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同人之加勒比墓島

第二十八章 毒蟲潮

　　漆黑洞口下麵就是石製的階梯，沿著階梯緩緩向下，很快來到了一個筆直延伸向斜下方的通道，通道內壁都用巨石鋪設，堅固異常。從我們行進的方向來看，我們正逐漸切入惠特尼峰的山腹。

　　幾十分鍾以後，我們脫離了人造的通道，走進了一個地下溶洞，前方出現了兩條岔路，路口處用篆字作了標示，一作火海，一作冰山。從通道的走向來看，叫火海的那個洞深入地下，而喚作冰山的則蜿蜒向上，而兩個溶洞的正中有一扇兩米多高緊閉的石門，上麵除了雕刻著都鬥大的八卦符號外，沒有其他任何標示。上前試著推了推石門，入手沉重，怕是要重達千斤了。

　　從表麵來看，不用問這石門後麵一定有好東西。按照胖子的意思，直接取炸藥定向炸開進去拿了東西就走，但是我和Shirley楊覺得這樣做的風險性太大，古墓中都會有防盜係統，如果強行突入，搞不好東西弄不到還得把命賠進去。既然我們這次是冒充取藥者來的，那就要按照規矩辦事，說不定能夠事半功倍呢。話又說回來，這道石門究竟有多厚誰也說不清，我們帶的那點炸藥說不定還炸不下它一層皮呢。最終，我們先選擇了名曰火海的溶洞探索。

　　火海溶洞洞如其名，進入溶洞後氣溫一路升高，空氣中散發著一股硫磺的味道。我們三人都因為峽穀內的寒冷而穿著加厚的衣服，沒走出幾步就已經汗流浹背。

　　胖子一路作著尖兵，邊走邊擦著汗，“哎呦媽呀，可熱死我了，不會又像在無名島一樣走到火山裏麵去了吧。不知道老普他們剛才選的是哪條路，可別讓他們捷足先登了。”

　　聽胖子提到那個海底火山，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那次真算是在鬼門關打了個轉，那種被地火炙烤的滋味可不好受。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還真被胖子說著了。

　　“胖子管住你的嘴，說好不提什麽火山的，待會兒這火山恐怕真被你說來了。”我笑罵道。

　　胖子無辜地說：“該是什麽就是什麽，這是命，和我的嘴有什麽關係？可熱死我了，這些方士怎麽竟選這種鬼地方，難道他們就不怕熱麽？”

　　“古代煉丹術極其龐雜，但是有一點是達成共識的，條件越惡劣就越有可能煉出好丹，因為惡劣的自然環境是天地靈氣的極致表現，既然到了極致就容易外泄，容易被丹藥吸收。這火山的岩漿，在古代叫做地火，是煉丹的最佳火源。”

　　忍耐著高溫，我們繼續深入地下。在這一過程中，不時可以在主洞的兩側看到許多較小的洞，憑經驗看，這些洞更像開礦而產生的礦洞，所以我們並沒有多加停留。

　　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當我們都快到忍耐極限的時候，一個地下溶洞出現在我們的麵前。許多地方岩漿就直接裸露在地表，火紅色的岩漿翻滾著“突突”冒著熱氣，散發著刺鼻的氣味。溶洞的正中有一條石路橫穿而過，通往前方的另外一個洞口。

　　沿著石路走不多時就穿進了那個洞口，裏麵的景象讓人驚奇不已，仿佛進入了一個大工廠一般。路兩旁的岩石地麵上有數十個小洞，洞裏麵是滾燙的岩漿，而每個小洞的上方都擺放著一個大鼎，這圓肚方口的大鼎和我們在無名小島的金字塔裏看到的樣式一樣，隻是規格小了許多，還有一個區別就是這些鼎都配有一個頂蓋，頂蓋上連接著鐵鏈吊在洞頂，通過垂在一旁的鐵鏈可以方便地將頂蓋拉起。像這樣的鼎在溶洞中就有幾十個，依次排開，搞得整個地下溶洞就像個大酒窖一樣，隻不過這個酒窖的溫度高了點兒。

