了不一會兒,前麵赫然出現了一道石門。

這大概是帽子等人自從進到遼陵後第一次遇到如此像模像樣的石門,幾個人都喜形於色。

夏侯淵早已走到了前麵,此刻正和帽子一起,仔仔細細地打量這道做工考究的石門。

現在我處於被領導地位,也樂得清閑,正好可以坐在後麵跟韓詠絮說說話。

但沒想到韓詠絮對這石門很感興趣,看了她二哥一眼之後,便也走到前麵去端詳起來。

石門很高大,分為左右兩扇,石質平整而光滑,顯然經過了細致的打磨。雖然也是黑色的石頭,但好像又與前麵石道上的石頭有所不同,不過到底是哪裏不同,我卻說不上來。

“好像沒有消息。”帽子對夏侯淵道。

夏侯淵“嗯”了一聲,又跟帽子一起用力推了推石門,石門紋絲不動。

“我看咱們別浪費時間了,直接用炸藥吧!”帽子說完,幾個人立刻開始準備炸藥。剩下的人招呼我們一聲,便都遠遠地退了開去。

我跟韓詠絮走在後邊,趁著其他人沒有注意,我附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小心一點!”

我以為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韓詠絮可能會不理解,但她卻似乎很快理解了,點點頭,道:“我知道。”

這時帽子和夏侯淵已經裝好了炸藥,飛快地跑過來,蹲下身,接著就聽到“轟”的一聲,再回去看時,石門左麵的一扇已經被炸碎了。

炸一扇而不是炸中間,裏麵如果真有什麽機關的話,也已把危險降到最低。

帽子幹活還真是讓人放心。

但裏麵卻並沒有什麽機關,流沙、樁石、千斤閘,什麽都沒有。不過由此也可以推斷,現在離遼陵的心髒部位其實還相差很遠。

但沒想到的是,進到裏麵,我還是不由吃了一驚。

如果把此前遼陵的所有東西都算上,相關的不相關的,恐怕也抵不了現在我們所處的這個宮殿的萬分之一。

一點兒不錯,我稱其為宮殿,再也沒有比用這個詞來形容這裏更貼切的了。

放眼望去,這宮殿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而且也不是前麵所看到的那種黑色的石頭,可能也正是由於前後的視覺對比太強,所以一進到這殿裏,呼吸還真為之暢快了不少。

宮殿兩邊的牆壁上,刻滿了紋飾和浮雕,不過由於光線的關係看不太清楚,隻能隱約看出些輪廓。此外,浮雕中是人形的,都一律往上延伸,到了一定高度,便從上麵探出一盞銅製的長頸宮燈,竟是渾然一體的,委實巧妙得緊。

大殿的正中間,地麵是一個長方形的凹陷,凹陷左右,整齊地排列著六隊青銅像,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數目恐怕不下幾百個之多。

雖然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看清殿裏的所有事物,但綜合看到的這些,給人的感覺卻絕不是奢侈華麗,而是深沉,一種無法形容的深沉之感。也就更讓人難以想透,這個大殿到底是幹什麽用的。好像並不是模仿而建的遼太後生前的宮殿,可要不是模仿她生前的宮殿,那又是怎麽回事?

帽子早已看得連連咋舌,回頭招呼了一聲,便當即往下走去。走了兩步猛然回過頭來,使勁抽抽鼻子,笑著對我道:“不臭了吧?”

他不說我倒忘了,我也使勁吸了吸,確實沒有臭味,我點點頭。但心中不得不又劃了一個問號,美人草是什麽時候不臭的?為什麽先前還臭得要死,現在無緣無故的倒又不臭了?

真是想想頭都大了。帽子已經走到了下麵,我也隨著大家也一起跟著下去。

在上麵雖然視力範圍比較廣,但畢竟沒有身臨其境感覺真切,現在身在其中,環顧左右都是高大威猛的青銅像,令人不由得生出卑微與敬畏之感。看來這些突出封建王權的標誌性東西,還真能起到一定作用。

但接著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青銅像的造型並不是文臣,似乎也不是武將,而更像是一些手持大刀或長戟的侍衛。

帽子和夏侯淵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帽子道:“夏侯兄弟,你怎麽看?”

我知道帽子不是在問我,但夏侯淵還是回頭看了我一眼,道:“看服飾,肯定是宋朝的,但這遼陵裏怎麽會出了宋朝的侍衛呢?”