　　胖子已經熱得光膀子了，衣服在腰間圍著，他指了指這些大鼎道：“這麽多鼎，不知道長生藥在哪個裏麵，要一個個地找可得費老勁了。”

　　“這長生藥巧奪天工，一顆已是稀世珍寶了，怎麽可能會放在這種地方。我想這裏應該隻是方士們進行煉丹的地方。居然能夠這麽巧妙地利用地火，這些古人還真不簡單啊。”

　　“讓我看看這爐子裏到底有什麽。”說著，胖子就要去拉鐵鏈子。

　　“不能亂拉，萬一拉出個機關來，我們都得賠在這裏。再說了，再好的藥經過千年的如此煉化，怕是早就化為灰啥都不剩了。”

　　我看到前麵還有路，便說：“進去看看，越是好的東西就越會放在後麵。”我們三人穿過石室直奔下一個而去。

　　新的石室似乎是最後一間，布置得猶如一個實驗室，地板是平整的石塊沒有一點岩漿的影子，環境溫度也降下來不少。石室的牆壁上被鑿出許多長條格子，上麵擺放著許多陶罐、竹簡什麽的，胖子隨手取了一個陶罐打開來，從裏麵抓了一把紅色粉末狀物質，疑惑道：“這是什麽？”

　　我湊近了看了看，又用鼻子聞了聞道：“這是朱砂，古代煉丹時最常用的原料之一。我想，不出意料的話其他的罐子都放著類似的原料吧，而這些竹簡則記載著方士們煉藥的心得。”

　　擺在這間石室裏的東西可都是幾千年的古物，看那些陶罐的做工極其粗糙，隻能勉強稱之為容器而已，而這些書簡倒是不錯，但是數量過於龐大，不可能一一帶走，胖子也隻是從中挑選了幾個他自己認為不錯的塞到了包裏。我對與胖子的行徑沒有多加製止，因為我心裏始終覺得，這裏的東西應該屬於中國人民的，我們有責任把它們帶出去，再想辦法弄回國。Shirley楊則在隨手翻閱著竹簡，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信息。

　　突然間，不知道胖子碰到了什麽東西，就聽“吱呀”一聲，原本平滑的後牆石壁開了一條縫。與此同時，外間出現了異狀，從鼎裏麵爬出了長長短短、密密麻麻的多足的蟲子，一會兒的工夫便鋪滿了整條通道，而且還有蟲子在不斷爬出。已經爬出來的蟲子仿佛約好了一樣，魚貫向我們所在的石室湧來。

　　不計其數的多足蟲從石頭地板上掠過發出的聲音，讓人頭皮都炸了起來。沒有理會那扇暗門，我們把目光和燈光都集中到了門口，胖子更是抄起了AK47隨時準備開火。

　　“沙沙”聲越來越大，但是我們並沒有發現有什麽東西從門口進來，突然就聽到Shirley楊大叫一聲：“蜈蚣啊，好大的蜈蚣！”低頭一看無數的蜈蚣已經逼進了石門，剛才由於我們隻注意了前上方，並沒有注意到在地上爬行的蟲子。

　　蜈蚣平時我並不少見，但是如這次這麽大的絕對是第一次看到，隻見生著青黑身赤背甲的蜈蚣，大的足有三四十厘米長，粗細賽過人的拇指，小的也比平時看到的大了不少，而且這些蜈蚣不但個頭大，數量還多，燈光所到之處全是一片青黑在扭動，觸角亂顫，無數細腳敲擊著地麵，居然讓人感到地麵在微微地振動。

　　“快進暗門。”胖子一見不好，趕緊招呼我們向暗門衝去，他自己則一邊退著一邊朝衝在最前麵的蜈蚣射擊，蜈蚣被AK47的巨大威力搗得稀爛，隻留下一地的黃漿，但是馬上這處空缺就會被後麵衝上來的蜈蚣填滿，光靠子彈是休想消滅如此大數量的蜈蚣的。

　　就在胖子爭取來的這點時間裏，我和Shirley楊幾步就衝到了隱蔽門前，這扇隱蔽門並不大，一次隻能容一個人通過，我探頭進去看了看，這後麵似乎是一處儲藏室，裏麵的東西雖然不算多，但是也層層疊疊摞了好幾層，暫時沒有發現什麽異樣，我一把抓住Shirley楊的手，硬是將她推進了儲藏室，隨後我轉身出來支援胖子。

　　胖子這個時候已經有點支持不住了，蜈蚣爬得極快，有幾隻已經爬到了胖子的身上，他一邊狼狽地拍打爬到身上的蜈蚣，一邊向後急退，我則不斷地射擊希望能夠減緩蜈蚣前進的勢頭，雖然這樣做的效果可以說和沒有一樣。

　　胖子的奔跑導致背包外側的一個水壺翻落到了地上，水壺裏灌的是峽穀小湖裏的冰山雪水，可能是胖子剛喝過水，水壺蓋子沒有擰緊，水一下子流到了地上，在堅持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自然原則之後，那水在地上流出了一個半月型，蜈蚣似乎對這個水的屏障十分忌憚，紛紛停在了水線前麵，這時的蜈蚣仿佛有指揮一樣，自動分成了三隊，其中兩隊分別順著水線的方向分別去尋找突破口，而正麵戰場，蜈蚣紛紛讓開了身軀，從它們的後方沿著讓開的通道爬上來十多條肥胖的甲蟲，這些甲蟲比蜈蚣大了許多，到達水線的甲蟲開始低頭吸食水質，還不時發出“咯咯咯”的響聲，地上的水很快就要見底了，我和胖子利用這點時間差，已經順利鑽進了石門，而地上的蜈蚣在甲蟲的幫助下穿越了水屏障，瞬息之間逼近了暗門。

　　“快，把石門重新關上，這樣興許能抵擋一陣。”我急忙大叫，最後進來的胖子回身把石門關死，並且將身子頂在了門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說道：“哎呦媽呀，怎麽會有那麽多紅腳蛇？這麽大個都快趕上真蛇了，難道是蜈蚣成精了？哎呦！”

　　胖子正靠在門上發著牢騷，突然Shirley楊大叫了一聲，隻見從石門下極窄的縫隙裏，上百條較小的蜈蚣已經探進了腦袋，有幾隻甚至順利突圍爬到了胖子的背上開咬。看到情況不妙，我搶步把胖子拉離了石門，幾下子打掉伏在他背上的蜈蚣。這蜈蚣看來有毒，胖子後背被咬的地方已經隆起了幾個大大的腫塊。

　　“小楊，蜈蚣有毒，快幫胖子處理一下。”我邊說話，腳下卻沒有停，很快數百隻蜈蚣在我的腳下作了冤鬼，門口的地麵上頓時黃漿碎殼一片，走上去都容易滑倒，空氣裏彌漫起一股昆蟲體液特有的怪味兒，讓人作嘔。

　　外麵的蜈蚣並沒有就此放棄，不斷有體形較小的蜈蚣見縫插針般地往裏鑽，地上已經非常黏滑，用腳踩用處不大了，門口的地方又聚集了數百隻小蜈蚣，不時在黃漿裏出沒，然後向我們逼近。

　　這個時候，Shirley楊已經處理好胖子背上的腫塊，並且強迫胖子把衣服穿好。這蜈蚣毒性不小，穿上衣服以後胖子的背後依然隆起數個小包，跟羅鍋似的，而且這些腫塊已經開始讓他痛得直嗷嗷。我一邊對付逼近的蜈蚣，一邊問胖子：“怎麽樣，還能打麽？敵人快要攻上山頭啦。”