帽子道:“我也有些納悶,你說會不會跟宋遼戰爭有關係?”

這話不光夏侯淵沒聽明白,我聽了也是稀裏糊塗,與宋遼戰爭有關係?什麽意思?

夏侯淵道:“韓兄的意思是說?”

“不錯,”帽子接著道,“宋遼戰爭,大宋朝敗多勝少,遼太後會不會因此弄了這些侍衛以顯示遼朝的強大?”

“倒是有這種可能,但……”頓了頓,夏侯淵才接著道,“到底是不是,嘿嘿,卻不是咱們該考證的問題了。”

帽子尷尬地笑了笑,夏侯淵話裏的意思很明顯,是在怪他不該在無關緊要的東西上浪費時間和精力。

“那咱們趕緊再往裏走吧!”帽子衝大家招招手,說完也不顧別人是不是同意,徑自提著AK向前走去。

夏侯淵大概也覺出自己剛才說的有些過分,正想說點兒別的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帽子說走就走,連個補救的機會都不給。夏侯淵歎了口氣,快走幾步趕上帽子,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分列兩邊的青銅侍衛突然像活了一樣,不但齊刷刷地向前移動了一步,而且手裏的武器在同一時間赫然下墜!

這一變化真是快極,也大大地出乎眾人的意料,不知道到底觸動了什麽機關。我們在後麵的幾個人進入不深,本能地向後一退便算脫出了險境,但帽子和夏侯淵想要後退卻是無論如何都來不及了,第一排侍衛手裏沉重的青銅刀說砍就砍,短短的距離之內,竟隱隱地帶著呼呼的風聲!

帽子和夏侯淵驚呼出聲,雙雙貼地滾倒,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同時各舉起手裏的AK格擋,隻聽“當當”兩聲,崩出幾個耀眼的火星。顯然侍衛刀上的力氣不小——硬接了這一刀,兩人都痛得呲牙咧嘴。還好兩人手裏拿的都是貨真價實的鐵家夥,要是換了木頭的,非被當場砍斷不可。

眾人鬆了一口氣,帽子和夏侯淵也正想爬起來,但更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還靜止不動的第二排侍衛,突然像第一排一樣,向前移動,跟著舉起武器下砍,竟像是有人在控製著一樣,配合得幾乎天衣無縫。

這時我才注意到,凹陷裏的侍衛,左右各三排,每排之間都是錯位排列的,也就是說,無論哪排進攻,都不會妨礙到其他排的侍衛。而三排侍衛湊到一起,便排滿了通道上的所有位置,隻要進入通道,無論在哪裏,都是一樣的逃無可逃。

誰也沒想到這個看似莫名其妙的地方原來暗藏了這麽厲害的機關,我們在後麵雖然看得清楚,但誰都幫不上忙,槍在這時候完全成了廢物。

帽子和夏侯淵又躲過了第二排侍衛的進攻,然而不等他們再有行動,第三排又以閃電般的速度衝了上去。兩人發了一聲喊,又去擋第三排侍衛的進攻。大概兩人想的也和我們一樣,已經擋過了兩排,隻要再擋過這第三排,應該就差不多了。但在第三排進攻的同時,第一排卻又悄悄退回了原位。

我們在後麵,一切變化自然都看得清清楚楚。帽子和夏侯淵雖然身處險境,但兩人畢竟都是老江湖,應該也發現了現在的情況,要是這樣繼續下去,雖然每次兩人都能勉強招架,但時間一長恐怕就得壞菜,光累也累死了。

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機關所在,不然帽子和夏侯淵就死定了。我們幾個人互相看了看,誰都是一臉焦急,可又都沒有辦法。

就在這麽短短的時間裏,三排侍衛又展開了第二輪進攻。兩人左支右擋,險象環生,有幾次兩人都是堪堪避過,而手中的AK,已經在侍衛接二連三的砍擊下變形了。好在兩人的戰鬥經驗都異常豐富,隻見他們一邊格擋一邊慢慢地向對方蹭去,現在兩個人由前後變成了並排,這樣每個人隻需要應付一邊的情況就好了。但他們這種移動顯然幅度太小,想這樣退回來是絕無可能的,而且兩人始終都無法站起來。

侍衛還在進攻,第二排、第三排、第一排……等等!第二排中好像有兩個侍衛沒動!