　　胖子甩了甩手臂道：“右手有點麻，背上疼得厲害。這紅腳蛇不是一般的厲害，不如我們來個火燒藤甲軍吧？”胖子剛想去取固體燃料，馬上被Shirley楊攔住了。

　　“這個密室不大，唯一的通風口應該就是那個暗門，如果用火燒的話，空氣很快就會被消耗光的，反而對我們不利，剛才我在門口看到胖子水壺裏的水好像能阻擋這些蜈蚣。胖子，你那水壺裏的水是哪兒弄的？”

　　“是昨天在那個水潭裏打的，就是出怪物的那個水潭，背包裏還有半壺，不如拿來試試。”

　　我和胖子擋在前麵對付不時冒出來的蜈蚣，Shirley楊迅速從胖子的包裏取出水壺，沿著地麵細細撒了一條水線，石質的地麵並不吸水，灑下的水停留在地表形成了一道水牆（當然是相對於小蜈蚣而言）。我和胖子見水線已成，雙雙躍了過去。

　　少了我們的抵抗，蜈蚣行進得更加順暢，很快也逼到了水線前，我們三人緊張地看著蜈蚣的表現，衝在前頭的蜈蚣果然在水線前麵停了下來，扁頭上長長的觸角在水上點了點，仿佛觸電了一樣立刻縮了回去，搖頭擺尾地猶豫不定，後麵的蜈蚣也跟了上來，但都停在了水線前。我們剛想鬆口氣，蜈蚣開始分別順著水線向兩邊爬去，幾米的距離轉瞬就到，已經有蜈蚣爬上牆壁繞了過來。

　　“胖子，你先把那邊的處理掉。”我一邊指揮著胖子去一側牆壁處進行阻擊，一邊處理另一側牆壁上的漏洞。沒有別的辦法，我們用工兵鏟拍打突進來的蜈蚣同時，Shirley楊小心翼翼地沿著牆根灑下清水，水剩下的不多了，所以Shirley楊灑得異常小心，力求用最少的水覆蓋最多的地方，終於在最後一滴水被從水壺裏抖出之後，在我們周圍形成了一個水圈兒。

　　“怎麽讓我感覺像孫猴子畫的保命圈一樣。”看著圈外密密麻麻的蜈蚣在不停地試探水線，不過每每都顫抖地縮回了觸角，胖子不由得想起了《西遊記》裏的經典情節。

　　我們終於可以坐下來喘口氣了，剛才高強度的運動讓我們沒有過多的注意這些蜈蚣，現在靜下來看著密密麻麻的赤背蜈蚣，真讓人汗毛倒豎、食欲全無，我幹脆隻能暗示自己無視這些蜈蚣的存在。

　　看了看這塊暫時的保命地，一個鬥大的石室，中心堆著許多木質和石質的盒子，木質盒子早已經被侵蝕毀壞了，裏麵露出了各色的石頭，看來是煉丹用的原料，在這些碎石的最底層是幾個石頭匣子。反正目前還找不到出去的辦法，不如看看這石頭盒子裏放了什麽寶貝。想到這兒我招呼胖子關注蜈蚣的動向，然後和Shirley楊一起開始清理石頭盒子上的爛木頭和碎石。

　　胖子看我們準備打開石盒子，馬上就沒有心思防守了，時不時地往我們這裏探探腦袋。Shirley楊看到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和胖子換一換，由她來負責警戒。胖子一看興奮地一下跳到我邊上，嘴上直叫：

　　“還是弟妹好，弟妹了解我，老胡也不知道上輩子敲壞了多少木魚，能討到這麽好的老婆。”

　　我和Shirley楊對視了一眼，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道：“一會兒由我來打開石盒，你注意應變，我擔心這裏麵會有些機關。”胖子重重點了點頭，手上還在不停地清理碎石。

　　在胖子賣力的工作下，很快下麵幾個石盒露出了本來麵目。這裏共有5個石盒，4小1大，小的大約1尺見方，半尺來高，大的盒子約是小盒子的兩倍左右。幾個盒子的樣式完全相同，黑石做成的盒身，上頭一個可以掀起的蓋子，蓋子和盒子之間封著石蠟，每個盒蓋兒上都刻著不同的符號，這些符號很像我們在龜甲上看到的那些符號，但是我們無從知道他的意思。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叫過了Shirley楊，希望她能夠辨認出這些符號。還真不錯，Shirley楊認出了最大盒子的符號，這是一個象形的“火”字。受到了Shirley楊的啟發，我猜到了另外一個盒子上的文字應該是水字，在得到了Shirley楊的肯定之後，我自信滿滿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個盒子分別代表五行金、木、水、火、土，這盒子裏的東西應該也和這有關。五行是古人對天地的認識，他們認為世界萬物都是由這五種基本元素組合而來的，煉丹也就是對這五種元素的重新組合和提煉，以期達到五行平衡。”

　　“老胡，你說的那麽玄乎，那這盒子裏到底是啥？”胖子在一邊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我賣了個乖，攤了攤手道：“我也不知道，等開了看後不就知道了麽。”

　　“那你瞎咋呼什麽，還不快打開來看看。”

　　挑了一個小盒子下手，我小心地用傘兵刀劃開盒蓋上的封蠟，輕輕撬起了石蓋，手上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我料想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一時心血來潮喊了一聲“小心”，手上加力一挑，盒蓋立刻被挑到一邊。

　　胖子原本頭湊在近前，被我一句“小心”，身體不由自主地猛然向後一仰，重心不穩一下坐在地上，看到盒蓋被我挑開並沒有出現異樣，知道被我耍了，氣憤地一下跳了起來，叫道：“好你老胡，什麽時候變成座山雕了，狡猾狡猾地！”

　　我笑笑道：“誰讓你湊那麽近，早和你說過了有危險，這次沒有不代表下次也沒有，小心駛得萬年船嘛。”胖子被我擠兌得無話可說，氣鼓鼓地將手電湊近了石盒。

　　石盒裏麵仍然套著一個石盒，不過裏麵的這個石盒卻非同一般，是由玉石做成的玉盒。胖子搶先將玉盒捧在手心，嘴上嘖嘖道：“倒了那麽多鬥，總算讓我碰上次精品啦。你看這做工，絕對是整塊玉石雕成的，這玉色絕對是一等的玉石，還有盒頂這個龍獸，雕工細膩絕對是皇家之物，秦朝的東西，這次可發了。”

　　我笑罵道：“別光顧著看盒子，打開看看裏麵是什麽。”

　　胖子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玉盒，正中是一個鵪鶉蛋大小的藍色圓珠。

　　“是珍珠麽？”胖子看著珠子疑惑道。

　　“隻聽說過白珍珠、黑珍珠，什麽時候有過藍珍珠的。我看是某種礦石打磨出來的。”說著，我把珠子取到了手上。“好涼。”珠子拿到手中如同抓了個冰塊一樣，我禁不住叫了出來。

　　湛藍色的珠子看不出一絲人工打磨的痕跡，仿佛渾然天成一般，珠子裏似乎隱隱透出了光芒，我心中一動，刻意把手電移開，在黑暗中珠子果然散發出了淡淡的藍光，這藍光似乎讓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度，不由得讓我打了個寒戰。

　　“好漂亮的珠子。”藍色光芒引來了在一旁放哨的Shirley楊的注意。

　　我笑著把它遞給了Shirley楊，“這一年多，都沒怎麽好好送過東西給你，不如就把這顆珠子送給你，作為今年的結婚紀念吧。”

　　“你說的，可不許耍賴。”Shirley楊笑著接過了珠子，眼睛還瞟了一眼邊上苦大仇深的胖子，“真美，這就是夜明珠麽？”