我趕緊問邊上的人有沒有看見,除了韓詠絮不太肯定之外,其他人都說沒看見。

又想了一想,我覺得能肯定,確實有兩個人沒動。我不敢再猶豫,立刻對帽子和夏侯淵喊了出來。兩人聽到我喊,都扭頭往上方看去,但一來他們躺著不方便,二來侍衛的進攻迅速而頻繁,實在分不出神來。不過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在盡力往上移動了。

一寸,兩寸,雖然兩人比烏龜還慢,但時間長了,還是靠近了那兩個侍衛不少。

我們雖然處在安全的地方,但卻比他們還著急和緊張。尤其是我,雖然看到了那兩個沒動的侍衛,但機關到底在不在他們身上,誰都不敢保證,萬一不是,那他們離退回來的路就更遠了。

看上去不到一米的距離,兩人卻足足移動了二十分鍾不止。

不過也確實難怪他們,侍衛的進攻實在太密集,而且每一次力道都大得出奇,要是換了我,別說在裏麵移動,就是在裏麵一動不動,怕也支持不到現在。

兩人已經到了那兩個不動的侍衛邊上,瞅準一個空當,喊了一聲“上”,兩人分別架住一把正砍下來的青銅刀,隨即再往邊上滾去,又架住另一把砍下來的青銅刀,這才一個鯉魚打挺,利用侍衛進攻的間隙,猛然鑽過了如林的青銅刀。

這一係列動作,靠的完全是兩人的爆發力,但兩人先前已堅持了很長的時間,這一次爆發力過後,實際上兩人的體能都已到了極限。

所以青銅侍衛一下子都停下來的時候,兩人竟呆住了。

他們還什麽都沒有做,侍衛卻突然都停了下來,我們也被弄得莫名其妙。

眾人正要鬆口氣,左邊那個一直不動的侍衛卻突然閃電般地揮刀劈下,這一變化更是眾人始料未及的,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得說不出話來。

而且那侍衛揮刀的動作並不機械,換言之,那根本就不是青銅侍衛。

帽子早已筋疲力盡,雖然大腦尚能反應得過來,但手腳明顯不太聽使喚了,步子沒有退開,AK也剛舉到一半,對方的青銅刀便已迎麵擊到,眼看帽子的腦袋就要被砍成兩半,站在我們邊上觀看的李元婧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啊……”

但她的尖叫很快被一陣更高亢的機槍聲淹沒了,夏侯淵平舉著AK,一條長長的火舌正從AK略見變形的槍管中狂噴而出,30顆子彈無一例外,盡數打在了帽子前麵的侍衛身上。雖然那侍衛一身銅鎧,好像並沒有受傷,但AK強大的衝力還是硬生生把他迫退了幾米。

這一下提醒了眾人,大家慌忙拉開槍機,四條AK加一條八一自動,立刻交織成了一道強勁的火力,一時間,槍聲、子彈打中金屬的響聲、那人沉悶的哼聲、彈殼落地的清脆聲,以及退彈夾上彈夾聲,種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再加上槍口的火光、子彈的曳光,還有彌漫起的濃重的硝煙的味道,頃刻間營造出了一種激烈的戰鬥場麵,使人平添了無數膽氣。當然,也刺激著人的殺戮的原始野性。

帽子的幾個兄弟更是得理不讓人,一邊射擊一邊往前走,咄咄逼人的氣勢連我都覺得可怕。

雖然我們這邊的火力猛烈,但那人除了被打得連連後退,立足不穩外,似乎並未受傷。那人身上的青銅鎧甲果然了得,這麽強的火力仍然不能打穿。隻見那人幾個踉蹌,而後身形一轉,在一群侍衛中左衝右突,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帽子的幾個兄弟想要追上去,但帽子擺了擺手,夏侯淵也是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顯然剛才一戰確實非同小可。

眾人見雕像再也不動了,便都走上前去。幾個人攙扶著兩人,隻見他們的虎口都已經被震裂了,正滲著一條條的血絲。李元婧趕緊拿出急救箱給兩人包紮。

夏侯淵冷冷地道:“大家要小心,這兒還有一個!”