　　“弟妹，這明器的分配問題，我們還是回去再說吧，先看看另外幾個盒子裏有什麽要緊的東西。”胖子在一邊舔著嘴唇道。

　　“瞧你小氣的，還給你就是了。”Shirley楊把玩了一會兒後又把珠子還給了胖子。

　　胖子寶貝兒似的把珠子放回盒子，然後把盒子塞進自己胸前的袋子裏。看著胖子的財迷樣子，我和Shirley楊不由得大笑。

　　接下去的幾個石盒裏麵都空空如也，可能裏麵的東西早就被人取走了。現在就剩下最大的那個石盒了，同樣的方法緩緩啟開盒蓋，剛打開一條縫，金色的光芒就漏了出來，我大驚以為有什麽機關，忙往邊上躲了躲，半天盒子沒有一點反應，再次小心地挑開了盒子，這回看清了，裏麵依然是一顆珠子，不過這次沒有玉盒護著，一顆拳頭大小的金色珠子靜靜地躺在盒底，珠子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居然有點刺眼。這是什麽東西？胖子忍不住想用手去摸，沒想到剛碰到珠子，立刻就縮了回來，“好燙！”胖子大叫道。

　　如果說麵對剛才那顆藍珠子，我們用奇妙來形容的話，現在這個就隻能用神奇了，拳頭大小的珠子，還能自主發光發熱，這整個就是一個小太陽。胖子喜不自勝，這回真撿到寶了，趕忙脫下外衣將珠子包裹起來塞進包裏。

　　“難道這5個盒子裏放著金木水火土‘五行寶珠’？剛才我們看到的應該是水珠和火珠，真想不到居然還真有這樣的東西。”我不禁感歎道。

　　胖子收下了兩顆寶珠，石室內也已經被我們洗劫一空，得了兩宗寶物自然是高興，但是我們依然被不知多少蜈蚣圍困在鬥室之內，如果出不去早晚會被憋死在這裏。剛開心了一陣，我們又開始犯起愁來。

　　胖子這會兒已經從剛才的興奮勁兒中恢複了過來，也開始緊張起我們的處境，急得沿著牆壁來回踱步。我被他晃得頭暈剛想出聲製止，突然發現隻要胖子走到哪兒，那裏圍在水線邊的蟲子就會潮水般地往後退開。

　　“胖子，你再往那牆邊上靠點。”我開口道。

　　果然，隻見蜈蚣依然驚恐地避開，我隨即激動得大叫起來。

　　胖子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剛想說點什麽，我指了指牆，胖子轉頭一看也嚇了一跳，隻見以他為中心，牆上所有的蜈蚣居然都退開了一米左右，掙紮著不敢靠近。胖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嚐試著又把身子往牆邊靠了靠，所到之處所有的蜈蚣像避瘟神一樣飛快地退開，倒退的速度居然超過了剛才追我們的速度。

　　“是珠子！”我們三人異口同聲道。

　　胖子興奮得取出兩顆珠子，藍色的珠子遞給Shirley楊，大珠子由於太燙拿不住，隻能擺在地上慢慢地推向蜈蚣群。令我們奇怪的是兩顆珠子發揮的作用居然完全相反，Shirley楊握著藍珠一靠近，所有的蜈蚣都飛快地往後退，而那顆大珠子卻一點作用也沒有，甚至於每當珠子一靠近，蜈蚣們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沒命地往珠子前湊，幸好有水線阻隔才沒有蜈蚣能衝過來。

　　“看情況，這些蜈蚣應該屬火，水克火，所以這顆藍色的水珠能克製這些蜈蚣，讓它們害怕，而那顆火珠則十分吸引蜈蚣。這回有救了！”我立刻從剛才的情形中，分析出兩顆珠子的用途來，“小楊，你拿著珠子跨出去看看，小心，有問題馬上跳回來。”

　　Shirley楊依言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身子周圍馬上出現了一個兩米開外的真空地帶，我起身試著跨進真空地帶，果然蜈蚣隻是在圈外翻滾卻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又招呼胖子抱著火珠走進圈內，由於火珠的作用，水珠的功效被減弱了，蜈蚣們幾乎逼近了近1米，這下Shirley楊的身邊隻剩下1米左右的真空。

　　我們重新回到安全地帶，討論了一下突圍計劃，雖然火珠會削減水珠避蟲的功效，但是1米直徑的保護距離足夠我們3人騰挪了。這顆火珠也是寶貝，真舍不得把它埋沒在蜈蚣之中。