眾人這才記起來,剛才有兩個侍衛都不動,現在跑了一個,還剩一個。

“嘩啦嘩啦”,又是一陣拉槍機的聲音,幾個人立刻把剩下的一個侍衛圍在了中間。但由於有了上次那個刀槍不入的教訓,現在也不敢圍得太近。

不過誰也沒有輕舉妄動,都在等著帽子和夏侯淵包好傷口。

這個青銅侍衛跟先前的那些沒有任何不同,要不是有了剛才的教訓,誰也想不到這裏麵會藏了一個活人。而到底這個是不是像左麵那個一樣,真藏了一個活人,也真是不好說,因為從外麵看上去,實在太不像了。

帽子和夏侯淵包好了手傷,立刻一左一右,向侍衛靠近過去。

其他人則緊張異常地端著槍,那陣仗大有見勢不妙就不管三七二十幾先來一梭子的架勢。

帽子和夏侯淵試探著走了幾步,不知道是剛才被嚇怕了,還是出於什麽原因,兩人竟然同時都停了下來,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我正納悶兩個人怎麽回事,帽子卻回頭向韓詠絮招招手,接著指了指她手裏的狼牙棒。

我是看明白他的意思了。看來他真是讓剛才的侍衛嚇怕了,現在見這個侍衛雖然被這許多人圍住,但卻一動都不動,更讓他們摸不著底。所以隻好用重兵器,先給他來上一下子再說。

帽子接過狼牙棒,雙手握緊,輕輕地揮起來,正要狠力擊下,卻突然愣住了。

眾人也都麵麵相覷,怎麽會有流水的聲音?

我往前走了一步,其實看帽子剛才的表現我早有此意,現在這正好是個機會。但說實話,我心也跳得厲害,但還是壯著膽子走到侍衛邊上,附著耳朵聽了個仔細。

那聲音果然是從侍衛身上傳出來的,好像還夾雜著一些其他的聲音,不過實在聽不清楚。

我回頭看帽子,帽子衝我擺擺手,又指指狼牙棒,意思很明顯,還是不問其他,先給他一棒子。我趕緊搖搖頭。也許這裏麵根本沒有人,要是不管不顧就一棒下去,別再打出什麽其他的岔子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我可見得不少了。

可為什麽裏麵會有水聲呢?難道通著地下河?有可能,因為前麵一路走來,在通道的邊上確然是一直有條河的。

想到這裏我心神安定了不少,一邊抽出傘兵刀,一邊打個手勢讓大家做好準備,帽子等人都神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我也隻當沒看見。

深吸了一口氣,我一把摘下了侍衛的帽子。

帽子“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並不是因為帽子太沉,也不是因為遇到了什麽突來的危險,而是摘下帽子之後,我看到的那張臉,再也沒有比我更熟悉的了。

“胖子!”我大叫一聲,一下子抱住了胖子,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沿著臉頰肆意地滑落下來。

帽子也認出了胖子,但此刻他更是迷惑大於驚奇,連咳了幾聲,道:“這是怎麽回事?胖子兄弟怎麽會在這裏?我完全被搞糊塗了!”

我也很是大惑不解,但再見到胖子的高興衝淡了一切,我緊緊地抱著胖子,心裏一下子踏實了。

夏侯淵道:“大家都別大意,說不定有什麽蹊蹺!”

聽他這麽說我有些不快,但他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我鬆開胖子,輕輕地拍著他的臉,道:“胖子,胖子……”

拍了好一會兒,胖子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但很快又閉上了,嘴角抽搐著擠出一個若有若無的苦笑:“猴……子,我這泡尿撒得……及時吧?”

我一聽明白過來,胖子被封在青銅鎧裏作聲不得,見我們要動硬的,也隻好出此下策,撒了一泡尿引起我們的注意。

“你個死胖子。”我笑罵了一聲,便趕緊招呼大家把胖子身上的青銅鎧甲脫去,這一下眾從更是驚奇不已,這鎧甲奇厚無比,怪不得AK的子彈打上去毫無作用。不過這麽厚,也確實夠重的,而那個人穿著這麽重的鎧甲還能行動自如,可見那人的力氣也不小。

胖子躺在地上,呼吸倒是很平穩,但就是迷迷糊糊的,似乎好幾天沒有睡覺似的。我又輕拍了幾下,胖子除了表情上稍有反應外,眼皮卻越閉越緊。

看著胖子的模樣,我突然被一陣不祥的預感攫住了,難道……胖子也中了禦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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